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我和周鑫丁克了45年,從來沒有孩子。這45年里,周鑫把我寵成公主,我以為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秘密,直到這次我陪他去體檢...
護士笑著對我說:"您孫子和您真像啊,眉眼一模一樣。"
我愣在原地。
"我沒有孫子。"我說。
"誒?"護士也愣住了,指向走廊盡頭,"剛才不是有個小伙子陪您來的嗎?我還以為是您孫子呢,長得可真像您。"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01
清晨六點半,臥室里飄來煎蛋的香味。我迷迷糊糊睜開眼,周鑫已經(jīng)穿戴整齊,正端著托盤走進來。
"醒了?今天想吃溏心的還是全熟的?"他把托盤放在床頭柜上,俯身在我額頭上輕輕一吻。
"溏心的。"我坐起身,接過他遞來的牛奶。
周鑫今年六十九歲,我比他小三歲。我們結(jié)婚四十五年了,從年輕時就決定不要孩子。那個年代,這個決定幾乎是驚世駭俗的。
"今天陪我去商場好不好?我想買條新裙子。"我喝了口牛奶,看著周鑫。
"行啊,買多少條都行。"周鑫笑著說,"對了,下午三點有侄女的婚禮,別忘了。"
我皺了皺眉。侄女是周鑫哥哥的孫女,每次家族聚會,那些親戚總要說些讓人不舒服的話。
"能不去嗎?"我有點撒嬌地說。
"去一會兒就走。"周鑫捏了捏我的臉,"我陪著你,誰敢說什么,我懟回去。"
吃完早飯,我們?nèi)チ耸兄行牡纳虉?。周鑫跟在我身后,手里拎著我試過的衣服。導(dǎo)購小姐看著我們,眼里滿是羨慕。
"姐,您老公對您真好。"一個年輕的導(dǎo)購說,"我男朋友都不愿意陪我逛街。"
我笑了笑,心里涌起一股甜蜜。這么多年了,周鑫從來沒有變過。他總是把我當(dāng)小女孩寵著,記得我所有的喜好。我喜歡茉莉花茶,家里永遠備著。我怕冷,他會提前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好。我隨口說想吃什么,他轉(zhuǎn)天就能做出來。
"試試這條藍色的。"周鑫舉起一條長裙,"襯你的膚色。"
我接過裙子進了試衣間。鏡子里的我,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臉上有了皺紋,可眼睛還是亮的。周鑫說我的眼睛像少女,總是閃著光。
換好裙子出來,周鑫的眼睛亮了:"好看,就這條。"
"會不會太年輕了?我都六十多了。"我轉(zhuǎn)了個圈。
"在我眼里,你永遠十八歲。"周鑫認真地說。
導(dǎo)購小姐在旁邊笑:"您老公嘴真甜。"
我心里暖暖的。四十五年了,他的情話從來沒有停過。
下午的婚禮辦得很熱鬧。酒店大廳里擠滿了人,到處是祝福聲和笑聲。我和周鑫坐在角落的位置,盡量不引人注意。
"哎喲,這不是周鑫和弟妹嗎?"一個尖細的聲音傳來。
我抬頭,是周鑫的堂嫂。她穿著一身大紅色的旗袍,脖子上掛著粗金鏈子,臉上的粉撲得很厚。
"嫂子。"周鑫淡淡地打了聲招呼。
"你們兩口子可真瀟灑啊。"堂嫂坐到我們旁邊,"這么多年就你們倆,想去哪兒去哪兒,想干啥干啥。"
"還行。"我笑了笑,不想多說。
"不過啊,人老了就不一樣了。"堂嫂壓低聲音,"你看看我們家,兒子孫子一大堆,每天熱熱鬧鬧的。你們倆以后老了,生病了,誰照顧啊?"
我的笑容僵在臉上。這樣的話,我聽了四十五年。年輕的時候,他們說我們會后悔。中年的時候,他們說我們老了會孤獨?,F(xiàn)在都快七十了,還在說這些。
"我們倆互相照顧。"周鑫握住我的手,"不用別人操心。"
"話是這么說。"堂嫂嘆了口氣,"可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剩下一個人怎么辦?哎,我這也是關(guān)心你們。"
我正想說話,周鑫站了起來:"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這么快就走?。?堂嫂還想說什么,周鑫已經(jīng)拉著我往外走。
出了酒店,我深吸了一口氣。夜晚的風(fēng)有點涼,吹在臉上很舒服。
"別理她。"周鑫把外套披在我肩上,"她就是嘴碎。"
"我沒生氣。"我說,"聽習(xí)慣了。"
"后悔嗎?"周鑫突然問。
我愣了一下,轉(zhuǎn)頭看他。路燈下,他的臉上有了很多皺紋,頭發(fā)也白了大半??赡请p眼睛,還是當(dāng)年那么溫柔。
"從來沒有。"我握緊他的手,"你呢?"
"我也是。"周鑫笑了,"能娶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回家的路上,周鑫一直很安靜。我知道堂嫂的話還是影響到他了。這些年,每次家族聚會之后,他都會這樣沉默一陣。
"周鑫。"我叫他。
"嗯?"
"明天我們?nèi)ヅ郎胶貌缓茫?
"好啊。"周鑫笑了,"去你最喜歡的那座山。"
可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腦子里全是堂嫂的話。我真的從來沒有后悔過嗎?有時候看到別人家兒孫滿堂,心里真的一點羨慕都沒有嗎?
我偷偷看了一眼周鑫。他睡得很沉,呼吸均勻。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在他臉上投下淡淡的影子。
02
接下來的一個月,周鑫變得有點不對勁。
那天早上,他的手機響了。周鑫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站起身往陽臺走:"喂,是我。"
他關(guān)上了陽臺的門。我看著他的背影,覺得奇怪。以前他接電話從來不避著我。
"誰的電話?"周鑫回來后,我隨口問了一句。
"老同事。"他說得很快,"說要聚一聚。"
"哦。"我沒有多想。
可這樣的情況越來越多。周鑫的手機經(jīng)常響,他總是避開我去接。有幾次我看到他在書房里打電話,聲音很低,我走近時,他就匆匆掛斷了。
"周鑫,你最近怎么了?"有一天晚上,我終于忍不住問。
"沒什么啊。"他抬起頭看我,眼神有點慌亂,"怎么這么問?"
"你在瞞著我什么嗎?"我直接問。
"沒有。"周鑫搖頭,"真的沒有,你想多了。"
我盯著他的眼睛。他的目光閃躲,不敢和我對視。四十五年了,我太了解他了。他一說謊,眼神就會飄。
"真的沒事?"我又問了一遍。
"真的。"周鑫拉住我的手,"我累了,早點睡吧。"
那天晚上,我躺在他身邊,心里涌起一種從未有過的不安。周鑫真的有事瞞著我。是什么事呢?這么多年,我們從來沒有秘密。
第二天中午,周鑫說要出去見朋友。我說要一起去,他拒絕了。
"都是老同事,說些工作上的事,你去了也無聊。"他笑著說。
"那好吧。"我沒有堅持。
周鑫走后,我一個人在家里發(fā)呆。我走進他的書房,想整理一下書架。書桌上擺著一個相框,是我們的結(jié)婚照。我拿起來擦了擦灰塵,突然發(fā)現(xiàn)抽屜沒關(guān)嚴。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拉開了抽屜。里面整齊地放著一些文件,還有幾本相冊。我翻開相冊,都是我們這些年的照片。旅行的、過節(jié)的、日常的,每一張我都有印象。
我正要合上相冊,突然看到夾在最后一頁的一張照片。照片有點模糊,是一個背影。一個小男孩,大概三四歲的樣子,站在一片草地上。
這是誰?
我從來沒見過這張照片。我正要仔細看,聽到門外傳來開門的聲音。
"我回來了。"周鑫的聲音傳來。
我趕緊把照片塞回相冊,把抽屜關(guān)上。周鑫走進書房,看到我在這里,愣了一下。
"你在干什么?"他問。
"整理書架。"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你回來了?不是說要聚到晚上嗎?"
"臨時有事,他們先走了。"周鑫走過來,目光掃過書桌,"整理好了嗎?"
"差不多了。"我說,"我去做飯。"
走出書房,我的心跳得很快。那張照片是誰?為什么周鑫從來沒有提起過?
一個星期后,我偶然發(fā)現(xiàn)了另一件事。
那天我在整理抽屜,找到了周鑫的銀行卡。我們的錢一直放在一起管,互相都知道密碼。我打開手機銀行想查一下余額,卻發(fā)現(xiàn)了一筆筆轉(zhuǎn)賬記錄。
每個月15號,周鑫都會往一個陌生賬戶轉(zhuǎn)五千塊錢。這樣的記錄,持續(xù)了好幾年。
我的手有點抖。五千塊錢不算多,可這么多年加起來,也有幾十萬了。周鑫把這些錢轉(zhuǎn)給誰了?
晚上,周鑫回來的時候,我把銀行卡放在桌上。
"這是什么意思?"我問。
周鑫看到銀行卡,臉色變了變:"你看了?"
"你每個月轉(zhuǎn)這么多錢給誰?"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這么多年,你從來沒有跟我說過。"
"我在資助一個學(xué)生。"周鑫說,"他家里困難,我想幫幫他。"
"哪個學(xué)生?"我追問,"叫什么名字?在哪個學(xué)校?"
"一個朋友的親戚。"周鑫含糊地說,"名字我也說不清楚。"
"周鑫。"我看著他的眼睛,"你在撒謊。"
"我沒有。"他的聲音有點急,"真的是資助學(xué)生。"
"你的眼睛在躲閃。"我說,"四十五年了,你一說謊我就知道。"
周鑫沉默了。他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抱著頭。過了很久,他才開口:"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
"為什么?"我的心沉了下去,"我們之間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嗎?"
"不是你想的那樣。"周鑫抬起頭,眼睛有點紅,"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說。"
"那你什么時候能告訴我?"我問。
"等時機成熟。"周鑫握住我的手,"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發(fā)誓,我沒有背叛你,也沒有做任何傷害你的事。"
我看著他的眼睛。那雙眼睛里滿是懇求和歉意。我想說我不信,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我累了。"我甩開他的手,"我先去睡了。"
那天晚上,我們第一次分房睡。躺在客房的床上,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流。四十五年了,我們從來沒有吵過這么大的架,也從來沒有分開睡過。
周鑫到底在瞞著我什么?
03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周鑫都很沉默。他還是每天給我做早飯,我也還是會說謝謝??晌覀冎g的氣氛變了,像是隔著一層看不見的墻。
周末,周鑫說要出差幾天。
"去哪里?"我問。
"南方有個項目。"他說,"大概要三四天。"
"好。"我沒有多問。
周鑫走后,我一個人在家里待著??措娨曇膊恢涝谘菔裁矗燥堃矝]什么胃口。我在房子里走來走去,最后還是忍不住又進了周鑫的書房。
我打開那個抽屜,找到那張照片。小男孩的背影,站在草地上,畫面很模糊。照片背面什么都沒寫。
我把相冊翻了個遍,沒有其他發(fā)現(xiàn)。我正要把相冊放回去,手碰到了抽屜的最里面。那里好像有什么東西。
我伸手摸了摸,摸到一個硬硬的盒子。我把它拿出來,是一個深棕色的木盒子,上面有一把小鎖。
我試著打開,打不開。我找遍了書房,沒有找到鑰匙。我拿著盒子坐在地上,心里涌起一股強烈的好奇。
這里面裝的是什么?為什么要鎖起來?
我的手指撫摸著盒子的表面。木質(zhì)的觸感,有些粗糙。我想撬開它,可最后還是放棄了。這是周鑫的私人物品,我不應(yīng)該這樣做。
我把盒子放回原處,關(guān)上抽屜??赡莻€盒子像是在我心里生了根,怎么也忘不掉。
晚上,我躺在床上,腦子里全是各種猜測。那個盒子里會是什么?是信?是照片?還是什么重要的文件?
我突然想起了那筆轉(zhuǎn)賬。每個月五千塊錢,這些年加起來得有多少?周鑫到底把錢給了誰?
還有那張照片。那個小男孩是誰?為什么周鑫要把他的照片藏在抽屜里?
我越想越睡不著。起身倒了杯水,看到手機屏幕亮了。是周鑫發(fā)來的消息:"睡了嗎?"
我盯著屏幕,沒有回復(fù)。
手機又響了:"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
我還是沒有回。
"等我回來,我們好好談?wù)劇?
我關(guān)掉手機,把臉埋進枕頭里。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和周鑫好好談了。四十五年的信任,好像在一瞬間就碎了。
周鑫出差回來的那天,我沒有去接他。以往每次他出差,我都會提前做好他愛吃的菜,在家里等他。這次,我什么都沒有準(zhǔn)備。
"我回來了。"周鑫打開門,提著行李箱走進來。
"嗯。"我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頭都沒抬。
"吃飯了嗎?"他問。
"吃了。"
"我給你帶了禮物。"周鑫從行李箱里拿出一個盒子,"你喜歡的那個牌子的巧克力。"
我接過盒子,放在茶幾上,沒有打開。
"怎么了?還在生氣?"周鑫在我旁邊坐下。
"沒有。"我說,"我不生氣,只是覺得很累。"
"累什么?"
"累得去猜。"我轉(zhuǎn)頭看著他,"猜你在瞞著我什么,猜你為什么不愿意告訴我,猜我們的婚姻里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周鑫沉默了。他低著頭,手指搓著褲子。過了很久,他才開口:"我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
"那你為什么不說?"我問,"周鑫,我們在一起四十五年了。四十五年啊,我以為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秘密。"
"不是你想的那樣。"周鑫抓住我的手,"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那你做了什么事?"我甩開他的手,"那些轉(zhuǎn)賬是怎么回事?那張照片是誰?還有你書房抽屜里那個上鎖的盒子,里面裝的是什么?"
周鑫的臉色變了:"你翻了我的抽屜?"
"我是你妻子。"我說,"我有權(quán)利知道你在瞞著我什么。"
"有些事情,不是說的時候。"周鑫站起來,"我需要時間。"
"需要多少時間?"我也站起來,"四十五年還不夠嗎?"
"你能不能信我一次?"周鑫看著我,眼睛通紅,"就最后一次,等我準(zhǔn)備好了,我會告訴你所有的事情。"
"我不知道。"我說,"我真的不知道還能不能相信你。"
那天晚上,我們又分房睡了。我躺在客房的床上,聽到周鑫在主臥里走來走去的聲音。他好像也睡不著。
第二天早上,周鑫還是給我做了早餐。他把托盤放在我床邊,什么都沒說就走了。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們就這樣冷戰(zhàn)著。見面打招呼,吃飯各吃各的,晚上各睡各的房間。
我的朋友們都看出來了。
"你和周鑫吵架了?"閨蜜小艾問我。
"算是吧。"我說。
"為什么?"
"他瞞著我一些事。"我說,"我問他,他不肯說。"
"那肯定有原因。"小艾說,"周鑫不是那種人,你們在一起這么多年,你應(yīng)該相信他。"
"可他連我都不信。"我苦笑,"他寧愿瞞著我,也不愿意告訴我真相。"
"也許他有苦衷。"小艾說,"你們好好談?wù)劙?,別冷戰(zhàn)了。"
我點點頭,心里還是很亂。
04
一個星期后的晚上,周鑫突然問我:"明天有空嗎?"
"怎么了?"我正在看書。
"我想帶你去個地方。"他說。
"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周鑫說,"就當(dāng)陪我走走。"
我看著他。他的臉上滿是疲憊,眼睛里有血絲,好像這些天也沒睡好。我心軟了。
"好。"我說。
第二天,周鑫開車載著我出城。我們一路向西,開了兩個小時,來到了郊外的一個公園。
這個公園我太熟悉了。四十五年前,周鑫就是在這里向我求婚的。
"我們有多久沒來過這里了?"周鑫牽著我的手,走在林蔭道上。
"十幾年了吧。"我說。
"還記得當(dāng)時的情景嗎?"周鑫問。
"記得。"我笑了,"你緊張得手都在抖,戒指差點掉地上。"
"是啊。"周鑫也笑了,"我怕你拒絕我。"
我們走到公園中央的湖邊。當(dāng)年,周鑫就是跪在這里,舉著戒指向我求婚。
"那時候你說。"周鑫看著湖面,"你說你愿意跟我過一輩子,不管有沒有孩子,只要我們在一起就夠了。"
"我現(xiàn)在也是這么想的。"我說。
"真的嗎?"周鑫轉(zhuǎn)頭看我,"這些天,你對我那么冷淡,我以為你后悔了。"
"我沒有后悔。"我說,"我只是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你不再愛我。"我說,"害怕你變了,害怕我們之間有了無法跨越的隔閡。"
周鑫緊緊抱住我:"我怎么可能不愛你?你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人,從來沒有變過。"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我的眼淚流了下來,"你在瞞著我什么?"
"我會告訴你的。"周鑫說,"我保證,很快就會告訴你。只是現(xiàn)在,我還需要一點時間去安排一些事情。"
"安排什么事情?"
"等我安排好了,你就知道了。"周鑫松開我,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今天帶你來這里,是想重新向你求婚。"
他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枚鉆戒。
"四十五年前,我買不起太貴的戒指,只買了個最簡單的。"周鑫說,"現(xiàn)在,我想給你最好的。"
他單膝跪下,舉起戒指:"你愿意繼續(xù)和我走下去嗎?不管將來發(fā)生什么,我們都在一起。"
我看著他,淚水模糊了視線。這個男人,這個陪了我四十五年的男人,即使現(xiàn)在滿頭白發(fā),可在我眼里,他還是當(dāng)年那個緊張得手都在抖的年輕人。
"我愿意。"我伸出手。
周鑫給我戴上戒指,站起來抱住我。我靠在他懷里,覺得心里的那堵墻好像松動了一些。
"給我一點時間。"周鑫在我耳邊說,"我保證,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好。"我說,"我等你。"
那天回家的路上,我們手牽著手。車窗外是夕陽,把天空染成了橘紅色。我看著周鑫的側(cè)臉,心想,不管他瞞著我什么,我都愿意相信他。
四十五年的感情,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一個月后,我們?nèi)メt(yī)院做年度體檢。這是我們每年都會做的例行檢查。
"今天人好多。"我看著體檢中心人來人往的,"要排很久的隊吧。"
"沒事,我陪著你。"周鑫說。
我們先去抽血。護士是個年輕的小姑娘,動作很利索。抽完血,她說:"去二樓做B超,記得憋尿。"
"知道了。"我說。
"我去趟洗手間。"周鑫說,"你先去排隊,我一會兒就來。"
"好。"
我獨自走到二樓的候診區(qū)。走廊里坐滿了人,都在等著叫號。我找了個位置坐下,拿出手機看時間。
周鑫去了快二十分鐘了,怎么還不回來?
我給他發(fā)了條消息:"你在哪里?"
沒有回復(fù)。
我正要去找他,聽到身后傳來護士的聲音:"32號,李女士。"
是在叫我。我轉(zhuǎn)過身,護士正站在診室門口。
"您孫子和您真像啊,眉眼一模一樣。"
我愣住了,轉(zhuǎn)頭看著護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