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先生,這區(qū)區(qū)八十一字,當真勝過孔圣三千弟子所學?"
函谷關(guān)下,關(guān)令尹喜手持竹簡,目光中滿含疑惑。眼前這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正是那位被后世尊為"太上老君"的李耳。此時的他,剛剛完成了那部震古爍今的《道德經(jīng)》。
老子輕撫胡須,淡然一笑:"尹喜啊,你可知《易經(jīng)》有言'大道至簡'?天下最深奧的道理,往往藏在最樸素的語言里。"
這話并非虛言。史載,孔子曾"問禮于老子",離別時感嘆:"鳥,吾知其能飛;魚,吾知其能游;獸,吾知其能走。至于龍,吾不能知其乘風云而上天。老子,其猶龍邪!"連至圣先師都如此推崇的智慧,究竟藏在哪里?
答案就在《道德經(jīng)》開篇那八十一個字中。歷代修道之人都知道一個秘密:這八十一字包含了整部五千言的精髓,甚至可以說是整個道家思想的基因密碼。王弼注、河上公解、馬王堆帛書,無數(shù)版本的《道德經(jīng)》傳世,可這開篇八十一字卻從未有過一字之差。
為何區(qū)區(qū)八十一字,能讓后世無數(shù)圣賢奉為"萬經(jīng)之首"?其中到底隱藏著怎樣驚天動地的秘密?
話說那日,老子正在函谷關(guān)下的一處茅舍中靜坐。關(guān)令尹喜恭敬地跪在一旁,手中捧著剛剛抄錄完成的竹簡。他小心翼翼地將竹簡展開,目光落在開篇的八十一個字上,眉頭微蹙。
"先生,"尹喜輕聲問道,"弟子愚鈍,這開篇之語,似乎與后文相比,過于簡略。您老人家為何要將如此深奧的道理,壓縮在這短短數(shù)語之中?"
老子緩緩睜眼,目光如深潭般寧靜。他伸手撫摸著胡須,淡然一笑:"尹喜啊,你可知道,天地之間最簡單的,往往也是最復雜的?"
尹喜不解,只得搖頭。
老子起身,走到窗前,望向遠山。"你看那遠山,從這里望去,不過是一道青色的輪廓??扇裟阏嬲呓?,卻發(fā)現(xiàn)山中有谷,谷中有溪,溪畔有花,花間有蝶。一山之中,包羅萬象。"
"可是先生,"尹喜仍有疑惑,"這八十一字,如何能包含整部道德經(jīng)的精髓?"
老子轉(zhuǎn)身,目光深邃:"尹喜,你且細聽。這八十一字,如同一粒種子,看似渺小,卻能長成參天大樹。種子雖小,卻已包含了整棵樹的全部信息。"
他重新坐下,指著竹簡上的第一句:"道可道,非常道。你可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尹喜沉吟片刻:"先生是說,能夠用言語表達的道,就不是永恒不變的道?"
"不錯。"老子點頭,"世人總想用語言文字來定義萬事萬物,卻不知語言文字本身就是有限的。真正的道,超越了一切言語概念。我用這第一句,就已經(jīng)為整部經(jīng)文定下了基調(diào)——凡是能說出來的,都不是真正的道。"
說到這里,老子忽然停下,望向窗外。只見一只蝴蝶正在花間飛舞,時而停留,時而起飛,自由自在。
"你看那蝴蝶,"老子指著窗外,"它可曾思考過什么是飛翔?它可曾定義過什么是美麗?它只是按照自己的本性在生活,這就是道??梢坏┪覀冋f'蝴蝶在飛',這個'飛'字就已經(jīng)把蝴蝶的自由給束縛了。"
尹喜恍然大悟:"所以先生說'道可道,非常道',是在告誡我們不要被語言文字所迷惑?"
"正是如此。"老子滿意地點頭,"可你又要問了,既然道不可說,我為何還要著述五千言?"
尹喜確實正想問這個問題,沒想到被老子提前說出。
老子哈哈大笑:"正因為道不可說,所以才要說。正因為道不可名,所以才要名。這看似矛盾,實則是大智慧。"
他起身走到墻邊,那里懸掛著一幅太極圖。"你看這陰陽魚,黑中有白,白中有黑。有和無,說和不說,都是相對而生的。我說道不可說,這本身就是在說道。這就是'玄之又玄,眾妙之門'的含義。"
尹喜眼中閃過一道光芒:"先生的意思是,這八十一字不僅僅是在講道理,更是在展示一種思維方式?"
"孺子可教。"老子欣慰地看著他,"這八十一字,就像是一把鑰匙,能夠打開無數(shù)扇門。每一個字,都蘊含著無窮的意味。"
此時,茅舍外傳來陣陣鳥鳴。老子側(cè)耳傾聽,若有所思。
"聽,"老子輕聲說道,"那鳥兒的叫聲,是在說什么?是在表達快樂?還是在傳遞信息?亦或是在呼朋引伴?"
尹喜仔細聆聽,卻不知如何回答。
"你聽不懂,對吧?"老子笑道,"可是鳥兒之間卻能夠彼此理解。這就說明,真正的交流不需要復雜的語言。大道亦是如此,它的語言是天地萬物共同的語言,不需要人為的定義和解釋。"
他重新坐下,繼續(xù)講解:"'名可名,非常名。'這第二句,是在告訴世人,一切概念、定義、標簽,都是相對的、有限的。真正的實相,超越了一切名相。"
"你看這茅舍,我們叫它'茅舍'??稍邙B兒眼中,它可能是個障礙物;在螞蟻眼中,它可能是座大山;在風眼中,它可能是個阻擋。哪一個才是它的真名?"
尹喜思考著:"先生是說,萬物本來沒有固定的名稱?"
"萬物本來沒有名稱,名稱都是人賦予的。而人的認知又是有限的,所以這些名稱也必然是有限的。"老子深深地看著尹喜,"可是世人往往被這些名稱所迷惑,以為名稱就是事物本身。"
"就像這竹簡上的'道'字,它只是一個符號,真正的道,豈是這個符號能夠包含的?可是人們看到'道'字,就以為自己理解了道。這就是'名可名,非常名'要破除的迷執(zhí)。"
尹喜若有所悟,但仍有困惑:"那么先生,既然名稱都是虛妄的,我們?yōu)楹芜€要使用它們?"
老子微笑著反問:"你現(xiàn)在不是正在使用名稱與我對話嗎?沒有'先生'這個稱呼,沒有'困惑'這個詞匯,你如何表達你的疑問?"
"這就是名稱的妙用。雖然它們不是真實,但它們是必要的工具。就像渡河需要船只,船只不是目的地,但沒有船只就無法到達彼岸。"
"關(guān)鍵在于,用完船只要懂得舍棄。執(zhí)著于名稱,就像抱著船不肯下來一樣。"
老子起身,在室內(nèi)緩緩踱步:"'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這兩句,道出了宇宙生成的根本秘密。"
"在天地生成之前,一切都處于無名的狀態(tài)。那時沒有分別,沒有對立,沒有你我,沒有是非。這就是'無名天地之始'。可是一旦天地生成,萬物分化,各種名稱就產(chǎn)生了。山叫山,水叫水,天叫天,地叫地。這就是'有名萬物之母'。"
尹喜聽得入神,仿佛看到了宇宙初開時的景象:"那么先生,這'無名'和'有名',哪一個更重要?"
"都重要,也都不重要。"老子的回答讓尹喜更加困惑,"無名是根,有名是用。沒有根,就沒有用;沒有用,根也就失去了意義。"
"就像這棵樹,"老子指著窗外的一棵古槐,"它的根深埋在土中,看不見,摸不著,可以說是'無名'的??墒钦驗橛辛烁庞辛酥θ~花果,才有了我們看得見的樹。根和樹,你能說哪個更重要嗎?"
"同樣,道在無名的狀態(tài)下是根本,在有名的狀態(tài)下是顯現(xiàn)。兩者缺一不可,相輔相成。"
尹喜漸漸明白:"所以這兩句話實際上是在告訴我們,要同時把握無和有兩個層面?"
"正是如此。"老子欣慰地點頭,"這就引出了下面的修行方法:'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
"這里的'欲',不是指普通的欲望,而是指有所求、有所執(zhí)的心態(tài)。'無欲'就是無所求、無所執(zhí)的心態(tài);'有欲'就是有所求、有所執(zhí)的心態(tài)。"
"'常無欲,以觀其妙',是在教導修行者如何進入虛無的境界。在無欲的狀態(tài)下,心如明鏡,能夠觀察到道的微妙運作。這種微妙,不是用眼睛看到的,不是用耳朵聽到的,而是用心靈感受到的。"
老子走到一盆清水前,輕輕地將手指伸入水中:"你看這水,平靜的時候,能夠清楚地映照萬物??梢坏┯辛瞬▌?,影像就變得模糊。人心也是如此,只有在無欲的狀態(tài)下,才能清楚地觀察到道的真面目。"
"'常有欲,以觀其徼',則是教導修行者如何在有為中把握無為。'徼'是邊際、界限的意思。在有欲的狀態(tài)下,可以觀察到道的邊際,也就是道在現(xiàn)象界中的顯現(xiàn)。"
"這并不是說要沉淪于欲望,而是說要在參與世事的同時,保持對道的覺察。不離世間,不住世間。這是真正的大乘之道,既不逃避現(xiàn)實,也不被現(xiàn)實所束縛。"
尹喜深深吸了一口氣:"先生的意思是,修道者既要能夠超越,也要能夠入世?"
"超越而不脫離,入世而不沉淪。"老子的聲音變得更加深沉,"這就是道的中道精神。不走極端,不偏不倚,在動態(tài)中保持平衡。"
"你看那太極圖,陰陽魚在不停地旋轉(zhuǎn),可整個圖形卻保持著完美的平衡。這就是道的運行方式——在變化中保持不變,在不變中蘊含變化。"
黃昏時分,茅舍內(nèi)的光線變得柔和。老子重新坐下,目光落在竹簡的最后一句上: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這最后一句,是對前面所有內(nèi)容的總結(jié)。'此兩者',指的是有和無,有名和無名,有欲和無欲。雖然它們表面上是對立的,名稱也不同,但實際上都來源于同一個根本。"
"這個根本,我們稱之為'玄'。玄是什么?玄就是深遠、幽深、奧妙的意思。它既不是有,也不是無;既不是有名,也不是無名;既不是有欲,也不是無欲。它超越了一切對立,包含了一切可能。"
老子的聲音變得更加神秘:"'玄之又玄',是說這種玄奧還有更深層的玄奧。就像剝洋蔥一樣,剝掉一層還有一層,永遠剝不完。這不是說道有多么復雜,而是說道的深度是無限的。"
"'眾妙之門',是說這種玄奧是一切奧妙的入口。掌握了這個入口,就能夠理解一切現(xiàn)象的本質(zhì)。這就像掌握了數(shù)學的基本公理,就能夠推導出所有的數(shù)學定理一樣。"
尹喜眼中滿含敬畏:"先生,您這八十一字,真是包羅萬象,無所不含。"
老子搖頭:"不是包羅萬象,而是指向了萬象的源頭。這八十一字本身什么都不是,它們只是指向月亮的手指。重要的不是手指,而是月亮。"
"可是,"老子的語氣忽然變得深沉,"這八十一字為何能夠指向那個源頭?為何能夠成為眾妙之門?這其中還有更深層的奧秘。"
窗外,夕陽西下,茅舍內(nèi)被染成一片金黃。尹喜靜靜地消化著這些話語,忽然問道:"先生,這八十一字當真包含了如此深奧的智慧?"
老子點點頭,目光望向遠方:"尹喜啊,你現(xiàn)在所領(lǐng)悟的,不過是冰山一角。這八十一字的真正奧秘,遠比你想象的要深遠得多。"
他緩緩轉(zhuǎn)過身來,神情變得格外凝重,似乎要說出什么極為重要的話語。
"尹喜,你可知這八十一字為何能被后世尊為'萬經(jīng)之首'?"老子忽然站起身來,目光深邃如古井,"世間經(jīng)典浩如煙海,《周易》六十四卦,《詩經(jīng)》三百零五篇,佛經(jīng)八萬四千法門,為何獨獨這八十一字能夠統(tǒng)領(lǐng)群經(jīng)?"
尹喜屏息凝神,他感覺即將聽到一個驚天秘密。
老子的聲音變得莊重而神秘:"其中有三重天機,歷代只有極少數(shù)人能夠參透。第一重關(guān)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