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為歷史趣聞演義,僅供參考與娛樂,部分內(nèi)容基于野史傳說或民間故事,非嚴(yán)肅歷史學(xué)術(shù)論斷,切勿當(dāng)真。
列位看官,您可曾聽說過這么句話:"天上不掉餡餅,宮廷里也無平白的恩寵。"這世上的機會,從來不是揣著手等來的,得像捕蟬的螳螂,瞅準(zhǔn)了時機就得撲上去。
今兒個咱們說的這位,從選秀女到垂簾聽政,把"創(chuàng)造機會"這四個字玩得比誰都明白:她就是葉赫那拉氏,后來權(quán)傾朝野的慈禧太后。
話說道光十五年十月初十,北京城里惠征家添了個閨女,這丫頭生下來哭聲就格外響亮,街坊鄰居都說:"這丫頭,怕不是個尋常角色。"
誰能想到,二十多年后,這哭聲能變成紫禁城的號令,讓同治、光緒兩朝的大臣都得豎著耳朵聽。
這惠征是個八品筆帖式出身,靠著筆桿子慢慢熬,總算混到了四品道員。按說這官階不算高,但架不住人家是鑲藍(lán)旗人,正兒八經(jīng)的八旗子弟。
清代選秀場景
清朝的規(guī)矩,八旗女子到了歲數(shù),都得參加選秀,要么成了后妃,要么指給宗室,沒誰敢躲懶。咸豐二年那回選秀,十七歲的葉赫那拉氏也站在了隊伍里,就像園子里的一朵海棠,不算最扎眼,可也自有一番韻致。
列位可別以為選秀就是看臉,這里頭的門道深著呢?!洞笄鍟洹防飳懙妹靼?,秀女得"品行端正,門第相當(dāng)",長相倒是其次。
那拉氏那會兒剛過豆蔻年華,眉眼不算頂出眾,但眼睛里有股子機靈勁兒,看人一眼就能把心思猜個八九不離十。選秀那天,咸豐帝掃了一眼隊列,指著她說了句"留牌子",就這么著,她成了蘭貴人,住進了長春宮。
宮里的日子,看著光鮮,實則比井里的水還深。咸豐帝后宮里,皇后鈕祜祿氏端莊,麗妃他他拉氏嬌艷,那拉氏論家世比不過皇后,論美貌稍遜麗妃,剛開始確實沒撈著多少恩寵。
換作旁人,可能就嘆口氣認(rèn)了,可她偏不。有老太監(jiān)后來回憶,蘭貴人剛?cè)雽m那陣子,總纏著管事嬤嬤問:"皇上最愛聽啥曲子?最愛去園子哪處溜達(dá)?"嬤嬤們只當(dāng)她小姑娘心性,沒承想這姑娘心里頭早畫了張圖。
野史里有段故事,說得活靈活現(xiàn)。說是咸豐四年的春天,皇上帶著嬪妃去圓明園散心,走到"桐蔭深處",忽聽見一陣江南小調(diào),咿咿呀呀的,像極了蘇杭那邊的水磨腔。
咸豐帝本就喜歡南方風(fēng)物,一聽這調(diào)子,腳就挪不動了,問太監(jiān):"這是誰在唱?"太監(jiān)回話:"是蘭貴人。"
桐蔭深處唱小調(diào)
您猜怎么著?這太監(jiān)早被那拉氏請去喝了兩回茶,兜里揣著她給的碎銀子呢。偌大個圓明園,皇上咋就偏偏走到"桐蔭深處"?又咋就偏偏聽見她的歌聲?這里頭的門道,不用多說您也明白。
那拉氏站在海棠樹下,穿著一身水綠色旗袍,見皇上過來,盈盈一拜,聲音脆得像冰糖:"奴婢給萬歲爺請安。"
咸豐帝扶起她,瞅著她那雙眼睛,黑亮黑亮的,像含著兩汪水。讓她再唱一曲,她不唱那些靡靡之音,偏唱了段《喜遷鶯》,詞兒是她自己填的,說什么"東風(fēng)吹暖,看庭前花開花落,都隨圣意"。這話說到了咸豐帝心坎里,那會兒太平軍鬧得正兇,皇上心里頭煩著呢,就愛聽這種懂事的話。
這段"桐蔭深處遇君王"的故事,在《清稗類鈔》里有記載,但正史《清史稿》只字未提。依我看,里頭多半有演繹的成分,太監(jiān)受賄引路可能是民間附會,但那拉氏主動爭取恩寵,倒是符合她后來的行事風(fēng)格?!肚鍖嶄洝防飳懙妹靼?,她從蘭貴人到懿嬪,用了三年時間,這在后宮里頭不算快,可見剛開始確實沒占著多少便宜。
真正的轉(zhuǎn)機,出在咸豐六年。這年三月,那拉氏生下了皇長子載淳,也就是后來的同治帝。您可別小看這事兒,咸豐帝登基六年,膝下連個皇子都沒有,滿朝文武急得團團轉(zhuǎn)。載淳一落地,咸豐帝抱著孩子,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當(dāng)場就晉封那拉氏為懿妃,過了一年又升成懿貴妃。
這里頭有個關(guān)鍵:清朝后宮"母以子貴"是鐵律,但光有兒子還不夠,得會琢磨皇上的心思。咸豐帝體弱,又愛琢磨政事,那拉氏打小跟著父親在江南待過,認(rèn)得幾個字,能幫著皇上批批奏折。
史書記載她"有機智,善揣上意",皇上累了,她能念段唐詩解悶;皇上煩了,她能說幾句寬心話;就連皇上跟大臣議事,她在屏風(fēng)后頭聽著,都能記住個七八分。
您瞧,這機會可不是等來的。別的嬪妃忙著爭風(fēng)吃醋,她在練字;別的嬪妃想著怎么打扮,她在研究奏折;別的嬪妃盼著皇上翻牌子,她在琢磨怎么幫皇上分憂。等到載淳出生,她手里就有了兩張牌:一張是皇子,一張是皇上的信任。
咸豐十年,英法聯(lián)軍打進北京,皇上帶著后妃逃往熱河。這一路顛沛流離,皇后鈕祜祿氏嚇得直哭,唯有那拉氏,一邊照顧皇上,一邊安撫太監(jiān)宮女,還時不時提醒皇上:"奏折不能停,軍情不能斷。"這份鎮(zhèn)定,讓咸豐帝對她更倚重了。到了熱河行宮,皇上咳得越來越厲害,常常讓她代筆批奏折,這就給了她接觸朝政的機會。
野史里總說她"工于心計",這話不假,但換個角度看,在那個"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年代,一個后宮女子想站穩(wěn)腳跟,光靠美貌和兒子遠(yuǎn)遠(yuǎn)不夠。她得像走鋼絲,一邊討好皇上,一邊不得罪皇后,一邊還得提防著其他嬪妃的暗箭。就說麗妃吧,原本比她得寵,可麗妃只知道撒嬌,她卻知道在關(guān)鍵時刻遞上一杯熱茶,說一句貼心話。
咸豐十一年,皇上在熱河駕崩,臨終前任命了八個顧命大臣,又給了皇后和懿貴妃各一枚印璽,規(guī)定奏折得兩璽同印才能生效。這其實是想讓后宮和大臣互相牽制,可他沒算到,那拉氏早就把寶押在了恭親王奕訢身上。她借著奔喪的機會,讓心腹太監(jiān)安德海偷偷聯(lián)系奕訢,倆人在密帳里說了三個時辰的話,就定了"辛酉政變"的大局。
拿下顧命大臣,那拉氏和皇后一起垂簾聽政,改稱"慈禧太后"。這會兒再回頭看當(dāng)年那曲江南小調(diào),就品出不一樣的味道了:那哪里是唱歌,分明是投石問路;那哪里是偶遇,分明是步步為營。
不過話說回來,正史里的慈禧,可不像野史里寫的那么簡單?!肚迨犯濉ず箦鷤鳌氛f她"初入宮,號蘭貴人,累進懿貴妃",字字簡潔,沒提什么唱歌得寵的事。真正讓她崛起的,一是載淳這個獨苗皇子,二是她過人的政治敏感度。咸豐帝晚年對朝政心灰意冷,她恰好填補了這個空缺,既能當(dāng)他的解語花,又能當(dāng)他的左右手,這樣的角色,換誰都離不開。
有人說她工于心計,可后宮之中,哪個不是"步步驚心"?道光帝的全貴妃,也就是后來的孝全成皇后,不也是靠著"智巧"才當(dāng)上皇后嗎?慈禧的厲害之處,在于她不滿足于后宮的一畝三分地,她想站到朝堂上去。這在當(dāng)時的女人里頭,算是頭一份的野心。
當(dāng)然了,創(chuàng)造機會不等于不擇手段。野史里說她為了上位,給其他嬪妃下毒,這在正史里毫無根據(jù),多半是后人對她掌權(quán)的不滿附會出來的。據(jù)《清會典事例》記載,她當(dāng)懿貴妃時,還經(jīng)常賞賜其他嬪妃,甚至幫著皇后處理后宮事務(wù),可見她懂得"合縱連橫"的道理。
載淳即位后,她垂簾聽政,第一件事就是重用曾國藩、李鴻章這些漢臣,鎮(zhèn)壓了太平天國,又搞起了洋務(wù)運動。不管后來怎么樣,至少在那會兒,她確實抓住了挽救清朝的機會。這就像種地,不光要等著天上下雨,還得自己引水灌溉,不然再好的種子也長不出莊稼。
列位看官,說到這兒,您該明白了:機會這東西,就像河里的魚,你站在岸邊瞅著,它永遠(yuǎn)不會自己跳上來。那拉氏從選秀女到太后,走的每一步都算得清清楚楚:什么時候該藏拙,什么時候該顯露;什么時候該唱歌,什么時候該閉嘴;什么時候該依靠兒子,什么時候該自己出手。
有人罵她誤國,有人說她不容易,這些都留給歷史學(xué)家去評說。咱們今兒個說這段往事,無非是想講個理兒: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成功,也沒有白來的機遇。你看那園子里的牡丹,看著開得熱鬧,那是底下的根在土里使勁呢。
咸豐帝大概到死也沒想到,當(dāng)年在圓明園聽的那曲江南小調(diào),會變成后來攪動大清風(fēng)云的驚雷。而那拉氏自己,怕是也沒想到,當(dāng)年為了爭取恩寵唱的歌,會讓她走上一條前無古人的路。
這正是:海棠樹下歌聲起,紫禁城里風(fēng)云急。機會從來靠自己,不是東風(fēng)壓西風(fēng),就是西風(fēng)壓東風(fēng)。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參考資料:
《清稗類鈔》《清史稿》《清實錄》《清會典事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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