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輕舟

排版 / Eis

最“能打”的武俠動畫——《枕刀歌》堂堂回歸！

《枕刀歌》是由三三而川（前更三動畫）制作的架空背景武俠動畫，講述了工部侍郎之子何方知下山為父報仇，卷入一系列江湖與朝堂紛爭，在游歷中見證江湖眾生相的故事。

若用一句話概括本番的觀看體驗，那便是：三天打九架，架架都精彩。

請看VCR

驚心動魄的打戲背后，承載的是一首首江湖兒女的落拓長歌。第一季何方知仿佛殺神降世，一集刀掉一個仇家；第二季他輔佐定武侯楊烈平定西北邊患，見證了更多人家的悲歡離合，自身也成為一些江湖人士眼中的“魔頭”。

第二季完結(jié)一年多后，9月19日，《枕刀歌3》正式登陸全平臺開播。它延續(xù)了前作的爽利打斗，并在畫面和劇情方面更上一層樓。守關(guān)多年的鎮(zhèn)北將軍欲向何方知復仇，隱藏在幕后的關(guān)鍵人物將一一現(xiàn)身，而何方知尚不知自己處于怎樣的算計中。

第三季開播海報

我們采訪了《枕刀歌》系列的制片人及編劇劉波和總導演薛錦勝，請他們?yōu)榇蠹医視浴墩淼陡?》的核心看點與亮點，分享作品創(chuàng)作背后的獨家故事與心路歷程。

01

新地圖、新人物、新故事

《枕刀歌》最初的定位是公路片，主創(chuàng)想通過何方知的游歷，展現(xiàn)中國各地的大好河山，以及不同地域的風貌和文化。本季故事發(fā)生在東北邊塞，因此，雪地邊關(guān)是主要場景。

“第一季我們選在秋天，第二季選在夏季，這次我們選擇在冬天，臨近年關(guān)，是希望嘗試去呈現(xiàn)一些新的視覺體驗?！毖﹀\勝說。

風雪塞北

選在東北也有劇情上的考量?！墩淼陡?》將直面時代最大的危機——遼東邊患，外族入侵。激烈的矛盾沖突，將賦予人物更大的行動壓力。

第三季開篇，何方知因一張寫著他父親名字的契據(jù)，與好友周駱賓赴往形勢更為緊張的遼東邊塞，查探父親當年貪腐案的真相。在此坐鎮(zhèn)的是定邊王鎮(zhèn)北將軍王朗，他的獨子王奪十五年前死于何方知的師父、“刀魔”姜楓之手，王朗從此對姜楓懷恨在心。他假手江湖組織鳳鳴閣給何方知送去契據(jù)，誘惑他來到薊陽城，實則欲借何方知逼迫其師父姜楓現(xiàn)身，報仇雪恨。

何方知和周駱賓查看契據(jù)背后的字

《枕刀歌3》共有三條主線：何方知尋找父親遇害真相，老將軍報殺子之仇，姜楓與江湖人士過去的恩怨。本季預計將登場100多位人物，除了主角何方知、已登場的周駱賓和陸閣主，其余都是新角色。

“我們想展示大時代下人物的不同選擇?！眲⒉ㄕf，“每個角色都有自己的價值觀和人生抉擇。譬如定武侯楊烈，他是第二季的題眼，他選擇功成身退。第三季的題眼是新登場的老將軍王朗，他面對國仇家恨和殺子之仇，自然也會有不一樣的選擇?！?/p>

王朗雖喪子，卻有個巾幗英雄女兒王思唐。她是邊關(guān)少有的女將，手執(zhí)形似關(guān)刀的長柄武器，英姿颯爽。只因父親重男輕女，王思唐雖驍勇，卻不被認為能繼承衣缽。“我們想設計一個邊境奇女子，讓她在那個時代下做一些不同尋常的事。”劉波說，“當然人物身上也會有時代局限，沒有人能超越時代?！?/p>

王思唐

在何方知見眾生的過程中，眾生也在觀察他。本季王思唐的主要作用，便是串聯(lián)王朗與何方知的故事，用她的視角去呈現(xiàn)二人的恩怨糾葛。（不過王思唐并不會跟何方知搞cp，純愛黨可以放心）

另一名吸人眼球的新人物玉骨公子司徒鑫則有些另類。當何方知問他“你也是來尋仇的？”司徒鑫答道：“我不干那無聊之事~”頗有些古龍筆下江湖浪客的灑脫不羈。

司徒鑫vs何方知

相較于其他在仇恨、責任、對峙中掙扎的江湖人，司徒鑫似乎格外逍遙。他的目的很簡單，無關(guān)大局，只是作為一個武功高強的年輕人，想來會一會同樣年少有為的何方知。劉波評價他：“這也是一種人生態(tài)度，什么陰謀，什么殺人放火，他都不參與。這個世界上也有很多單純的人。”

《枕刀歌3》延續(xù)了它一以貫之的主題：江湖是一個漩渦，很多事情不能簡單用是非對錯評判，人與人并非天生對立、非黑即白。主創(chuàng)們希望用《枕刀歌》展示人性的多樣面，也是展示中國人自己非二元對立的哲學思辨?；蛟S江湖復雜多歧路，但談及最終的追求，無非四個字：問心無愧。

“刀魔”姜楓

薛錦勝認為，人物之所以鮮活，便在于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選擇，并且這些選擇，拋去觀眾的上帝視角，放在角色身上，都成立。

“我們想做一個真實的、有血有肉的世界。這個社會是由人和人的關(guān)系、以及人對于社會的看法構(gòu)成的?！眲⒉ㄕf，"我們只是做一個簡單的故事。不去傳達太多的觀點。至于如何怎么去判斷這個故事，這個交由大家去評說。"

02

就這個戰(zhàn)斗爽！

《枕刀歌》系列最為人樂道的，莫過于其精彩的打戲。

“武俠嘛，有一個核心就是打！戰(zhàn)斗！不然為什么叫武俠呢？”劉波笑道。

僅開播兩集，《枕刀歌3》就上演了兩場精彩的團戰(zhàn)——錦衣衛(wèi)夜襲，水面竹筏戰(zhàn)。

錦衣衛(wèi)團戰(zhàn)

水面竹筏戰(zhàn)

但據(jù)劉波透露，這兩場在第三季中只能算一般的。（開胃菜就已如此重磅！難道說……大的還在后面？?。?/p>

“打戲方面我們一直在尋求突破，爭取做得更豐富。”薛錦勝說，“我們設計打戲時不會依賴分鏡師個人靈光一現(xiàn)，我們會一起討論，從一整季整體出發(fā)做規(guī)劃。每場戲都要有特色，每個角色根據(jù)其背景故事及性格設計，也有各自的武器和武功，武功高和武功低的人有各自的打法?！?/p>

第一季何方知vs“斷魂梨花槍”傳人紅姨

第二季何方知vs劍客書生徐文

差異化、個性化的打戲，是《枕刀歌》最初吸引觀眾的一大亮點。在本季中，何方知將跟一眾高手鏖戰(zhàn)，“刀魔”姜楓也將展示他超強的戰(zhàn)力。

不過薛錦勝有些忐忑，因為第三季后期的戰(zhàn)力表現(xiàn)可能拉得有些高，戰(zhàn)斗效果比較夸張放飛，不知道觀眾能否接受。“正在擔憂地等待觀眾的反饋?！?/p>

《枕刀歌》在傳統(tǒng)武俠套招的基礎(chǔ)上，增加了夸張化的動畫演繹，以便于融合動畫與武俠的獨特魅力。設計打戲時，薛錦勝會建議武術(shù)指導去看一些歌劇、舞蹈等跟武俠無關(guān)的東西，不用刻意關(guān)注動作設計，而要盡可能廣泛地獲取靈感。

近戰(zhàn)弓兵

談及對打戲的要求，薛錦勝認為，首先要打得精彩，其次也要傳遞人物情感。

薛錦勝曾介紹過他的打戲設計思路：“從設計上我們更講究招數(shù)邏輯和節(jié)奏變化，通過快節(jié)奏的分鏡切換來推進打斗的情緒，通過戰(zhàn)斗雙方位置的變化、心理的變化、戰(zhàn)斗策略的變化，讓一場打斗你來我往更有信息量。就像大家看香港早期的武俠片功夫片一樣，單單是一個打斗，就可以做到趣味無窮了。所以大家看《枕刀歌》的打斗，才會有‘唰’一下好幾分鐘就過去的感覺，這也就是我一直所說的‘打斗也是有信息量’的概念?！?/p>

“打戲和文戲都是戲，都要為塑造人物服務?！毖﹀\勝表示，“人物情緒到了，打戲也就出來了。”

03

武俠的守正與創(chuàng)新：從敘事到技術(shù)

雖然觀眾喜歡把《枕刀歌》稱為“味道很正的老式武俠”，但創(chuàng)作者自己并不完全贊同。

“我們覺得我們挺新的?！眲⒉ㄐχf，“包括用動畫去呈現(xiàn)武俠、給武打融入多樣元素，還有賦予何方知一些現(xiàn)代人的思想。”

為什么喜歡武俠？問到這個問題時，兩人沉默了一下，劉波說：“我也說不出?！?/p>

薛錦勝表示，自己從小接觸許多港澳臺武俠片，耳濡目染，自然就喜歡上了?！爱敃r的武俠片很豐富，沒有什么套路化。我最喜歡徐克的武俠電影，比如《新龍門客?！贰饵S飛鴻》《斷刀客》等，還有王家衛(wèi)的《東邪西毒》?！?/p>

《新龍門客棧》海報

劉波也喜歡徐克。他認為，徐克往武俠電影里融入了很多新東西，讓武俠與恐怖、懸疑和科幻等元素相結(jié)合，把武俠電影推向世界。徐克一直在尋求創(chuàng)作上的突破，《枕刀歌》也是。

第一季播出后，《枕刀歌》憑硬核打斗收獲不少關(guān)注，但完結(jié)之后評分略有下降。制作組研討后發(fā)現(xiàn)，觀眾的批評主要聚集在劇情方面，有人說故事像“單線闖關(guān)”，有人吐槽人物單薄。《枕刀歌2》將故事全面升級，采用分視角接力敘事，每隔約3集便變換一次敘事視角，讓群像更為豐滿。雖然第二季獲得了更高評分，但許多觀眾不適應周更模式下的主人公視角切換，覺得觀感“不夠連貫”，追番動力有所下降，最終第二季的熱度令人遺憾。

本季將回歸第一季何方知單視角敘事，避免因變換視角造成的觀感不暢，但仍然會著力塑造群像。劉波透露，第三季的故事線比前兩季都要復雜，采用了橫向群像敘事，比較偏向真人影視的敘事風格。從第9集開始會插入一些配角的故事，但這些故事都跟主線息息相關(guān)。

即將與何方知對戰(zhàn)的新人物們

除了敘事有所調(diào)整，《枕刀歌》還采用了新的AI技術(shù)輔助。但AI并不直接用于成片產(chǎn)出，更多是用在優(yōu)化工作流，提升制作效率。

先前《枕刀歌》一直存在場景與角色不融合的問題，主創(chuàng)分析后，認為問題出在信息細節(jié)量不匹配。

“這一季中，我們的場景在寫實基礎(chǔ)上去盡量概括，減少一些信息量；角色則在手繪的基礎(chǔ)上去增加信息量，從而達成統(tǒng)一，增強整篇的質(zhì)感?！庇谑潜炯局校巧娌亢头b的細節(jié)明顯增加，立體感也更強，人物和場景進一步精細化的同時，融合度也更上一層。

精進的畫質(zhì)對制作成本提出了考驗。好在借助CreateAI，《枕刀歌》用已有素材訓練出了定制化、風格化的數(shù)據(jù)模型，能夠更高效地生成貼圖效果，縮短制作周期。劉波認為，合適的AI是一個趁手的工具，雖然不會讓成本產(chǎn)生數(shù)量級的變化，但可以在保持《枕刀歌》藝術(shù)特色的前提下提升批量化生產(chǎn)的效率?！拔覀儾辉敢庵苯佑肁I生成的視覺效果和設計，但可以用它提升效率，好的AI就是不讓觀眾看出來用到了AI，我認為這才是動畫從業(yè)者應該堅持的AI使用方式?！?/p>

而在前期人物設定、美術(shù)設定、場景設計等環(huán)節(jié)中，制作團隊仍堅持手畫，不使用AI生成。“這些內(nèi)容需要創(chuàng)意設計，又需要融入傳統(tǒng)文化，我們不能用AI去做?！?/p>

不泥古、不媚新，便是《枕刀歌》團隊對作品的態(tài)度。

04

“如果枕刀歌殉了，那是我們菜，不是武俠不行”

當初做《枕刀歌》既是出于對武俠的情懷，也有商業(yè)方面的考量。劉波說：“我們當時的看法是，說武俠不熱了是因為市面上缺乏令人滿意的武俠片，肯定有很多觀眾跟我們一樣，翹首以盼新的武俠作品問世?！?/p>

既然沒人做，那就自己做。

“現(xiàn)在看來是選錯賽道了。”劉波笑道，“也不能算選錯，因為不后悔，創(chuàng)作的時候還是挺開心的。有觀眾和投資人的支持，在這么困難的情況下還能把第三季做出來，已經(jīng)很知足了，一個原創(chuàng)IP能做三季，還能每一季都有新的嘗試，是一件無比幸運的事情。”

劇場版外傳《枕刀歌之塵世行》

做武俠并不容易，做原創(chuàng)武俠更不容易。原創(chuàng)故事是從零到一搭建的過程，沒有成熟的模板可以套用，只能靠自己一點點摸索，試錯成本極高。

“但是也很快樂，會上癮。”劉波表示，“因為這個世界都是我們創(chuàng)造的，可以表達我們想表達的東西。雖然不好生存，但是很爽。”

創(chuàng)作者們靈感火花互相碰撞，經(jīng)常能迸發(fā)出一些意外之喜。第二季讓人印象深刻的逍遙劍派大師兄黃顏就是這樣意外立起來的角色。在最初的劇本中，他只是個單純的武癡。薛錦勝在具體落地制作時，給他增加了心魔表現(xiàn)，并逐漸豐富了其悟出絕世武功、卻因執(zhí)念過深被師弟一語破防，最后掉下山崖的故事。

黃顏（右）

“就看你創(chuàng)作的時候有沒有全身心投入情感和思想。為什么我們看到很多作品的人物是機械的？因為創(chuàng)作者沒有和人物建立情感鏈接，沒有共情角色，那么角色塑造肯定是不夠的?！眲⒉ū硎荆瑒?chuàng)作中感覺到角色“活過來”是常有的事，這也是創(chuàng)作的快樂之一。

快樂歸快樂，沒錢還是很苦惱。為了生存，制作組也想過改變，他們也嘗試過像很多動畫團隊一樣接承制改編、嘗試與甲方努力配合去做一些符合市場需求的內(nèi)容，但是因為各種原因，最終，他們還是選擇回歸了自己最喜歡的創(chuàng)作。

“術(shù)業(yè)有專攻，有些事情我們做得時候會擰巴，一旦擰巴了就做不好。后來想起了我們最初成立公司時寫的那句話——想改變世界的人太多了，我們只是不想改變自己。”

“當然，我們不是一成不變，其實我們每一季都會做一些突破。從武打、劇情、美術(shù)到配樂，我們一直在嘗試做得更好。我們也會聽取觀眾的意見，為核心觀眾做出改變。”劉波說，“但是有一些東西我們不想改，不想變?！?/p>

群像塑造就是《枕刀歌》“不想變”的核心。雖然在快餐時代，留給群像的敘事空間愈發(fā)狹窄，但劉波認為，武俠的魅力正在于群像。同樣的背景下，有命運，有奮斗，有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有人為民請命，也有人放聲高歌。各種各樣的氣質(zhì)都涵蓋在一方天地內(nèi)，海納百川，這是中國人的氣質(zhì)。

用武俠來講中國人的故事，是《枕刀歌》系列一直在嘗試的事。為了還原中國風，《枕刀歌》美術(shù)組在考據(jù)方面下了很多功夫。大到建筑、場景，小到武器、配飾，既有水墨寫意，也有工筆寫實。不求百分百還原古物，但始終讓古意融合在畫面的一草一木中。

何方知武器環(huán)首刀“江海闊”設計稿

阿牙武器雁翎刀“落羽”三視圖

“其實我們也很慌?！眲⒉ㄖ毖?，“我們已經(jīng)盡全力拿出最好的東西了，但最終效果好不好，還要看觀眾的評價?！?/p>

離開播還有兩個星期左右時，劉波和薛錦勝陷入了間歇性緊張。一會兒覺得大勢已定，隨緣吧；一會兒又忍不住琢磨觀眾會怎么評價《枕刀歌》第三季，忐忑地胡思亂想。

劉波說：“我們現(xiàn)在有種釋然的心態(tài)。無非是兩種結(jié)果：要么證道，證明我們所堅持、熱愛的東西是有意義的，能夠讓支持我們的人得到精神或物質(zhì)的回饋。要么殉道，哈哈，很簡單的事。”

“但是，就算殉了，那也是我們水平菜，不是武俠不行。”

恰巧，“釋然”也是何方知在這一季中的重要主題。

經(jīng)歷了前兩季的腥風血雨后，何方知手上沾染了不知多少人的鮮血，有該殺的，也有不該殺的。在第三季中，何方知將與江湖中形形色色的人交手、交流，一步步逼近當年的真相，見天地、見眾生、見自己，逐漸走向與自己內(nèi)心的和解。

“人還是不能違背自己相信的東西?！眲⒉ㄕf，“不過我們也在不改變整體理念的基礎(chǔ)上，試著做了一些商業(yè)化調(diào)整。我們想向資方和市場證明武俠IP的價值。”

劉波解釋，之前沒有做衍生品開發(fā)，是因為覺得IP還不夠成熟，不應該急于商業(yè)化?，F(xiàn)在《枕刀歌》從單平臺轉(zhuǎn)向多平臺播放，他們配合著調(diào)整了運營方式，嘗試把商業(yè)模式跑透，找到生存盈利的路徑?！爸拔覀冋J為可以靠平臺、靠融資，現(xiàn)在變成了靠自己獨立運營IP?！?/p>

《枕刀歌》眾籌收藏集

現(xiàn)今《枕刀歌》第三季已開啟周邊眾籌，但劉波坦言，并不指望它實現(xiàn)多少營收，“當初主美老吳問我做怎樣的衍生品，我說做能代表枕刀歌的，做你不后悔的。說實話我們現(xiàn)在也不知道枕刀歌動畫能否繼續(xù)下去，萬一真的沒有下一季，這些產(chǎn)品，也算是給那些支持我們的觀眾留下些念想，也為我們自己留下些念想?！?/p>

此前，《枕刀歌》系列一共規(guī)劃了八季，還有數(shù)部如《塵世行》一樣的番外篇。目前第四季劇本已經(jīng)完成，至于這些內(nèi)容后續(xù)能否制作出來，還是未知數(shù)。

“接下來就是守好這條道，走好這條道，至于能走到什么程度，誰也不知道。”劉波表示，“盡量問心無愧吧?！?/p>

江湖不老，武俠不死。且讓我們在正片中，一領(lǐng)《枕刀歌》的江湖百態(tài)。

參考：

知乎：如何評價原創(chuàng)動畫《枕刀歌》？作者：薛錦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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