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想過，決定你下一代手機、電腦性能的，到底是什么？可能不是硅谷那些穿著連帽衫的天才工程師，也不是發(fā)布會上那些酷炫的PPT，而可能是一紙來自東方的出口許可證？一場看不見硝煙，卻能改變全球科技格局的“資源戰(zhàn)爭”，早就悄悄打響了，而且這一次，主角不再是黑乎乎的石油。

很多人可能沒太注意，去年開始，氣氛就有點不對了。中國先是把兩種聽起來很陌生的金屬——鎵和鍺，給列入了出口管制清單。你可能對這倆名字沒啥感覺，但這么說吧，沒了它們，你天天刷的5G手機信號可能就不穩(wěn)了，軍迷們津津樂道的那些先進雷達可能就成了擺設，連現(xiàn)在最火的新能源車快充技術都得歇菜。

這事兒當時就鬧得挺大。美國的商務部長雷蒙多，就是那個天天喊著要限制我們的女士，急匆匆地就跑來中國了。據(jù)說在談判桌上，好話說了一籮筐，姿態(tài)也放得很低，核心意思就是希望這邊能“高抬貴手”。但結果呢？沒用。管制措施在8月1日準時生效，一點沒打折扣。這就像是大戰(zhàn)前，先敲了一聲鑼，告訴所有人，這回要來真的了。

緊接著，還沒等大家回過神來，第二記重拳又來了。到了12月，輪到了石墨。這玩意兒大家熟，鉛筆芯嘛。但此石墨非彼石墨，中國管制的是那種高純度的、能用在電動汽車電池負極上的“新材料之王”。這一下，直接打到了全球新能源汽車產(chǎn)業(yè)鏈的“大動脈”上。整個西方世界都感覺到了寒意，因為他們猛然發(fā)現(xiàn)，從半導體到新能源，自己的產(chǎn)業(yè)鏈上游，好像到處都是“中國制造”的影子。

但這些，都還只是前奏。真正讓整個西方科技圈感到窒息的“王牌”，是在這之后悄悄打出的，目標直指那個高高在上、幾乎無人能敵的科技巨頭——荷蘭的ASML公司。

ASML，說它是科技圈金字塔尖上的“掃地僧”一點不為過。它生產(chǎn)的光刻機，是制造所有尖端芯片的唯一設備，獨步天下，沒有對手。可就是這么一個牛氣沖天的霸主，結果呢？被人一招點中了“死穴”，而且還是個它自己以前都沒太在意的穴位。

這個“死穴”，就是稀土。ASML那臺價值上億歐元、結構比火箭還復雜的EUV光刻機，就像一個極度挑食的貴族。驅動它內部超高功率激光器的“心臟”，需要一種叫“鐿”和“釹”的稀土來保證穩(wěn)定；讓它那個懸浮工作臺能做到納米級精準定位的“小腦”，離不開“鏑”和“鋱”這兩種重稀土做的超級磁體；甚至，連它那顆被譽為“人類光學精華”的、由德國蔡司公司生產(chǎn)的鏡頭，也極度依賴中國才能提純的高純度“鑭”玻璃。

這下問題就大了。中國的出口新規(guī)，簡單粗暴：任何含有中國稀土元素的商品，哪怕含量不到百分之一，也必須經(jīng)過審批才能出口。ASML和它的供應商們一下子就懵了。他們本以為，只要不直接從中國買稀土原料就沒事了，結果一查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二級、三級供應商，早就悄悄地把中國提純好的高純度稀土用在了各種核心零件里。這種“隱形”的依賴，已經(jīng)深入骨髓，根本沒法剝離。

這可不是危言聳聽。據(jù)說ASML內部緊急盤點了一下，一臺EUV光刻機里，大大小小含有稀土的零件，至少有500個。更要命的是，它手里用來制造關鍵磁體的釹鐵硼庫存，只夠維持短短8個星期的生產(chǎn)。一旦審批延遲或者不通過，生產(chǎn)線就得停擺。那手里攥著的、來自臺積電、三星、英特爾等巨頭的300億歐元巨額訂單，一夜之間就從“香餑餑”變成了“燙手山芋”。

有人可能會說，那就找替代品唄？世界這么大，還找不到幾塊稀土了？問題恰恰就出在這里。找替代品，說起來容易，做起來比登天還難。

這背后是一個殘酷的技術現(xiàn)實。就拿那個對光刻機精度至關重要的重稀土元素“鏑”來說，美國的企業(y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目前最多也就能提純到99.9%的純度。而中國的工廠，早就實現(xiàn)了99.999%這個級別的量產(chǎn)。你別小看這小數(shù)點后兩位0.099%的差距，在納米級的世界里，這就是“能用”和“好用”的天壤之別，直接決定了光刻機的穩(wěn)定性和使用壽命。

美國和澳大利亞倒是有稀土礦，但增產(chǎn)計劃最快也要到2026年才能看到點水花，而且提純技術跟不上，等于是有米沒鍋，干著急。歐盟那個《關鍵原材料法案》喊得震天響，號稱2030年要實現(xiàn)40%的本土加工，可現(xiàn)在的進度條連5%都沒到，基本上就是畫餅充饑。更現(xiàn)實的問題是，AS-ML如果現(xiàn)在下定決心，重新設計一套完全不依賴中國稀土的磁體和激光系統(tǒng)，有專家評估，至少需要18個月。這18個月里，市場可不會等它。

過去，荷蘭政府還能通過一些比如“數(shù)據(jù)豁免”之類的“暗箱操作”，幫ASML繞開一些限制。但現(xiàn)在，這些小動作全被擺到了臺面上，路被徹底堵死了。這就是標題里說的，“任何談判窗口全部關閉，豁免請求直接無視”。

這套“組合拳”打下來，多米諾骨牌效應已經(jīng)開始顯現(xiàn)。首當其沖的就是ASML的下游客戶。臺積電和三星最先進的2納米、3納米芯片量產(chǎn)計劃，已經(jīng)因為光刻機可能斷供的消息而受到了阻礙。有業(yè)內機構悲觀地預測，到2026年，全球最先進芯片的產(chǎn)能，可能會因為這一系列管制而下滑15%之多。

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我們普通人未來想買到性能更強的手機、更快的電腦，可能要花更多的錢，等更長的時間。

更有意思的是產(chǎn)業(yè)鏈內部的“眾生相”。一些荷蘭本土的材料供應商，嘴上喊著要遵守規(guī)定，配合制裁，但背地里卻偷偷把最好的部件優(yōu)先供給中國客戶。因為他們心里清楚，一旦徹底失去了中國這個全球最大的市場，他們的整個業(yè)務鏈條可能都會崩盤。而ASML的鐵哥們、德國蔡司公司，則干脆公開表態(tài)，不管外界怎么說，都會繼續(xù)為ASML提供鏡片。因為這兩家公司早就深度捆綁，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誰也離不開誰。

過去那種一個國家制定規(guī)則、其他所有人都只能被動遵守的游戲，好像真的玩不下去了。全球產(chǎn)業(yè)鏈這盤大棋，棋手和棋子的位置，似乎正在發(fā)生一些誰也無法預料的微妙變化。

作者聲明：作品含AI生成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