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上的風浪最近有點不太平。俄羅斯符拉迪沃斯托克軍港里，中俄艦艇正一艘接一艘地駛離碼頭，甲板上的水兵忙著調(diào)試設備，遠處的雷達天線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這場代號"海上聯(lián)合-2025"的演習剛一開始，日本海周邊的空氣就瞬間繃緊了——美國的偵察機在附近盤旋，日本的巡邏艇在遠處張望，連英國的媒體都連夜發(fā)了通稿，說這是"遠東地區(qū)最危險的軍事集結(jié)"。

俄羅斯外交部副部長里亞布科夫（資料圖）

其實吧，這已經(jīng)是中俄第11次搞這種聯(lián)合演習了。從2012年算起，黃海、南海、波羅的海都留下過兩國艦隊的航跡。但這次有點不一樣，演習科目里的聯(lián)合反潛、防空反導這些硬茬子，明眼人都看得出分量。中國派來的西湖船是去年剛服役的新型救援船，俄羅斯的"特里布茨海軍上將"號反潛艦更是常年在太平洋游弋的老手?；炀幣炾爠偝龈劬蛿[開陣勢，聲吶陣列沉入海底，防空雷達轉(zhuǎn)到最大功率，活脫脫一副實戰(zhàn)姿態(tài)。

有意思的是各方的反應，簡直像在演一出多幕劇。俄羅斯專家科羅特琴科在電視臺里說得直白："現(xiàn)在亞太這邊跟趕集似的，誰都想秀肌肉。我們和中國練練手，不過是想告訴某些國家，別太放肆。"這話剛播完，日本防衛(wèi)省就跳出來，說中俄艦艇"靠近日本領海"，是"明顯的武力示威"。法國媒體更逗，直接給演習扣上"挑釁美國"的帽子，卻絕口不提美軍上個月在西太平洋搞的"部隊重返太平洋"演習，那可是拉來了近300架戰(zhàn)機。

梅德韋杰夫（資料圖）

中方這邊倒是顯得挺淡定。軍事專家張軍社在接受采訪時慢悠悠地說："有些人就是愛對號入座。我們練援潛救生，是因為潛艇在海上出事的概率不低；搞聯(lián)合反潛，是因為太平洋底下的'不速之客'越來越多。要是心里沒鬼，緊張啥？"這話聽著平常，卻把道理說透了——中俄演習的課目里，不管是聲吶數(shù)據(jù)共享還是雷達信息互通，都是防御性的本事，真要搞進攻，犯不著費這勁。

往深了說，這場演習更像面鏡子，照出了太平洋兩岸的心思。俄羅斯這邊，這些年被西方制裁逼得夠嗆，海軍想維護遠東利益，就得找個靠譜的伙伴。中國呢，遠洋航線安全、能源通道保障，哪樣都離不開強大的海上力量。所以兩國軍艦混編時，俄羅斯水兵用中文喊"左滿舵"，中國軍官用俄語報坐標，這種默契可不是一天兩天練出來的。

美國那邊的動作也挺耐人尋味。一邊派核潛艇在附近游弋，一邊讓北約盟友加緊給烏克蘭送武器。有外媒猜，這是怕中俄在太平洋形成"新軍事同盟"。但看看演習方案就知道，中俄連個常設指揮機構都沒有，每年換著地方演習，更像是"季節(jié)性組隊"。倒是美國自己，在亞太搞的"小圈子"一個接一個，今天和日本搞奪島演練，明天拉韓國搞導彈防御，難怪張軍社要說"某些國家總把冷戰(zhàn)思維當寶貝"。

美國核潛艇（資料圖）

最戲劇性的是日本和歐洲國家的反應。日本防衛(wèi)省年度報告里把中俄軍事合作列為"重大關切"，卻忘了自己剛跟美國搞完"利劍"聯(lián)合軍演，演習區(qū)域離臺灣島不過幾百公里。英國《每日電訊報》渲染"中俄威脅論"，可他們的航母去年還跑到南海來"自由航行"。這種雙重標準，就像學生上課偷偷玩手機，卻舉報同桌看課外書。

演習進行到第三天時，發(fā)生了個小插曲。中俄艦艇正在進行實彈射擊，一枚靶彈剛升空，就被俄羅斯艦艇的防空系統(tǒng)攔截。幾乎同時，美國空軍的RC-135偵察機出現(xiàn)在演習空域邊緣。中國紹興艦的艦長拿起無線電，用英語說了句："演習區(qū)域已劃設禁航區(qū)，誤入后果自負。"這話說得不軟不硬，偵察機盤旋兩圈就掉頭飛走了。

特朗普（資料圖）

說到底，這場演習更像是一次實力展示。中俄通過這些課目告訴外界，兩國海軍有能力在西太平洋維護自己的利益。那些跳得最歡的國家，與其盯著別人的演訓場，不如想想怎么多做些有利于地區(qū)穩(wěn)定的事。就像張軍社說的，真要是沒敵意，何必對著演習課目胡思亂想？太平洋足夠大，容得下各國和平共處，可要是總有人想搞"小圈子"、搞對抗，那風浪只會越來越大。

演習結(jié)束那天，中俄艦隊在日本海舉行了分航儀式。俄羅斯水兵站在甲板上揮手，中國艦艇鳴響了汽笛。遠處的海面上，幾艘漁船正在撒網(wǎng)，陽光穿過云層灑在波光粼粼的海面——這片海域本該是這樣的景象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