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這次“考博官宣”,很多人都快忘了——潘濤,曾經(jīng)也是上海灘的“電視一哥”。
如今54歲的他,身披《新聞聯(lián)播》主播的榮耀,又悄悄地,回到上海,成了一名博士新生!
從名嘴,到學生,這跨度不是一般人能輕松接受的。
可他真做到了,還一臉認真,坐在新生見面會臺上發(fā)言,那神態(tài)比念新聞還莊嚴。
老搭檔看了都感慨:你這是回春了吧?可這事要往回捯飭十年,還真沒那么容易。
他從哪兒來?又為什么轉(zhuǎn)了一大圈,還是回到上海?
從成都少年到“東方之星”
潘濤不是上海人,他是個“北漂+川娃”的混合體。
生在北京,小時候口音純正,后來跟著爸媽搬去成都。
家住單位大院,身邊不是話劇演員就是文工團的人,小小年紀就耳濡目染,七八歲就上過話劇舞臺,算是“娃娃明星”出身。
不過他沒走演戲那條路,而是迷上了播音。
高中時他就混進了成都人民廣播電臺,主持學生節(jié)目,一邊讀書一邊掙錢,練口條的同時賺生活費,那時候就有了職業(yè)雛形。
大學順利考入北京廣播學院(也就是現(xiàn)在的中傳),專業(yè)是新聞。畢業(yè)之后,他沒留北京,直接回四川電臺當主持。
起點不低,但比起在鏡頭前風光,電臺要寂寞多了。
可潘濤不急,他一邊在電臺沉淀業(yè)務(wù),一邊被電視臺借調(diào)主持節(jié)目,慢慢地,“穩(wěn)重耐聽”這標簽貼他身上了。
1997年,他拿下主持界頂級獎項“金話筒獎”廣播類銅獎,28歲,成了川內(nèi)響當當?shù)闹鞒秩恕?/p>
這時,上海東方衛(wèi)視伸出了橄欖枝。
1998年,他調(diào)往上海,一腳踏進國內(nèi)最忙碌最開放的城市,也走上了他人生第一個高峰。
東方衛(wèi)視那會兒正處于上升期,潘濤成了新聞、財經(jīng)欄目的“門面擔當”。
《每日財經(jīng)》《東方新聞》《城際連線》等節(jié)目,觀眾一聽聲音就知道是他。
十多年里,他幾乎拿遍上海本地和全國主持領(lǐng)域的獎項。
可他不是那種“播新聞念稿子”的機器,他還能跳舞、唱歌,甚至上過《舞林大會》當嘉賓,活脫一個文藝中年。
但比起舞臺上的光鮮,他私底下卻很低調(diào),幾乎沒什么緋聞,更別提炒作。
直到快奔四了,他才忽然官宣結(jié)婚,大家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位電視男神,早就有人牽掛了。
晚婚也甜蜜,妻子甘愿隱身
潘濤的愛情來得晚,但很穩(wěn)。
他老婆小他10歲,舞蹈演員出身,氣質(zhì)好、懂體貼。兩人是通過朋友介紹認識的,屬于“三觀一致型”的慢熱戀。
談戀愛沒多久就結(jié)婚了。
結(jié)婚那會兒,他在上海如日中天,老婆也剛剛轉(zhuǎn)業(yè)到一家文藝單位。
但婚后不久,為了滿足潘濤當爸爸的心愿,妻子做出了一個關(guān)鍵決定:放下事業(yè),安心備孕。
2004年女兒出生,潘濤變成了“女兒奴”。工作再忙,他也盡量回家吃飯、陪孩子睡覺。
但你要知道,電視人日夜顛倒,他又是當家主播,常常深夜收工,早上又要早起備稿,哪有精力顧家?
于是他的父母也從成都搬來上海,全家人一起圍著這個小家庭轉(zhuǎn)。
潘濤有時候回家太晚,連女兒都見不到。
他妻子從不埋怨,還要一邊照顧老人,一邊跑幼兒園報名、看病打針,啥事都親力親為。
日子過得緊巴巴又很充實,家里氣氛始終溫暖。
潘濤也不是那種“甩手掌柜”,周末他會帶女兒去公園玩,回家給老婆下廚、打掃衛(wèi)生,是那種“你付出,我也要回報”的老派好男人。
時間久了,朋友都說他命好——娶了個能干的老婆,孩子也懂事,家是個港灣,外頭再大風浪,他也能頂住。
但命好這事,有時候不是運氣,是你愿不愿意扛、愿不愿意換城市、從頭再來。
“蟠桃哥”歸來,54歲考博圓夢
2015年,央視向社會招新聞主播。彼時,潘濤已是上海灘最有分量的主持人之一。
按理說,年近50,老婆孩子熱炕頭,何必折騰?
可他偏偏就選了“最不舒服”的那條路。
妻子一開始是反對的——去北京,從頭再來,不但要放棄現(xiàn)有的工作環(huán)境、孩子上學也得重新安排。
而且央視起初不包房不包編制,幾乎就是“裸奔上崗”。
但潘濤態(tài)度堅決,說這可能是他一輩子最后一次沖高的平臺。
看他眼神那么篤定,他老婆也就妥協(xié)了。全家人搬到北京,從租房開始,再找學校、換戶口……一切從零起步。
2016年,他正式亮相央視《晚間新聞》。沒多久,“沉穩(wěn)大氣”的風格打動了央視觀眾。
4年后,他坐上《新聞聯(lián)播》,成為“國臉”新成員,和海霞搭檔。
一開播就上熱搜,有人說他雙手握太緊、聲音發(fā)高。但那份緊張,是全情投入的表現(xiàn),也是他把自己壓到極致的象征。
49歲能坐上《新聞聯(lián)播》的主播臺,幾乎是一個奇跡。
按央視規(guī)定,52歲之后,《新聞聯(lián)播》的主持人就該轉(zhuǎn)幕后了。潘濤是踩著最后一班車上來的。
可他不止不想下車,還想再沖一波。
2024年,有人爆料他要考博,大家一笑置之,覺得玩笑吧,誰還50多歲跑去讀博士?
結(jié)果,9月官宣真考上了——上海戲劇學院的數(shù)媒演播藝術(shù)博士。
這個新身份,讓他再次回到闊別近10年的上海。那些曾經(jīng)看著他主持《東方新聞》的粉絲,全都炸了鍋。
更有意思的是,他成了“機器人同學”的搭檔,新生見面會上和AI對話,開了全場最有意思的一段。
54歲重新“開學”,要不要臉?潘濤偏說:我不嫌晚,只怕錯過。
是啊,他這一生,走得穩(wěn),轉(zhuǎn)得猛,每一步都不輕松,卻都走得值。
他不是天賦異稟的人,也不是光環(huán)閃耀的少年成名。但他認準一個方向,30年如一日去做。
這條路,吃了很多苦,搬過家,轉(zhuǎn)過崗,北漂過、租過房,甚至也被誤解、被調(diào)侃,但他不氣不躁,始終清醒。
他說不上多張揚,但讓人信服;不爭一時風頭,但一直在往上走。
如今站在博士生的講臺上,他依舊穿著規(guī)整西裝,微微鞠躬,講的話沒有花哨詞,卻句句穩(wěn)準,像他播新聞時一樣,讓人放心。
54歲不是終點,是新賽道的起點。
人生后半場,他依然選擇了“不停步”,也正是這種“能量感”,讓他越活越年輕,越走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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