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轟——"一聲巨響震得整個小區(qū)都在顫抖。
我從樓上窗戶探出頭,看到樓下停車場濃煙滾滾,那輛價值百萬的白色保時捷已經(jīng)面目全非。
"陳軒!"嬸嬸王秀珍的尖叫聲劃破天空,"你怎么能這樣做!"
十二歲的堂弟陳軒站在廢墟般的車旁,手里還握著沒點燃的鞭炮,小臉煞白如紙。
"我...我不知道會這樣..."他的聲音顫抖著,眼淚開始往下掉。
小區(qū)保安和居民們都圍了過來,議論聲此起彼伏。
"這孩子是瘋了嗎?"
"這得賠多少錢啊!"
"保時捷車主趙總脾氣可是出了名的暴躁!"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走下樓梯。
半年前,如果有人告訴我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我絕對不會相信。
但現(xiàn)在,看著叔叔陳國華和嬸嬸驚恐失措的表情,我心中竟然涌起一絲快意。
這一切,都要從春節(jié)那次家庭聚會說起。
01
春節(jié)的陽光格外溫暖,我開著剛買半年的白色軒逸回到了老家。
這輛車對我來說意義重大,工作三年攢下的積蓄,貸款買的第一輛車。
"峰兒回來了!"嬸嬸王秀珍熱情地迎了出來,身后跟著堂弟陳軒。
陳軒今年十二歲,是叔叔嬸嬸的獨子,從小就被寵成了小皇帝。
"哥,你的車真帥!"陳軒圍著我的車轉(zhuǎn)了好幾圈,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我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喜歡嗎?等你長大了,好好學(xué)習(xí),也能買一輛。"
"我現(xiàn)在就想開!"陳軒撒嬌地拉著我的胳膊。
"車可不是玩具,要有駕照才能開。"我耐心地解釋著。
吃年夜飯的時候,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其樂融融。
叔叔陳國華這幾年生意做得不錯,在市里買了大房子,整個人春風(fēng)得意。
"峰兒啊,你也快三十了,該考慮找對象了。"叔叔端起酒杯,"要不要叔叔給你介紹介紹?"
"不急,工作還沒穩(wěn)定。"我客氣地推辭著。
"年輕人就是要多奮斗!"叔叔滿意地點點頭,"不過有了車就方便多了,追女孩子也有面子。"
嬸嬸在一旁給陳軒夾菜:"軒軒,多吃點,你看你哥哥多帥,就是因為小時候不挑食。"
陳軒嘟著嘴:"我不要吃青菜,要吃肉。"
"好好好,吃肉吃肉。"嬸嬸立刻把盤子里的肉都夾給了他。
我看在眼里,心中暗自搖頭,但畢竟是家人,也不好說什么。
晚上放煙花的時候,陳軒特別興奮,抱著一大堆鞭炮到處亂跑。
"小心點,別炸到人。"我提醒著。
"知道啦!"陳軒不以為然地?fù)]揮手。
突然,"啪"的一聲,一個小鞭炮在我的車前蓋上炸響。
我心疼地跑過去查看,還好只是留下了一個小黑點,沒有大礙。
"陳軒,以后不要往車上扔鞭炮,很危險的。"我嚴(yán)肅地對他說。
"哎呀,不就是一個小鞭炮嘛。"嬸嬸不以為然,"孩子玩玩而已,你這么緊張干什么。"
"車被炸壞了怎么辦?"我有些不高興。
"一個小黑點而已,洗洗就掉了。"叔叔也在一旁打圓場,"軒軒還小,不懂事,別跟孩子一般見識。"
看著家人們都不在意的樣子,我只能把話咽了回去。
但陳軒似乎從中得到了什么暗示,沖我做了個鬼臉。
那一刻,我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02
春節(jié)過后,我以為這只是個小插曲,很快就忘記了。
但沒想到,這竟然成了陳軒的"新游戲"。
搬到市區(qū)的新小區(qū)后,叔叔一家就住在我樓上。
每天下班回來,我都要經(jīng)過他們家門口,陳軒總是趴在陽臺上朝我揮手。
起初我還覺得挺溫馨的,畢竟是血濃于水的親情。
直到那個周末的下午,我正在樓下洗車,突然聽到"嗖"的一聲。
一個水球從天而降,正好砸在我剛洗干凈的車頂上。
我抬頭一看,陳軒正在四樓的陽臺上偷笑。
"陳軒!你在干什么?"我大聲喊道。
"沒干什么呀!"他裝作無辜的樣子,趕緊縮回了房間。
我無奈地重新洗車,心想小孩子調(diào)皮也正常,不要太在意。
但接下來的事情讓我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
第二天早上,我發(fā)現(xiàn)車上被貼滿了各種貼紙,都是一些卡通圖案。
撕下來的時候,車漆都留下了痕跡。
我氣沖沖地敲叔叔家的門。
"叔叔,陳軒又在我車上搞破壞了。"我指著樓下的車說。
叔叔出來看了看,有些尷尬:"這孩子,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
"軒軒肯定是覺得你的車好看,想裝飾一下。"嬸嬸卻這樣解釋,"他是好意啊。"
"好意?"我有些哭笑不得,"這些貼紙撕掉后會傷車漆的。"
"哎呀,不就是幾個貼紙嘛。"嬸嬸不耐煩地擺擺手,"你一個大人,跟孩子計較什么。"
"這不是計較的問題,是要讓他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我努力保持冷靜。
"知道知道,我會說他的。"叔叔連忙打圓場。
但我從陳軒那得意的眼神中看出,他根本沒有悔改的意思。
果然,接下來的日子里,類似的事情接二連三地發(fā)生。
有時是在車把手上涂牙膏,有時是在車窗上畫畫,有時甚至直接用小石子砸車身。
每次我去找叔叔嬸嬸,他們都是同樣的態(tài)度:"孩子還小,不懂事,你別太較真。"
漸漸地,我開始覺得這不是單純的惡作劇,而是有預(yù)謀的挑釁。
陳軒似乎看穿了大人們的保護,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
最過分的一次,他竟然在我車?yán)锶隽艘话贩邸?/p>
我打開車門的瞬間,辣得眼淚直流,咳嗽不止。
這次我真的怒了,直接把陳軒拽到了叔叔嬸嬸面前。
"你們再這樣放縱下去,這孩子就徹底廢了!"我大聲說道。
"你兇什么兇!"嬸嬸護犢子一樣把陳軒拉到身后,"他就是想跟你親近,你這樣嚇到孩子了!"
"親近?"我氣得發(fā)抖,"這叫親近嗎?"
"峰兒,消消氣。"叔叔有些為難,"軒軒確實有些過分了,我會好好教育他的。"
"教育?你們有教育過嗎?"我忍不住質(zhì)問,"每次都是孩子還小,每次都是不懂事,什么時候他才能長大?"
"陳峰!"嬸嬸徹底怒了,"你有什么資格教訓(xùn)我們怎么教孩子?你連孩子都沒有!"
這句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進了我的心里。
我看著叔叔嬸嬸護著陳軒的樣子,心中涌起一陣悲涼。
"好,很好。"我冷笑著轉(zhuǎn)身離開,"你們繼續(xù)寵著吧,看看最后會變成什么樣子。"
從那天開始,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讓他們嘗到后果的滋味。
03
事情的轉(zhuǎn)機來得很突然。
那天我下班回家,發(fā)現(xiàn)小區(qū)里來了一輛白色的保時捷911。
車主是住在頂層的趙總,據(jù)說是做進出口貿(mào)易的,脾氣很暴躁。
保時捷就停在我原來的車位旁邊,閃閃發(fā)亮的車身在夕陽下格外耀眼。
我心中突然涌起一個大膽的想法。
第二天早上,我主動找到了物業(yè)。
"我想申請換個車位。"我對物業(yè)經(jīng)理說。
"換車位?為什么?"經(jīng)理有些疑惑,"你現(xiàn)在的位置不是挺好的嗎?"
"我覺得那里不夠安全,想換到角落里那個位置。"我指了指遠離居民樓的一個車位。
經(jīng)理查了查記錄:"那個位置確實空著,不過離電梯比較遠,你確定要換?"
"確定。"我堅定地點點頭。
"那好吧,我給你辦手續(xù)。"
換好車位后,我給叔叔發(fā)了個信息:"叔叔,我換了車位,以后停在小區(qū)角落里了。"
叔叔很快回復(fù):"為什么要換那么遠?"
"覺得那里安靜一些。"我淡淡地回道。
其實我心里很清楚,陳軒的目標(biāo)從來不是我這輛普通的軒逸,而是要在家長面前顯示自己的"勇敢"和"聰明"。
現(xiàn)在我的車位空出來了,物業(yè)很快就安排保時捷停了過去。
畢竟豪車車主的要求,物業(yè)總是優(yōu)先滿足的。
看著那輛價值百萬的保時捷停在我原來的車位上,我心中五味雜陳。
接下來的幾天,我特意觀察著陳軒的反應(yīng)。
果然,他很快就被這輛豪車吸引了。
每天放學(xué)回家,都要在陽臺上盯著那輛保時捷看好久。
我能想象他心中的想法:這么漂亮的車,要是能在上面放個鞭炮,一定很刺激。
周末的時候,我"無意中"在小區(qū)里遇到了趙總。
"趙總,您的車真漂亮。"我主動打招呼。
趙總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很精明,說話也很直接。
"謝謝,這車是我的寶貝,花了一百二十萬呢。"他拍著車身,滿臉自豪,"我最恨別人碰我的車,哪怕是小孩子也不行。"
"是嗎?"我裝作隨意地問,"如果真有小孩搞破壞怎么辦?"
"那就讓他家長賠錢啊!"趙總毫不猶豫地說,"別說小孩,就是成年人弄壞了,我也要追到底。"
"您說得對,確實應(yīng)該讓人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我深表贊同。
"就是這個道理!"趙總越說越激動,"現(xiàn)在的家長太溺愛孩子了,出了事就說孩子還小,這樣下去社會還怎么發(fā)展?"
聽著趙總的話,我心中暗暗點頭。
看來我的判斷是對的,這位趙總絕不是那種會輕易妥協(xié)的人。
回到家里,我透過窗戶看到陳軒又在陽臺上盯著保時捷。
他的眼中閃爍著躍躍欲試的光芒,就像當(dāng)初看到我的車一樣。
我知道,這場較量即將進入高潮階段。
那天晚上,我特意給叔叔打了個電話。
"叔叔,最近軒軒表現(xiàn)怎么樣?"我關(guān)切地問。
"還是老樣子,調(diào)皮得很。"叔叔苦笑著說,"昨天又把鄰居家的花盆給砸了。"
"他最近有沒有對樓下那輛保時捷感興趣?"我試探性地問。
"你怎么知道?"叔叔有些驚訝,"他確實總是趴在陽臺上看那輛車,還問我為什么別人的車那么漂亮。"
"叔叔,那車的車主脾氣很不好,你最好提醒軒軒不要靠近。"我善意地提醒。
"知道了,我會注意的。"叔叔答應(yīng)著。
但我知道,以叔叔嬸嬸一貫的態(tài)度,這種提醒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果然,僅僅過了兩天,我就聽到了樓下傳來爭吵的聲音。
透過窗戶往下看,趙總正在檢查自己的車,臉色鐵青。
而陳軒就站在不遠處,手足無措地看著大人們。
看來,這出好戲終于要開始了。
04
"誰干的?!"趙總的咆哮聲在小區(qū)里回蕩。
我趴在窗前往下看,只見保時捷的車身上被貼了好幾個彩色貼紙,還有用彩筆畫的涂鴉。
陳軒縮在嬸嬸身后,瑟瑟發(fā)抖。
"趙總,真是對不起。"叔叔陳國華滿臉賠笑,"孩子不懂事,我們賠錢,我們賠錢。"
"賠錢?"趙總氣得臉色通紅,"你知道這車多少錢嗎?這些痕跡要重新噴漆,起碼要幾萬塊!"
"幾萬塊?"嬸嬸王秀珍臉色瞬間變白,"不就是幾個貼紙嗎?怎么要那么多錢?"
"什么叫不就是幾個貼紙?"趙總指著車身,"你看看這些膠印,還有這些劃痕,不重新處理整塊車漆就不行!"
小區(qū)里圍了很多人,大家都在竊竊私語。
"這孩子也太膽大了,連保時捷都敢動。"
"聽說這車要一百多萬呢。"
"這下麻煩大了。"
我看著樓下的鬧劇,心中涌起復(fù)雜的情緒。
一方面,我為陳軒感到擔(dān)心,畢竟他還是個孩子。
另一方面,我又覺得這是他們自食惡果,早就該有人來治治這種無法無天的行為了。
"趙總,您消消氣。"叔叔擦著額頭的汗,"軒軒確實做錯了,但他畢竟還是個孩子..."
"孩子?"趙總冷笑一聲,"孩子就可以隨便破壞別人的財產(chǎn)嗎?"
"我們愿意賠償,您說個數(shù)。"叔叔咬牙說道。
"三萬塊,一分不能少!"趙總斬釘截鐵地說。
"三萬?"嬸嬸尖叫起來,"你怎么不去搶?"
"搶?"趙總更怒了,"是你們家孩子先動手的,現(xiàn)在還說我搶?"
"軒軒只是貼了幾個貼紙,畫了幾筆而已,又沒有砸壞什么。"嬸嬸不服氣地說。
"沒砸壞?你過來看看!"趙總拉著嬸嬸到車前,"這些膠痕,這些劃痕,哪一樣不需要錢修?"
嬸嬸仔細看了看,確實發(fā)現(xiàn)車漆上有不少細微的損傷。
"可是...可是三萬塊太多了。"她的聲音小了下去。
"多?"趙總嗤笑一聲,"我這車120萬買的,保養(yǎng)一次都要幾千塊,三萬塊已經(jīng)是看在鄰居的份上了。"
叔叔和嬸嬸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
三萬塊對他們來說不是小數(shù)目,但如果鬧大了,可能花的更多。
"好吧,我們賠。"叔叔最終妥協(xié)了,"但能不能寬限幾天?我需要籌錢。"
"一周時間,不能再多了。"趙總冷冷地說完,開車離開了。
圍觀的人群也漸漸散去,留下叔叔一家三口站在原地。
我看到陳軒哭得很厲害,叔叔嬸嬸的臉色也很難看。
這時候,嬸嬸突然抬頭朝我這邊看來。
我趕緊退后幾步,不想被發(fā)現(xiàn)。
但我知道,這件事還沒有結(jié)束。
果然,半個小時后,我的門鈴響了。
開門一看,是叔叔嬸嬸帶著陳軒。
"峰兒,能借我們點錢嗎?"叔叔開門見山地說,"就借兩萬,過兩個月就還你。"
我裝作驚訝的樣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還不是軒軒惹的禍。"嬸嬸沒好氣地說,"在人家豪車上貼貼紙,被要求賠三萬塊。"
"三萬塊?"我故意吃驚,"這么多?"
"就是啊,我也覺得太離譜了。"嬸嬸抱怨道,"不就是幾個貼紙嘛,居然要三萬塊。"
我看了看縮在角落里的陳軒,他的眼睛紅紅的,顯然剛哭過。
"軒軒,你為什么要在別人車上貼貼紙?"我輕聲問道。
"我...我就想讓車漂亮一點..."陳軒小聲說道。
"但那不是你的車啊,你應(yīng)該先征得主人同意的。"我耐心地說。
"我知道錯了..."陳軒哭著說,"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看著他可憐的樣子,我心中也有些動搖。
但想到之前發(fā)生的種種,我還是堅持了自己的立場。
"叔叔,錢我可以借給你們。"我說,"但我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叔叔急忙問道。
"軒軒必須向我道歉,為之前對我的車做的那些事。"我看著陳軒說。
陳軒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情愿。
但在叔叔嬸嬸的眼神壓力下,他還是低下了頭。
"對不起,哥哥,我不應(yīng)該在你車上搞破壞。"他小聲說道。
雖然聲音很小,但我聽得出他的誠懇。
"好,我借你們兩萬。"我點點頭,"什么時候還都行,不著急。"
"謝謝你,峰兒。"叔叔感激地說,"我們一家都記著你的好。"
送走他們后,我坐在沙發(fā)上,心情復(fù)雜。
我本想通過這件事讓他們吸取教訓(xùn),沒想到最后還是要我來收拾殘局。
但看到陳軒真誠道歉的樣子,我覺得這個教訓(xùn)也許已經(jīng)夠了。
然而,我完全沒有預(yù)料到,真正的高潮還在后面。
05
一周后的周日下午,我正在家里看書,突然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嘈雜聲。
透過窗戶往下看,發(fā)現(xiàn)很多人聚集在停車場,似乎在圍觀什么。
我有些好奇,放下書本準(zhǔn)備下樓看看。
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了熟悉的爭吵聲。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是趙總憤怒的聲音。
"對不起,對不起!"叔叔的聲音充滿了恐慌。
我心中涌起不祥的預(yù)感,快步走下樓梯。
來到停車場,眼前的景象讓我震驚了。
保時捷的后備箱蓋上,被放置了一個正在冒煙的小型煙花。
雖然火已經(jīng)滅了,但車漆上留下了明顯的燒痕。
趙總臉色鐵青,渾身都在顫抖。
"這次又是多少錢?"他咬牙切齒地問。
"趙總,真的對不起,我們真的管不住他..."叔叔幾乎要跪下了。
嬸嬸緊緊抱著陳軒,眼淚直流:"軒軒怎么能這么做?媽媽不是告訴過你,不能再碰別人的車了嗎?"
陳軒也在哭,但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到的不是悔恨,而是委屈和不甘。
"我只是想看看煙花在車上是什么樣子..."他抽泣著說。
"看看?"趙總怒極反笑,"你知道這一看要多少錢嗎?"
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大家都在議論紛紛。
"這孩子怎么還不長記性?"
"上次不是已經(jīng)賠了三萬嗎?"
"這次估計更嚴(yán)重,那是真火燒的痕跡。"
我站在人群中,心情復(fù)雜至極。
一方面,我為陳軒的頑固不化感到憤怒。
另一方面,我也開始懷疑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確。
也許我不應(yīng)該把車位讓給趙總,也許我應(yīng)該直接阻止陳軒。
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這次最少五萬!"趙總檢查完車身后,冷冷地說,"而且我要報警,這已經(jīng)不是惡作劇了,這是故意破壞財物!"
"報警?"嬸嬸驚恐地叫起來,"他還是個孩子??!"
"孩子?"趙總冷笑,"十二歲已經(jīng)有刑事責(zé)任能力了,而且這是第二次了!"
叔叔的臉色變得煞白:"趙總,求求您,我們愿意賠錢,多少錢都賠,但請不要報警。"
"賠錢?"趙總搖搖頭,"這次不是錢的問題了,這孩子必須要受到法律制裁,不然以后還不知道會干出什么事來。"
就在這時,陳軒突然掙脫了嬸嬸的懷抱,沖到趙總面前。
"你不許欺負(fù)我爸爸媽媽!"他大聲喊道,"不就是一輛破車嗎?有什么了不起的!"
"破車?"趙總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圍觀的人群也發(fā)出了驚嘆聲,沒想到這孩子到了這個時候還敢頂嘴。
"軒軒,你給我回來!"叔叔想要把他拉回來。
但陳軒卻越說越激動:"我就不信你真的敢報警!大不了我們搬家,離你遠遠的!"
"搬家?"趙總怒極反笑,"你以為搬家就能逃脫責(zé)任嗎?"
就在這時,我注意到陳軒的手里還握著什么東西。
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個更大的鞭炮!
我心中警鈴大作,想要上前阻止。
但就在我剛邁出步子的時候,陳軒突然點燃了鞭炮,然后用力朝保時捷扔了過去。
"不要!"我大聲喊道。
但一切都來不及了。
鞭炮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準(zhǔn)確地落在了保時捷的引擎蓋上。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睜睜地看著那個正在燃燒的鞭炮。
我的心臟狂跳不止,手心冒出了冷汗。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我看到保時捷的油箱蓋似乎沒有完全關(guān)緊,正在往外滲漏著什么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