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王朝富雙手叉腰站在我家院門口,臉紅脖子粗地指著滿地的狼藉:
"李興鳴,你訓(xùn)我家狗拆家,這筆賬怎么算?"
我端著茶杯慢悠悠地抿了一口:
"王老板,你這話說得沒憑沒據(jù)的,再說了,用你半個月前的話說,是狗咬的,又不是我咬的,狗不懂事,你一個大人跟狗計較什么?"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旁邊圍觀的鄰居們竊竊私語,有人偷偷拿出手機錄像。
王朝富的老婆拉了拉他的袖子:"老王,要不咱們先回去商量商量?"
王朝富狠狠瞪了我一眼:"你給我等著!"
我笑著搖搖頭,轉(zhuǎn)身走進(jìn)院子。
誰能想到,這一切的起因,竟是半個月前那13只無辜慘死的兔子。
而王朝富現(xiàn)在的狼狽模樣,不過是他縱容兒子作惡的報應(yīng)罷了。
這場鄰里之間的較量,究竟誰會笑到最后?
1
凌晨五點半,鬧鐘還沒響,我就醒了,這是多年養(yǎng)成的生物鐘,雷打不動。
推開窗戶,晨風(fēng)帶著一絲涼意撲面而來。
院子里的兔舍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那是兔子們開始活動的信號。
我叫李興鳴,今年35歲,在縣城邊上經(jīng)營著一個小型養(yǎng)殖場。
說是養(yǎng)殖場,其實就是自家的大院子改造的,專門養(yǎng)殖肉兔。
穿好衣服下樓,先燒了壺水泡茶。
這是我每天早上的習(xí)慣,先喝口熱茶,再去喂兔子。
推開后門,走進(jìn)院子,晨曦中的兔舍顯得格外安靜祥和。
這里養(yǎng)著我的心血,13只種兔,都是從省城專門引進(jìn)的優(yōu)良品種。
我打開兔舍的門:"小家伙們,早上好啊。"
白色的、灰色的、黑色的兔子們聽到我的聲音,紛紛豎起耳朵,有幾只還蹦跳著湊過來。
最活潑的是那只叫"大白"的公兔,體重足有八斤,是我花了三千塊錢買來的種兔冠軍。
我一邊往食槽里添加新鮮的苜蓿草,一邊檢查每只兔子的狀態(tài)。養(yǎng)
兔子這行,最重要的就是細(xì)心。
哪只兔子食欲不振,哪只兔子毛色暗淡,都逃不過我的眼睛。
我摸了摸它柔軟的皮毛:"大白,你今天氣色不錯啊。"
旁邊籠子里的"灰灰"也湊過來,用鼻子蹭著籠子,想要我的撫摸。
這些兔子跟了我兩年多,早就建立了感情。
喂完兔子,我開始打掃兔舍。
雖然每天都要花費不少時間,但看著這些小家伙健康成長,心里特別踏實。
這13只種兔,不僅是我的生計來源,更像是我的伙伴。
隔壁傳來開門聲,是王朝富家。
王朝富今年40歲,在縣城開了家建材店,生意做得風(fēng)生水起。
他家的三層小樓就在我家隔壁,裝修得富麗堂皇,跟我這簡樸的院子形成鮮明對比。
王朝富的兒子王寶晨跑出來,手里拿著彈弓:"爸,我要去打鳥!"
王朝富摸了摸兒子的頭:"去吧,別跑太遠(yuǎn)。"
這孩子今年十歲,是王朝富的獨子,被寵得無法無天。
上個月他用彈弓打碎了對面李奶奶家的玻璃,王朝富只是賠了錢,連句道歉都沒有。
王寶晨看到我,做了個鬼臉:"李叔叔,你的兔子真臭!"
我沒理他,繼續(xù)干自己的活,跟這種熊孩子計較,只會自找沒趣。
王朝富走過來,皺著眉頭:"老李,你這兔子味道確實有點大,能不能想想辦法?"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
"王老板,我每天都打掃,已經(jīng)很注意衛(wèi)生了,養(yǎng)殖總會有點味道,這很正常。"
他撇撇嘴:"正常?影響鄰居生活也叫正常?"
我心里有些不快,但還是耐著性子:
"我這是合法經(jīng)營,有營業(yè)執(zhí)照的,再說了,我在這里養(yǎng)兔子的時候,你還沒搬來呢。"
王朝富哼了一聲:"時代在發(fā)展,你總不能一直這么養(yǎng)下去吧?"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留下王寶晨還在院子外面用彈弓瞄準(zhǔn)我的兔舍。
我趕緊上前:"寶晨,別打兔子,它們會受傷的。"
王寶晨吐了吐舌頭:"我就是玩玩,你管得著嗎?"
這孩子的教養(yǎng)實在讓人頭疼。
我搖搖頭,決定在兔舍外面加裝一層防護(hù)網(wǎng),以防萬一。
中午時分,我正在給兔子準(zhǔn)備下午的飼料,手機響了,是老客戶張老板打來的。
張老板在市里開了家高檔餐廳,專門從我這里采購?fù)萌猓?/p>
"李老弟,下個月我有個重要宴會,需要20只肥兔,你這邊能供應(yīng)嗎?"
我算了算:"沒問題,張老板,我這批肉兔再養(yǎng)一個月就能出欄了。"
掛了電話,我心情不錯。
這筆生意能賺不少錢,正好可以再引進(jìn)一批種兔,擴大養(yǎng)殖規(guī)模。
下午,我開始給兔子配種,這是個技術(shù)活,需要掌握好時機和方法。
大白今天狀態(tài)很好,我給它安排了三只母兔。
正忙著,聽到隔壁傳來狗叫聲。
王朝富家養(yǎng)了一只金毛,叫大黃,體型健壯,平時還算溫順。
王寶晨的聲音傳來:"大黃,去咬兔子!"
我心里一緊,趕緊跑到圍墻邊。
只見王寶晨正拿著一根棍子,試圖撬開兔舍的門鎖。
我大聲制止:"寶晨,你在干什么?快住手!"
王寶晨被我嚇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囂張:"我就是看看,你喊什么喊?"
大黃在旁邊搖著尾巴,顯然不明白小主人要它做什么。
我嚴(yán)肅地說:"這些兔子很貴重,弄傷了你爸爸要賠錢的。"
王寶晨不屑地說:"我爸有的是錢!幾只破兔子算什么?"
這時王朝富出來了,看到這一幕,不但沒有責(zé)備兒子,反而對我說:
"老李,小孩子好奇心重,你別這么兇。"
我壓著火氣:"王老板,你兒子想放狗咬我的兔子,這不是好奇心的問題。"
王朝富擺擺手:"小孩子懂什么?再說大黃很乖的,不會咬兔子,寶晨,回家寫作業(yè)去。"
父子倆若無其事地回了家,留下我一個人站在那里生悶氣。
晚上,我特意檢查了兔舍的門鎖,還加固了圍欄。
心里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但又說不上來。
躺在床上,我想著白天的事,越想越不安。
王寶晨這孩子被慣壞了,什么事都做得出來,我得加強防范才行。
第二天一早,我比平時起得更早,走到兔舍一看,一切正常,這才松了口氣。
給兔子喂食的時候,大白特別親昵地蹭著我的手,我摸著它柔軟的皮毛:
"大白,你要好好的,別讓壞孩子欺負(fù)。"
這一天相安無事,我以為王寶晨只是說說而已。
2
第三天清晨,當(dāng)我像往常一樣走進(jìn)院子時,眼前的一幕讓我驚呆了。
兔舍的門大開著,里面一片狼藉,血跡斑斑的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我的兔子。
13只種兔,全部死亡,沒有一只幸免。
我的腿一軟,差點跌倒。
大白的尸體就在我腳邊,雪白的皮毛被鮮血染紅,那雙平時靈動的眼睛永遠(yuǎn)地閉上了。
我跪在地上,雙手顫抖地抱起大白。
它的身體已經(jīng)冰涼,脖子上有明顯的犬齒咬痕。
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這些兔子不僅僅是我的經(jīng)濟來源,更是我兩年多來的心血。
每一只我都叫得出名字,知道它們的脾氣秉性。
我強忍著悲痛,開始檢查現(xiàn)場。
兔舍的門鎖被撬開了,地上有狗爪印,還有小孩的鞋印。
圍欄也被破壞了一處,明顯是人為的。
想起昨天王寶晨的話,我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我家院子里裝有監(jiān)控,雖然不是高清的,但足夠看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我趕緊調(diào)出昨晚的錄像。
凌晨三點左右,畫面中出現(xiàn)了王寶晨的身影。
他偷偷摸摸地來到兔舍前,用工具撬開了門鎖,接著,他回去牽來了大黃。
大黃開始時只是好奇地聞著兔子,并沒有攻擊的意思。
但王寶晨拿著棍子,不斷地驅(qū)趕大黃,還用棍子戳兔子,讓它們驚慌失措地亂跑。
在小孩的挑唆下,大黃的狩獵本能被激發(fā)了。
它開始追逐兔子,一只接一只地咬死。
王寶晨在旁邊拍手叫好,還不時用棍子把躲藏的兔子趕出來。
整個過程持續(xù)了近半個小時。
最后,王寶晨還特意檢查了一遍,確保沒有活著的兔子,才心滿意足地帶著大黃離開。
看完監(jiān)控,我的手握成了拳頭,指甲深深地陷進(jìn)掌心。
憤怒、悲傷、不甘,各種情緒在胸中翻涌。
我深吸一口氣,將監(jiān)控視頻拷貝到U盤里,這是鐵證,王朝富這次別想抵賴。
拿著U盤,我直接去了王朝富家。
按了半天門鈴,王朝富才懶洋洋地出來開門:"老李,大清早的,有事嗎?"
我強壓怒火:"王老板,你兒子昨晚放狗咬死了我所有的種兔,13只,一只都沒留。"
王朝富愣了一下:"你說什么?不可能吧,寶晨昨晚一直在家睡覺。"
我拿出U盤:"我有監(jiān)控錄像為證,你自己看看吧。"
王朝富將信將疑地接過U盤,插進(jìn)客廳的電腦里。
看著畫面中兒子的所作所為,他的臉色變了幾變。
王寶晨這時從樓上下來:"爸,誰來了?"
看到我,他明顯心虛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囂張:"李叔叔,你來干嘛?"
我冷冷地看著他:"你昨晚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王寶晨眼珠一轉(zhuǎn):"我什么都沒做,我在睡覺。"
王朝富關(guān)掉了視頻,沉默了一會兒。
我以為他會道歉,會責(zé)罵兒子,但他開口說的話讓我大跌眼鏡。
"老李,這事確實是寶晨不對,但是你也要理解,小孩子不懂事,就是貪玩,再說了,主要是狗咬的,又不是我兒子咬的。"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朝富,你說什么?你兒子故意放狗咬死我的兔子,你就這么輕描淡寫?"
王朝富攤開手:"孩子還小,你一個大人跟孩子計較什么?再說了,不就是幾只兔子嗎?"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幾只兔子?那是13只種兔!每只價值上千元,加起來將近兩萬塊錢!"
王朝富不屑地笑了:"兩萬?老李,你這是訛人吧?菜市場的兔子才20塊錢一只,13只撐死了300塊錢。"
他從錢包里抽出三張百元大鈔,隨手扔在茶幾上:
"給,300塊錢,夠意思了吧?這事就這么算了。"
我看著那三張鈔票,氣得手都在發(fā)抖:"王朝富,你這是在侮辱我!"
王朝富臉色一沉:"李興鳴,別給臉不要臉,我兒子是縣長的外甥,你想怎么樣?真要鬧大了,對你沒好處。"
原來他還有這層關(guān)系,難怪如此囂張。
王寶晨在旁邊得意地說:"就是,我舅舅可厲害了,你敢欺負(fù)我,我就讓舅舅收拾你!"
王朝富又說:"老李,我勸你見好就收。你那養(yǎng)殖場本來就不合規(guī)矩,臭氣熏天的,影響周圍居民生活,我要是去相關(guān)部門反映反映,你這買賣還能不能做都是問題。"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我深深地看了他們父子一眼:"王朝富,你真的要這樣嗎?"
王朝富冷笑:"我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300塊錢,愛要不要。"
我沒有拿那300塊錢,轉(zhuǎn)身離開了王家。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復(fù)雜極了,不是我怕事,而是我確實惹不起。
王朝富有錢有勢,他妹夫又是縣里的實權(quán)人物,我一個普通老百姓,能怎么辦?
回到家,看著空蕩蕩的兔舍,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
那些兔子的尸體還在那里,我一只一只地抱起來,準(zhǔn)備埋葬它們。
大白的尸體還有余溫,我抱著它,像抱著一個老朋友:
"大白,對不起,我沒能保護(hù)好你。"
花了整整一上午,我在后院挖了個大坑,把13只兔子都埋了進(jìn)去。
立了個小木牌,上面寫著:"愛兔之墓"。
晚上,我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看著空蕩蕩的兔舍發(fā)呆。
手機響了,是張老板打來的。
張老板關(guān)切地問:"李老弟,聽說你的兔子出事了?"
我苦笑:"是啊,全沒了,張老板,下個月的訂單我恐怕完成不了了。"
張老板沉默了一會兒:
"這樣吧,你先緩緩,如果需要幫忙,盡管開口,做生意不容易,我理解。"
掛了電話,我心里更不是滋味,不僅損失了兔子,連生意都要黃了。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睡不著,王朝富父子的嘴臉一直在我眼前晃動。
我不是一個記仇的人,但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去。
我開始觀察王家的作息規(guī)律。
每天早上七點,王朝富開車去建材店。
王寶晨八點上學(xué),下午四點放學(xué)后去補習(xí)班,晚上七點才回家。
最關(guān)鍵的是,每天下午三點到四點,王朝富會帶著大黃到小區(qū)的小公園遛狗。
這個時間段,王寶晨在學(xué)校,王朝富的老婆在打麻將。
大黃是只兩歲的金毛,正值壯年,聰明活潑。
我觀察了幾天,發(fā)現(xiàn)這只狗其實本性不壞,只是缺乏正確的訓(xùn)練。
我翻出以前收藏的訓(xùn)犬資料。
雖然我不是專業(yè)訓(xùn)犬師,但學(xué)過一些基礎(chǔ)的動物訓(xùn)練知識。
更重要的是,我了解動物的心理。
計劃在我心中逐漸成形。
既然王朝富說"是狗咬的,不是人咬的",那我就讓他嘗嘗狗咬的滋味。
后來,我就趁著王朝富一家不在的時候去訓(xùn)練大黃。
在我的努力下,大黃已經(jīng)完全掌握了我教給它的這些技能。
看到特定的手勢,它就會去撕咬皮革制品。
更妙的是,我還訓(xùn)練它對一種特殊的口哨聲產(chǎn)生反應(yīng)。
這種口哨聲頻率較高,人耳不太注意,但狗能清楚地聽到。
每當(dāng)聽到這個聲音配合手勢,大黃就會進(jìn)入工作模式。
期間,王朝富偶爾會發(fā)現(xiàn)大黃在咬東西,但都以為是狗的天性,沒有在意。
我還特意觀察了王家的布局。
他們家客廳的窗戶正對著小巷,平時都開著紗窗通風(fēng)。
從小巷可以清楚地看到客廳里的情況。
王朝富家的客廳裝修豪華,真皮沙發(fā)、實木家具、名牌地毯,一看就價值不菲。
特別是那套意大利進(jìn)口的真皮沙發(fā),據(jù)說花了五萬多。
王寶晨的房間在二樓,里面堆滿了各種玩具和名牌運動鞋。
這孩子雖然才十歲,但穿的都是上千元的品牌貨。
我留意到,王朝富一家每周末都會出去聚餐或者走親戚,通常要到晚上才回來。
這個時間段,家里只有大黃看家。
計劃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在我腦海中反復(fù)推敲。
我不想傷害大黃,它是無辜的,我只是要讓王朝富嘗嘗"狗惹的禍"的滋味。
周六的早上,我聽到王朝富在院子里說話:
"老婆,收拾好了嗎?我妹夫在酒店訂了位子,別遲到了。"
王朝富老婆的聲音傳來:"馬上好,寶晨,快點!"
王寶晨不情愿地說:"我不想去,表弟太煩了。"
王朝富訓(xùn)斥道:"你表舅請客,必須去!大黃在家看門,我們晚上就回來。"
半小時后,王家的車開走了。
我等了一個小時,確保他們不會突然回來,才行動起來。
我沒有進(jìn)入王家,那是違法的。
我只是站在小巷里,透過開著的窗戶,對著客廳輕輕吹響了訓(xùn)練時的口哨。
聲音很輕,但足夠大黃聽見。
果然,大黃的身影出現(xiàn)在客廳里,耳朵豎起,四處張望。
我在窗外做了那個熟悉的手勢。
右手握拳,食指向下點兩下,然后左手平伸,向前推。
大黃看到手勢,立刻興奮起來,它開始在客廳里尋找目標(biāo)。
很快,它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套真皮沙發(fā)上。
皮革的材質(zhì)和氣味,正是我訓(xùn)練時使用的。
大黃撲上去,開始撕咬沙發(fā),鋒利的牙齒很快就在昂貴的真皮上留下了痕跡。
我又吹了一聲口哨,做了個指向鞋架的手勢。
大黃立刻沖向門口的鞋架,那里擺滿了王朝富收藏的高檔皮鞋。
看著大黃"工作"得如此賣力,我心里既覺得解氣,又有點擔(dān)心。
希望王朝富能體會到失去心愛之物的感受。
十分鐘后,我悄悄離開了,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王朝富的反應(yīng)了。
3
晚上八點多,王朝富一家回來了。
我在院子里故意磨蹭著,就是為了聽聽隔壁的動靜。
果然,不到五分鐘,王朝富的咆哮聲就傳了過來:
"這是怎么回事?誰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王朝富老婆的尖叫聲接踵而至:"我的天??!沙發(fā)!我的沙發(fā)!"
王寶晨也在大喊:"我的鞋!我的限量版球鞋!"
我在院子里澆花,裝作什么都沒聽見。
很快,王朝富氣勢洶洶地出現(xiàn)在我家門口:"李興鳴!你給我出來!"
我慢悠悠地走過去:"王老板,這么晚了,有事嗎?"
王朝富的臉漲得通紅:"你訓(xùn)練我家的狗搞破壞!"
我故作驚訝:"王老板,你在說什么?我怎么會訓(xùn)練你家的狗?"
王朝富咬牙切齒:"別裝了!除了你還能有誰?你就是為了報復(fù)!"
我攤開手:"王老板,你這是誣陷,你有證據(jù)嗎?"
這話聽著耳熟嗎?沒錯,這正是他之前對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