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chuàng)聲明: 本文系真實新聞案件;部分內(nèi)容來源官方媒體,因涉及隱私,人名部分為化名,圖片均源自網(wǎng)絡(luò);深圳新聞網(wǎng)《25歲華裔女子遭男友虐殺身亡!喉嚨卡高爾夫球》)
清晨六點多,天剛蒙蒙亮,海邊的空氣帶著股潮濕勁兒。
老王像往常一樣,帶著他的金毛犬來福到沙灘遛彎兒。
來福可歡實了,在沙灘上跑來跑去,嗅著各種味道。
突然來福跑到沙灘邊緣的礁石那兒,對著一塊礁石不停地狂吠。
老王覺得奇怪,平時來??刹贿@樣。
他瞇起眼睛,朝著來福叫的方向瞧去,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人形輪廓。
老王心里“咯噔”一下,趕緊快步走過去。
越走近,他的心跳就越快,等看清那真的是個人時,他手一松,狗繩“啪嗒”一聲掉在了潮濕的沙灘上。
老王的手開始顫抖,他哆哆嗦嗦地從兜里掏出手機。
他的眼睛盯著手機屏幕,手指在撥號鍵上停了一下,又縮回來,再伸出去,這樣反復(fù)了三次,才終于按下了911。
電話接通后,老王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喂……喂,警察嗎?我在沙灘這兒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好像……好像死了……”
法醫(yī)室內(nèi),燈光慘白。探長約翰遜皺著眉頭,盯著解剖臺上的尸體。
這是個亞裔女性,看著也就二十出頭。
她的頭發(fā)又黑又長,即便此刻躺在這兒,面容毫無血色,可還是能看出生前長得挺漂亮。
法醫(yī)走過來,把初步報告遞給約翰遜。約翰遜接過報告,快速掃了一眼,看到死因那一欄時,他不禁脫口而出:“心臟被摘除?”
他的眉頭擰成了個死結(jié),心里想著,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干出來的事兒,手法太專業(yè)了,絕不是臨時起意。
他抬頭看向法醫(yī),問道:“確定是心臟被摘除致死?有沒有可能是死后才摘除的?”
法醫(yī)搖搖頭說:“從傷口和身體其他跡象判斷,是在活著的時候摘除的,而且手術(shù)手法非常精湛,一般人根本做不到?!?/p>
在上海的一個高檔小區(qū)里,高振興正站在陽臺上,給心愛的蘭花澆水。
陽光透過云層,灑在他身上,原本是個愜意的早晨。
突然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高振興放下水壺,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傳來不太流利的中文:“請問是高影的父親嗎?”
高振興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回答:“我是,你是哪位?”
緊接著電話里的聲音說出的話,讓他如遭雷擊。
他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手里的水壺不受控制地滑落,“哐當(dāng)”一聲砸在瓷磚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響。
秦婉庭正在廚房忙著做早餐,聽到這聲響,趕緊從廚房跑出來。
她看到丈夫臉色慘白,整個人搖搖欲墜地扶著墻。
秦婉庭心里一驚,快步走到高振興身邊,扶住他,焦急地問:“振興,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時間回到兩年前,那是個陽光明媚的日子。
高影抱著一摞厚厚的教材,匆匆忙忙地穿過校園。
她一邊走,一邊低頭看著手里的課程表,心里想著下節(jié)課的內(nèi)容。
走著走著,突然“砰”的一聲,她撞上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高影手里的教材散落一地,她慌了神,連忙蹲下身子去撿。
這時一只手伸了過來,遞上了最后一本《分子生物學(xué)》。
高影抬起頭,看到一個帥氣的男生,金色的頭發(fā),湛藍(lán)的眼睛,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笑著說:“雷納德?威爾遜。生物工程系的?!?/p>
高影接過書,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謝謝你,我剛才走得太急了?!?/p>
雷納德笑著說:“沒關(guān)系,看你這么著急,是有什么急事嗎?”
“快上課了,我怕遲到?!?/p>
雷納德看了看她手里的書:“《分子生物學(xué)》,這門課可不簡單,你覺得難嗎?”
“有點難,很多知識都不好理解。”
“我對這門課還挺熟悉的,以后有問題可以問我?!?/p>
高影聽了,心里一陣高興:“真的嗎?那太謝謝你了。”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們身上,那一刻高影覺得這個叫雷納德的男生,好像有一種特別的吸引力。
他們的第一次約會選在了校園外的一家小意大利餐廳。
餐廳里燈光柔和,氛圍浪漫。
雷納德熟練地用叉子卷起意面,一邊吃,一邊給高影講述著暑假在瑞士滑雪的經(jīng)歷。
他說得繪聲繪色,高影聽得入了迷。
高影不經(jīng)意間看到雷納德手腕上戴著一塊表,在燭光下泛著低調(diào)的光澤。
雷納德注意到她的目光,笑著說:“這是我父親送我的百達(dá)翡麗,他是制藥公司的CEO,不過我不想靠家里,我更想靠自己的研究出名。”
高影聽了,心里對雷納德又多了幾分敬佩。
她覺得雷納德不僅家庭條件好,還這么有上進(jìn)心。
雷納德看著高影,眼里滿是溫柔:“和你在一起,感覺時間過得特別快,希望以后能經(jīng)常這樣和你一起吃飯,一起聊天?!?/p>
高影聽了,臉微微泛紅,低下頭,心里甜滋滋的。
她沒有注意到,雷納德眼中偶爾閃過的那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翳。
醫(yī)學(xué)院的標(biāo)本室里,燈光昏暗,彌漫著一股福爾馬林的味道。
雷納德一個人站在標(biāo)本柜前,撫摸著浸泡在福爾馬林中的心臟標(biāo)本。
他的眼神有些迷離,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突然他的手機屏幕亮起,是主治醫(yī)生發(fā)來的信息:“最新的配型結(jié)果出來了,還是沒有合適的供體?!?/p>
雷納德看到這條信息,眉頭皺了起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
他的目光緩緩移向墻上貼著的高影的照片,照片里的高影笑容燦爛。
雷納德伸出手指,輕輕描摹著高影的輪廓,嘴里喃喃自語:“怎么辦呢,再找不到合適的供體,你就要離開我了……”
他的眼神里,既有對高影的愛意,又有一種病態(tài)的執(zhí)著。
在他心里似乎已經(jīng)認(rèn)定了高影就是那個能救他愛人的人,卻絲毫沒有考慮這樣做的后果。
那天夕陽特別紅,像被血染紅了一樣,把整個高爾夫球場都籠罩在一片詭異的紅色之中。
高影和雷納德在高爾夫球場打球。高影覺得今天的雷納德有些不一樣,格外熱情。
雷納德堅持要教高影一個新的揮桿技巧。
他走到高影身后,手臂從背后環(huán)住她,手把手地教她揮桿。
就在這時,高影聞到了一絲陌生的藥水味。
她隨口問道:“親愛的,你換了古龍水嗎?怎么有股藥水味?!?/p>
雷納德的下巴抵在高影的肩膀上,聲音有些發(fā)緊地說:“嗯,新品試用裝,可能味道有點怪?!备哂耙矝]多想,繼續(xù)跟著雷納德學(xué)習(xí)揮桿。
她沒有看到,雷納德在說這句話時,眼神里閃過的那一絲緊張。
而此刻的雷納德,心里正盤算著自己的計劃,他的手微微顫抖著,卻努力控制著不讓高影察覺......
雷納德端著一杯水,臉上帶著那看似溫柔的笑容,朝高影走來,輕聲說道:“親愛的,喝點水,潤潤嗓子?!?/p>
高影抬頭看了看他,眼中滿是信任,伸手接過水杯,一仰頭便將杯中的水一口氣喝了下去。
沒過多會兒,高影就覺得腦袋開始發(fā)沉,一種強烈的眩暈感如潮水般涌來。
她的視線逐漸模糊,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影影綽綽。
她心里一驚,意識到事情不對勁,趕忙想要強撐著保持清醒,可身體卻不聽使喚,雙腿發(fā)軟,整個人搖搖欲墜。
就在她支撐不住,緩緩倒下的那一刻,高影的意識已經(jīng)有些迷糊,但她還是隱隱約約看到雷納德站在一旁,手里拿著幾個高爾夫球,臉上掛著詭異至極的笑容,一步一步朝著她逼近。高影的心里充滿了恐懼,可她此時已經(jīng)無法做出任何反抗。
下一秒,雷納德做出了一個讓高影瞬間崩潰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