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富士山突然噴發(fā),日本被火山灰覆蓋,數百萬日本人急需避難,咱們該不該伸手收留?”
這個問題在國際論壇上的討論熱度不斷增加,或許有人會說“人命關天,該幫”。
但當你看看現(xiàn)在的巴勒斯坦,你就能發(fā)現(xiàn)歷史早已給出了答案!
一場由外來移民引發(fā)的變局,最終讓數百萬原住民成了無家可歸的難民,故土變成了別人的國家。
我們該如何守住自己的根?
巴勒斯坦位于地中海東岸,約旦河穿流而過,這片土地上的阿拉伯人,早在公元 7 世紀就已在此定居。
一千多年來他們種橄欖、養(yǎng)駱駝,建起一個個相連的村莊,集市上的叫賣聲、清真寺的誦經聲,構成了這里的日常。
到20世紀初這片土地上生活著約60萬阿拉伯人,占總人口的90%以上,那時的巴勒斯坦,雖受奧斯曼帝國統(tǒng)治,卻保持著相對的寧靜。
誰也沒想到這份寧靜的打破,并非源于天災而是一場來自歐洲的 “回歸運動”。
19世紀末猶太復國主義思潮興起,主張 “回到錫安山” 也就是巴勒斯坦地區(qū),重建猶太國家。
最初移民規(guī)模很小,1917年英國取代奧斯曼帝國托管巴勒斯坦時,當地猶太人僅幾萬占比不足 10%,當時阿拉伯人并未將其視為威脅,甚至有不少人愿意將土地出租給猶太人耕種。
可他們沒料到英國的一份宣言,會徹底改寫這片土地的命運。
1917年11月2日,英國外相貝爾福寫下一封信,信中明確表示 “英國政府贊成在巴勒斯坦建立一個猶太人的民族家園,并將盡最大努力促成這一目標的實現(xiàn)”這就是著名的《貝爾福宣言》。
這份僅67字的宣言沒有提及阿拉伯人的權益,卻給了猶太復國主義者合法的 “入場券”。
從哪以后猶太移民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涌入巴勒斯坦,1920年代,東歐猶太人因經濟危機和反猶浪潮前來,1930年代納粹在歐洲掀起反猶大屠殺,二十多萬猶太人逃離至巴勒斯坦。
美國、歐洲的猶太資本也趁機入場大量收購沿海平原、水源充足的優(yōu)質土地。
到1947年巴勒斯坦的猶太人已從幾萬增至 60 多萬,占當地人口近一半,更控制了70%的可耕地,相反阿拉伯人只能被迫遷往貧瘠的山區(qū),連基本的灌溉水源都難以保障。
阿拉伯人終于意識到危機多次向英國托管當局抗議,要求限制移民規(guī)模,保護自己的土地。
盡管當時的英國發(fā)布《白皮書》承諾限制猶太移民,卻因忌憚猶太資本和國際壓力,始終未能落實。
猶太復國組織甚至組建了 “哈加納” 等武裝,通過漁船、走私船開展 “秘密移民”,巴勒斯坦的土地矛盾已到了一觸即發(fā)的地步。
1947年11月聯(lián)合國大會通過了《巴勒斯坦分治決議》,將巴勒斯坦地區(qū)分為猶太國和阿拉伯國,耶路撒冷由國際共管。
而此時的猶太人僅占當地人口三分之一,卻獲得了面積更大、土地更肥沃的區(qū)域,阿拉伯人自然無法接受,這就像有人突然闖進你家把最好的房間分給了只住了幾天的客人,換誰能甘心?
1948年5月14日以色列國宣布成立,次日,埃及、約旦、敘利亞等阿拉伯國家組成聯(lián)軍,出兵巴勒斯坦,第一次中東戰(zhàn)爭爆發(fā)。
可阿拉伯聯(lián)軍看似人多卻內部矛盾重重,埃及想掌控加沙,約旦盯著西岸,各國各自為戰(zhàn),指揮混亂。
以色列背后有美國、蘇聯(lián)的支持,武器從捷克、南斯拉夫源源不斷運來,甚至組建了專門的作戰(zhàn)部隊。
戰(zhàn)爭中“代爾亞辛村事件” 成為阿拉伯人心中永遠的痛!1948年4月猶太武裝 “伊爾貢” 沖進這個阿拉伯村莊,殺害了上百個手無寸鐵的村民,老人、婦女、孩子倒在血泊中。
消息傳開后阿拉伯村民陷入恐慌,他們挑著鍋碗瓢盆,抱著嬰兒,趕著牛羊,沿著山路逃往約旦、黎巴嫩 這一逃就再也沒能回到故土。
1949 年停戰(zhàn)協(xié)議簽署時以色列已占領巴勒斯坦78%的土地,原本承諾的阿拉伯國并未建立,只剩下西岸和加沙地帶,總面積僅 2.2 萬平方公里。
而75萬至100萬阿拉伯人成了第一代巴勒斯坦難民,他們的房子被拆、田契被燒,連祖墳都被夷為平地。
如今巴勒斯坦難民的困境已延續(xù)了三代人。根據聯(lián)合國近東巴勒斯坦難民救濟和工程處的數據,目前全球登記的巴勒斯坦難民已超過500 萬,比許多國家的總人口還多。
按照UNRWA的規(guī)定,只要父母是巴勒斯坦難民,子女出生后自動獲得難民身份,他們從一出生,就帶著 “無家可歸” 的標簽。
如今這些這些難民主要集中在約旦的阿茲拉克難民營,黎巴嫩的沙提難民營,電線像蜘蛛網一樣亂搭在屋頂,夏天一停電就是一整天,悶熱得讓人喘不過氣。
加沙的賈巴利亞難民營污水順著街道的裂縫流淌,夏天蚊子多得能 “吃人”,村民們連窗戶都不敢開。
而他們連 “回家” 的權利都被剝奪,以色列法律禁止巴勒斯坦難民返回故土,即便有人找到當年的房產證,也只能對著如今猶太人的定居點開淚。
巴勒斯坦的悲劇從來不是 “孤立事件”,它像一面鏡子,照出了大規(guī)模人口流動中潛藏的風險。
比如上世紀初的巴西日本移民,最初日本人為了躲避饑荒,扛著包袱乘船到巴西開荒,巴西政府出于開發(fā)土地的目的接納了他們。
可到了 20 世紀后期日本經濟崛起,部分巴西日僑卻開始主張 “回歸日本”,甚至有人公開宣稱 “巴西的土地是日本的殖民地”,引發(fā)當地民眾的強烈不滿。
2015年的歐洲難民危機,德國、法國等國出于人道主義,接納了大量敘利亞難民,可部分難民拒絕學習當地語言、融入社會,甚至引發(fā)治安問題。
德國某城市曾因難民與當地人的沖突,連續(xù)數周爆發(fā)騷亂。這些案例都印證了一個道理,當外來群體形成規(guī)模,且有明確的 “特殊訴求” 時,就可能對原住民的生活、文化甚至領土權益造成沖擊。
或許“富士山噴發(fā)” 只是假設沒必要小題大做。但巴勒斯坦的悲劇告訴我們,所有的 “失控”,都始于最初的 “輕視”。
如果日本真的面臨滅頂之災,我們并非不能伸出援手,但絕不能 “無條件收留”,必須守住三條底線。
嚴格的身份與期限管理。接收的難民需登記明確身份,設定臨時居住期限,避免形成 “永久聚居區(qū)”。
就像巴勒斯坦的猶太人從 “臨時居住” 變成 “永久建國”,正是因為早期沒有明確的限制。
并且應該禁止大規(guī)模土地收購。當年猶太人正是通過資本收購,一步步掌控了巴勒斯坦的優(yōu)質土地。
若收留日本難民必須嚴格限制他們購買土地、房產,防止本土資源被擠占。
這些不是 “冷漠”,而是對國家和人民的負責。
巴勒斯坦的阿拉伯人,最初也是以 “善意” 對待猶太移民,可最終卻失去了家園,我們不能重蹈這樣的覆轍。
巴勒斯坦的七十多年悲劇,是一堂沉痛的歷史課,善意值得稱贊,但國家安全和民族根脈更不容動搖。
在全球化時代,人口流動不可避免,但我們必須記住,任何時候,“收留” 都不能以 “失去家園” 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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