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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薪200萬的我,故意在同學聚會上說自己失業(y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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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失業(yè)?哈哈哈,陳宇你可真會開玩笑!"王磊舉著酒杯,笑得前仰后合。

我苦笑著搖頭:"是真的,上個月被裁了,現(xiàn)在手頭很緊。"

包廂里瞬間安靜下來。

張偉干咳一聲:"那個...我突然想起來公司還有事,先走了啊。"

李明看著手機:"哎呀,老婆催我回家,改天再聚。"

我環(huán)顧四周,那些曾經(jīng)稱兄道弟的同學,此刻眼神閃躲,無人應聲。

角落里,林曉雨放下茶杯,緩緩站起身。

她走到我面前,掏出手機。

下一秒,她做了一個舉動,讓我整個人僵在原地,徹底愣住了...



01

包廂里的水晶吊燈折射出刺眼的光,映在我手腕上那塊百達翡麗的表盤上。我下意識地拉了拉袖子,把表遮住。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高中畢業(yè)二十年同學聚會。

但對我來說,這更像是一場精心設計的測試。

三天前,父親突發(fā)腦溢血住進了ICU。醫(yī)生說需要五十萬手術(shù)費,越快越好。我立刻給那些平日里稱兄道弟的朋友打電話,一個個都說得好聽:"宇哥,你開口就行,咱們誰跟誰??!"

可真到了借錢的時候呢?

"哎呀宇哥,我最近資金周轉(zhuǎn)不開..."

"兄弟,我剛買了房,真幫不上忙..."

"陳總,要不你找銀行貸款?我這邊實在拿不出來..."

一個個的借口,比他們的酒量還要足。

我坐在醫(yī)院走廊的長椅上,看著手機通訊錄里那一長串名字,突然覺得可笑。年薪兩百萬,住著兩百平的別墅,開著奔馳S級,身邊圍著一群"朋友",可到頭來,父親病危都湊不齊手術(shù)費。

這時,微信群里彈出一條消息。

"兄弟們!二十年了!咱們高三五班必須聚一聚!"班長張偉發(fā)了一長串感嘆號,"定在本周六,皇庭大酒店,不見不散!"

群里瞬間熱鬧起來。

"張總就是大氣!"

"必須到啊,好久沒見了!"

"哈哈,都混成啥樣了,出來顯擺顯擺!"

我盯著屏幕,心里冒出一個念頭——不如趁這個機會,測試一下人性。

我要假裝失業(yè),看看誰是真朋友,誰只是勢利小人。

說干就干。我把衣柜里最舊的T恤翻出來,一件優(yōu)衣庫的白色圓領衫,洗得有些發(fā)黃。褲子也換成了普通的牛仔褲,腳上穿的是一雙穿了三年的運動鞋。最重要的是,我把那塊價值二十萬的表摘下來,換上了一塊幾百塊的卡西歐。

出門前,我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

三十五歲,身材保持得還不錯,只是眼角多了些細紋。頭發(fā)梳得整齊,但衣服的確很普通。

這樣的打扮,應該看不出我年薪兩百萬吧。

我打了輛滴滴,沒開自己的車。師傅是個健談的中年人,一路上跟我聊著這座城市的變化。

"小伙子,去吃飯?。?

"嗯,同學聚會。"

"那得好好珍惜,老同學見面不容易。"師傅笑著說,"我上次見我的初中同學,都是十年前了。"

我點點頭,沒再說話。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名字——林曉雨。

她會來嗎?

二十年了,我們再也沒見過面。

高中時,她是學校公認的?;?。長發(fā)及腰,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酒窩。成績好,家境也好,父親是做生意的,在我們那個小縣城算是有錢人家。

而我,只是個窮小子。

父親在工廠打工,母親早逝,我們住在破舊的筒子樓里。我的學費都是靠父親加班和我自己打工掙來的。

可她偏偏喜歡我。

高二那年的冬天,她在我課本里塞了一張紙條:"陳宇,我喜歡你。"

我記得自己當時愣了好久,直到下課鈴響了才回過神。

后來我們在一起了。

她會偷偷給我買早餐,會在我打工的時候陪我一起送外賣,會在天臺上陪我看日落,跟我說:"陳宇,我們以后要考同一所大學,然后結(jié)婚,好不好?"

那時候的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高三那年,一切都變了。

那天她哭著找到我,眼睛紅腫得厲害:"陳宇,我們分手吧。"

"為什么?"我抓著她的手,"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

"我家里不同意。"她低著頭,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掉,"他們說...你家太窮,配不上我。"

我愣住了。

"曉雨,你等我,我一定會好好學習,考上好大學,以后掙大錢,讓你過上好日子..."

"別說了。"她打斷我,"沒用的,我爸媽態(tài)度很堅決。陳宇,對不起。"

說完,她轉(zhuǎn)身跑了。

我沖去她家,可她父母攔在門口,不讓我進去。她父親冷著臉說:"小伙子,你是個好孩子,但你和我女兒不合適。好好學習,別耽誤她的前途。"

那天晚上,我在天臺上坐了一整夜。

后來我考上了重點大學,聽說她只上了個普通本科。我們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

偶爾從別的同學口中聽到她的消息,說她畢業(yè)后在工廠打工,日子過得很普通,也一直沒結(jié)婚。

每次聽到這些,我心里都會泛起一陣酸澀。

車子停在了皇庭大酒店門口。我付了錢下車,站在酒店門口深吸一口氣。

好,測試開始了。

我走進包廂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來了七八個人。

"陳宇來了!"張偉率先站起來,熱情地拍著我的肩膀,"哎呀,你可算來了!"

我笑著跟大家打招呼。

包廂很大,裝修得富麗堂皇。圓桌上擺著各種山珍海味,角落里還有個小吧臺,放著各種名酒。

"來來來,坐這邊!"王磊指著自己旁邊的位置,"好久不見了兄弟!"

王磊是我們班上有名的富二代,家里做房地產(chǎn)的。高中時就開著摩托車上學,現(xiàn)在估計更牛了。



果然,他剛一坐下就開始炫耀:"剛提的瑪莎拉蒂,兩百多萬,開著還行。本來想買法拉利的,但我老婆說太高調(diào),算了。"

"哇,王總就是厲害!"旁邊的劉洋立刻捧場。

張偉也不甘示弱:"我那公司現(xiàn)在開了三家分店,年入千萬不是問題。上個月剛在市中心買了套兩百平的房子,準備裝修。"

"張總牛逼!"

"張總帶帶兄弟們??!"

大家七嘴八舌地吹捧著,整個包廂充滿了虛榮的氣息。

我安靜地坐在角落,看著這一切。

這時,門被推開了。

林曉雨走了進來。

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二十年不見,她變化很大,也幾乎沒變。

還是那么瘦,還是那么安靜。只是臉上多了些歲月的痕跡,穿著一件樸素的棉麻長裙,頭發(fā)簡單地扎成馬尾。

她向大家點頭致意,然后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安靜地倒了杯茶。

"曉雨來了??!"張偉笑著說,"好久不見,越來越有氣質(zhì)了!"

林曉雨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沒說話。

王磊撇了撇嘴,小聲對我說:"還是老樣子,清高。聽說這些年一直在工廠打工,也不知道在清高什么。"

我沒理他。

目光卻忍不住往她那邊看。

她也在看我,眼神復雜。我們的視線在空中短暫交匯,然后她移開了目光,低頭喝茶。

菜陸續(xù)上來了,大家開始推杯換盞。

話題自然而然地轉(zhuǎn)到了工作和收入上。

"李明,聽說你在銀行工作?"張偉問。

"對啊,副行長。"李明笑得很得意,"年薪也就四五十萬吧,不算多。"

"那也很厲害了!"

"劉洋你呢?"

"我跟朋友合伙開了個餐飲公司,做連鎖加盟的,去年賺了兩百多萬。"

大家紛紛炫耀著自己的成就,仿佛這二十年就是為了這一刻的炫耀而活。

王磊突然轉(zhuǎn)向我:"哎陳宇,聽說你在大廠混得不錯???在哪家公司?開啥車來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心里暗笑,好戲來了。

我放下筷子,苦笑著說:"共享汽車。最近失業(yè)了,節(jié)省點。"

空氣突然凝固了。

三秒鐘的死寂。

張偉的笑容僵在臉上:"?。块_...開玩笑的吧?"

我搖搖頭,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頹廢:"真的。上個月被裁員了,N+1的補償都不夠還房貸。現(xiàn)在每天在家投簡歷,壓力挺大的。"

王磊的表情立刻變了,眼神里閃過一絲幸災樂禍:"我就說嘛,互聯(lián)網(wǎng)都是泡沫,裁員潮一來,誰都保不住。還是我做實體踏實,旱澇保收。"

李明看了看手機,突然站起來:"那個...我老婆催我,說家里有事,我得先走了。兄弟們,改天再聚?。?

說完,他匆匆離開了包廂。

劉洋也跟著站起來:"我也想起來公司還有個會,不好意思啊陳宇,下次一起吃飯。"

兩個人前后腳走了。

剩下的人開始低頭看手機,或者假裝專心吃菜,沒人再搭理我。

張偉尷尬地笑了笑:"那個...我去趟洗手間。"

他一去就是十分鐘沒回來。后來服務員進來添酒的時候,我聽見她小聲說:"剛才那位客人在門口打電話呢。"

我心里冷笑。

這就是所謂的同學情誼?這就是那些平日里稱兄道弟的"朋友"?

我端起酒杯,一口喝干。

王磊還在那兒冷嘲熱諷:"哥們,早知道混不下去就早說嘛,干嘛非要硬撐著。要我說啊,你當初就不該去什么大廠,還不如跟我一起做生意。"

我沒接話。

包廂里的氣氛降到了冰點。

那些剛才還熱火朝天的人,現(xiàn)在恨不得立刻離開。有人在看手機,有人在低聲交談,唯獨沒人看我。

只有林曉雨。

她一直安靜地坐在角落里,眼神復雜地看著我。

那眼神里有心疼,有同情,還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東西。

就在這時,她放下了茶杯。

緩緩站起身。

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在安靜的包廂里格外清晰。

所有人都看向她。

她一步一步走向我。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

她要干什么?

她走到我面前,輕聲問:"真的很難嗎?"

聲音很輕,但很堅定。

我愣了一下,勉強笑道:"還...還行吧。"

她看著我的眼睛,突然說:"把卡號發(fā)我。"

"什么?"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卡號。"她又重復了一遍。

"不用不用,我開玩笑的..."我慌了。

"別說話。"她打斷我,然后掏出手機,當著所有人的面,打開了轉(zhuǎn)賬界面。

包廂里所

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我看著她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動,心跳得像要跳出胸腔。

她輸入金額:50000。

然后毫不猶豫地點擊確認。

"叮——"

轉(zhuǎn)賬成功的提示音在寂靜的包廂里響起,清脆得刺耳。

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全場死寂。

所有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她平靜地收起手機,看著我說:"我知道失業(yè)很難,這些你先用著,不用著急還。"

我的手在顫抖,完全說不出話。

王磊的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呦,林曉雨發(fā)財了啊?工廠打工能攢這么多錢?嘖嘖嘖,真是讓人開眼界。"

林曉雨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是安靜地說:"這是我全部的積蓄。但他需要,就夠了。"

我死死地盯著手機屏幕。

五萬塊。

整整五萬。

她說這是她全部的積蓄。

一個在工廠打工的人,全部的積蓄。

我的喉嚨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張偉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看到這一幕,臉色變得很難看:"那個...要不今天就散了吧?我公司還有點急事要處理。"

"對對對,散了吧。"其他人紛紛附和,恨不得立刻逃離這個尷尬的場面。

"服務員,買單!"王磊喊了一聲,然后看向林曉雨,"曉雨,你都這么有錢了,今天這頓飯你請吧?"

林曉雨沒理他,轉(zhuǎn)身走向門口。

我猛地站起來,追了出去。

"曉雨,等等!"

她在走廊里停下腳步,沒有回頭。

我跑到她面前,氣喘吁吁:"我不能要你的錢!我..."

"為什么不能?"她打斷我,"你當年不也幫過我嗎?"

我愣住了:"我什么時候幫過你?"

她笑了笑,眼眶卻紅了:"你忘了?高二那年,你把打工攢的錢都借給我了。"

"我...我沒有印象..."

"沒關(guān)系。"她輕聲說,"好了,錢你收著,就當還你的。"

她轉(zhuǎn)身要走,我下意識地拉住她的手腕。

那一瞬間,我感覺到她的身體僵了一下。

"曉雨,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

她的眼眶更紅了,但還是強撐著笑:"挺好的。"

走廊的燈光打在她臉上,我突然看到她眼角有幾道細紋。

她才三十五歲,怎么會有這么深的皺紋?

"明天中午有時間嗎?"她突然問。

"什么?"

"老地方見。"她看著我,"我有話想跟你說。"

"好。"我點頭。

"不見不散。"她抽回手,快步走向電梯。

我站在走廊里,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電梯門后。

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是她發(fā)來的消息:"明天中午12點,老書店。"

緊接著又是一條:"有些話憋了20年,該說出來了。"

我盯著這兩條消息,心里涌起復雜的情緒。

愧疚、困惑、心疼...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我本想測試人性,看清誰是真朋友。

可我萬萬沒想到,在所有人都對我避之不及的時候,幫我的竟然是她——那個二十年前離開我的女孩。

回到包廂時,里面已經(jīng)空了。

桌上還剩著半桌子菜,酒杯東倒西歪,一片狼藉。

只有服務員在收拾。

"先生,您的朋友都走了。"服務員說,"買單的話是4680元。"

我掏出手機付了賬。

走出酒店,夜風吹在臉上,有些涼。

我打開滴滴,卻不知道該去哪里。

父親還在醫(yī)院,手術(shù)費還沒著落。

那些所謂的朋友,一個個都在躲著我。

而林曉雨...

她為什么要幫我?

她說我?guī)瓦^她?什么時候的事?

還有,她說的"老地方"是哪里?

我努力回憶高中時的記憶。

老地方...

突然,我想起來了。

是學校旁邊那家舊書店。

那是我們高中時常去的地方。每次放學,她都會拉著我去那里看書。書店很小,但很安靜,老板是個戴著老花鏡的老爺爺。

我們在那里看過《平凡的世界》,看過《活著》,看過《圍城》...

她總說,以后我們要有一間這樣的書店,慢慢變老。

可現(xiàn)在,那家書店還在嗎?

車子開到了醫(yī)院門口。

我下車,走進住院部。

父親的病房在八樓。

推開門,他正躺在床上,頭上纏著紗布,臉色蒼白。

"爸。"我走到床邊。

父親睜開眼,看到是我,勉強笑了笑:"回來了?同學聚會怎么樣?"

"挺好的。"我不想讓他擔心。

"兒子。"父親突然拉住我的手,"手術(shù)費的事...算了,我不治了。"

"爸,你說什么呢!"

"這病,花錢也不一定能治好。"父親的聲音很虛弱,"你還年輕,不能為了我背上債務。"

"爸!"我的眼眶紅了,"你別說傻話,錢我會想辦法的。"

"兒子..."父親看著我,眼里閃著淚光,"爸這輩子對不起的人太多了。如果...如果有一天爸不在了,你替爸去見一個人,向她道歉。"

"誰?"

"林曉雨。"父親閉上眼睛,"爸欠她一句對不起。"

我心里一震。

父親認識林曉雨?

他為什么要向她道歉?

"爸,到底怎么回事?"

"以后...以后你就知道了。"父親說完,不再開口。

我站在病房里,腦子里一片混亂。

手機又震動了。

是林曉雨的消息:"早點休息,明天見。"

我回復:"好。"

那一夜,我輾轉(zhuǎn)反側(cè),幾乎一夜沒睡。

腦子里全是她的樣子。

她當著所有人的面給我轉(zhuǎn)賬的樣子。

她說"這是我全部的積蓄"的樣子。

她眼眶紅了卻強撐著笑的樣子。

還有父親說的那句話——"爸欠她一句對不起"。

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02

第二天中午,陽光很好。

我提前半個小時到了那家舊書店。

書店還在,門口的招牌有些褪色了,但那兩個字依然清晰:"墨香"。

推開門,一股熟悉的紙墨香撲面而來。

書店還是老樣子。

兩排高高的書架,中間擺著幾張舊木桌??看暗奈恢梅胖鴥砂烟僖危芭_上的綠蘿長得很茂盛。

老板還是那位老爺爺,頭發(fā)全白了,戴著老花鏡坐在柜臺后面看書。

"老先生,還記得我嗎?"我走過去。

老爺爺抬起頭,瞇著眼睛看了我好一會兒:"你是...陳宇?"

"是我!"我驚喜地說,"您還記得我!"

"記得記得。"老爺爺笑了,"當年你和小林丫頭經(jīng)常來,總坐在那個窗邊的位置。"

我的心一暖。

"小林丫頭這些年還經(jīng)常來。"老爺爺說,"每個月都來,總是坐在那個位置看書。"

我愣住了。

她這二十年一直在來這里?

"她每次來,都會看你們以前一起看過的那些書。"老爺爺嘆了口氣,"那孩子命苦啊。"

我正要追問,門被推開了。

林曉雨走了進來。

她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襯衫,牛仔褲,頭發(fā)披散下來。陽光從她身后照進來,讓我有一瞬間的恍惚——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

"來了。"她輕聲說。

"嗯。"我點頭。

我們走到窗邊的位置坐下。

那兩把藤椅還是當年的樣子,只是表面更加斑駁了。

林曉雨從包里拿出一個鐵盒子。

鐵盒很舊,表面已經(jīng)生銹了,看得出來有些年頭。

她把鐵盒放在桌上,手指在盒蓋上摩挲著,似乎在猶豫什么。

"昨天的錢..."我開口。

"先別說話。"她打斷我,"聽我說完。"

她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鐵盒。

里面躺著一沓發(fā)黃的信紙,還有一個塑料袋包著的東西。

她拿出那個塑料袋,小心翼翼地打開。

是一本銀行存折。

很舊的那種綠色存折,封面都磨得看不清字了。

"這是你的。"她把信紙推到我面前。



"這里面的東西,我本想帶進棺材的。"林曉雨的聲音在顫抖,"但現(xiàn)在,你該知道真相了。"

我展開信紙。

上面是她娟秀的字跡,日期是1998年7月15日。

"陳宇,對不起,我騙了你..."

我繼續(xù)往下看。

下一秒,我的瞳孔劇烈收縮。

信紙上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進我的心臟。

我的手開始劇烈顫抖。

呼吸變得急促。

腦子里嗡的一聲,什么都聽不見了。

"怎么...怎么會..."我喃喃自語,聲音都變了調(di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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