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藏墨脫的邊境線上,有片讓人疑惑的“富人區(qū)”。
400多棟嶄新的別墅,每家?guī)≡?,路邊鋪著紅色人行道,太陽能路燈整整齊齊。
可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這靜得能聽見風吹樹葉的聲音,連個人影都沒有。
別誤會,這不是沒人要的“爛尾樓”,而是國家給墨脫深山里的村民建的安置點。
以前那些村子藏在雅魯藏布江大峽谷深處,滑坡、泥石流家常便飯。
別說開車,連走的路都屢修屢毀。
國家心疼村民,就掏錢蓋了這些好房子,等著大家從山里搬出來。
可也正是這片沒人的安置點,讓人想起墨脫這地方不簡單。
它不只是村民的新家,更是中國守著西南大門的關鍵。
為了守住它,解放軍付出的遠比我們想象的多。
解放軍的62年苦守
從1962年中印自衛(wèi)反擊戰(zhàn)之后,解放軍就開始守著墨脫了,一守就是62年。
別以為墨脫現(xiàn)在通了公路就不苦,以前這是真的“與世隔絕”。
那會兒沒路,物資全靠人背馬馱。
成都軍區(qū)司令員傅全有早年去視察,只能坐直升機。
下了飛機一看,300多個官兵沒一個穿軍裝的,都穿著五顏六色的便裝。
問了才知道,大家當兵就發(fā)過一套軍裝,早就穿爛了。
司令員當場紅了眼,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其他苦更不用說了。
戰(zhàn)士們巡邏的路,說是“生死路”都不為過。
要翻4000多米的雪山,過幾十條急流,還得防著雪崩、泥石流,山里的螞蟥、毒蟲也常找上門。
有個叫張洪萬的副連長,帶隊翻雪山時遇上雪崩,直接變成了冰雕。
戰(zhàn)士焦大銀被毒蛇咬了,沒等救治就沒了命。
62年里,有30個戰(zhàn)士永遠留在了墨脫。但就算條件這么苦,沒人退縮。
有個叫詹雨的戰(zhàn)士,他爸爸以前就是墨脫的兵,建設的時候犧牲了。
詹雨畢業(yè)后,直接穿上軍裝回了墨脫,說要接著爸爸的活兒干。
還有個醫(yī)學碩士鄭宗釗,放著大城市的好工作不去,偏偏回墨脫當軍醫(yī),就為了守著這片土地。
從“孤島”到幸福家園
墨脫以前有個外號,叫“全國唯一不通公路的縣”。
想進墨脫,得徒步翻多雄拉山口,走幾天幾夜,好多人走一趟就怕了。
2013年,扎墨公路終于全線通車。
這路才100多公里,卻修了整整50年,還犧牲了34個人,百余人重傷。
路通了,墨脫的日子才算真的變了。
國家搞易地扶貧搬遷,把像多卡村、甘登村這樣難到達的村子,整體搬到了靠近國道的地方。
以前甘登村的村民,拿東西全靠馬馱。
現(xiàn)在搬了新家,每家都有車,泡面5塊錢一桶,跟外面差不多。
2024年,甘登村人均收入能到2.5萬,公路、電網、自來水、5G信號全通了,醫(yī)保也人人都有。
不光村民日子好起來,外面的人也愿意來這了。
村里的川菜館也開了起來。
有人說,川菜館就像“路標”,路修到哪兒,川菜館就開到哪兒。
以前沒人敢想的旅游,現(xiàn)在也火了,2023年前9個月,墨脫就接待了34.8萬游客。
村民們種茶葉、跑運輸、開小賣部,再也不是以前困在深山里的樣子。
墨脫的命脈分量
為啥說中國不能沒有墨脫?先看位置。
它在雅魯藏布江大拐彎處,一邊挨著印度,三分之二的土地還被印度非法占著。
這是喜馬拉雅山和雅魯藏布江的交匯點,要是沒了墨脫,中國在藏南的邊防就沒了支撐。
更關鍵的是雅魯藏布江。這條江在墨脫有個大落差,水能蘊藏量相當于三個三峽工程。
現(xiàn)在墨脫要建水電站,建成了不僅能緩解全國的用電緊張,還能帶動當?shù)匕l(fā)展。
可印度卻坐不住了,因為雅魯藏布江流出中國后,就是印度的布拉馬普特拉河。
關系著印度4300萬人的喝水、種地。
其實印度不用慌,中國建水電站是為了發(fā)電,不是要卡它的水。
水電站還能調節(jié)水流,旱的時候放水,澇的時候蓄水,對下游反而是好事。
但這也能看出來。
墨脫不光是中國的邊防前沿,還攥著西南的“水脈”“能源脈”,地位根本沒法替代。
現(xiàn)在的墨脫,安置點的別墅等著村民入住,邊防戰(zhàn)士還在巡邏,水電站也在推進。
從以前的“雪域孤島”,到現(xiàn)在的“邊境要塞”。
墨脫的每一步變化,都離不開解放軍的堅守,離不開國家的投入。
它不只是一片土地,更是中國西南的“命脈”。
這樣的墨脫,中國永遠不能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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