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瑤顧逾白》又名:
《沈思瑜宋槿年》、《林千鶴顧序言》、《江舒瑤顧逾白》、《落花不復(fù)歲歲年年》溪知夏謝硯池
和竹馬開房的第999次,他依然無比的瘋狂。
翌日清晨,江舒瑤渾身吻痕,只動(dòng)一下,就覺腰酸背痛。
房間里曖昧氣息仍在涌動(dòng),顧逾白修長的手?jǐn)堊∷惺苤鴳牙锏臏剀?,漫不?jīng)心道:“明天穿得正式點(diǎn)兒,跟我一起回家?!?/p>
聞言,江舒瑤震驚地抬起頭,語氣里滿是希冀。
▼后續(xù)文:思思文苑
“坐下,今夜朕與你對弈一局,若你贏了朕,欺君之罪,朕便按下不提?!?/p>
江舒瑤眼前一亮,道:“陛下此話當(dāng)真?”
“一言九鼎。”
江舒瑤不動(dòng)聲色的朝床后的陰影里看去,那里已然沒有人影。
她打開棋盒,拈起黑子。
“那臣妾就不客氣了。”
顧逾白看著她眼中的志在必得,白子在手中轉(zhuǎn)動(dòng)一圈,才慢慢落了下去。
窗戶緊閉,唯有兩道對坐的人影被燭光映襯其上,閃動(dòng)不休。
整整一個(gè)時(shí)辰,江舒瑤下的越來越吃力,反觀顧逾白,卻有些氣定神閑的意思。
江舒瑤心中滿延絕望,原來顧逾白往日的每次對弈,都沒有全力以赴。
虧她還以為自己與顧逾白的棋藝不分伯仲。
江舒瑤唇色微微發(fā)白,她咬了咬舌尖,讓暈暈沉沉的頭腦竭力保持清醒,目光在棋盤上一寸寸掃視著。
終于,她在東南角的方位尋見了一處破綻。
啪。
一聲脆響,棋局終定。
生死不過一瞬之間。
江舒瑤露出笑顏,抬眸看著顧逾白:“陛下,臣妾贏了?!?/p>
她自己都沒有意識(shí)到,此刻的她笑容有多明艷。
顧逾白對上她燦若星辰的眸子,明明輸了棋,卻依舊勾起了唇角。
他不動(dòng)聲色的將一顆白子藏于袖子里。
“是啊,江舒瑤,你贏了?!?/p>
江舒瑤心里的重?fù)?dān)終于放了下去,她看著顧逾白,清聲開口:“多謝陛下愿賭服輸?!?/p>
顧逾白瞥了眼桌上的棋子,淡淡道:“朕還有個(gè)附加條件?!?/p>
江舒瑤心里一緊,聲音有些悶:“陛下請說?!?/p>
她知道顧逾白是那種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的態(tài)度,卻不知道此刻他要提出怎樣的條件?莫非他發(fā)現(xiàn)自己與李時(shí)野的合作?還是想要她指認(rèn)李時(shí)野意圖謀反?
江舒瑤心念急轉(zhuǎn),顧逾白卻直接說道:“朕要你恢復(fù)楊家女的身份,重新回宮?!?/p>
江舒瑤驟然抬眸。
她神情微變,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顧逾白這個(gè)條件,說難不難,說容易卻也不容易。
她好不容易擺脫了棄子的命運(yùn),哪怕再次入宮,但跟顧逾白也存在劃清界限的可能。
但若是再度回到從前,作為一個(gè)被擺在明面上吸引火力的貴妃……
江舒瑤心里微微一刺。
活了兩世,難道她依舊逃不過命運(yùn)的怪圈。
顧逾白見她久久未答話,臉色沉了沉。
顧逾白聞言,眼底深處快速閃過一抹陰沉之色。
于逢見狀,忙開口替沈芯竹解圍:“沈答應(yīng),您可別多嘴了,陛下現(xiàn)在有事,您先讓讓吧。”
沈芯竹咬唇,看著顧逾白,眼底滿是委屈之意。
顧逾白看著沈芯竹這副表情,心底深處升騰起一股煩躁,冷聲道:“沒什么事,就先出去吧!”
“陛下!”沈芯竹不知怎么,倔勁上來,她快步走到顧逾白身邊,拉著他的手甩了甩,“你不是說過今日要陪臣妾放風(fēng)箏的嗎?”
顧逾白臉色一頓,隨即開口:“晚膳朕會(huì)去你那,你先回去。”
說完,顧逾白便帶著于逢即刻離開。
沈芯竹站在原地,看著顧逾白,眼睛紅彤彤的,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可顧逾白背影匆匆,很快就消失在她的瞳孔里。
沈芯竹心里一陣失落,眼淚也掉了下來,心底一片苦澀,她從未想到,失蹤半年的江舒瑤竟然又回來了?
難道陛下不在意她的貞潔?還是說,當(dāng)初的圍場之事,另有內(nèi)情,只是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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