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來,反而快?!钡谝淮温牭?a target="_blank" >劉德華說這句話時,我正陷在急于求成的焦慮里。那時剛學(xué)吉他,總覺得按弦的手指磨不出繭,和弦切換永遠卡頓,練到第七天就想砸琴。
后來在訪談里看到他說這句話,背景是拍《無間道》時的花絮。他為了一個三分鐘的持槍鏡頭,對著鏡子練了整整兩天,手指扣扳機的力度、眼神的冷硬程度,反復(fù)調(diào)整到導(dǎo)演點頭為止。“急著要結(jié)果,反而會漏掉細節(jié)?!彼χf,眼角的紋路里藏著四十多年的演藝生涯。
這讓我想起樓下修鞋的老張。別人補鞋用膠水粘,他偏要一針一線縫,說這樣能撐三年。我曾嫌他慢,直到自己那雙被鞋店“秒修”的皮鞋再次開裂,才懂慢工里的誠意。就像劉德華唱《冰雨》,錄音棚里唱了五十多遍,只為找到“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地拍”里那點恰到好處的顫抖。
如今練吉他時,我不再盯著進度表。按弦的疼痛慢慢變成繭,和弦的轉(zhuǎn)換從生澀到流暢,就像劉德華演了那么多配角,才等到屬于自己的主角光環(huán)。
原來生活從不是百米沖刺,那些慢慢來的腳印,踩得越深,走得越穩(wěn)。就像華仔說的,急什么?好戲都在后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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