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犽犽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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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業(yè)的立身之本是什么自然不用多說,但就是有著這樣一個反華家族,不僅常年潛伏我國還一度收入上億!
直到我國宣布對其進行制裁,這一家族才暴露出了自己的真實面目。
那它的下場究竟會如何呢?做出的惡行又有哪些?
一個“抗中斗士”的誕生
沈伯洋這個政治品牌,從來都不是天然形成的。
在2018年之前,這位80后學者對政治幾乎毫無興趣,他的履歷光鮮亮麗:臺大法律系的高材生,還曾遠赴美國拿到犯罪學博士學位,回臺后則在臺北大學擔任副教授。
可以說這樣一位青年翹楚,本該有條坦蕩的學術之路,可奈何他偏偏就選擇了另一條跑道。
他利用自己學者、教授的“精英”身份,為自己后來的激進言論提供了絕佳的信譽背書,而他要生產的是一種政治商品,核心原料就是“大陸是臺灣唯一的敵人”等謬論。
沈伯洋
為了批量生產這種恐懼,他親手成立并創(chuàng)辦了“民主實驗室”和“黑熊學院”。
前者負責將抽象的“大陸威脅論”包裝成看似嚴謹的學術報告,后者則更進一步,把這種虛無縹緲的威脅轉化為普通人可以掏錢消費的“生存訓練”。
一時間舉辦培訓、戶外活動甚至是拉著孩子搞“親子聚會”,也就成了他擴大影響力的主要方式。
但需要清楚的是,這條生產線從一開始就充滿了諷刺,人們很快發(fā)現,就連他用來進行“抵抗”訓練的無人機,竟然都是大陸制造的。
沈伯洋
包括他高價銷售的“生存裝備”,也被扒出是從大陸電商平臺低價采購,轉手加價賣給那些被他煽動起來的追隨者。
更深層的資金鏈條則徹底暴露了其政治表演的本質,他的“民主實驗室”并非什么“自主研發(fā)”的產物,曾一次性收受過高達135萬美元的美國資金。
他的關聯組織,如臺灣人權促進會等,也累計接收了大量來自美方非政府組織的轉賬。
這條由外部利益驅動的生產線,其目的可以說是昭然若揭!
沈伯洋
值得一提的是,沈伯洋的父親沈土城,這位在臺灣企業(yè)圈摸爬滾打多年的商人,無疑也是這個隱秘動力車間的總操盤手。
而他掌管的兆億有限公司,早在2008年時就開始深度布局大陸市場。
公司的核心利潤模式簡單粗暴,即從大陸的浙江、廣東、福建等制造業(yè)腹地,以低廉的價格采購海量的紡織品、建材、石材、自行車配件乃至輪胎。
最終這些商品在兆億公司的運作下,被轉手高價賣給厄瓜多爾等南美地區(qū)的客戶,以賺取巨額的差價。
兆億公司
那從這個角度來看,大陸在這家人的商業(yè)版圖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威脅”,反而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財富“沃土”。
據悉僅在2010至2011年間,其公司從大陸進口的商品就達到數百批次,多年來累計的交易額更是輕松突破了1億元人民幣。
能夠想象到的是,這些從大陸市場賺取的真金白銀,或許還會通過家族的紐帶,源源不斷地輸送給在前臺表演的沈伯洋,最終轉化為了攻擊大陸、撕裂兩岸關系的政治炮彈。
沈伯洋
瞬間顯形的跳梁小丑
而在這一切暴露以后,沈伯洋還曾試圖在政治與商業(yè)之間建立一道“防火墻”,辯稱父親已經有多年沒去過大陸,還說公司的業(yè)務只是應南美、非洲客戶的要求才從大陸進貨。
可這些蒼白的辯解,在媒體曝出的其深圳進出口公司仍在運作的記錄面前,無疑顯得不堪一擊。
顯然這種雙軌并行的模式看似精明,實則卻脆弱不堪。
一旦其賴以生存的商業(yè)供應鏈被精準打擊,那整個系統(tǒng)就會因失去動力而瞬間停擺,并引發(fā)一連串的連鎖崩塌。
圖源網絡
尤其是大陸的出手并非是空泛的譴責,而是一次形同于外科手術般的精準打擊。
早在去年10月份的時候,國臺辦便將沈伯洋本人列入“臺獨”頑固分子清單,禁止他及家屬進入大陸和港澳。
等到今年3月國臺辦的“臺獨行徑舉報平臺”上線后,沈伯洋也是以多條實名舉報被口誅筆伐。
不過致命一擊還是在6月5日這一天到來,國臺辦宣布全面封殺其父沈土城的兆億有限公司,禁止大陸任何組織、企業(yè)與其進行交易合作。
進出口貿易
經濟基礎的動搖,足以讓原本被光鮮外表掩蓋的個人道德瑕疵徹底暴露在陽光下,加速了其公眾形象的破產。
當“吃飯砸鍋”的事實被徹底揭開,沈伯洋在島內“為臺灣犧牲”的政治表演也失去了所有說服力。
部分臺灣媒體開始毫不客氣地稱他為“雙面人”,他的政治市場隨之崩盤。
不容忽視的事,沈氏家族的覆滅并非孤例,此前就有媒體指出,民進黨內有包括鄭麗君、柯建銘、顧立雄在內的多名高層,其家人或親屬在大陸都有生意。
他們一邊呼吁民眾不要賺大陸的“紅錢”,一邊卻利用特權讓自己的核心圈子在兩岸貿易中大發(fā)其財。
這一次沈伯洋的得到的教訓,不過是對所有試圖復制這種模式的“兩面人”發(fā)出的最嚴厲警告。
而斬斷那些“吃飯砸鍋”者的金流,不僅僅是對個別投機分子的懲罰,更是對兩岸正常經濟交流秩序的一種必要維護。
圖源網絡
結語
沈氏家族的案例,可以說是清晰地展示了一個政治投機模式從構建、運行到最終崩潰的完整生命周期。
它用一種極其難堪的方式證明,任何試圖將民族情感與商業(yè)利益對立起來,并妄圖從中漁利的行為終究是行不通的。
當沈伯洋強撐著說出“非常榮幸”那四個字時,他或許并未意識到歷史的賬本早已悄然翻開并開始一筆一筆地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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