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我是胖胖。
在口水歌、土嗨神曲泛濫的當(dāng)下,胖胖經(jīng)常刷到這樣的感嘆:
流行音樂,已經(jīng)江河日下了,早就沒了什么思想性和深度。
胖胖倒覺得,也無妨。
各花入各眼,時代如此,戲臺如此。
人是蕓蕓眾生的一份子,你不能要求任何一名藝人,除了賺錢之外,還要承擔(dān)“文化的良心”。
更何況,大多數(shù)聽眾也沒打算從一首歌里聽出什么精神,更不會因為一句歌詞就去改變什么。
要那么多思想性干嘛?再說了,聽懂了又能怎樣? 你這不……還沒被格式化成功嘛?
昨晚,深夜,系統(tǒng)給我推了一首羅大佑的歌。
“多少人在追尋那解不開的問題,多少人在深夜里無奈地嘆息,多少人的眼淚在無言中抹去,親愛的母親這是什么道理。”
在這句歌詞之前,還有另外兩句: “沒有人要和你玩平等的游戲,每個人都想要你心愛的玩具。”
聽到這里,無語凝噎,欲言又止。
每一句都像子彈一樣扎進(jìn)你的骨頭里。
是啊,沒有人要和你玩平等的游戲。
她只是生在了一個不能替她說話的世界,而我,也許什么都做不了,但我想在她身后放下一束花。
這幾天,一連串的新聞事件,我知道,有些東西不能說太明白,但我也明白,沉默太久,就會形成一種新的“合群”:
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但如果沉默,如果只是怯懦地忍看,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音,就是一種對惡的默許甚至縱容。
很多時候,惡不是突然冒出來的。
它是一點點的麻木,一次次的忍讓,一句句“這事不方便說”,最后慢慢腐蝕掉心里的底線。
最近有一句話,讓我很是震動,相信有部分朋友刷到過:
“她媽媽沒辦法說話,我們就替她說?!?/p>
這是人性中的善。
當(dāng)然,人性中也有惡,太多人扮演了惡的角色。
“無情未必真豪杰,憐子如何不丈夫?知否興風(fēng)狂嘯者,回眸時看小於菟。”
魯迅寫這首《答客誚》時,大概也很清楚:
冷酷無情,不是真豪杰。
那些對弱者毫無憐憫之心的人,再光鮮的外衣也遮不住骨子里的卑劣。
反之,有所憐憫、有所軟肋,反倒是一種真正的力量。
有一類“人”,它們不是沉默,而是合謀,它們像鬣狗一樣組團(tuán)撕咬弱者。
但,不對就是不對。
它們表面上衣冠楚楚,舉止得體,可你只要看它們怎么對待他人,你就知道他們內(nèi)心到底藏著多少獠牙。
它們真的比鬣狗還狠。
鬣狗是為了生存,而他們,可能只是為了成為鬣狗。
很多時候,胖胖常想,人和狗之間的區(qū)別到底是什么?
狗可以聽話,可以搖尾巴,甚至可以因為馴服得好,得來一口骨頭和一點憐憫。
可人不行。
人一旦習(xí)慣了馴服,就真的活成了狗。
不欺負(fù)弱者,是一個人最基本的底線。
這個底線一旦有部分人守不住,那部分人就會一步步往畜生道上滑。
人類最值得被稱為“人”的地方,不是強(qiáng)大、不是聰明、不是能發(fā)明高科技,而是我們會為別人掉眼淚。
是你看到一個孩子被打、一個老人被誣陷,哪怕你幫不了,也會心里一沉。
鬣狗為什么可怕嗎?
因為它們從不單獨行動,它們在圍獵時的興奮,是源自那種“狗群狂歡”,那種“對一個倒下獵物的嗜血圍觀”。
它們咧著嘴,發(fā)出怪笑,它們很快樂,因為弱者的苦難成了它們的盛宴。
血腥味太重,終究不是好事。
鬣狗再狠,也不是人。
人應(yīng)該是有界限、有羞恥的。
不用善惡二極化來定義生存,不用麻木替代悲憫,不用“適者生存”去粉飾叢林法則的血腥。
因為那樣,人便不是變成了更“強(qiáng)”的人,而是變成了更“低”的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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