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吉的第一次出現(xiàn)在美國全國新聞,不是因為他的家世或帥氣,而是因為槍聲。去年12月初,他拿著槍,直接擊殺了美國醫(yī)療保險體系里的一個大佬,醫(yī)保巨頭的CEO。事情發(fā)生在光天化日之下,沒有逃避鏡頭,沒有掩飾身份,也沒有立即投案。直到有人舉報,他才被警方帶走。
照片傳出來那天,外界炸了鍋。一個長相精致、衣著得體的年輕人,被警察押送離開。很多人第一反應是震驚,隨后就是困惑:他明明來自富裕家庭,條件優(yōu)越,為什么會做這種徹底毀掉自己人生的事?
路易吉自己說,這不是報復社會,而是替底層民眾出聲。他早就對美國醫(yī)療體系恨到了骨子里。尤其是針對醫(yī)保制度忽視窮人的問題,他有切身感受。這事并不是一時沖動,他早在去年8月份就開始為襲擊CEO做準備,連作案工具都提前安排好。
在警方抓他之前,有個細節(jié)令人意外。他知道自己的行蹤是被舉報給警方的,舉報人是麥當勞的一名員工。但他沒有恨這個人,反而認可對方的做法。他說,站在那人的立場,報警才是對的,因為自己確實在街頭開槍殺人。這種“沒有報復心態(tài)”的反應,也讓不少人覺得反常。
外界對他的評價,從憤怒到同情,變化很快。尤其是底層民眾,一旦知道他的動機,很快就站到他那邊。美國網(wǎng)友甚至在社交媒體上公開支持他,稱他是“真正的英雄”,并發(fā)起各種募捐。截至目前,籌款超過120萬美元,還有無數(shù)感謝信被寄到監(jiān)獄。
讓他們?nèi)绱酥С值脑虿粡碗s。美國的醫(yī)保體系早被底層人罵了多年,但始終沒有人能撼動其利益結(jié)構(gòu)。路易吉的親身經(jīng)歷只是把這種不滿集中到了一個具體形象上。他小時候就開始遭受脊椎問題的痛苦,經(jīng)檢查是嚴重的脊椎脫落。這種病很罕見,治療費用極高,本應由醫(yī)保報銷一部分,但現(xiàn)實不是這樣。
等到他正式申請報銷,發(fā)現(xiàn)手續(xù)繁瑣到無法推進,最后還錯過了最佳申請期。對普通人來說,這就意味著無法繼續(xù)治療。路易吉雖然家庭條件好,不會因此沒錢看病,但他很清楚,如果換作沒錢的家庭,這病就是毀掉生活的宣判。
這種憤怒一直累積,在看到醫(yī)保系統(tǒng)對底層人的漠視后,他把矛頭指向了掌管規(guī)則的上層人物,CEO。在他看來,這是一個“社會毒瘤”,除掉就能引發(fā)關注。于是,那場槍擊成為了他的政治宣言。
公眾的反應兩極化。底層人站在他這一邊,甚至在庭審當天大規(guī)模到法院為他喊“無罪”。而上層社會的人則明確反對,理由很簡單:制度有問題可以抗議,但不能用槍指向人。如果這種做法被默許,以后誰對制度不滿,是否都能隨意殺掉負責人?
在司法層面,他的律師也沒閑著。今年9月,有消息稱兩項罪名被駁回,算是小小突破。但二級謀殺罪依舊懸在他頭上,一旦成立,刑期可能超過20年。這是硬現(xiàn)實,沒有“帥氣面孔”或“英雄標簽”能繞過去。
路易吉本人似乎并不怕。他堅持認為自己的行為沒錯,甚至不止一次在庭審上表示自己是為民除害。他的支持者在媒體上呼喊,要用一切手段保釋他。反對者則警告,不能讓情緒凌駕于法律之上。
這場沖突,表面上是一起刑事案件,背后卻是美國醫(yī)療體系的深層矛盾。幾十年來,底層的呼聲一再被忽視,哪怕有無數(shù)人提出改革建議,都塵封在政策文件上。路易吉用子彈讓問題進入公眾視野,對一些人是刺激,對另一些人是威脅。
募捐還在繼續(xù),支持者名單越來越長,反對聲音也沒有減弱。法院的判決日期還沒敲定,路易吉仍被關押,律師團隊則加緊準備下一輪辯護。無論最終結(jié)果是什么,美國醫(yī)療制度的問題不會因為判決書而消失,但這起案件注定讓它再一次暴露在聚光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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