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根據(jù)資料改編創(chuàng)作，情節(jié)均為虛構(gòu)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shù)加工，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
• 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許靜，你去。”

窗外的雨點“噼啪”打在玻璃上，客廳里卻死一般寂靜。

婆婆張翠花背對著她，聲音像外面的天氣一樣冰冷。

小姑子李曉燕縮在沙發(fā)角落，抖得像片葉子，滿臉是淚。丈夫李明低著頭，把自己縮進了陰影里。

“媽……”許靜的聲音發(fā)干。

“你去自首，”張翠花猛地轉(zhuǎn)身，眼神銳利，“就說車是你開的。曉燕的前途不能毀，這個家，必須有個人站出來。”

01.

許靜在這個家里住了三年，始終像個外人。

她和李明是相親認識的。李明在一家不好不壞的單位上班，人老實，許靜覺得過日子，老實就行。

但她忘了，老實，也意味著無能。

這個家是婆婆張翠花當(dāng)家。張翠花在菜市場有個攤位，人很潑辣，嗓門大，看人總帶著股審視的勁兒。

許靜剛嫁進來時，張翠花拉著她的手，說：“我們家不講究那些虛的，你來了就是一家人?！?/p>

可許靜很快發(fā)現(xiàn)，這“一家人”的定義里，她排在最后。

早上五點半，她要準(zhǔn)時起床做全家人的早飯。張翠花要喝豆?jié){，必須是現(xiàn)磨的；公公李建國要吃油條，得跑兩條街去買剛出鍋的；丈夫李明和小姑子李曉燕，一個要吃煎蛋，一個要喝牛奶。

她做完早飯，還得伺候他們吃完，然后刷碗。

“許靜，這地怎么又沒拖干凈？看看，這兒一腳一個印。”張翠花換鞋準(zhǔn)備出門，指著玄關(guān)。

“媽，我早上拖過了，可能是外面下雨……”

“下雨地就不用拖了？你現(xiàn)在沒上班，在家就這點事都做不好？”張翠花嗓門高了八度。

李明趕緊過來打圓場：“媽，她不是那個意思。許靜，你快再去拖一遍?！?/p>

許靜攥了攥手里的抹布，低頭：“知道了?！?/p>

李建國坐在沙發(fā)上看早間新聞，電視聲音開得很大，仿佛屋子里的爭吵跟他毫無關(guān)系。

這個家在一棟老舊的居民樓里，兩室一廳，隔音很差。

許靜原本是有工作的，在一家小公司當(dāng)文員。懷孕后，張翠花說：“你那點工資，還不夠請保姆的。辭了吧，在家安心養(yǎng)胎?！?/p>

結(jié)果孩子沒保住，她的工作也沒了。

從此，她就成了這個家免費的保姆。

李曉燕是這個家的“公主”。職高畢業(yè)，換工作比換衣服還勤，眼高手低。張翠花卻總說：“我女兒是干大事的人，那些小廟容不下她?！?/p>

這天下午，許靜正在廚房準(zhǔn)備晚飯，李曉燕回來了。

“嫂子，我媽呢？”

“媽去市場了?！痹S靜悶頭切菜。

“給我拿五百塊錢?！崩顣匝嗫吭趶N房門上，染得發(fā)黃的指甲在手機屏幕上劃拉。

“我沒錢。家里的錢都在媽那里?！?/p>

“切，小氣。”李曉燕翻了個白眼，“我哥給你的零花錢呢？”

“你哥這個月還沒給?！?/p>

“真沒用。”李曉燕嘀咕著，轉(zhuǎn)身進了許靜的臥室。

許靜趕緊跟過去：“曉燕，你干什么？”

李曉燕拉開了她的床頭柜，翻出了許靜藏在最里面的一個小鐵盒。那是許靜的全部積蓄，是她偷偷攢下的，不到一千塊錢。

“你干什么！還給我！”許靜急了，要去搶。

“不就借點錢嗎？喊什么？”李曉燕把錢全抓在手里，一把推開許靜。

許靜沒站穩(wěn)，撞在桌角上，腰上“咯噔”一下，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氣。

“曉燕！”

李曉燕拿著錢，得意洋洋地走了。

晚上，張翠花回來了。許靜忍著腰痛，把事情說了。

她以為婆婆怎么也會說女兒幾句。

張翠花眼皮都沒抬：“多大點事？曉燕拿你點錢，是看得起你。你當(dāng)嫂子的，跟妹妹計較這個？”

李明也說：“就是，曉燕估計是沒錢跟朋友聚會了，回頭我再給你。”

許靜看著丈夫，李明卻躲開了她的眼神。

公公李建國依舊在看電視，新聞里的聲音吵得許靜頭疼。

她什么也沒說，默默回廚房，把燉的湯端了出來。

湯很燙，她手上沒勁，晃了一下，一點湯汁灑在手背上，瞬間紅了一片。

很疼。

但她忍住了，沒吭聲。

在這個家里，她的疼，沒人在意。

02.

危機在暗處滋生，就像潮濕角落里的霉菌。

李曉燕最近迷上了一個什么網(wǎng)絡(luò)主播，花錢大手大腳。張翠花給她的錢根本不夠花。

“媽，我那輛車太舊了，開出去丟人。同學(xué)都換新車了?！憋堊郎?，李曉燕又開始撒嬌。

這個家只有一輛車，是李明婚前買的二手車，平時都是李明上下班開。

“舊怎么了？能開就行。你哥上班不要用？”張翠花嘴上訓(xùn)著，眼神里卻全是溺愛。

“我不管，我今天就要開車出去！約了朋友！”

“曉燕，你哥下班晚，沒車不方便。”許靜小聲說。

李曉燕把筷子一摔：“你閉嘴！這個家有你說話的份嗎？我開我哥的車，關(guān)你什么事？”

“你怎么跟你嫂子說話呢！”李明難得地皺了皺眉。

“哥！你幫她不幫我？”李曉燕眼圈一紅。

張翠花立刻瞪向李明：“行了！曉燕要開就讓她開。你多大個人了，擠兩天公交車怎么了？妹妹開心最重要?！?/p>

李明不說話了。

許靜低頭扒飯。她碗里的米飯，好像越來越難以下咽。

這天開始，李曉燕就霸占了那輛車。

許靜幾次在樓下看到，李曉燕和一群打扮得花里胡哨的男男女女?dāng)D在車里，音樂開得震天響。

她提醒過李明：“曉燕那些朋友，看著不太正經(jīng)。你管管她。”

李明正對著電腦加班，不耐煩地揮揮手：“她都多大了，我怎么管？媽慣的。”

“可她開快車，還總晚上出去……”

“行了許靜，你能不能少說兩句？我這兒煩著呢?！?/p>

許靜把話咽了回去。

家里的經(jīng)濟壓力也越來越大。張翠花的菜攤生意不好做，李明的工資月月光，李曉燕還是個無底洞。

許靜想出去找工作，剛提了一句。

張翠花就炸了：“你出去工作？家里這一攤子誰管？嫌我們家沒錢養(yǎng)你了是不是？我兒子一個月幾千塊錢，還不夠你吃喝？”

許靜辯解：“我只是想分擔(dān)一點……”

“分擔(dān)？你別添亂就不錯了！”

那天晚上，許靜在陽臺洗衣服，聽見李曉燕在客廳打電話。

“……什么？又輸了？我跟你們說，今晚我一定能翻本！”

“錢？錢我來想辦法！你們老地方等我！”

許靜心里“咯噔”一下。

她走出去：“曉燕，你是不是在賭博？”

李曉燕嚇了一跳，隨即惱羞成怒：“你偷聽我打電話？神經(jīng)病?。　?/p>

“你不能賭博！那是犯法的！”許靜抓住她的胳膊。

“你放開我！”李曉燕使勁甩開她，“我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吧，一個連工作都沒有的廢物！”

“曉燕！”公公李建國難得地從電視前回過頭，“怎么說話呢。”

“爸！她管我！”

“嫂子也是為你好?！崩罱▏f。

“為我好？她就是嫉妒我！嫉妒媽疼我，哥也向著我！”李曉燕喊完，抓起包就往外沖。

“曉燕！你別去！”許靜追到門口。

李曉燕回頭，惡狠狠地瞪著她：“你再多管閑事，我弄死你！”

門“砰”地一聲被摔上。

許靜站在門口，手腳冰涼。

她看向客廳，李建國搖搖頭，又把目光投向了電視。

丈夫李明今晚加班，還沒回來。

她感覺這個家就像一艘千瘡百孔的破船，正一點點往下沉。

03.

出事那天，天氣很悶，傍晚下起了暴雨。

張翠花在客廳來回踱步，嘴里不停地罵：“這個死丫頭，天都黑了還不回來！電話也不接！”

李明也在家，坐立不安：“媽，你別晃了。曉燕都多大人了，能出什么事。”

“她開著車呢！”張翠花吼道，“下午我就聽她說，跟朋友去城郊的農(nóng)家樂喝酒！她那點酒量，我怕她喝酒開車！”

許靜正在廚房切西瓜，聽到“喝酒開車”四個字，手一抖，刀差點切到手指。

她想起來，下午李曉燕出門時，確實滿身酒氣。

當(dāng)時她攔了一下：“曉燕，你喝酒了？別開車了?！?/p>

李曉燕不耐煩地推開她：“喝點啤酒怎么了？大驚小怪。滾開！”

許靜現(xiàn)在想起來，后悔當(dāng)時沒有拼命攔住她。

晚上十點，家里的電話響了。

尖銳的鈴聲在雨夜里格外刺耳。

張翠花一個激靈，沖過去抓起電話。

“喂？……曉燕？”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張翠花臉上的血色“刷”一下全退了。

她的手開始發(fā)抖，話筒“哐當(dāng)”一聲掉在桌上，但線還連著。

“媽？媽！你怎么了？”李明慌了，趕緊扶住她。

“曉燕……曉燕她……”張翠花嘴唇發(fā)白，“城南路……她……她好像撞到人了……”

李明也懵了。

許靜從廚房跑出來，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升起。

電話里，李曉燕的哭聲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媽……我好怕……那個人……那個人不動了……全是血……媽，救我……”

“別慌！你別慌！”李明搶過電話，手抖得厲害，“曉燕，你現(xiàn)在在哪？你別動，我們馬上過去！”

“爸，你快去開車！”李明喊道。

李建國也慌了神，站起來：“我……我沒駕照啊！”

李明這才想起來，這個家，除了李曉燕，只有許靜會開車。李明的駕照因為酒駕被吊銷了，還沒拿回來。

“許靜！快！拿鑰匙，開車！”李明沖她喊。

許靜的腦子一片空白，被李明推搡著抓起鑰匙。

一家人沖下樓。

雨下得更大了。

城南路很偏，路燈壞了一半。

他們到的時候，閃爍的警燈已經(jīng)劃破了雨夜。一輛救護車正呼嘯著離開。

那輛熟悉的二手車歪七扭八地停在路邊，車頭撞得稀爛。

李曉燕失魂落魄地蹲在馬路牙子上，兩個穿制服的人正在問她話。

“曉燕！”張翠花哭喊著撲過去，一把將女兒摟在懷里。

“媽！我不是故意的！是他突然沖出來的！我沒看見……”李曉燕“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警官，到底怎么回事？我女兒她……”張翠花緊張地問。

辦案人員表情嚴肅：“我們接到報警，這里發(fā)生嚴重交通事故。傷者……情況很不好，剛送去醫(yī)院搶救。”

他看了一眼李曉燕：“你是司機？”

“我……”李曉燕嚇得不敢說話。

“警官，”張翠花搶著說，“她還是個孩子，她嚇壞了！”

“我們聞到她身上有酒味，”辦案人員的語氣很冷，“需要跟我們回去做酒精測試?！?/p>

“酒駕？”李明倒吸一口冷氣。

張翠花的身體晃了晃。她知道，如果酒駕加撞人致死，李曉燕這輩子就毀了。

許靜站在雨里，看著那灘被雨水沖刷但依舊刺眼的暗紅色。

她看到，不遠處的綠化帶里，掉了一只小孩子的鞋子。

她的心，瞬間像被一只大手攥住，疼得無法呼吸。

04.

一家人從局里錄完筆錄出來，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

天還是黑的。

因為李曉燕堅稱自己沒喝酒，加上現(xiàn)場沒有目擊者，監(jiān)控也壞了，他們暫時被允許回家等消息。

但所有人都知道，醫(yī)院那邊的酒精檢測報告一出來，一切都瞞不住。

客廳里，煙霧繚繞。李明一根接一根地抽煙，李建國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張翠花坐在沙發(fā)上，沒哭，但臉色鐵青。

李曉燕洗了澡，換了衣服，但還在發(fā)抖。“媽……那個人……是不是死了？”

張翠花沒理她。

許靜給他們倒了水，手也是抖的。

“媽，”李明終于開口，“現(xiàn)在怎么辦？曉燕要是真進去了……”

“閉嘴！”張翠花低吼一聲，“我不會讓她有事的！”

她站起來，在客廳里來回走了兩圈，最后，她的目光停在了許靜身上。

那目光，像刀子一樣，看得許靜渾身發(fā)毛。

“許靜，”張翠花開口了，“這個家養(yǎng)了你三年，現(xiàn)在，是你報答的時候了?！?/p>

許靜心里“咯噔”一下。

李明也愣住了：“媽，你這是什么意思？”

“曉燕不能有事。她還沒結(jié)婚，她工作剛找好，她的人生才剛開始！”張翠花的聲音尖利起來。

“許靜，”她逼近一步，“你去自首。就說車是你開的?！?/p>

許靜猛地抬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媽，你說什么？”

“我說，讓你去頂罪！”張翠花抓著許靜的肩膀，“你反正沒工作，你在家閑著也是閑著！你去替曉燕！我們家會記著你的好，我們會照顧你爸媽！”

“媽！你瘋了！”李明喊道，“那是犯法的！”

“你給我閉嘴！”張翠花一巴掌扇在李明臉上，“你妹妹都要毀了，你還說風(fēng)涼話！你是不是男人？”

李明捂著臉，不吭聲了。

“嫂子……”李曉燕也反應(yīng)過來了，爬過來抓住許靜的褲腳，“嫂子，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許靜被眼前這荒誕的一幕驚呆了。

她看向自己的丈夫李明。

李明低著頭，避開了她的目光。

她又看向公公李建國。

李建國嘆了口氣，站起身：“我去……我去看看水燒開了沒?！彼幼吡?。

客廳里只剩下張翠花的逼迫，和李曉燕的哭嚎。

“許靜！我養(yǎng)了你三年！你吃我家的，住我家的！現(xiàn)在讓你為這個家做點事，你就不愿意了？”張翠花見她不說話，開始撒潑。

“你嫁到我們李家，就是李家的人！你就得為李家著想！”

許靜只覺得渾身發(fā)冷。

這三年，她在這個家當(dāng)牛做馬，忍受婆婆的刁難、小姑子的欺負和丈夫的冷漠。

她以為，只要她忍，總能換來一點真心。

現(xiàn)在她知道了，在他們眼里，她連個人都不是，只是一個可以隨時犧牲的工具。

“媽，”許靜的聲音很輕，卻很清晰，“那是人命?！?/p>

“什么人命？那個人自己沖出來的！我們家曉燕才是受害者！”張翠花蠻不講理。

“如果我不去呢？”許靜問。

張翠花的眼睛瞇了起來：“許靜，你別給臉不要臉。你如果不同意，你就給我滾出這個家！你別想從我們家?guī)ё咭环皱X！你爸媽那邊，你也別想我們再給一分錢！”

許靜的父母身體不好，常年吃藥。之前許靜的積蓄，大部分都貼補給娘家了。結(jié)婚后，張翠花捏著家里的錢，偶爾會給她一點錢讓她寄回去。

這是她的軟肋。

張翠花見她動搖了，緩和了語氣：“靜啊，媽也是沒辦法。只要你答應(yīng)，等風(fēng)頭過去了，我們就說你是被冤枉的。李明會照顧好你爸媽。等你出來，我們給你買套小房子，就寫你一個人的名字?！?/p>

李明也趕緊說：“對，許靜，你幫幫曉燕。就這一次?！?/p>

許靜看著丈夫的臉，只覺得無比陌生。

05.

雨停了，天色蒙蒙亮。

許靜一夜沒睡。

張翠花和李明也在客廳守了一夜。

清晨六點，張翠花站到了窗邊，背對著許靜，聲音沙啞又冰冷。

“你想好了沒？”

“許靜，現(xiàn)在不是你猶豫的時候。警方那邊隨時會來電話?！?/p>

李明坐在沙發(fā)上，滿眼紅血絲，他不敢看許靜。李曉燕躲在自己房間里，不敢出來。

許靜也站了起來。

她走到李明面前。

“李明，你也希望我去嗎？”

李明渾身一顫，他抬起頭，嘴唇動了動，最后還是低下了頭：“許靜，算我……算我求你。幫幫曉燕，她是我親妹妹?！?/p>

許靜笑了。

她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這就是她嫁的男人。這就是她的“家人”。

“好。”

她輕輕說出一個字。

張翠花猛地轉(zhuǎn)過身，眼里閃過一絲狂喜：“你答應(yīng)了？”

李明也松了口氣，癱在沙發(fā)上。

“我答應(yīng)你們?！痹S靜說，“我去自首。”

“好！好！好！”張翠花激動得搓手，“許靜，你放心，媽說話算話！等你出來……”

“別說了?！痹S靜打斷她，“我什么都不要?！?/p>

她轉(zhuǎn)身回了臥室。

再出來時，她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手里拿著她的包。

“我現(xiàn)在就去。”

張翠花和李明都愣住了，沒想到她這么干脆。

“好好好，快去快去，”張翠花催促道，“早點去，就說你是一時害怕才跑了，現(xiàn)在是自首，能輕判！”

許靜沒理她，徑直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清晨的冷風(fēng)灌了進來，讓她清醒了許多。

她走了出去，沒有回頭。

上午七點，城區(qū)分局。

許靜走進大廳，神色平靜。

“你好，我來自首?！?/p>

接待她的辦案人員打量著她：“自首？什么案子？”

“城南路，昨晚上的交通事故。”許靜一字一句地說，“車，是我開的。”

辦案人員的表情立刻嚴肅起來，將她帶進了一個小房間。

“你確定是你開的車？”

“我確定?！?/strong>

“把昨晚的經(jīng)過，詳細說一遍。”

許靜坐直了身體，沒有立刻開口。

“在說明之前，”她抬頭看著對面的辦案人員，目光平靜得可怕，“請你們先看一樣?xùn)|西?！?/strong>

她拉開包的拉鏈，從里面拿出了一個U盤"

辦案人員皺了皺眉，拿了起來。

當(dāng)他看清那是什么，并且將它連接到電腦上，幾秒鐘后，他猛地抬起頭，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震驚。

許靜緩緩地吐出一口氣，說：“現(xiàn)在，我們可以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