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zhuǎn)身再也不相見》姜初夏賀時晏又名:
《一轉(zhuǎn)身再也不相見》姜初夏賀時晏
得知賀時晏飆車出車禍大出血,姜初夏連忙趕到醫(yī)院,為他輸了整整1000cc的血。
他的兄弟都勸她回去趕緊休息,她不得已應了,可剛走到門口,就又因為擔心返回來,結(jié)果轉(zhuǎn)頭就看見護士將從她身上抽的整整五袋血,全都倒進了垃圾桶!
緊接著,旁邊的某個病房里突然傳來一陣要掀翻屋頂?shù)某靶β暋?/p>
“哈哈哈,姜初夏那個傻子又被我們騙了!”
姜初夏怔愣的朝半開的病房門里望去,一眼便看見人群中那個穿著病服的男人。
賀時晏懶散地靠在床頭上,低著頭玩著手機,被人微微擋住了一點臉,卻依稀能見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眉骨——
哪有半點重傷的樣子?!
姜初夏眨了眨眼,以為是自己悲痛太深才出現(xiàn)的幻覺。
▼后續(xù)文:思思文苑
現(xiàn)在皇帝還能自欺欺人,死活不承認,可他一旦看見這字……
他快步追了過去,可惜遲了一步,景春已經(jīng)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此時正一臉等賞地看著賀時晏。
蔡添喜恨不得給他一巴掌,卻完全沒時間動手,他既忐忑又心疼地看著賀時晏:“皇上,興許就是個巧合……”
“那真的是個玔字?”
賀時晏輕輕開口,聲音飄忽得仿佛隨時會被風吹散。
蔡添喜不忍再哄騙,也知道這種時候撒謊沒有任何意義,他語調(diào)艱澀:“只是奴才的猜測,只有個禾字?!?/p>
“帶我去看。”
蔡添喜有些猶豫,他怕賀時晏接受不了這種打擊:“皇上,不然你你還是先緩緩……”
景春已經(jīng)上前一步:“皇上,奴才給您引路?!?/p>
賀時晏再沒回頭,跟在景春身后徑直朝那棵大樹走去。
蔡添喜無奈地嘆了口氣,快步跟了上去。
那個禾字距離地面很近,走勢歪歪扭扭,劃痕又細又深。
賀時晏半跪在地上,盯著那個字看了很久很久,久到天色大亮,鐘白找人無功而返,他才顫巍巍伸手,隔空撫摸了一下那個小小的字眼。
蔡添喜說得沒錯,這是個“玔”字,一個沒來得及寫完的“玔”字。
為什么要留下這么一個字?
姜初夏,這真的是你留下的嗎?你怎么會留下這么一個字?你明明對我沒有……
遙遠的記憶忽然被喚醒,賀時晏身體僵住,他恍然回想起去年冬天,姜初夏睡夢中那句含糊的“玔郎”。
她心里,是有他的,這么多年,一直是有他的……
賀時晏渾身不可控制地顫抖了起來,那些被刻意忽略的細節(jié)忽然間變得無比清晰,在他腦海里翻來覆去,最后定格在四年前再見時,姜初夏那雙比星河還要璀璨的眸子上。
她那時候應該很高興吧,一定沒有想到他會那么對她吧……
賀時晏忽然有些不敢回想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如果姜初夏心里還有他,那在他讓她滾下龍床的時候;在他逼著她伺候自己臨幸后妃的時候,在他抱著她卻喊錯名字的時候……
姜初夏是什么樣的心情?
他只是試想了一下,喉頭便一陣腥甜,竟硬生生嘔出一口血來。
姜初夏,姜初夏……
耳邊一陣混亂,仿佛是鐘白和蔡添喜在喊太醫(yī),有人在勸他保重,有人在勸他節(jié)哀,卻模糊的仿佛隔著很遠很遠。
他眼里只看得見那個小小的“禾”字,透過那個小小的字,他仿佛看見姜初夏是怎樣無助又絕望地蜷縮在火海里,懷抱著最后的希望,折斷指甲,磨破血肉,一下一下將它刻出來的。
可那個字沒能刻完,就如同她等待救她的人,一直沒來。
賀時晏心口尖銳地疼了起來,他抬手撐著樹干,卻連呼吸都是凝滯的,他干了什么……
他把姜初夏召進宮,卻沒有讓她過過一天安穩(wěn)日子;他讓她來了上林苑,卻沒能護住她周全。
連他派出去救人的人,都在看見姜初夏的時候,放棄了她,那個時候,她該有多絕望……
賀時晏,你都做了些什么……
胸口的舊傷仿佛在被人硬生生重新撕裂一樣,劇烈而尖銳的疼痛激得他眼前發(fā)黑,他卻連看一眼都懶得,只顫著手想碰一碰那個姜初夏親手刻出來的“禾”字。
可他明明已經(jīng)很小心了,卻仍舊在碰到的瞬間,飽受大火蹂躪的樹皮就化成了黑灰,別說完整的字,甚至連一點痕跡都沒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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