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回來了,回來了!”
“這都多久沒回家了,總算是回來了?!?/strong>
趙長海、李桂芬夫婦早早站在機場出口,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人潮涌動的通道。人群熙熙攘攘,忽然間,一個五官精致、身材高挑的女子從人群里走了出來,穿著時尚,舉止間帶著幾分異國氣息。
看到她的那一瞬,兩人眼眶頓時濕潤,臉上綻放出久違的笑意。女兒留學美國四年,整整四年沒回家,這一次,終于回來了。
久別重逢的喜悅讓兩位老人眼角的皺紋都舒展開來。
可誰也沒想到,這份團圓的溫情只維系了短短幾天。
女兒剛到家沒多久,人便離奇失蹤。隨著警方調查的展開,一樁樁更匪夷所思的隱情,正慢慢浮出水面……
01
趙穎,時年28歲。
她曾經(jīng)是趙家最耀眼的驕傲。
趙穎從小到大成績優(yōu)異,每次考試都名列前茅,高三那一年,更是考上了清華大學。趙長海和李桂芬喜極而泣,逢人便說:“我女兒考上清華了!”
趙穎也興奮不已,說:“爸媽,等我畢業(yè)了,我一定能賺大錢,讓你們好好享福?!?/strong>
那一刻,趙長海夫婦心里充滿了希望,覺得所有的辛苦與付出,都有了價值。
然而,大四那一年,趙穎突然提出了一個讓父母始料未及的決定。
“爸媽,我通過了美國猶他大學的申請,我想去美國讀書?!?/p>
屋子里一時陷入沉默。
趙長海皺著眉頭:“清華還不好嗎?在國內讀碩士、博士,不比去美國差。”
李桂芬也焦急地說:“在外面人生地不熟,安全怎么辦?再說了,家里條件也一般,供你出國可不容易啊?!?/p>
趙穎搖了搖頭,眼神堅定:“我學的是高級物理,國內能學到的東西有限。只有出國,才能接觸到最前沿的東西。我不想一輩子被困這里?!?/p>
父母看著女兒的神情,知道勸不動。趙穎從小就倔強,只要認定的事,就絕不會輕易改變。
大學畢業(yè)的那年,沒等父母再多勸,她便悄悄收拾好行李,登上了飛往美國的飛機。
為了讓女兒在美國過得不至于太辛苦,趙長海和李桂芬咬牙堅持,每個月都會往她的賬戶里打上一大筆生活費。
有時是幾千,有時上萬,幾乎花光了家里大半積蓄。
一年又一年,趙穎極少回國。即便回一次,也是匆匆來去,連親戚朋友都很少見。
多數(shù)時候,他們只能在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接到一通電話。電話那頭,女兒的聲音依舊清脆:“爸,媽,我挺好的。你們別擔心。”
每次掛斷電話,夫妻倆心里雖然空落,卻仍然安慰自己:女兒在美國,讀書辛苦,時間不夠,這都正常。
可漸漸地,他們心里生出了一絲疑惑。
趙穎口中的“美國生活”,總顯得有些含糊。
她很少提及身邊的同學和導師,也很少說起實驗室的細節(jié),倒是經(jīng)常重復一些籠統(tǒng)的句子:“挺忙的,還在寫論文。”
李桂芬有幾次忍不住問:“閨女,要不我們去看看你?你爸身體也好了,正好可以去美國探親。”
趙穎立刻緊張起來,聲音提高了八度:“你們別來,這么遠來干嘛?路費都不便宜。再說,我這邊也忙,沒時間陪你們?!?/p>
那種語氣,帶著拒絕和慌亂,讓李桂芬心里直打鼓。
趙長海聽后,也忍不住皺眉:“你媽都快想你想瘋了,你就讓我們去看看你住的地方,順便給你做頓飯,這有多難?”
趙穎依舊堅決:“爸,媽,聽我的。你們別來。”
電話掛斷的嘟嘟聲,讓家里的氣氛壓抑到極點。
趙長海和李桂芬雖然嘴上不說,但心里隱隱有了疑問:
女兒真的在美國讀書嗎?
要是她真在讀書,為什么不愿意父母去探親?要是她真在研究課題,為什么說不出更多細節(jié)?
那一晚,他輾轉反側,久久無法入眠。
四年未見,女兒始終隔著一條海洋。
電話那頭的聲音越來越疏遠,短信越來越簡短,仿佛在一點點與他們的生活脫節(jié)。
他們盼啊盼,終于等到女兒說要回國一趟。
可是,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女兒歸來的這一天,竟是另一場噩夢的開始。
02
趙穎回家后,趙長海和李桂芬臉上寫滿了喜悅。
一家人圍坐在飯桌前,氣氛難得熱烈。李桂芬做了一桌子家常菜,紅燒肉、清蒸魚,還有趙穎最愛吃的粉蒸排骨。
吃到一半,趙長海按捺不住,迫不及待地問:“碩士快畢業(yè)了吧?什么時候能拿到學位?是準備留在美國工作,還是回國發(fā)展?”
他語氣里帶著期待,也帶著焦慮。趙穎是獨生女,他當然希望她能回來,能在自己身邊。
李桂芬在一旁皺了皺眉,輕聲責怪:“女兒剛回國,還沒休息呢,你問這么多干什么?”
趙穎突然開口:“我可能還會繼續(xù)讀博,導師已經(jīng)幫我聯(lián)系了新的課題組?!?/strong>
這話一出,趙長海心里猛地一沉。
讀博?那又是五六年。
五六年的學費、生活費,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這些年他已經(jīng)為女兒傾盡所有,身上壓著的經(jīng)濟壓力讓他幾乎透不過氣。
他強擠出笑容,點點頭:“那你就好好考慮清楚,畢竟時間太長了?!?/strong>
飯桌的氣氛頓時冷了下來。
幾天相處下來,趙長海和李桂芬都察覺到了女兒的變化。
當年那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如今卻變得沉默寡言。她極少出門,大多數(shù)時候把自己關在房間里。
有時,父母聽見她在屋里低聲自語,像是在背誦什么,又像是在重復一些他們聽不懂的詞匯。
李桂芬心里發(fā)慌,常常推門想進去,趙穎總是冷冷回一句:“媽,我需要安靜。”
這種疏離感,讓夫妻倆越發(fā)擔心。
趙長海看在眼里,心里沉甸甸的,他忍不住勸:“閨女,整天悶在家里不好。哪怕小區(qū)里走走,呼吸點空氣,總比關在屋子里強。”
趙穎勉強答應,跟著出了門,卻一路沉默,目光飄忽,像心思飄在遠處。
李桂芬趁著這段時間,想幫女兒整理一下房間??粗橇鑱y的書桌和一地的資料,她忍不住嘆了口氣。
“女孩子家,回來就該住得干凈點?!彼呧洁爝吺帐?。
當她打開衣柜時,意外發(fā)現(xiàn)里面多了一個盒子。
那是一個黑色皮質的收納盒,放在角落里,顯得格外突兀。
李桂芬遲疑片刻,伸手拿了出來。盒子并沒有上鎖,她小心翼翼地掀開,里面的東西卻讓她心頭一緊。
一枚藍色的圓環(huán),一冊厚厚的日記本,最讓她心驚的,是底下壓著的一份文件。
她小心展開第一頁,紙張上是密密麻麻的英文句子,行文十分正式,像是實驗報告。紙面帶著淡淡的化學藥劑氣味,就像醫(yī)院里的消毒水。
李桂芬皺緊眉頭,心里升起一種說不出的不安。
她正要繼續(xù)翻看第二頁,房門卻在背后“咔”地一聲被推開。
“媽!”
趙穎猛地出現(xiàn)在身后,臉色鐵青,眼神里閃爍著憤怒和防備。
李桂芬嚇了一跳,下意識把文件收攏??蛇€沒來得及解釋,趙穎已經(jīng)快步走到跟前,一把把文件奪了過去,動作急切得近乎粗暴。
“你翻我東西干什么?”
李桂芬慌亂地擺手:“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幫你收拾一下……”
“我說過多少遍,不要動我的東西!”趙穎的胸口劇烈起伏,眼神冷得像刀子。
李桂芬愣愣地看著女兒。她沒見過趙穎這樣的眼神,那眼神里有戒備,有憤怒,更有一種陌生。
“以后,不許再碰!”趙穎將她趕了出去,“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客廳里一片寂靜。
李桂芬坐在床沿,雙手還在顫抖。那份文件的字跡、那股消毒水的氣味,像揮之不去的陰影。
她努力讓自己平靜,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女兒身上似乎藏著什么秘密,一個他們完全不了解的秘密。
03
次日清晨,天色微亮。
李桂芬一夜沒睡好,胸口陣陣發(fā)悶。趙長海看她臉色不對,連忙說:“我陪你去醫(yī)院看看,別硬撐。”
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前往了市區(qū)醫(yī)院。
一進門,那股刺鼻的消毒水氣味撲面而來。李桂芬鼻子一酸,眉頭緊蹙。她立刻想起前一天在女兒房間里翻到的那份文件。
那紙上的味道,和這里一模一樣。
她心頭一緊,胸口悶得更厲害。
趙長海忙前忙后,替她掛號、抽血、拍片,折騰了傍晚,終于在醫(yī)生的安排下暫時住進了觀察病房。
李桂芬躺下后,腦子里卻一直浮現(xiàn)女兒的影子。
“她到底在忙什么?”李桂芬心里發(fā)苦。
想到這里,她不禁嘆息。
第二天中午,身體狀況稍穩(wěn),李桂芬堅持要回家一趟。趙長海拗不過,只能開車送她回去。
推開家門,屋里靜得出奇。
“穎穎?”李桂芬輕聲喚著。
沒有回應。
她走到臥室,發(fā)現(xiàn)床鋪整齊,書桌上干干凈凈,連昨天那個放著藍色圓環(huán)和日記本的盒子也不見了。
李桂芬心頭一沉,急忙四下找尋,卻怎么也沒見到女兒的身影。
趙長海進門后,見妻子神色慌亂,愣了愣:“怎么了?”
“穎穎不見了!”李桂芬聲音顫抖,“她的行李也不見了,衣柜空了一半?!?/strong>
兩人對視,心頭都涌起不祥的預感。
趙長海沉默片刻,低聲說:“會不會……回美國了?”
李桂芬怔了一下,女兒之前確實有過一次不告而別,心里一酸,只能搖頭:“可這才回來幾天啊……”
她掏出手機,連續(xù)撥打女兒的電話,然而“關機”的提示音一次次響起,像針一樣扎進她的心口。
接下來的幾天,她一次次撥號,結果始終一樣。
李桂芬坐在床邊,眼眶通紅,對丈夫說:“你說,是不是我那天動了她的東西,她生氣了,把我拉黑了?三天了,怎么就打不通了呢?”
趙長海嘆了口氣,安慰道:“別瞎想,那邊有時差。也許這幾天她忙著收拾行李,或者在休息。”
李桂芬搖搖頭,心里更發(fā)沉重。
她回憶著女兒臨走前的神情:冷漠、緊繃,像是防備著什么。
那份文件、那股消毒水味、那句“以后別動我東西”……一幕幕畫面,像針一樣刺痛她的神經(jīng)。
她直覺告訴自己,這一次,事情沒有表面那么簡單。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像黑霧一樣籠罩在她心頭。
04
趙穎離家的第七天,李桂芬的心終于被不安徹底吞沒。
這七天里,她幾乎每天都守著手機,撥打女兒的號碼,可回應她的,始終只有那冰冷的提示音,消息發(fā)出去,也石沉大海。
“真是奇了怪,怎么既不接電話,也不回消息呢?”
李桂芬喃喃自語,夜里翻來覆去,這一夜,她迷迷糊糊睡去,做了一個古怪的夢。
夢里,天色慘白,四周是一片無邊無際的冰海。風呼嘯著卷過,海面上漂浮著碎裂的冰塊。
女兒,正穿著單薄的外套,孤零零地站在冰海中央。她的腳下是裂開的冰層,冰水涌動,仿佛隨時要吞沒她。
“媽……”趙穎的嘴唇顫抖,伸出手,眼神里滿是無助與絕望。
李桂芬猛地伸手去抓,可任憑她怎么努力,那身影卻一點點遠去,最終消失在冰霧之中。
“穎穎!”她驚叫一聲,從夢里驚醒,滿身冷汗,心口劇烈起伏。
李桂芬長嘆了一口氣,忍不住又一次走進了女兒的房間。
床鋪整齊,枕頭還殘留著女兒的發(fā)絲。李桂芬盯著那張空床,心頭涌起一股說不出的酸楚。
她輕輕撫摸著床單,眼眶濕潤。正要轉身離開時,忽然覺得床底下似乎有什么。
她蹲下身,將手伸進去摸索。指尖觸到一個冰涼的硬物。
她緩緩抽出來一看,竟然是那枚藍色的圓環(huán)。
李桂芬怔住了。
這枚圓環(huán),她記得分明就是放在那個盒子里的。趙穎離開時,那盒子也一起不見了。為什么,這個圓環(huán)會出現(xiàn)在床底下?
女兒沒帶走?還是說,臨走時遺落在這里?
她心頭“咚”地一沉,緊緊握住那圓環(huán)。金屬冰冷刺骨,像是凝結著某種秘密。
第二天清晨,她忍不住把圓環(huán)遞到趙長海面前,低聲問:“老趙,這個東西怎么會在這里?不是跟那個盒子一起嗎?穎穎沒帶走?”
趙長海接過圓環(huán),眼神閃了一下,臉色明顯僵硬,他沉默良久,擠出一句話:“可能……是不小心遺落的吧?!?/p>
李桂芬盯著丈夫的神情,心里涌起說不清的古怪。
那個盒子里面的東西,看起來那么重要,女兒怎么會遺落?
她張了張嘴,想追問,卻又不知該怎么開口。
中午時分,趙長海舉著手機,語氣刻意輕松:“你別擔心了,我聯(lián)系上了穎穎?!?/strong>
李桂芬猛地抬頭:“真的?她怎么說?”
趙長海把手機遞過來,屏幕上是一條短信,發(fā)件人正是趙穎的號碼。
“爸,我已經(jīng)到美國鹽湖城了,暫時不方便接電話,你們別擔心?!?/strong>
李桂芬盯著那行字,心頭百感交集。
她深吸一口氣,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果然……她是把我拉黑了。我就不該動她的東西?!?/p>
她聲音低沉,滿是自責。
趙長海安慰著:“別多想,閨女長大了,有自己的生活。咱們只要她平平安安的,就行了?!?/p>
可是,李桂芬心里那份隱隱的不安,卻并沒有消散。
05
李桂芬的情緒,已經(jīng)低落到了極點。
她只有這么一個女兒。要是趙穎真的一去不回呢?她整日茶飯不思,走到哪兒眼里都是女兒的影子。
夜深人靜時,李桂芬輾轉難眠。那種不安,像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牢牢罩在她心頭。
這一晚,她迷迷糊糊又做了一場夢。
這場夢,比上次還要真實。
她覺得自己躺在床上,四肢僵硬,怎么也動不了,像是鬼壓床一般。耳邊傳來“吱呀”的聲音,仿佛房門被緩緩推開。
接著,是一陣極輕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來,一步一步,越來越近。
房間里的空氣,驟然冰冷,寒意像潮水一般,順著骨縫滲進身體。
李桂芬心頭狂跳,眼睛死死瞪著,卻只能看見一團模糊的黑影,搖搖晃晃地朝自己走來。
黑影的輪廓有些熟悉,卻又說不出哪里熟悉。
她渾身緊繃,屏住呼吸。
忽然,那黑影伸出手,按住了她的手腕。
冰涼刺骨,瞬間讓她全身一顫!
“穎穎……”她幾乎要喊出聲,可聲音卡在喉嚨里,怎么都發(fā)不出來。
在驚懼與窒息交織的壓迫感中,她猛地一抖,睜開了眼睛。
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冷汗順著脊背流下。
夢醒了,可那股寒冷,卻依舊纏繞在身上,久久散不去。
李桂芬怔怔地看向身邊,本想跟丈夫說上幾句話,卻發(fā)現(xiàn)床鋪是空的:“長海呢?”
她愣了一下。大半夜的,丈夫去了哪里?
就算是去洗手間,也不該這么久。
她翻來覆去,越想越不安,干脆披上外套,悄悄下床。
房子里一片寂靜,昏黃的燈光將墻角拉出長長的影子。
李桂芬走過客廳時,一陣突如其來的涼意撲面而來。
她下意識抱緊雙臂,目光順著冷氣的來源看去。
她目光掃過廚房,在那片昏暗中,一個龐大的白色冰柜格外顯眼。
李桂芬一怔,心里猛地打了個寒顫。
“家里什么時候多了這么個冰柜?”她喃喃。
這段時間,她的注意力全在女兒身上,從沒留意過廚房角落??涩F(xiàn)在,冰柜就在那里,突兀得像個陌生人。
李桂芬猶豫了幾秒,還是忍不住走了過去。
腳步聲輕輕回蕩,每靠近一步,心跳就加快幾分,冰柜表面泛著冷光,嗡嗡的電機聲低沉而壓抑。
她忽然想起了接二連三的噩夢,不知為何,伸出手,指尖在冰柜的把手上停頓,忍不住輕輕顫抖。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拉開了冰柜的門。
“咔嗒”一聲,柜門被拉開,冷氣瞬間撲面而來。
一股刺骨的寒意,夾雜著淡淡的腥氣,直沖鼻腔。李桂芬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zhàn)。
里面整齊地堆著蔬菜、凍肉,還有幾袋速凍食品。上層看起來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異樣。
李桂芬長長吐出一口氣,苦笑著拍了拍胸口:“真是我自己嚇自己?!?/strong>
她正要合上柜門,余光里,卻猛地閃過一絲異樣。
她的手停住了。
凍肉的擺放,似乎有點不對。底層鼓起了一點點,像是被什么東西撐著。
李桂芬心頭一跳,指尖緩緩伸過去,輕輕撥開最上面的一袋凍肉。
“沙沙”的摩擦聲,在這死寂的夜里格外刺耳。
她又挪開第二袋,露出一道狹窄的縫隙。
下一刻,她的瞳孔驟然放大!呼吸猛地停滯,胸口像被石頭狠狠砸中。
縫隙下,仿佛有什么顏色格格不入,像是一片蒼白……她全身顫抖,就在這時,她感覺到一陣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李桂芬僵硬著脖子,緩緩抬頭。
廚房門口,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影。
趙長海靜靜站在那里,身影籠罩在昏暗的光影中,一言不發(fā)。
李桂芬看到丈夫,頓時急切了起來,聲音顫抖:“長海……長海,里面……里面……穎穎……”
話還沒說完,她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抬頭看向他,原本慘白的臉色更是煞白,頓時僵在了原地,接下來一句話,讓她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