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比愛情美好多了?!?/p>
——嘻哈
去年上《喜單》后,王越變得很忙。
她說,我要多賺點錢。
因為“不結(jié)婚,不生孩子,要多存點錢養(yǎng)老?!?/strong>
嘻哈馬上說:“你擔心什么?!有我在......”
與此同時,王越也補了一句,“雖然我知道有你在......”
兩句話,同步發(fā)送,意思相同。
她們默契至此,不是因為巧合,而是她們用好多年、好多真心,將這個不容置疑的認知,刻進了彼此的生命。
她們不會背離對方,不會放棄彼此。
情感比愛人更真摯,比朋友更深沉,比家人更心有靈犀。
有一次,她們一起上播客。
嘻哈說:“我只想愛她?!?/strong>
“我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給她?!?/strong>
王越說:“被嘻哈愛過的人,很難再從其他人那里感受到‘被愛’?!?/strong>
她們互為依靠,好到“不對勁”。
有一回,小北忐忑地問王越。
“王越,你......談戀愛了嗎?”
王越說:“談了?!?/p>
小北繼續(xù)用一種羞澀、擰巴的表情,欲言又止地問,“是......嘻哈嗎?”
不是。
但她們之間的恩與愛,令所有人覺得,她們比伴侶更相愛,比情人更有情。
她們相逢于微時。
彼時,你未成名,我未紅。
王越中專畢業(yè),父母離異,做了多年銷售、貸款,收入不高。
但她喜歡喜劇,做了一些喜劇俱樂部的志愿者。
而嘻哈,穿著空姐制服,在全世界的天上飛。
時而在歐洲,時而在美洲,時而在大洋洲。
因果敢、負責、飛了多年,她成了乘務長。
又因有趣、有才,她被一些朋友邀請,開始講單口和即興。
每一場都好到炸裂。
漸漸地,在成都有了名。
王越也聽到了“嘻哈”的名字。
很多年后,她們提及當年初相逢,嘻哈說:“因為王越把我看上了。”
所以,“想辦法勾引我......”
王越則說:“是我追星。”
有一天,王越在為俱樂部剪票、引座時,等來了嘻哈。
她在臺上表演了15分鐘。
那15分鐘里,王越和我們初見嘻哈時一樣,驚為天人,在臺下笑到眼淚直飆。
她想,“我一定要認識這個女孩子?!?/strong>
她化身小粉絲,關注了嘻哈的微博,給她發(fā)長長的私信。
沒有回音。
就這樣過了好久,有一天,嘻哈和幾個演單口喜劇的朋友開了直播。
王越趕緊打開。
她看著屏幕里的嘻哈,內(nèi)心澎湃,愛意洶涌,第一次體會到榜一大哥想為一個人瘋狂氪金的沖動。
但她沒啥錢。
只有刷屏式地,在評論里表達好感。
然后,嘻哈看到了她的ID。
王越的ID是wyer,嘻哈盯著屏幕,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念出這個ID。
“W-Y-E-R,王越?你是王越嗎?”
王越被忽然到來的驚喜,沖擊得大腦一片空白,她在房子里尖叫,蹦跳,興奮得手足無措。
她大叫著:
“她知道我......”
“她看到我了......”
“她念出了我的名字......”
那一晚,她和嘻哈在私信里聊天。
一直聊到凌晨3點。
她們一邊聊,一邊爆笑,越聊越嗨。
因為封控在家,她們幾乎天天聊。
有一天,嘻哈主動說:“我們兩個確定不加一個微信嗎?”
王越卻覺得,現(xiàn)在還不是加偶像的時候。
她想站高一點,平等一點,等她們都成為同一場商演的演員,再在后臺遇見,歷盡千帆卻又云淡風輕地,打開微信二維碼,去加她為好友。
所以,王越回復說:“嘻哈,我很想加你的微信,但是,我想等到有一天,我能跟你一起站在舞臺上,我在后臺來正式加你微信?!?/strong>
但嘻哈說:“你等得了,我等不了。馬上加!”
她霸道地,加入王越的好友列表。
從此,也加入王越的生命中。
王越給嘻哈的微信備注是:我的偶像嘻哈。
嘻哈給王越的備注:王越越來越好。
一開始,王越?jīng)]有人看見。
她不像嘻哈,能像蘑菇云一樣,一出世,就轟動世人,炸翻全世界,閃瞎所有人的眼睛。
王越的發(fā)光,是緩慢的。
她像人群中最普通的女孩一樣,艱難地、灰撲撲地走。
有一回,她演出。嘻哈也在。
演出結(jié)束時,開始大合照,王越自覺卑微,默默地往最邊角的位置走。
沒人看見她。
只有嘻哈,看見那小小的一只。
她一把將王越抓過去,摁在C位的自己身邊,跟著自己一起拍照。
她向自己的朋友,介紹王越。
也介紹演出。
此后,她們走得更近。但距離好朋友,還差了一點什么。
直到一件事發(fā)生......
有一天,王越的段子被人攻擊,說她講的“不是脫口秀”,不好笑,沒意思。
王越整個人都虛掉了。
她回到家,將段子寫成文字,想按他們的標準來改,想上價值,想升番,想加梗,想系統(tǒng)化......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什么都做不了。
她瞬間就崩潰了。一直哭,眼淚一直流,薄薄一張逐字稿上,浸滿了眼淚。
前無光,后無路,該往哪里走?還要堅持嗎?
那天晚上,她忽然想到了嘻哈。
她莫名覺得,嘻哈是唯一可以幫到她的人。
她拿起手機,給嘻哈打了一個電話。
當時嘻哈剛剛落地,從機場一邊開車回家,一邊開著免提,接她的電話。
聽完王越的敘述,她怒從心頭起。
火冒三丈,氣沖丹田,開始瘋狂輸出。
嘻哈生氣時,聲音會大到有回音。
王越于是就聽到一連串的、震破耳膜的“臟話式鼓勵”:
“他們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他們沒有你好笑笑笑笑笑,這些傻吡吡吡吡吡吡,你沒有任何問題題題題題......”
她用超大分貝,篤定地、鄭重地告訴王越:
王越,你沒問題!
如果有人覺得你有問題,那是他們眼瞎。
如果沒有這則電話,王越可能已從喜劇舞臺消失。
但嘻哈用不容置疑的肯定,重建了王越的喜劇信心。
王越穩(wěn)住了自己。
她不再搖擺,沿著自己的路,繼續(xù)前行。
錄“全糖主義”的播客時,嘻哈想起當年事,想到王越凌晨3點,躲在被子里哭,再度氣得鼻孔張開。
她保護欲爆棚。
“那時候,就是很想愛她,想把最好的給她?!?/strong>
她說到做到。
從此,嘻哈張開羽翼,將王越攬在懷中。
她們都住成都。但嘻哈不管飛去哪里,回成都時,都會帶禮物給王越。
從新疆回來,給她帶酸奶。
從威尼斯回來,給她帶紀念品。
從瑞士、英國、加拿大......回來,都會帶回滿滿當當?shù)亩Y物。
有一次演出,王越忙得腳不沾地,分身乏術。
她發(fā)微信給嘻哈。
“你可不可以幫我外賣一點藥到你那,我明天去拿......”
“我來不及接姑姑了,你可不可以幫我去接一下姑姑......”
你可不可以......
嘻哈回答她:“你不要問我可不可以,你直接命令我去做!”
王越說:“你M得好S啊。”
還有一回,王越放假,帶媽媽去大理玩。
嘻哈想著王越那段時間壓力大,還要一個人考慮吃、住、行,照顧媽媽的情緒,會很累。
她覺得,“我這時應該在她身邊。”
凌晨2點。
她飛了十幾個小時后,落地成都。沒有回家。直接買了一張機票,飛往昆明。
然后次日清早,敲響王越民宿的門。
王越震驚不已,以為自己在做夢,喃喃著:“你怎么來了,你神經(jīng)吧。”
這就是嘻哈。
“她說要愛你,立刻會去愛你?!?/strong>
“她說要給你最好的,立刻就會捧出閃閃發(fā)光的真心?!?/strong>
類似的驚喜,嘻哈做過太多。
王越說,“在很多個意想不到但又需要的時候,鬼一樣出現(xiàn)在你身邊......她把我被愛的閾值拉得太高了,太高了.......”
有段時間,王越出去演出,主辦方不太重視。
給她訂的酒店超級破。
打開衛(wèi)生間時,王越都驚了。
她對嘻哈說:“這個馬桶比我的年齡都大?!?/p>
好在她帶了個馬桶套,套上去,拍了個照給嘻哈,“好了,可以坐了?!?/p>
嘻哈一看,心疼得不得了,趕緊對王越說:“你把地址給我,老子給你訂個好的?!?/strong>
王越當然拒絕。
她演出一場,才幾百塊錢,如果還訂酒店,就賺不到錢了。哪怕是嘻哈訂,也不想讓她花冤枉錢。忍一忍,就過去了。
但嘻哈說:“我怎么舍得讓你去吃苦......”
她堅持要給王越最好的一切。
她的愛,敞亮、扎實、落到實處。
她一遍遍告訴王越,“我掙了錢,就是要給你們用。”
這個“你們”,指的是家人,和王越。
當嘻哈看到好東西,如包、衣服、食品、有趣的小物件,從來不會問王越,“你要不要?”“你想要什么?”
她不問。
她直接買。
至于給王越花錢的預算,嘻哈說,“我沒有預算。”
因為想賺錢,王越什么演出都接,非常辛苦。有些演出也令人不適。
嘻哈看了很難受。
她說:“你不想演,可以罷演,不用掙這個P錢。”
她說:“你不要操心錢的事情,我有錢?!?/strong>
后來王越辭職,全職做喜劇。
她把車貸還清,把母親的房貸準備好,自己的房子租出去。同時買了一些保險,確保沒有后顧之憂。
此時信用卡還欠了一些。
嘻哈一聽,馬上給她轉(zhuǎn)錢。
“你先還了。你把事情解決了,沒這個壓力了,全力以赴去做。不要受委屈,不用因為錢去辛苦演出......”
她用真實的行動,一遍遍告訴王越:
你不要貶低自己的身價,你會有好的未來。
在愛與支撐里,她們一點點成長。
后來,嘻哈有了自己的專場。
名為《茁壯》。
這是史上豆瓣評分最最最最最高的脫口秀個人專場。
她邀請的開場演員,就是王越。
王越為她開場時,句句都是嘻哈。
恰如王越后來開了專場《請回答一米五八》,嘻哈為她開場時,句句都是王越。
可惜磨難沒那么快過去。
王越全職做喜劇后,她們和成都一幫做即興喜劇的人,成為互相依偎的同類。
但行業(yè)爆雷?疫情?商演不景氣?沒名氣,令他們舉步維艱。
他們一幫半大孩子,在成都的冬天,坐在沒有暖氣的街邊燒烤攤,圍著一盆火,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寒風刺骨,冷得人直打哆嗦。但比天更冷的,是未來。
放棄嗎?不甘心。
前進嗎?沒有飯吃了。
怎么辦?
要不,什么都試試吧。
喜劇比賽,都去報名。節(jié)目,也去報名。反正都年輕,沒什么輸?shù)摹?/p>
王越參加了單立人喜劇大賽。
她一個人,背著小小的背包,闖向一無所知的前方。
嘻哈目送著她們離開。
此后,每次想到這個場景,她就會淚如雨下,“我看著那么小小的一個人,背著那種小包包,要替我們?nèi)ヌ铰?.....”
嘻哈從來不哭。
有人曾問王越:“嘻哈看起來無所畏懼,她有脆弱的時候嗎?”
王越說:“從來沒有。”
她似乎永遠走在前方,為很多人開山鋪路,遇水搭橋。
她說:“我在屋檐下躲過雨,現(xiàn)在我長大了,我要成為那個屋檐,為他們遮風擋雨?!?/strong>
但這個冬天,是嘻哈心里最大的痛。
她覺得,自己沒有保護好他們,反而讓他們替自己去受傷。
她說:
“在我的概念里,應該是我先出去,幫他們走一次。
我抗打嘛,我抗造嘛,如果有什么,我也不怕。應該是我去探路,但沒想到是他們?nèi)_鋒陷陣。
......小朋友都長大了。他們成為擋在我面前的那堵墻,擋住射向我的箭?!?/strong>
王越參加比賽時,超級緊張。
她誰都不認識,別人都在抱團、社交、寒喧。
她躲在角落里,像個無人在意的影子。
嘻哈知道后,到處去找行業(yè)里的資深人士,問應該怎么弄,然后幫王越改稿、試稿。
比賽時,王越擔心沒人笑。
嘻哈說,只要我在,我就會去現(xiàn)場。
“我會一直陪著你,我會大聲笑,笑到全場都聽到......”
嘻哈作為空姐,行程不由自己決定。
決賽前天,她要飛倫敦。
離開前,她從沙發(fā)后,掏出一把吉他。
王越的手小,普通的吉他根本彈不了,嘻哈按她的手的尺寸,定做了這把吉他。
她說:“這是專屬于你的吉他,你也會有專屬于你的舞臺......你害怕的時候就記住,哪怕我不在你身邊,我也會為你加油。”
決賽當天,嘻哈在巴黎。
她打開視頻。
就著斷斷續(xù)續(xù)的網(wǎng)絡,為王越彈唱了一首歌。
她告訴王越,不要怕,有我在。
她將當時在成都的熟人,都趕到現(xiàn)場,去為王越助威。
王越拿下了第三名。
沉寂好久的金子,終于慢慢地發(fā)光。
王越將獎杯抱回來,放在嘻哈的家里。
嘻哈爸爸專門收拾出一個柜層,放她們兩人的獎杯。
后來,獎杯越來越多。
嘻哈爸爸就在旁邊裝上一個永動機,咔咔咔,一直在響。
他說,獎杯一聲不響,沒啥意思,裝上磁鐵后,就像榮譽在永動,這樣你們的獎杯就會越來越多......
2024年,王越參加《喜劇之王單口季》第一季。
之于觀眾,這是認識王越的契機。
但之于王越,這無疑是場生死大戰(zhàn)。
她帶著1000多字的稿子去錄節(jié)目,結(jié)果,被刪得只剩200字回來。
再寫。
再刪。
她緊張到嘔吐。
錄制前,壓力大到她快窒息,她一個人走進洗手間,干嘔了20多分鐘。
但這個小小的人兒,抗著巨大的壓力,艱難地過三關、斬六將。
她沒有進入決賽。
但她被人看見,身價爆漲,商演漸漸多起來。
回成都以后,她對嘻哈說:“你別飛了。”
嘻哈一聽,心里有點奇怪,心道父母都不會干涉我的職業(yè)選擇。
但王越接下來一句,令她瞬間破防。
王越說:“我有錢了?!?/strong>
她出去商演時,在頭等艙里見到無理取鬧、沒有素質(zhì)、刻意刁難空姐的人,心里想著,原來這就是嘻哈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工作,心里就痛得直想哭。
她說她有錢了,嘻哈再也不用受這種委屈。
她可以為嘻哈托底,恰如嘻哈之前為她做的那樣。
她說:“嘻哈,你要去,這條路我?guī)湍阕哌^了,坑我也踩過了,我會幫你避開......”
她將傷口包好;
將路上的坑一一標明;
將走不通的地方打通。
有人評價說,嘻哈自己淋過雨,就為他們撐把傘。
嘻哈說:“不不,我沒有撐到傘,是他們出去挨了打,回來告訴我,姐姐不要走那條路?!?/strong>
2025年。
《喜劇之王單口季》第二季開播。
嘻哈來了!
她穿著自己染的衣服、自己拼的褲子,驚艷亮相,一戰(zhàn)成名。
她和她,站在同一個舞臺。
一起在全世界面前閃閃發(fā)光。
嘻哈說:從此,我要打一場沒有回頭路的仗。
王越說:我會永遠站在你身邊。
嘻哈前不久發(fā)文,其中有一句:
“我們一起站在舞臺上,就是最好的一天。我的友情從未輸給愛情?!?/strong>
忽然想到有一次,嘻哈在天上飛行。
王越在地上演出。
嘻哈得知,自己有個專場出問題了。
飛機上打不了電話,只能用WIFI,給王越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微信,還時不時發(fā)不出去。
加上客艙里又遇到麻煩事。
她崩潰地說:“我現(xiàn)在去死了算了。”
王越說:“你等一下再死。別急,我來幫你處理?!?/strong>
王越打電話聯(lián)系三方,百般斡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搞定一切。
等嘻哈一落地,就看到王越留了一句話:“一切正常,處理好了?!?/p>
嘻哈內(nèi)心大定。
從前她護著的,現(xiàn)在反過來護著她了。
這種內(nèi)心的慰藉,情感上的妥帖,比她單槍匹馬去征服一切更甚,比她在愛情里體驗到的幸福更足。
作為一生有種的、雌鷹般的女人,嘻哈打過太多架。
她扔屎打人。
她打體育生。
她收拾旅客。
她教訓隊長。
所有的架,都打得激奮。
只有一次開心無比。
那一次是在泰國,嘻哈又在跟人打架。有人經(jīng)過,認出了王越。
嘻哈瞬間變臉。
從憤怒模式,秒切興奮模式,開心得原地蹦起來。
是啊,王越如同她的微信備注:王越越來越好。
她被很多的人認識。
她用1米58的身高,也支起了一片天。
她們終于走出了那個成都的冬天,遇見了《茁壯》的暖春,和《喜單2》的盛夏。
嘻哈曾說,她拼命保護王越,就是“不希望她被辜負,不希望她被熄滅?!?/strong>
王越當然沒有熄滅。
她們都成為一束光,打在彼此身上。
王越在播客里,提到她們的感情,曾說過,如果只有嘻哈單方面付出,也走不下去......
互相給予、齊頭并進的感情,才會像永動機,一直咔嗒咔嗒地運行。
她們也是如此。
事業(yè)上,抱團進步。
性情上,互相彌補。
嘻哈脾氣火爆,王越就成了她的定神針。
嘻哈曾說過,如果世界毀滅,她會穿上盔甲,雙眼發(fā)紅,像只瘋狂的野狗一樣,奮力對抗一切。
但如果王越走過來,輕輕說:“你不要打了?!?/p>
“我就會不打了?!?/strong>
她們一年又一年地相愛。
一年又一年地托起對方。
在這段感情的滋養(yǎng)下,王越開始篤信——
“我值得愛,我值得一張五星級的大床,值得一瓶威尼斯的酒,值得一把定制的吉他,值得一張專門為我而來的機票......”
而嘻哈說:“做單口喜劇最大的收獲,是遇見了王越?!?/strong>
我相信,女孩之間的互助互愛,會比愛情更久遠,比婚姻更真誠。
在《全糖主義》播客里,有人問王越,你和嘻哈之間,到底是什么情?
王越回答:“高級的感情,不需要定義。”
嘻哈說:“我只知道,我永遠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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