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老師，我最近老是做一個夢。"中年男人坐在茶館的角落里，聲音有些發(fā)抖。

玄明子慢慢抬起頭，花白的胡子在茶霧中若隱若現(xiàn)。"什么夢？"

"夢里有動物，很奇怪的動物。"

老道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有幾種？"

"四種。"

茶杯輕輕放在桌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玄明子沉默了很久，才開口："這事兒，你跟別人說過嗎？"

01

李建國推開茶館的門時，外面正下著小雨。

這家茶館藏在老城區(qū)的深處，招牌都褪了色。他是聽朋友介紹才找到這里的。朋友說，這里有個老道，很神。

"玄明子老師在嗎？"李建國問老板娘。

"在后面包間，你直接過去就行。"老板娘頭也不抬，繼續(xù)擺弄她的茶具。

李建國穿過狹窄的過道，推開最里面那扇門。房間不大，一張老式的八仙桌，幾把竹椅。角落里坐著一個老頭，須發(fā)花白，正在泡茶。

"坐吧。"老道頭也不抬。

李建國有些局促地坐下。這老頭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退休老爺子，真的那么神嗎？

"你找我有事？"玄明子把茶水推到李建國面前。

"是這樣的，我叫李建國，開個小公司的。最近遇到點怪事，想請您幫忙看看。"

玄明子這才抬頭打量他。李建國四十出頭，身材微胖，臉色有些憔悴，但眉宇間透著股精明勁兒。

"什么怪事？"

"我最近老做夢，很清楚的那種夢。"李建國搓了搓手，"夢里總是出現(xiàn)一些動物，特別真實。"

"做了多久了？"

"一個星期了，每天晚上都做。而且夢境都差不多，就是那幾種動物。"

玄明子點點頭，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你先別急著說夢里的具體內容。"

李建國愣了一下。"為什么？"

"有些夢，不能隨便說。"老道放下茶杯，"你先告訴我，這一個星期你的生活有什么變化？"

李建國想了想："沒什么特別的變化。就是睡眠不太好，老做這個夢。白天精神也不太好。"

"工作呢？"

"還行吧。不過最近確實有個大項目在談，如果能拿下來，公司就能上個臺階。"

玄明子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多大的項目？"

"五千萬的合同。"李建國說這話時聲音有些顫抖，"我們公司成立十年了，還從來沒接過這么大的單子。"

"什么時候能確定？"

"這個月底就有結果了。"

玄明子沉默了一會兒，仔細看著李建國的臉。半晌，他開口了："你這面相不錯。印堂發(fā)亮，但眉間有憂色。"

"什么意思？"

"有好事要來，但你心里有擔憂。"

李建國苦笑："可不是嘛。這么大的項目，我能不擔心嗎？萬一搞砸了，公司就完蛋了。"

"現(xiàn)在你可以說說你的夢了。"玄明子重新給兩人添了茶水，"不過在說之前，我要先告訴你一件事。"

"什么事？"

"有些夢境，特別是出現(xiàn)特定動物的夢境，是不能隨便跟人說的。"老道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如果說了，可能會破壞好運。"

李建國有些不解："為什么？"

"這個說來話長。"玄明子靠在椅背上，"我做這行四十年了，見過太多這樣的例子。有些人做了好夢，急著跟人分享，結果好事兒就黃了。"

"真的假的？"

"你信不信都無所謂，但聽了我的話，你最好照做。"

李建國點點頭："好，我聽您的。"

"那你現(xiàn)在可以說說你的夢了。記住，說完之后，不要再跟任何人提起。"

李建國深吸了一口氣："我夢見了四種動物。"

玄明子的手微微一頓。"四種？"

"對，四種。很奇怪的夢，每次都是這四種動物。"

"你先說說第一種。"

02

"第一種是鹿。白色的鹿。"李建國閉上眼睛回憶，"夢里我走在一片竹林里，看見一只白鹿在慢慢走著。它的眼神很溫和，看到我也不跑，就那么看著我。"

玄明子點頭："還有呢？"

"第二種是魚。金色的魚。"李建國繼續(xù)說，"在一個很清澈的池子里，這條金魚突然跳出水面，鱗片亮得刺眼。然后又落回水里，激起很大的水花。"

"第三種呢？"

"第三種是鳥。一只很漂亮的鳥，羽毛五彩斑斕的。"李建國皺起眉頭，"這只鳥好像在火里飛，但沒有被燒傷。它飛得很高，叫聲特別好聽。"

玄明子靜靜聽著，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第四種呢？"

李建國停頓了一下："第四種...有點嚇人。"

"說吧。"

"是條龍。黑色的龍。"李建國的聲音壓得很低，"它在烏云里盤旋，眼睛像閃電一樣亮。周圍雷聲轟鳴，特別嚇人。但奇怪的是，我在夢里并不害怕。"

玄明子聽完，久久沒有說話。

"老師，這是什么意思？"李建國有些著急。

"這四種動物，在我們這一行有個說法。"玄明子慢慢開口，"叫做'四靈兆瑞'。"

"什么意思？"

"就是說，如果有人在夢里同時見到這四種動物，意味著會有大好事發(fā)生。"

李建國眼睛一亮："真的？"

"但是有個條件。"玄明子的語氣變得嚴肅，"絕對不能跟別人說。一旦說了，好運就沒了。"

"為什么？"

"這個說法最早來自唐朝的一位高僧。"玄明子端起茶杯，"他在寺廟里修行時，連續(xù)七天做了同樣的夢。夢里出現(xiàn)了這四種動物。"

"后來呢？"

"高僧把夢境告訴了住持。住持說這是佛祖顯靈，要他去傳播佛法。"玄明子搖搖頭，"可是高僧剛出寺廟就遇到了山匪，差點丟了命。"

"那跟說夢有什么關系？"

"住持后來才明白，有些天機是不能泄露的。即使是對最親近的人，也不行。"玄明子放下茶杯，"從那以后，這個說法就傳下來了。"

李建國若有所思："那我的夢...真的是好兆頭？"

"應該是的。"玄明子點頭，"我先跟你說說前三種動物的含義。"

"您說。"

"白鹿代表貴人。你夢見白鹿，說明會有貴人幫助你。"

李建國想了想："那個項目確實有個大領導在幫我牽線搭橋。"

"金鯉代表財運。夢見金鯉躍水，說明財運亨通。"

"希望如此。"李建國苦笑，"我現(xiàn)在壓力太大了。"

"鳳凰代表重生。夢見鳳凰浴火，說明你的人生會有重大轉機。"

李建國聽得入神："那第四種呢？黑龍代表什么？"

玄明子突然沉默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背對著李建國站了很久。

"老師？"李建國有些不安，"第四種動物有什么問題嗎？"

玄明子轉過身，臉色比剛才嚴肅了許多。"第四種...這個不能輕易說。"

"為什么？"

"你確定你夢里真的出現(xiàn)了黑龍？"玄明子走回桌邊，盯著李建國的眼睛，"而且是在烏云中盤旋，眼如閃電？"

"確定。"李建國點頭，"而且夢境特別清晰，就像真的一樣。"

玄明子的臉色變得更加凝重。他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似乎在思考什么重大的問題。

"老師，到底怎么了？"李建國的聲音有些顫抖，"第四種動物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您的臉色這么難看？"

玄明子停下腳步，深深地看了李建國一眼："如果你夢里真的出現(xiàn)了那條黑龍，這件事就不是簡單的好運這么簡單了。"

"什么意思？"

"這關系到你的整個人生軌跡。"老道的聲音壓得很低，"甚至可能影響你家里三代人的命運。"

李建國的臉刷地白了："有這么嚴重？"

"但是..."玄明子欲言又止，"說與不說，都有極大的風險。"

茶館里突然安靜下來，只能聽見墻上老式掛鐘的滴答聲。李建國緊張地握著茶杯，手心全是汗。

"老師，您倒是說??！"李建國忍不住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