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整整三年,我深陷家暴的泥沼,痛苦不堪。
終于,在無盡的絕望中,我下定決心,要親手終結(jié)韓言那罪惡的生命。
我冷冷地看著他喝下我遞過去的安眠藥,隨后,他如我所愿安靜地倒在地上。
沒有絲毫猶豫,我迅速舉起手中的刀,準(zhǔn)備給他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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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串詭異的彈幕突然在我腦海中瘋狂閃爍。
“女主快住手!安眠藥早就被渣男換掉了,他是在裝睡呢!”
“這渣男是重生者,他清楚你所有的計劃,故意裝睡就是為了更好地掌控你!”
“天吶,一想到女主接下來要遭受的苦難,我簡直喘不過氣!”
裝睡?重生?這些荒誕至極的字眼在我眼前不斷滾動,我握著刀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今天,本是我和韓言結(jié)婚三周年的紀(jì)念日,卻也是我精心策劃送他上西天的日子。為了這一天,我默默隱忍了整整半年。
無論他如何打罵虐待我,我都強(qiáng)忍著淚水,擠出虛假的笑容,甚至不惜委曲求全。
終于,今天他放松了警惕,解開了束縛我手腳的手銬和腳鏈,還給了我出門買安眠藥的機(jī)會。
此刻,他就那樣平靜地躺在我面前,仿佛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只要我輕輕割斷他的喉嚨,就能徹底擺脫這無盡的噩夢,重獲自由。
可眼前這些彈幕卻不斷警告我,韓言并沒有真正睡著,而是在裝睡。
“嚇?biāo)牢伊?,還好女主及時停手了,要是匕首再往下一點,渣男絕對會瞬間睜眼制服她!”
“就是啊,我剛才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頂樓那位,你是不是剛來?渣男偷偷讓女主服了肌肉松弛劑,女主根本沒機(jī)會反殺他!”
“肌肉松弛劑?”
我的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下午的那一幕:韓言滿臉虛偽地遞給我一杯熱牛奶。
盡管我心里充滿了擔(dān)憂,害怕他下了什么毒藥,但還是硬著頭皮喝得一干二凈,生怕露出一點破綻。
難怪他當(dāng)時眼神里帶著一抹難以察覺的戲謔,原來這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劃的陰謀。
被這些彈幕嚇得心驚膽戰(zhàn),再加上藥效開始發(fā)作,我只感覺渾身無力,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絕望如潮水般將我淹沒,難道我這一輩子都要被韓言這個惡魔控制嗎?
不,這絕不可能!我忍了半年,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jī)會,怎么能輕易放棄呢?
我深吸一口氣,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后緩緩把手放到他的腋下,輕聲說道:“老公,醒醒,我們?nèi)シ块g睡吧?!?/p>
他最怕癢了,如果真的是在裝睡,肯定早就忍不住了。
無論我怎樣用力戳他,他都始終像一具死尸一樣,毫無反應(yīng)。
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氣,正準(zhǔn)備再次動手割喉時,突然,他的眼珠急速轉(zhuǎn)動了一下。
雖然動作十分迅速,但還是沒能逃過我的眼睛。我整個人瞬間僵住,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韓言,果然在裝睡!
“女主好像變聰明了,她在試探渣男是不是真的睡著了。”彈幕里有人議論紛紛。
“聰明個屁!有這時間試探,早該逃跑了,真傻!”
“樓上的別開玩笑了,女主被下了肌肉松弛劑,根本跑不了幾步就會被抓回去,到時候挨的打只會更多!”
“我真不明白,渣男為什么不直接殺了女主,非要玩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是不是有什么變態(tài)癖好啊?”
他們不懂,可我懂。韓言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tài)。他不是要殺我,而是要讓我徹底臣服于他。
他清楚地知道,這次的計劃耗盡了我所有的勇氣。
他就是要讓我以為即將成功,在我最激動的那一刻,親手粉碎我的希望,讓我以后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那些文字不斷在屏幕上翻滾,透過這些彈幕的信息,我漸漸理清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我竟然身處一部根據(jù)真實事件改編的懸疑電影之中。那些奇怪的文字,都是觀眾們實時發(fā)送的彈幕。
作為這部電影的女主,我終于忍無可忍,在和丈夫韓言的紀(jì)念日這天,親手結(jié)束了他的生命??烧l能想到,這個惡魔般的韓言竟然重生了。
他回到了紀(jì)念日那天,悄無聲息地調(diào)換了安眠藥,又哄騙我喝下了肌肉松弛劑。他假裝一切如常,陪我演了一場荒誕至極的戲。
隨后,他偽造了我的精神鑒定報告,用藥物徹底控制了我的人生。
故事的結(jié)局,是我用自殺揭開了他的惡行,可他卻僅僅因虐待罪只被判了十幾年監(jiān)禁。
彈幕上的內(nèi)容讓人不寒而栗。
難怪無論我如何掙扎,都始終逃不出韓言的魔掌——原來這一切都是劇情設(shè)定,我被他牢牢掌控。
我緊緊握著匕首,指尖因為用力而變得發(fā)白。
可憑什么!憑什么我只能受死,而他卻只坐十幾年牢?
我心中充滿了不甘,真的不甘心?。?/p>
彈幕還在瘋狂地刷著:“女主在干嘛?電影卡了嗎?”“怎么回事,女主怎么不動了?”
我的眼睛突然一亮。
對啊,彈幕是實時的,這說明劇情的發(fā)展會隨著我的選擇而改變。
既然如此,這次我的人生我要親自掌握!
意識逐漸回歸,身上的無力感愈發(fā)沉重,仿佛有千斤重?fù)?dān)壓在我身上。
我冷靜地分析著現(xiàn)狀,正面硬剛顯然是不可能的。
要解釋嗎?
韓言經(jīng)歷過一次被我干掉的慘痛教訓(xùn),任憑我怎樣辯白,他都絕不會放過我。
他想發(fā)泄就由他去吧。
但這念頭很快就被我否定了,剛才彈幕說他偽造了我的精神鑒定報告。
只要我承認(rèn)了,那我這輩子就徹底完了。
就在這一瞬間,一個大膽的念頭如閃電般躥進(jìn)我的腦海。
我急忙換了個表情,用盡全身的力氣晃動韓言。
“老公,醒醒,我好難受啊,你沒事吧?”我聲嘶力竭地喊道。
“我們是不是中毒了?老公你快醒醒啊?!?/p>
說著,我毫不猶豫地割破手指,鮮血瞬間涌了出來。
“不行,我得保持清醒,得叫救護(hù)車?!?/p>
“老公,你得撐著,我不會讓你出事的?!?/p>
我不停地在他的身上摸索著,尋找手機(jī)。
眼看就要摸到他的褲兜,一雙溫?zé)岬拇笫滞蝗蝗玷F鉗一般死死掐住了我。
我抬頭,迎上韓言那陰冷尖銳的眼睛,仿佛兩把鋒利的匕首。
“老公!”我喜極而泣,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還好你沒事,我全身癱軟,好難受,不知道是不是食物中毒了?!?/p>
韓言冷笑一聲,一腳狠狠地踹開我,我的背部狠狠撞上桌角,鉆心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
那個地方之前被他用卷發(fā)棒燙傷,現(xiàn)在還在化膿,沒有痊愈。
這一撞,我疼得滿身冒汗,仿佛置身于冰火兩重天之中。
“賤女人,想殺了我再逃?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彼鹬曇羧缯ɡ滓话阍谖叶呿懫?。
我咬緊牙關(guān),強(qiáng)忍著劇痛,大聲反駁道:“韓言,你瘋了嗎?你還想和我結(jié)婚嗎?居然敢打我!”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女主被打糊涂了嗎?今天可是三周年紀(jì)念日啊?!?/p>
【從剛才開始我就覺得女主怪怪的,像是被奪舍了?!?/p>
【有沒有可能女主……失憶了?】
【失憶?這反轉(zhuǎn)也太突然了吧?!?/p>
韓言沒想到我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他愣了一下,但馬上又恢復(fù)了平靜。
他緩緩走到我身邊,狠狠地捏著我的下巴,冷冷地說:“裝失憶?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你可不懂溫冉。”
長期的控制讓我患上了嚴(yán)重的PTSD,只要韓言靠近,我就忍不住渾身發(fā)抖,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但結(jié)婚之前的我可不是這樣的,所以我絕不能讓他看穿我的破綻,否則一切都完了。
我躲在陰暗的角落,用力掐著自己那流著膿水的傷口,疼痛讓我逐漸冷靜下來。
漸漸地,情緒慢慢平復(fù),我順手抓起地上的凳子,狠狠地砸向韓言的小腿。
“韓言,我要跟你分手!”我聲嘶力竭地吼道。
“你這王八蛋,早知道你這樣,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聽別人勸,不跟你好?!蔽疫吙捱吅埃瑧嵟臀豢椩谝黄穑瑴I水止不住地流。
韓言只是靜靜地盯著我,一言不發(fā),那冷漠的眼神讓我心里一陣發(fā)毛。就在我以為自己的偽裝快要露餡時,他忽然開口。
“別哭了,別哭了,是我的錯?!彼p聲說道,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剛才你拿刀說要宰了我,我反應(yīng)過激才把你推倒的,對不起。”
他還補(bǔ)充道:“我真的沒跟那個女人有什么,你不信的話,就用刀捅我一刀解氣吧?!闭f著,他把那把匕首遞到我手里,刀尖對著自己的胸口。
我愣在那里,腦海中一片混亂。出軌?這一幕似曾相識,三年前的畫面瞬間涌上心頭。那時我發(fā)現(xiàn)韓言和一個女客戶走得很近,提出跟他分手。
難道他現(xiàn)在是在順我的意思表演,還是在試探我?
冰涼的匕首觸感把我拉回現(xiàn)實,刀身充滿了誘惑,我真想就這樣結(jié)束他??晌胰頍o力,哪怕這時剛想刺下去,他也能一腳踹死我。
我賭氣地推開匕首,隨手扔到地上,“殺了你有什么用?還是分手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p>
三年前的我還不知道韓言的真面目,那時對他滿心滿眼,就算出了那種事,還是選擇原諒。
“我草,女主好像真的失憶了。” 彈幕里這句吐槽讓我忍不住松了口氣??磥砦业难菁歼€挺合格的。
當(dāng)然,騙得了彈幕,也騙得了韓言。他一把抱起我,溫聲軟語地安撫我:“好了,老婆,是我的錯,你別生氣了?!?/p>
“我已經(jīng)把她刪了,發(fā)誓以后不再聯(lián)系她了?!?/p>
韓言演技真好,現(xiàn)在溫柔得跟剛才那個狠辣惡魔判若兩人。
他又哄了我好一陣,見時間差不多,我就假裝被哄好了,摟著他的脖子撒嬌:“我渾身沒力氣,身上還疼,你說我是不是食物中毒了,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p>
只要能出去,我就有機(jī)會求救。但下一秒,韓言卻冷冷地拒絕了我的請求。
雖然我早知道不可能這么輕易出門,但聽到他的回答,心里還是泄了氣。
韓言把我?guī)Щ嘏P室放好,我都記不得自己已經(jīng)有多久沒能躺在床上睡個整覺了。
每次陪他結(jié)束那些折磨后,總是被趕到那像狗籠一樣的地方,活得一點尊嚴(yán)都沒有。
“你不記得了嗎?前幾天你去滑雪,摔得全身青一塊紫一塊,能不疼嗎?”
他一本正經(jīng)地胡扯,我心里冷笑,撒謊都不會拐彎?摔得哪里會流膿血?
可表面上,我依舊面無表情,勉強(qiáng)擠出一絲微笑。
韓言從抽屜里拿出幾片白藥,壓在我手心,眼神死死盯著我?!斑@是治療跌打損傷的藥,快吃了早點休息吧?!?/p>
話音剛落,彈幕里頓時炸開了鍋。
“別吃!那是精神類藥,吃了會變傻的!”
“6?!?/p>
“怎么了?” 見我遲遲沒動,韓言聲音里的疑惑越發(fā)濃厚,他的眼里充滿了審視。
我知道,只要露出一絲不愿吃藥的跡象,之前所有說辭就會被揭穿。
難得有機(jī)會,絕不能出錯。
我趕緊抓起藥片往嘴里塞。
“真乖。” 他摸了摸我的頭,眼底從剛才的陰狠變成滿意的笑容。
他的觸碰讓我惡心至極,可我只能忍著。
我故意拉了拉他的衣袖,撒嬌道:“跟你吵了這么久,我都餓了!”
以前,韓言有個習(xí)慣,每次折磨我后,都會親自下廚,做幾碗好菜。
那對他來說,仿佛是和好的象征。
當(dāng)然,無論是我愿意吃還是被他硬塞下肚。
聽到我這話,韓言臉上終于松了不少。
他笑著轉(zhuǎn)身說:“好,老婆你等著,我馬上做好?!?/p>
房門剛一關(guān),我立刻把手指塞進(jìn)嘴里,用力扣著喉嚨,死死盯著門,生怕他突然回來。
好在我根本沒吃什么,吐出來的只是清水,藥片也被我順利吐了出來。
彈幕里有人笑道:“嚇?biāo)懒?,我還以為女主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p>
“看來女主不光失憶了,現(xiàn)在還聰明了。”
“笑死,那又能怎么樣?女主還是逃不了?!?/p>
望著彈幕,我心里的危機(jī)感越來越重。
沒錯,只要困在這里一天,就等于沒有任何安全保障。
韓言小心翼翼,不會輕易放我出門。
正當(dāng)我絞盡腦汁想借口時,視線落在旁邊的相框上。
沒錯,我之前早早定好了婚紗照。
既然他不打算告訴真相,那就說明他想讓我一直以為現(xiàn)在還是三年前。
這個念頭一閃,我心里便有了打算。
韓言端著飯菜進(jìn)屋時,我立刻挽著他的胳膊撒嬌:“之前約好的婚紗照,咱們什么時候去拍?還是說你不愿意結(jié)婚,想一直拖?”
韓言愣了下,隨即嘴角勾起笑容。
“去,明天就去。老婆放心,這輩子我最想娶的就是你?!?/p>
聽他這么說,我心里猛然一熱。
順勢躺進(jìn)他的懷里,強(qiáng)忍著惡心,讓他一點點把飯菜喂到嘴里。
只要再堅持一會兒,一定能找到離開的辦法!
第二天一早,韓言就帶我去了早就定好的婚紗店。
“老婆想拍什么樣的都可以,隨便你挑!” 他坐在接待大廳,遞給我?guī)妆窘榻B冊子。“我怎么總覺得這渣男在試探我?”
“我也有同感!誰會突然說失憶就真失憶呢?”
“如果女主這次選的和三年前不一樣,是不是代表她裝的?”
“反正這個渣男肯定不會放過她?!?/p>
看到彈幕里的這些話,我不禁咽了咽口水,握緊的拳頭開始冒汗。
別說三年前的事情,我能不能百分百還原都成問題,更別提這家店恐怕已經(jīng)換過好幾撥人員和套餐了。
我低頭翻著介紹冊,假裝認(rèn)真挑挑揀揀。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手里的冊子越翻越薄。
韓言突然動了動,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聲音帶著一絲微妙:“怎么,你不是說早就選好喜歡的套餐了嗎?”
“我……”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突然一旁傳來服務(wù)員的聲音。
“先生女士,我們店里最近推出了最新套餐,還有新款婚紗,要不要先看看這邊?”
店員微笑著,手里拿著一份單獨的介紹單。
我暗自松了口氣,逼出一臉好奇:“老公,我們試試這個吧!”
韓言冷冷瞥了我一眼,最后還是點頭同意。畢竟,沒有哪個女人能抗拒‘最新款’幾個字的誘惑。
得到許可后,我趕緊跟著店員走去。
韓言緊緊跟在后面,偶爾還伸手?jǐn)埩讼挛业难?/p>
店員忍不住笑了:“你們真幸福!一般來說,新娘選婚紗時,另一半都會找地方休息呢!”
我淡淡地笑了笑,沒有多說。
幸福嗎?我心里恨不得親手掐死這畜生!
可現(xiàn)在還不行,必須忍著!
我吸了口氣,重新挽起韓言的手,帶著點害羞地問:“老公,你覺得我穿哪件好看?”
韓言最愛掌控我的一切。
他掃了眼周圍,指著一款說:“就這個?!?/p>
店員馬上取下婚紗:“那女士請這邊?!?/p>
我剛邁步,店員卻伸手擋住韓言,帶著點不好意思:“抱歉先生,這邊男士止步?!?/p>
韓言臉色微微變了,想發(fā)作又害怕丟面子。
他在外面早就習(xí)慣了當(dāng)完美男人,當(dāng)然不會在這里胡鬧。
“好,我就在這兒等你?!?/p>
他朝我笑了笑,但眼里像是藏著一把刀。
我假裝沒發(fā)現(xiàn),只回了聲嗯,滿臉期待地跟著店員上了樓。
一路上,我拼命記著每個細(xì)節(jié)。
婚紗試穿區(qū)在二樓,更衣室男女分開,都是密閉空間。
這里不隔音,也沒地方逃。
正當(dāng)我?guī)缀踅^望時,眼角瞥見更衣室里貼著的顧客意見書,眼前一亮。
對!我可以寫紙條求救!
我趕緊撕下一小片紙,寫下兩個字:“救我!”
然后死死攥在手里。
雖然男士不能進(jìn)這里,但我還是無法確定自己走出去的時候會不會被韓言發(fā)現(xiàn)。
一旦被他發(fā)現(xiàn)…… 今晚恐怕就是我的死期!
但不試試,又怎么可能活著走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