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貓三刀
真是活久見!
南京地鐵上這兩天發(fā)生的事兒,比段子還離譜。
兩個乘客正常聊天提到雞鳴寺,旁邊一位女士耳朵一抖,自動過濾了“寺”字,當(dāng)場認(rèn)定對方在辱罵自己。
更絕的是,她沒上前理論,沒要求對質(zhì),反手就是一個報警!這操作直接把“社交恐懼癥”升級成了“社交核武器”。
這事兒離譜在哪?
聽力還能選擇性失聰? “雞鳴寺”三個字,硬是只聽第一個字,這聽力考試怕是得負(fù)分。南京人都知道,雞鳴寺是著名的千年古剎,春天看櫻花的地方,怎么到這兒就變味了?
溝通基本靠猜,解決基本靠警? 現(xiàn)在人與人之間溝通成本已經(jīng)高到這種地步了嗎?連一句“你們在說什么”都懶得問,直接召喚蜀黍。警察叔叔大概也沒想到,自己除了抓壞人、調(diào)解糾紛,還得兼職當(dāng)“聽力辨析員”。
內(nèi)心戲多到能拍80集電視劇。人家閑聊,她瞬間在腦內(nèi)自導(dǎo)自演了一出《關(guān)于我在地鐵上被陌生人莫名辱罵的那件事》。這想象力,不去寫劇本真是屈才了。
看完視頻,我第一反應(yīng)不是好笑,是發(fā)冷。
原來在有些人心里,地名不是地名,是罵她;歷史不是歷史,是影射她;全世界都在圍著她轉(zhuǎn),連南朝四百八十寺之首,也得給她讓路。
這不是第一次了。去年杭州圖書館,男生撓個胳膊,女生說他“意淫”;前年北京地鐵,小伙戴綠口罩,被女孩拍下網(wǎng)暴“綠我”。
套路千篇一律:我先代入,你再定罪;我玻璃心,你社死。
網(wǎng)友們都笑不活了:
“建議南京文旅出來走兩步,這波宣傳有點(diǎn)費(fèi)警察。”
“雞鳴寺:我招誰惹誰了?七百年的清白毀于一旦!”
“以后在南京聊天得帶個翻譯,防止本土文化被誤解。”
雞鳴寺招誰惹誰了?雞鳴山,是梁武帝親封;雞鳴寺,是金陵梵剎之祖。
千年古剎,如今成了“敏感詞”。不是雞有問題,是人心里有鬼。
如果連“雞鳴寺”都不能好好說了,那我們下次聊“烏龍?zhí)丁薄ⅰ澳囫R巷”可怎么辦?
更可怕的是,她真報警。公器私用,把“維權(quán)”當(dāng)“唯我”,把“報警”當(dāng)“道歉快捷鍵”。
如果今天聊雞鳴寺要下車,明天聊“鴨血粉絲”是不是得給全南京人發(fā)律師函?
當(dāng)報警按鈕成了情緒垃圾桶,真正的受害者報警時,還按得響嗎?
說正經(jīng)的:這件事看似是個笑話,背后折射的卻是現(xiàn)代人緊繃的神經(jīng)和脆弱的社交信任。
我們似乎越來越習(xí)慣帶著“敵意”去揣測陌生人,越來越擅長把無心之言解讀成惡意攻擊。在動輒“舉報”、“報警”之前,我們是不是先該找回最基本的——開口溝通的勇氣?
別再說“小仙女”是調(diào)侃,當(dāng)“自我中心”長出牙齒,它就是猛獸。
社會不是媽媽,地鐵不是子宮;沒有人有義務(wù)為你的玻璃心貼防爆膜。
粉衣女子最后溜了,但留給我們的作業(yè)還在:到底還要多少荒唐個案,才能給“過度維權(quán)”畫上句號?
下一次,當(dāng)你在公共場所聽到“雞鳴寺”,請正常說、大膽說、繼續(xù)說。
地名是大家的,歷史是民族的,只有玻璃心,才該自己拎回家。
畢竟,雞鳴寺不會變成雞,但玻璃心若不治,真的會碎成刀。
心里有佛,聽什么都是禪;心里有那啥,聽什么都是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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