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1921年24歲的徐志摩真實樣貌,絕對不是演員塑造,而是他在英國劍橋大學時期的真實寫照。都看一下唄,大家不要被熒屏上演員的外貌忽悠了。
在英國劍橋大學的那陣子,是徐志摩人生里特別重要的一段經(jīng)歷。對他思想的塑造、創(chuàng)作的導向以及人生道路的抉擇,都產(chǎn)生了深遠的影響。1920年秋天,懷揣著對英國哲學家伯特蘭·羅素的滿心崇敬,徐志摩從美國急忙趕到英國劍橋,一心盼望能夠成為羅素的學生。
可彼時羅素已離開劍橋,正周游歐洲,徐志摩的愿望落了空。
因緣際會之下,他有幸結識了,英國哲學家路威士·狄更生并在狄更生的推薦下,成為了劍橋大學國王學院的一位“特別生”。
起初徐志摩并非是經(jīng)正式辦理注冊手續(xù)的學生,所以不能夠住進學校內部的宿舍,而只得在學校外面去尋找能夠居住的地方?!安⒎恰笨商鎿Q為“并不是”;句式上使用了因果關系的表述,較為清晰明了。
他特地在靠近的“索斯頓鎮(zhèn)”,租下了一間民房,每天都極為勤勉,騎著自行車,經(jīng)過長達六英里的路途,前往學校去念書。
盡管條件有一些較為艱苦的情況,但是劍橋那十分濃厚的學術氛圍,以及那格外優(yōu)美的自然環(huán)境,依然很快就把他給吸引住了。
在劍橋,徐志摩的生活豐富而多彩,
他喜愛散步,劃船以及騎自行車,悠然自得地體驗著自由的時光;還時常跟朋友們碰面,慢悠悠地抽著煙,隨性地聊著天,享用著下午五點的茶和黃油烤餅;而多數(shù)時候,他都沉浸在書的天地里,閱讀各類書籍。
在他看來,閑談是劍橋最為重要之事,
在劍橋大學,一天之中有三頓飯和兩次茶的時間,院士與學生們聚在一起,一邊用餐,一邊暢聊五花八門的話題。
不同學科的人分享各自的見解,這種交流讓徐志摩的視野愈發(fā)開闊,對不同學問也多了欣賞與同情之心。
1921年,徐志摩終于在倫敦見到了敬仰已久的羅素。
和羅素的學術交往,對徐志摩影響深遠,
那時林徽因的不告而別,讓徐志摩心中滿是郁悶。
或許是羅素的離婚經(jīng)歷,讓徐志摩找到了情感上的共鳴,此后他與羅素的通信日益頻繁。
羅素在愛情和責任之間,毅然選擇了前者,這無疑深深地影響了徐志摩,促使他不斷說服自己聽從內心的真性情,擺脫世俗的束縛。
在劍橋的這段日子里,徐志摩還結識了,諸多文人墨客。
狄更生把威爾斯,以及福斯特等那些著名的作家介紹給了他。
徐志摩常與這些文人在酒館雅集,舉杯暢談,
他曾與藝術家,以及批評家弗萊一同探討中國古代的絹畫與宋瓷;還和翻譯了眾多中國文學譯著的韋利相互切磋盛唐詩歌。
羅素也與他成為知交好友,徐志摩常和同學前往倫敦,聆聽羅素的講座。
隨后羅素將自己撰寫的《中國問題》一書贈予徐志摩,希望他能把這本書帶回到中國,與國內的讀者一同分享并且探討,其中的觀點。
1921年,11月24歲的徐志摩,迎來了人生的重要轉變,——他創(chuàng)作了,自己的第一首正式詩歌,《草上的露珠兒》。
在這首意蘊頗為豐富的詩里,他開始將自己定位成詩人,立志成為,具備遠大志向、格調高拔的文學創(chuàng)作者。
之后他的詩情,如同那不停流淌的泉水般,持續(xù)地冒出來。在不算長的時間里,他創(chuàng)作了好多作品。
盡管他認為這些早期作品大多“見不得人面”,但不可否認,正是這一時期,奇妙的藝術力量在他心中蓬勃生長。
長久以來,他活在父母的期待之中,被規(guī)劃成了一名經(jīng)濟學家,進而接手家族產(chǎn)業(yè)。
而此時他終于確定了自己的身份與使命——成為一名詩人。
1922年春,徐志摩再度回到了劍橋大學,這個春天,于他而言,是畢生皆難以忘卻的。
他享受著青年學子的生活,常常乘坐電車前往學校,在那宏偉的圖書館里,埋頭苦讀,在那便宜的茶食攤上,享用粗茶淡飯,絲毫沒有身為有孩子的單身漢的憂愁。
從婚姻的束縛中解脫出來后,他得以忘情于秀美的劍橋校園,盡情品味人生的美妙。
他最愛在,綠柳扶堤、白橡環(huán)繞的康河水畔,讀書寫作。有時半日靜靜地俯察,綠水柔波;有時躺在碧草地上,仰觀浮云舒卷。還稱自己為“自然的產(chǎn)兒”。
1922年7月,徐志摩拜訪了曼斯菲爾德,彼時曼斯菲爾德染上肺結核,身體狀況極為糟糕,已然到了生命垂危的地步。他們之間只是進行了較為短暫的交流,其時長僅僅有20分鐘罷了。
可這短暫的會面,對徐志摩影響極大,他們探討了,韋利以及艾米·洛威爾所翻譯的中國詩歌,交流了徐志摩所喜愛的英國作家,曼斯菲爾德還勸誡,徐志摩回國之后遠離政壇,以明哲保身。
此次交談,給徐志摩的詩歌創(chuàng)作帶來了,不少啟發(fā)。
六個月后,曼斯菲爾德離世,徐志摩悲痛萬分,先后翻譯了八篇,她的短篇小說,將其介紹給中國讀者,與此同時還創(chuàng)作了挽歌《哀曼殊斐兒》。
1922年8月10日,在即將離開劍橋回國前夕,徐志摩寫下《康橋再會吧》,詩中寫道:“康橋再會吧你我相知雖遲然這一年中我心靈革命的怒潮盡沖瀉在你嫵媚河身的兩岸此后清風明月夜當照見我情熱狂溢的舊痕……”他認為自己的心靈革命在劍橋得以完成。
多年后他深情地說:“我的眼是康橋教我睜的,我的求知欲是康橋給我撥動的,我的自我意識是康橋給我胚胎的。
“劍橋的這段經(jīng)歷,成為他人生之中的重要轉折點,為他的詩歌創(chuàng)作,打下了堅實的基礎,與此同時也讓他在文學的道路之上,堅定地持續(xù)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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