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是重生文里的炮灰NPC,
我原本是男主原來的妻子。
只因女主的言出法隨系統(tǒng),
我們互換了人生……
她搶走我的一切和男主談戀愛,而我拖著殘破的身軀孤獨地茍活。
直到一場命定的車禍,讓我穿越到了她的身體里……
1
第一次遇見他是在圣誕節(jié)的前夜,
我站在海濱市的一家大型商場門口,
扮作一只叫做小豬佩奇的玩偶~
「泥坑~泥坑~讓我們一起踩泥坑吧!」
因為跛腳,讓我踩泥坑的動作看起來格外滑稽和可笑……
三個小時一百塊,是我扮作玩偶的酬勞,
在海濱市這個物欲橫流的城市,一百塊足夠我和兒子兩天的生活費了……
我是一個單親媽媽,五年前,前夫?qū)⒂H子鑒定書甩在我臉上,眼里盡是冷漠
「我們離婚吧!」
于是,我?guī)е⒆觾羯沓鰬簟?/p>
五年后,我被一個自稱是退役教練的中年男子騙來了海濱市,
他說:「你這娃不錯,身強體壯,天生的體育勝體!依我看,最適合打乒乓球了!」
他還說:「讓你兒子打幾天試試,說不定他喜歡呢?」
于是,我兒子就愛上了乒乓球。
他將我們托付給一家乒乓球俱樂部,就出國了。
為了掙錢,我每天打三份工。
大學(xué)圖書管理員,商場發(fā)傳單或扮玩偶,中午賣盒飯。
周末可以歇一歇,但紅白喜事的時候,我會去吹嗩吶,賺一些外快。
碰到大方的,會給我一個大大的紅包。
2
我穿著酸臭的佩奇玩偶裝賣力地蹦著、跳著,努力地討好每一個路過的孩子。
其中一個調(diào)皮的孩子,一把將我小豬佩奇的頭摘了下來,扔到了不遠(yuǎn)處!
它像一只皮球滾到了一個陌生男子的腳下。
「你好,你的豬頭掉了!」他的聲音很清澈,很干凈,很好聽。
聽聲音,也就二十來歲。
我用“豬手”笨拙地擦著頭上留下來的汗水,雖然是冬天,我還是被這身臟臭的玩偶衣服悶出了一身汗。
我抬起頭,他就站在我面前不遠(yuǎn)處,映著背后大廈的燈火通明,他笑得燦爛……
他身邊的圣誕樹閃了又閃,燈光打在他白皙的臉龐上,五彩斑斕~
天上下著皚皚白雪,落在他長長的睫毛上,晶瑩剔透。
「你的豬頭才掉了!」我無奈。
他身形高挑健碩,五官清明,皮膚白皙。
這樣白皙的皮膚襯得他說話的嘴巴更加的紅潤。
一身李寧的運動服,外面套著一件黑色羽絨服,肩上斜斜地跨著一只紅色的包。
他走得近了,我終于看清楚他包上的字「超級乒乓球隊」。
他是超乒隊的運動員?
他抬起手聞了聞那顆潮濕的豬頭,眉頭緊皺「好臭!」
說完,又將小豬佩奇的頭緊緊地扣到了我的腦袋上!
路過我的時候,我透過豬鼻孔看見他伸出修長健壯的大腿迅速給了那個摘掉我豬頭的男孩一腳。
之后,便消失在人海之中……
3
我本以為,這只是一個短暫的邂逅,
卻不想,不久之后……
我又一次見到了他。
兒子練球的俱樂部在體育館附近,一共五層,俱樂部在五層。
一層和二層以及三層都是超市。
那天,商場沒什么活,我便早早收工,來到俱樂部樓下等電梯。
「唰~」電梯門打開,我身后一群老太一擁而上。
將我涌到了一個男人的懷里。
瞬間,電梯就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我的臉緊緊地貼在男人的胸肌上。
我能感受到他膨脹的胸肌此即彼伏~
「呼~」電梯停在三層的時候,我長出一口氣。
人終于散了,我終于可以松快些了~
但尷尬的是,我的頭發(fā)卻死死的卡在了他的扣子上。
「你是故意的嗎?佩奇~」清脆的男聲在我頭頂響起。
原來是平安夜那天我遇到的人~
「佩奇?誰是佩奇?」我疑惑的左右環(huán)顧,最后明了。
「哦~在說我呀?」
可我沒時間想那么多,只想把頭發(fā)取出來,因為夾在他扣子上,一扯真的很疼!
為了不傷害我的頭皮,我伸出手,迅速的將他襯衫扯開。
「嘭!嘭!嘭!」一整排的扣子都崩掉了!
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我,眼里全是無奈……
我們就這樣尷尬對視了三十秒,他終于幽幽開口
「暴力佩奇~」
我不知道怎么回,只說了一聲對不起,便逃離了是非之地。
4
到了俱樂部,我連忙找到教我孩子的教練,他叫薛鋒,剛退役不久,成績一般,只拿過全錦賽男單銅牌。
但這已經(jīng)是我兒子能夠到的最出色的教練了。
「川夏,小桐今天表現(xiàn)不錯,他還做了筆記,你看!」
薛鋒驕傲的拿出我兒子的筆記給我看。
他才五歲,還是上幼兒園的年紀(jì),卻有著超乎同齡人的老成。
我本不想這樣,如果可以,我希望他能有個無憂無慮的童年……
「依我看,這孩子將來大有作為,說不定二十年后,又是一個大滿貫!」
薛鋒說。
「我只希望他平安健康就好~」我有些失神……
「媽媽,你放心,我將來一定是大滿貫!我要拿好多好多金牌,到那時候,我媽媽就不用吃苦啦~」
小桐稚嫩白皙的小圓臉上都是對未來的憧憬和渴望……
「小嘎,你口氣不小呀!讓我會會你!」身后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
是他,剛剛電梯里的男人。
「季冬,你怎么來了?」薛鋒對我身后的男人開口道。
「季冬?他的名字?」我心里喃喃。
「尹川夏,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俱樂部的老板,季冬!」
我看了看他,尷尬地笑了笑。
「他可是最年輕的大滿貫,還是超級全滿貫,你知道嗎?他參加三次奧運會,三次男單冠軍!厲害吧!」薛鋒驕傲的對我說。
「哇~」聽到他如此震撼的成績,我不由得張了張嘴,卻不知說什么~
「小嘎豆子,我看你什么資質(zhì)!」季冬拿起球拍,打算和小桐打上幾球。
小桐自然是扛不住季冬的球,結(jié)果就是,才五個球,就把小桐打的哇哇大哭!
「你等著,我早晚把你打趴下!」
面對季冬的挑釁,小桐放下狠話。
「好小子,有志氣,從今天開始,你跟我學(xué)吧!我倒要看看你多大能耐!」季冬看了看我,對小桐說。
「哼~不想理你!」
小桐不說話,只是一味地練球。
5
「你跟我來一下!」
季冬用近乎命令的口吻對我說。
而我則鬼使神差的像下屬一樣,跟著他走了。
來到辦公室,季冬對我說:
「我教練說的沒錯,你兒子確實很有資質(zhì),他和小時候的我一樣,有一股不服輸?shù)膭艃?!?/p>
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運動員什么都可以缺,唯一不能缺的是必勝的信念和永不屈服的意志!」
「讓我做他的教練吧!」
季冬說完之后,我整個人是懵的。
但我知道,兒子喜歡乒乓球,這樣的機會不能錯過!
「好,可是,你這種級別的教練得多少錢???」
他似乎被我的問題逗笑了~
「價格和原來一樣,還是5000塊一個月。」
季冬往前湊了湊。
他的胸肌緊緊地貼在我的身上,將我逼到墻角,動彈不得……
「他想干嘛?不會是讓我肉償吧?呵,你小子,原來在這等著我呢?」
我心想。
「你、你你你想都別想,我告訴你,我可是正經(jīng)人!」
我推開季冬,一本正經(jīng)的告訴他。
「噗~」
他笑出了聲。
笑眼彎彎地看著我不說話。
只是一味地盯著我看~
我被他看得發(fā)毛,連忙扯著孩子離開了俱樂部。
6
我們的房子在俱樂部附近的一個小區(qū),是一間20平的半地下。
在海濱市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就連陽光都標(biāo)好了價格。
普通單間在這個位置要四五千塊,而半地下,只需要不到一千塊。
其實地下室更便宜些,
但我的生活里可以沒有陽光,
可孩子,他還沒有長大,他需要陽光,他不能沒有。
回到租住的小屋,打開斑駁的房門,昏暗的走廊燈照出一個中年男人的人影……
「誰?」
我連忙拉著孩子后退幾步,將手伸到包里,握緊防狼噴霧!
「是我,房東!」
房東打開燈,對我不懷好意地笑著!
「我說的事情,你考慮得怎么樣了?」他長驅(qū)直入,不多做廢話。
「我說過了,我會盡快找房子!你不要總是私自來我們的房間好嗎?」
我警告他。
「小夏,你知道現(xiàn)在外面是什么行情,我只給你漲300都是少的,人家都漲500!」
「請你出去,不然我報警!」
我拿出手機威脅他。
卻不想,他一個箭步?jīng)_上來,搶走我的手機,摔在地上,將我撲倒在床上。
「你干什么?放開我媽媽!」
小桐掏出手里的球拍,一拍子打在房東的頭上。
房東吃了痛,怒不可遏,將小桐一腳踹到了墻角。
小桐被踹得站都站不起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我說了,只要你跟了我,房租全免,連孩子的學(xué)費我都能幫你出一半!」
「你一個臭外地的,也就配我這樣的!」
他一邊說,一邊來撕扯我的衣服!
我抽出藏在枕頭底下的水果刀,對著他的后背就捅了進去!
瞬間,本就不大的床,沾滿了他的鮮血。
趁著他痛苦哀嚎的時候,我拉起小桐,拿上屋里值錢的東西和幾件衣服,逃出了小屋?!肝业那蚺?!」走到一半,小桐想起他球拍沒拿,連忙回去取。
走的時候還不忘在房東的腦袋上,又砸了一拍子!
7
「媽媽,我們今晚不會要露宿街頭了吧?」我和小桐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到處亂撞。
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球館門口。
「要不?」
「要不?」
我和小桐心照不宣的,想到了同一個方法。
「去球館對付一宿?」我們異口同聲。
球館關(guān)門很晚,基本到晚上十二點才會關(guān)門。
我和小桐因為辦了月卡,所以可以進去。
「在更衣室呆一會,等人走了,我們?nèi)マk公室睡,辦公室有沙發(fā),還有給運動員按摩的床。」我說。
我和小桐像小偷一樣,趁著夜深人進,溜進了辦公室。
打開按摩室的門,里面有一張床和一張沙發(fā)。
「媽媽,你睡床,我睡沙發(fā)!你塊頭大一些!」小桐小聲說。
「你這孩子,真會說話,也不知道像誰!」
我想應(yīng)該沒有女生喜歡被別人說塊頭大。
我將小桐安頓好,便來到更衣室。
剛剛捅了房東一刀,濺了一身血,我必須把衣服換下來。
我穿著帶血的衣服,徑直走向更衣室,或許是天太黑,又或許是剛捅完人,心緒不定。
我竟然走進了男更衣室。
我聽到浴室里傳來嘩啦呼啦的流水聲。
「難道還有人?」
我疑惑著走進浴室,拉開了浴簾,正對上季冬那慌張又無語的眼睛。
伴著月色,他的眸子亮得晶瑩,宛若一汪春水。
「你干嘛?你怎么在這?」微嗔的語氣讓他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我搖了搖頭,
「我真是餓了,是不是太久沒吃過男人了,怎么對著剛見過幾次面的人就動了歪心思了呢?」
「我問你呢?你怎么在這?」他繼續(xù)追問,卻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
「額……,我、我換個衣服,我在這里借宿一晚、這里、這不是女更衣室嗎?」我語無倫次。
「這是男更衣室??!你怎么不開燈,跟個大耗子似的,到處亂竄?」季冬有些無奈,推開我,悠哉地拿起浴巾,圍在腰上~
「那、那你怎么不開燈???」
我反駁。
「因為,我就喜歡這樣的氛圍啊~」他一邊說,一邊猛然將我推進洗澡間,拉上了浴簾。
「Peppa pig,好久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