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月薪實際5萬,對同事只說5千。
入職云??萍紱]多久,我就被卷進一場辦公室的暗戰(zhàn)。
老板許博突然召我過去,扔下一句:“公司現(xiàn)金流緊,全員降薪30%,你覺得呢?”
我低頭算了算,表面點頭答應,心里卻在想,這關(guān)我啥事。
同事們炸鍋了,周曉雯哭著抱怨房貸,劉峰捏斷鋼筆,張浩暗中聯(lián)系獵頭。
我裝得跟大家一樣慘,嘆氣說:“5000變1500,日子真難熬。”
月底發(fā)薪,我打開工資條,眼睛直了。
全組工資縮水,我的卻偷偷漲了8%,到手5萬多。
許博的助理小趙發(fā)來消息:“陸先生,恭喜,項目干得不錯?!?/p>
我盯著屏幕,腦子飛轉(zhuǎn),這漲薪背后,是獎勵,還是更大的局?
我回辦公室,關(guān)上門,深吸一口氣,撥通了許博的電話。
“許總,這8%漲薪,是不是有話要說?”
電話那頭,他笑得意味深長:“澤寧,你猜對了,但真相比你想的更刺激……”
01
五年前,我剛在星輝科技當上項目經(jīng)理,月薪漲到3萬2,覺得自己挺了不起。
那是個周末,我去參加同事陳亮的婚禮,喝了不少紅酒,腦子有點暈乎。
席間,同事周強問我升職后工資漲了多少,我沒多想,脫口而出:“翻了一倍多,現(xiàn)在到手3萬2了?!?/p>
話剛出口,桌上氣氛就變了,周強的笑容僵住,旁邊的同事互換了個眼神。
我意識到說錯話了,但酒勁上頭,我沒太在意。
第二天醒來,那一幕在我腦子里反復放映,后悔得不行,可已經(jīng)晚了。
之后,辦公室里怪事接連發(fā)生。
原本約好的午餐沒人叫我了,茶水間聊天一見我就安靜。
更糟的是,我負責的項目總出莫名問題:代碼被“誤刪”,會議被“臨時改期”。
有次部門會上,我的報告PPT數(shù)據(jù)全被篡改,我站在臺上,手足無措。
角落里,周強和其他同事交換了個得意的眼神,我知道自己被針對了。
我試著找周強對質(zhì),他卻矢口否認,裝得一臉無辜。
還有人匿名舉報我抄襲項目方案,證據(jù)雖假,卻讓我疲于應對。
最離譜的是,公司收到一封匿名郵件,指控我泄露機密數(shù)據(jù)。
我找領(lǐng)導解釋,可他們看我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信任沒了。
那天晚上,我把自己關(guān)在公寓,窗外大雨滂沱,心也涼透了。
我刪了所有社交賬號,關(guān)了手機,覺得自己對職場徹底失望。
兩周后,我遞交辭職信,HR問我:“陸先生,你能力這么強,薪資也不低,為啥走?”
我沒回答,只在辭職書上簽下“陸澤寧”三個字。
那一刻,我暗下決心:絕不再讓任何人知道我的真實薪資。
02
加入云??萍技儗僖馔?。
本來想休息半年,卻在一次技術(shù)論壇上遇到董事長許博。
他對我在星輝的項目很感興趣,當場邀我去公司聊聊。
我試探問:“貴公司薪資水平怎么樣?”
許博笑笑:“云海的薪資在行業(yè)里算中上,具體看能力,陸先生肯定沒問題。”
面試很順利,技術(shù)測試我拿了高分。
談薪時,HR小李開出5萬的月薪,外加年終獎和期權(quán)。
我心里樂開了花,但表面裝得有點為難:“比我預期低了點?!?/p>
小李問我期望,我面不改色地說:“在星輝拿5萬,希望能再高點?!?/p>
其實星輝最后只有3萬2,但沒人會查這個。
最后敲定5萬月薪,我卻決定對外說只有5千。
這數(shù)字不高不低,既不惹眼,也不會讓人覺得我在裝窮。
為了這個“人設”,我費了不少心思。
我在公司附近租了個老小區(qū)的單間,月租2500,假裝那是我的家。
其實我真住在城郊高檔小區(qū)的復式公寓,是全款買的,只周末回去住。
我買了輛二手本田上下班,真正的奧迪Q5停在公寓車庫,幾乎不開。
我還注冊了新社交賬號,只加同事,發(fā)的都是“普通生活”:路邊攤的晚飯、打折買的襯衫。
入職第一天,我完全變成“月薪5千”的陸澤寧,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這策略效果立竿見影。
同事們對我很友好,沒戒心,甚至有點同情。
市場部的周曉雯常分享網(wǎng)購經(jīng)驗:“這個網(wǎng)站的外套打六折,才400塊,澤寧你看看?”
我笑著謝她,周末卻去商場買了4000塊的夾克。
技術(shù)部的劉峰見我每天帶飯,感慨:“你這么有才,工資太低了,考慮跳槽嗎?”
我苦笑搖頭:“現(xiàn)在工作不好找,能穩(wěn)定就不錯了?!?/p>
然后當月往銀行存了2.5萬定期。
銷售總監(jiān)張浩和我同期入職,總愛炫耀他的豪宅和跑車。
我適時露出羨慕表情,心里卻算著我的資產(chǎn)早超過他了。
這種雙面生活讓我覺得安全,但也有壓力。
聚餐時,我得算好花多少錢,太少顯得小氣,太多怕露餡。
有次在奢侈品店買鞋,看到同事身影,我嚇得扔下鞋就跑。
發(fā)薪日更緊張,同事在群里調(diào)侃房租生活費,我得裝得一樣苦哈哈。
久而久之,我習慣了在兩個身份間切換。
工作日的陸澤寧租破公寓,為生活費發(fā)愁。
周末的我開奧迪去海邊別墅,喝紅酒看星空。
夜深人靜時,我盯著天花板問自己:這種生活值得嗎?
想起星輝的背叛,我告訴自己:值得,絕對值得。
03
云??萍际潜本╉敿饣ヂ?lián)網(wǎng)公司,專注企業(yè)級數(shù)據(jù)安全平臺。
許博創(chuàng)立公司的目標,是解決數(shù)據(jù)安全和協(xié)作效率的矛盾。
十年發(fā)展,云海已是行業(yè)龍頭,客戶包括全球500強和政府部門。
我所在的研發(fā)部負責核心產(chǎn)品迭代,壓力大但成就感強。
三年間,我從產(chǎn)品經(jīng)理升到產(chǎn)品總監(jiān),帶團隊完成多個大項目。
許博很賞識我,但公司內(nèi)部的權(quán)力斗爭從沒停過。
周曉雯,30歲,市場部主管,外表熱情,實則八面玲瓏。
她愛以“朋友”名義打探消息,比如:“澤寧,聽說張總監(jiān)獎金拿了6萬,我才2萬5,羨慕死了!”
我裝驚訝,趕緊岔開話題,怕她套出我的底。
劉峰,45歲,技術(shù)總監(jiān),公司元老,和許博是老同學。
他技術(shù)強但固執(zhí),幾次會議夸我方案好,讓張浩很不爽。
張浩,36歲,銷售總監(jiān),業(yè)績王牌,卻總和我較勁。
高層會上,他常質(zhì)疑我:“陸總監(jiān)的方案很新穎,但客戶真需要這么復雜嗎?”
人力資源總監(jiān)孫潔,40歲,掌握所有人薪資和秘密。
我跟她保持禮貌距離,盡量不讓她多注意我。
許博,50歲,CEO,哈佛博士,低調(diào)但雷厲風行。
他很少管具體項目,但每次決策都一針見血,總讓我覺得他看透了我。
辦公室政治像空氣,無處不在又抓不著。
座位安排、會議眼神、茶水間閑聊,都藏著小心思。
我的“裝窮”策略卻成了護身符,沒人嫉妒月薪5千的我。
我像個隱形人,在暗流中穩(wěn)穩(wěn)前行。
直到“曙光”項目啟動,一切都變了。
“曙光”是云海的新一代安全協(xié)作平臺,目標是碾壓競爭對手。
項目由劉峰負責,但進度拖沓,投資方開始施壓。
高層分裂,劉峰堅持自研,張浩主張外包。
我沒在核心組,但出于興趣研究了“曙光”架構(gòu),發(fā)現(xiàn)幾個問題。
我整理了份優(yōu)化方案,發(fā)給劉峰,沒想到他直接轉(zhuǎn)給了許博。
次日,許博找我詳談:“你的分布式加密方案很棒,解決了性能瓶頸。”
他讓我在下周評審會做匯報,我表面平靜,心里卻慌了。
消息傳開,張浩黑著臉從許博辦公室出來,連招呼都不打。
劉峰拍我肩膀:“小陸,有想法,干得不錯。”
周曉雯更熱情了:“澤寧,這項目要是成了,你肯定升職加薪!”
我謙虛說是運氣好,但感覺自己被推到了風口浪尖。
評審會上,我講了45分鐘,劉峰大力支持,張浩卻唱反調(diào)。
他質(zhì)疑我經(jīng)驗不足,建議外包,語氣里帶著嘲諷。
爭論白熱化,許博拍板:劉峰總負責,我管核心算法,成立專項組。
會后,張浩在走廊攔住我:“陸澤寧,別以為拿個項目就了不起,職場規(guī)則你還不懂。”
他的威脅讓我背脊發(fā)涼,但我平靜回道:“我只做好自己的事?!?/p>
從那天起,我總覺得有雙眼睛盯著我,隨時等著我出錯。
公司氛圍也變了,茶水間閑聊常因我出現(xiàn)而停。
更糟的是,裁員和降薪傳言四起。
項目獎金延遲,財務管控嚴格,招聘全停,部分員工被勸退。
競爭對手突然發(fā)布類似“曙光”的產(chǎn)品,公司股價大跌。
危機籠罩云海,我感覺更大的風暴要來了。
04
周五下午,我正要下班,許博的助理小趙發(fā)消息:許總讓你現(xiàn)在過去。
這突如其來的召見讓我心跳加速。
是“曙光”項目有問題?還是我的偽裝暴露了?
我整理了衣服,強裝鎮(zhèn)定走向頂層辦公室。
許博的辦公室簡潔到極致,只有基本辦公設備和一張木桌。
他讓我關(guān)門,還親自檢查了門窗,關(guān)掉手機和電腦。
房間安靜得只剩空調(diào)的嗡嗡聲。
“澤寧,坐下?!彼钢巫?,聲音低沉。
“公司遇到麻煩了,‘曙光’項目需要你,資金鏈很緊張?!?/p>
我問:“是技術(shù)問題還是市場問題?”
“都有?!彼硨ξ以诖扒罢径ā?/p>
“我需要你幫個忙,機密任務,非常重要?!?/p>
“什么任務?”我屏住呼吸。
“去杭州,跟一家國際科技公司談合作和投資?!?/p>
他轉(zhuǎn)身,眼神嚴肅得讓我心悸。
“對方是誰?”
“TechNova,全球頂尖軟件供應商,對‘曙光’的加密架構(gòu)很感興趣?!?/p>
我皺眉:“如果‘曙光’有缺陷……”
“這就是問題所在?!彼c頭,“你要坦誠問題,展示你的方案,你的技術(shù)能力最合適?!?/p>
“什么時候去?”
“明天早上,以探親為由請三天假,費用我私人報銷?!?/p>
他遞給我一張名片:“這是對方聯(lián)系人,絕對保密,別告訴任何人?!?/p>
我接過名片,內(nèi)心不安像潮水涌來。
“還有,TechNova會提很多條件,技術(shù)主導權(quán)必須留在我們手里,其他都能談?!?/p>
我走出辦公室,感覺被卷入了一場未知的風暴。
許博為什么選我?這次談判背后有啥貓膩?
次日,我謊稱回老家看病,坐高鐵去了杭州。
為了低調(diào),我沒坐飛機,住進一家普通商務酒店。
下午,我在西湖邊咖啡館見到了TechNova的代表David。
他中文流利,氣場儒雅,眼神卻像鷹一樣銳利。
“陸先生,久仰,許總說你是云海的未來?!?/p>
我一愣,許博怎么介紹我的?
“我就是個普通產(chǎn)品經(jīng)理,過獎了?!?/p>
David笑笑:“我們對‘曙光’很感興趣,但也聽說有些問題?!?/p>
接下來三小時,我們深入討論技術(shù)。
我按許博指示,坦白“曙光”的缺陷,展示我的加密優(yōu)化方案。
David問得尖銳,我靠專業(yè)知識一一化解。
他似乎很滿意,但說:“技術(shù)是技術(shù),商業(yè)是商業(yè),我們得談條件?!?/p>
第二天談判就沒那么愉快了。
TechNova要求完整技術(shù)授權(quán),控股云海,投資卻遠低于預期。
“這不是合作,是低價收購。”我直言。
David不置可否:“云海的處境,沒太多選擇吧?”
他的話讓我警覺,他似乎知道云海的財務危機。
更詭異的是,他對“曙光”內(nèi)部細節(jié)了解得太多。
這些只有公司核心層知道。
我沒立刻回應,說要考慮。
回到酒店,我熬夜分析TechNova的提案。
他們的出價太低,明顯想吞并技術(shù)。
但我發(fā)現(xiàn)他們對“曙光”的理解有漏洞,關(guān)鍵算法細節(jié)沒掌握。
這成了我的籌碼。
第三天,我?guī)е路桨冈賾?zhàn)。
我指出TechNova提案的技術(shù)問題,提出反建議:保留技術(shù)主導權(quán),接受適度投資,建聯(lián)合研發(fā)團隊。
“這對雙方都好,你們拿技術(shù)使用權(quán)和收益,我們得資金和全球市場?!?/p>
談判艱難,幾次差點談崩。
David寸步不讓,但我也不是五年前的愣頭青了。
我據(jù)理力爭,最終達成初步協(xié)議:TechNova投1.8億美金,拿云海22%股權(quán)和“曙光”全球銷售權(quán)(中國除外),技術(shù)主導權(quán)歸云海。
“陸先生,你比我想象的難纏?!盌avid簽完意向書,意味深長地說。
我笑笑沒接話,心里卻在想:許博到底在玩什么局?
回北京的高鐵上,我越想越不安。
TechNova的信息來源,許博對我的信任,都像迷霧。
我感覺自己是棋盤上的一顆棋子,卻不知誰是下棋人。
05
周一回公司,辦公室氣氛比我走時更沉重。
同事們低頭干活,偶爾偷瞄會議室方向。
我問旁邊的實習生小王:“出啥事了?”
“不知道,高管從早上8點就開會,聽說要裁員。”
我點點頭,打開郵箱查看消息。
杭州的事我沒跟任何人提,只說是回老家。
上午10點,許博回復我的報告:“干得很好,暫時保密?!?/p>
簡短一句,沒評價,沒下一步指示,讓我摸不著頭腦。
中午,周曉雯在茶水間攔住我:“澤寧,你媽身體好點沒?”
我一驚,我沒提過“母親生病”,只說家里有事。
這細節(jié)只有許博和小趙知道。
“謝謝,好多了?!蔽覐娧b鎮(zhèn)定。
“對了,聽說公司要有大動作?!彼龎旱吐曇簟?/p>
“啥動作?”
“不清楚,市場部有人說財務在查各部門成本,跟上次裁員前一樣?!?/p>
我謝她提醒,趕緊回到座位。
公司真要裁員?那杭州的1.8億投資是干嘛的?
下午,劉峰突然來我工位,問“曙光”進展。
他話題一轉(zhuǎn):“最近壓力大嗎?想過跳槽沒?”
“還好,挺喜歡這工作的?!蔽倚⌒幕卮?。
“如果公司有變動,你咋打算?”他試探。
“做好手頭的事,走一步看一步?!蔽已b輕松。
劉峰欲言又止,最后說:“有需要找我。”
他的反常讓我更警覺。
我在洗手間外看到張浩和孫潔低聲聊著,看到我立刻散開。
整個下午,我被一種無形的壓力包裹。
晚上加班,我用權(quán)限查了項目和財務數(shù)據(jù)。
公司現(xiàn)金流確實緊張,大客戶續(xù)約有問題。
但奇怪的是,研發(fā)預算沒超,反而比計劃少20%。
更讓我不安的是,“曙光”核心文檔在我去杭州時被陌生ID訪問。
這些文檔只有核心組能看,這ID是誰?
我試著聯(lián)系許博問談判后續(xù),助理只說:“許總忙,有消息通知你?!?/p>
一周后,全員郵件來了:“緊急會議,今日10點,大會議室,全體必到。”
辦公室炸了鍋,裁員、收購、高層換血的猜測滿天飛。
我備份了重要文件,走向會議室。
會議室擠滿了人,氣氛像凝固了。
高管們前排就座,劉峰不??幢?,周曉雯坐立不安,張浩低頭發(fā)消息。
10點整,許博走進來,穿深色西裝,神情嚴肅。
他站在講臺中央,掃視全場。
“各位,公司面臨巨大挑戰(zhàn)?!?/p>
“全球經(jīng)濟下行,行業(yè)競爭加劇,業(yè)績和現(xiàn)金流壓力空前?!?/p>
會議室里有人不安地扭動,有人小聲嘀咕。
“為了公司長遠發(fā)展,我們做了艱難決定。”
“下月起,全員降薪30%,持續(xù)至少半年,暫停獎金、期權(quán)和培訓福利。”
會議室炸了,有人驚呼,有人咒罵,有人站了起來。
“30%?這怎么活?”
“房貸、孩子學費怎么辦?”
我靜靜坐著,表面沮喪,內(nèi)心卻在算。
月薪5千降30%,只剩1500,基本生活都難。
但我真實薪資5萬,還能應付。
可問題在:為啥降薪?杭州的1.8億投資呢?
許博舉手示意安靜:“我也降薪30%,希望大家共渡難關(guān)?!?/p>
“你們可以選擇留下或離開,我尊重任何決定?!?/p>
散會后,辦公室死氣沉沉。
周曉雯紅著眼算房貸,劉峰捏斷鋼筆,張浩冷靜但不停發(fā)消息。
我裝得跟大家一樣愁眉苦臉,嘆氣搖頭。
茶水間里,同事們聚眾吐槽。
“公司是不是不行了?”有人問。
“聽說‘曙光’項目有大問題,客戶都跑了?!?/p>
“我今晚就投簡歷,非走不可?!?/p>
我假裝泡茶,暗自收集信息。
周曉雯拍我肩膀:“澤寧,你還好吧?5千降到1500,房租咋辦?”
我苦笑:“怕是得吃土了,考慮搬遠點?!?/p>
她嘆氣:“我房貸5千,這下真完了。”
她壓低聲音:“你跟許總走得近,他透啥消息沒?”
“沒啊,我一小員工,他哪會跟我說。”我趕緊撇清。
她半信半疑,沒再問。
我發(fā)現(xiàn)她最近總試探我,像是懷疑什么。
下午,許博助理通知我次日9點去他辦公室。
我一夜沒睡好,腦子里全是疑問。
06
次日9點,我敲開許博辦公室的門。
“進來。”他的聲音平靜。
我深吸一口氣,推門進去。
許博沒坐辦公桌,而是在窗邊沙發(fā)上。
桌上擺著紫砂茶具,茶香淡淡飄來。
“澤寧,坐?!彼钢鴮γ?,語氣輕松得像沒事人。
我坐下,感覺氣氛怪怪的。
他慢悠悠斟了杯茶,推到我面前。
“陸澤寧,你還不明白我為啥宣布降薪吧?”
他笑得溫和,眼神卻像貓盯著老鼠,帶著戲謔。
我皺眉搖頭,手在桌下攥緊,心跳得像擂鼓。
“那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