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兵站的清晨總是充滿朝氣。紅旗在朝陽下獵獵作響,廣場上擠滿了熱血青年。
三胞胎兄弟格外引人注目。他們并肩站立的身影如同復刻,引得其他應征者頻頻側目。
張浩然沉穩(wěn)地整理著衣領,張峻熙則時不時露出陽光笑容,馮韻文安靜地站在最邊上。
軍醫(yī)蔡建強從二樓窗口望去,眉頭微微蹙起。多年的職業(yè)本能讓他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
這三個年輕人的站姿太過相似,連呼吸節(jié)奏都如出一轍。這在同卵三胞胎中也極為罕見。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窗框,目光在三兄弟身上來回巡視。某種直覺在提醒他:這事不簡單。
體檢區(qū)內,新兵們排成長龍。三胞胎順利通過各項檢查,成績優(yōu)異的令人咋舌。
蔡建強接過他們的體檢表,逐項核對著數據。一切正常,太過正常了。正常的有些不真實。
就在他準備簽字時,視線定格在血型一欄。這三個年輕人的血型標注讓他瞬間僵住。
他的臉色驟然一變,立即合上檔案。"立即隔離,上報軍委!"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
周圍的工作人員都愣住了。誰都沒想到,這場普通的征兵體檢,即將揭開一個埋藏二十年的秘密。
01
征兵站大廳里人聲鼎沸,迷彩服身影來回穿梭。八月陽光透過百葉窗,在地面投下斑駁光影。
張浩然排在隊伍最前面,脊背挺得筆直。他習慣性地回頭看了眼兩個弟弟,眼神里帶著關切。
"哥,別老是操心我們。"張峻熙笑著拍拍他肩膀,"我們都二十二了,不是小孩子。"
馮韻文安靜地站在最后,目光若有所思地掃過大廳。他的手指無意識地在褲縫上輕敲著節(jié)奏。
隊伍緩緩前進,前面?zhèn)鱽眢w檢官的指令聲。消毒水氣味混雜著汗水味,充斥著整個空間。
"下一個,張浩然。"戴著眼鏡的女軍醫(yī)抬頭看了一眼,"喲,今天來了三兄弟?"
張浩然快步上前遞過表格:"是的,醫(yī)生。我們三個都是來應征的。"
女軍醫(yī)推推眼鏡,仔細對照照片和真人。她在征兵站工作十年,還是第一次見到三胞胎同時應征。
"都站到測量儀上。"她指著身邊的儀器,"按照順序來,不要著急。"
張浩然首先站上去,身高一米八二,體重七十五公斤。數據出現在屏幕上的瞬間,女軍醫(yī)愣了一下。
接下來是張峻熙,身高一米八一,體重七十四公斤。馮韻文緊隨其后,數據幾乎完全一致。
"真是罕見。"女軍醫(yī)喃喃自語,在表格上快速記錄著。三人的生理數據相似度超乎尋常。
視力檢查環(huán)節(jié),三兄弟更是展現驚人一致性。都是左眼5.1,右眼5.2,色覺正常。
"你們平時都吃什么長大的?"排在后面的瘦高青年忍不住問道,"這身體素質也太好了。"
張峻熙轉頭笑笑:"就是普通飯菜,可能遺傳吧。"他的笑容陽光而自然,看不出任何異常。
但站在二樓觀察臺的蔡建強卻皺緊了眉頭。他手中的望遠鏡微微下調,目光鎖定在三兄弟身上。
作為軍區(qū)總醫(yī)院調來的資深軍醫(yī),他見過太多雙胞胎案例??裳矍斑@三人的同步率實在太高了。
就連他們抬手擦汗的動作,都像經過精密計算般同步。這種程度的相似性,已經超出了生物學范疇。
"蔡醫(yī)生,有什么問題嗎?"旁邊的助理注意到他的異常。蔡建強輕輕搖頭,但眼神愈發(fā)深邃。
體檢繼續(xù)進行,三兄弟來到心肺功能檢測區(qū)。他們需要同時進行臺階測試,以評估心肺耐力。
儀器啟動的提示音響起,三人同時邁步上臺。節(jié)奏精準得如同一個人,連呼吸頻率都完全一致。
監(jiān)測屏幕上的曲線幾乎重疊,護士驚訝地多次檢查設備。這種同步性在醫(yī)學史上都屬罕見。
"休息十分鐘后測血壓。"護士記錄數據時手都有些發(fā)抖。她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體檢報告。
三兄弟走到休息區(qū),并排坐在長椅上。張浩然從包里取出水壺,依次遞給兩個弟弟。
這個細微的動作被蔡建強盡收眼底。他注意到馮韻文接水壺時,左手小指有個不自然的彎曲。
而這個特征,在另外兩人身上并未出現。蔡建強的筆記本上,悄悄記下了這個細節(jié)。
休息結束的鈴聲響起,三兄弟同時起身。他們走向血壓測量區(qū)的步伐,依然保持著詭異的同步。
就在這時,蔡建強的對講機突然響起。急促的聲音讓他臉色微變:"血庫那邊需要支援..."
他最后看了眼三兄弟的方向,轉身快步離開。但心里那個疑問,已經像種子般生根發(fā)芽。
02
征兵站外的樹蔭下,三兄弟趁著午休間隙小憩。蟬鳴聲聲,為炎熱的午后平添幾分慵懶。
"記得小時候,我們三個人總是被錯認。"張峻熙靠在樹干上,瞇著眼睛回憶道。
張浩然輕笑:"特別是小學時候,老師永遠分不清我們誰是誰。"
馮韻文沒有說話,只是靜靜望著遠處的訓練場。他的眼神有些飄忽,仿佛在思考著什么。
"韻文,你又走神了。"張浩然碰碰他的胳膊,"從早上體檢開始就心不在焉的。"
馮韻文回過神,勉強笑了笑:"可能有點緊張吧。畢竟今天對我們很重要。"
他們的談話被一陣腳步聲打斷。征兵站長徐洋帶著幾個軍官朝這邊走來,神情嚴肅。
"三兄弟都在?"徐洋停在他們面前,"下午的政審需要單獨談話,準備一下。"
張峻熙立即站直身體:"是,站長!我們隨時準備接受組織審查。"
徐洋點點頭,目光在三兄弟臉上掃過。多年的征兵經驗讓他直覺這三人非同一般。
不僅是外貌的相似,更有某種難以言喻的氣質聯結。這種聯結,遠超普通的兄弟情誼。
待徐洋走后,三兄弟陷入短暫沉默。樹影在他們臉上搖曳,勾勒出相似的輪廓。
"政審應該沒問題。"張浩然打破沉默,"我們的背景都很清白。"
馮韻文輕聲接話:"是啊,普通工人家庭,沒什么復雜的親戚關系。"
他們的母親董金蓮在紡織廠工作二十多年,父親早逝。這樣的家庭背景確實簡單明了。
但張峻熙注意到馮韻文說這話時,手指不自覺地捏住了衣角。這個細節(jié)讓他心生疑惑。
小時候的記憶總是模糊的。三兄弟都記得七歲那年生病住院,但具體細節(jié)卻很模糊。
"說來奇怪,"張浩然突然說道,"那次住院之后,我們的成績都突然變好了。"
張峻熙點頭附和:"特別是韻文,之前數學總不及格,出院后居然考了滿分。"
馮韻文扯扯嘴角:"可能開竅了吧。醫(yī)生說高燒有時會刺激大腦發(fā)育。"
這個解釋聽起來合理,但張峻熙總覺得哪里不對。他清楚地記得,那次住院后三兄弟都變了。
不僅是學習成績,連興趣愛好都開始趨同。之前喜歡畫畫的韻文,突然迷上了軍事雜志。
而原本好動的大哥,開始能夠靜下心來研究機械原理。這些變化,當時都被歸咎于成長。
"時間差不多了。"張浩然看了眼手表,"我們該去政審室了。"
三人起身整理著裝,動作整齊劃一。這個習慣不知從何時養(yǎng)成,卻異常自然。
政審室設在征兵站東樓,需要穿過整個訓練場。烈日下的跑道泛著白光,熱浪蒸騰。
走著走著,馮韻文突然停下腳步。他的目光被醫(yī)務樓某個窗口吸引,臉色微微發(fā)白。
"怎么了?"張浩然關切地問。馮韻文搖搖頭,但眼神仍然鎖定在那個方向。
張峻熙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看到緊閉的窗戶。但某種不安的感覺,已經悄然蔓延。
就在這時,政審室的門打開。工作人員招呼他們進去,打斷了這個微妙時刻。
三兄弟交換眼神,默契地調整呼吸。這個習慣動作,從小陪伴他們度過無數重要時刻。
政審室內,三個房間同時進行談話。他們分別走向不同的門,背影在走廊里漸行漸遠。
張浩然在進門前的剎那回頭,正好對上馮韻文深邃的目光。兄弟間無聲的交流,盡在其中。
誰都沒有注意到,醫(yī)務樓二樓的窗簾微微晃動。蔡建強站在窗后,目送他們進入政審室。
他的手中拿著一份剛收到的傳真,紙角被捏得發(fā)皺。上面的內容,讓他的眉頭越鎖越緊。
03
政審室的空調發(fā)出輕微嗡鳴,張浩然坐在硬木椅子上,腰桿挺得筆直。
對面坐著兩名政審軍官,肩章上的星徽在燈光下泛著冷光。氣氛莊重而嚴肅。
"張浩然同志,請詳細說明家庭情況。"年長的軍官翻開檔案,聲音平穩(wěn)有力。
張浩然深吸一口氣:"我家四口人,母親董金蓮,還有兩個弟弟張峻熙和馮韻文。"
年輕軍官抬頭:"為什么三兄弟不同姓?這個問題需要重點說明。"
這是每次都要解釋的問題。張浩然早已準備好答案,但今天卻莫名有些緊張。
"父親去世后,母親讓二弟隨母姓張,三弟跟了外婆家的姓。"他語氣平靜,"這是老一輩的約定。"
軍官點頭記錄,這個問題確實常見。但張浩然注意到,對方在姓氏欄做了重點標記。
談話繼續(xù)深入,從小學到大學的經歷都要詳細說明。每個時間點都要準確無誤。
與此同時,隔壁房間的張峻熙正在描述家庭經濟狀況。他的語速稍快,顯得有些急切。
"母親在紡織廠工作,收入穩(wěn)定。我們兄弟都申請了助學貸款,畢業(yè)后自己償還。"
政審軍官突然提問:"聽說你們三兄弟從小成績優(yōu)異,有沒有接受過特殊培訓?"
張峻熙愣了愣:"沒有,就是普通學校??赡苁腔ハ喽酱俚慕Y果吧。"
這個回答無懈可擊,但軍官的筆尖在紙上停留片刻。問題轉向了社會關系方面。
最里面的房間,馮韻文面對的問題更加犀利。他的坐姿略顯僵硬,手指交叉放在膝上。
"馮韻文同志,說明一下七歲那次住院的具體情況。"軍官直視他的眼睛。
馮韻文喉結微動:"就是普通肺炎,在市第一人民醫(yī)院住了兩周。"
"主治醫(yī)生還記得嗎?"軍官追問,"醫(yī)療記錄顯示,你們三兄弟同時住院。"
"時間太久記不清了。"馮韻文垂下眼簾,"只記得是個很和藹的老醫(yī)生。"
軍官沒有再追問,但在檔案上做了記號。這個細節(jié),與另外兩人的陳述完全一致。
太過一致了。二十年前的住院經歷,三人的回憶竟然沒有絲毫出入。
政審室外,徐洋站長透過單向玻璃觀察三個房間的情況。他的手指無意識敲擊窗臺。
作為經歷過多次征兵的老人,他敏銳地察覺到某些異常。這三兄弟的表現太過完美。
完美的家庭背景,完美的成長經歷,完美的政治覺悟。就像經過精心設計的模板。
這時,蔡建軍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身后。"站長,需要單獨談談嗎?"
徐洋轉身,看到軍醫(yī)手中的文件夾。厚厚的卷宗,顯然不是普通的體檢報告。
"去我辦公室。"徐洋最后看了眼政審室,率先走向走廊盡頭。
辦公室的門剛關上,蔡建強就打開文件夾:"這三胞胎的體檢數據有問題。"
徐洋皺眉:"不是說全部合格嗎?我看過報告,各項指標都很優(yōu)秀。"
"就是太優(yōu)秀了。"蔡建強抽出三份血型報告,"問題出在基礎數據上。"
三張報告并排攤開,徐洋的瞳孔驟然收縮。他雖然不是醫(yī)生,但也看出明顯問題。
"這不可能..."他抬頭看向蔡建強,"你確定檢測過程沒有出錯?"
蔡建強表情凝重:"我親自監(jiān)督的檢測流程。而且,問題不止這些。"
他翻開另一頁,上面記錄著三兄弟的生理特征對比。某些細節(jié)的差異,違背遺傳規(guī)律。
窗外傳來集合哨聲,政審應該結束了。徐洋快步走到窗前,看到三兄弟走出政審樓。
夕陽下,三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長。他們并排行走的姿態(tài),依然保持著驚人的同步。
"先不要聲張。"徐洋沉聲道,"繼續(xù)觀察,但不能影響正常征兵流程。"
蔡建強點頭,但眼神中的憂慮并未消散。作為醫(yī)生,他知道這些異常意味著什么。
與此同時,三兄弟在訓練場邊匯合。短暫的分離后重聚,他們都顯得有些沉默。
"問題都差不多。"張浩然率先開口,"重點問了家庭情況和那次住院。"
張峻熙踢開腳邊的石子:"我也被問到醫(yī)院的事。都過去這么多年了..."
馮韻文突然打斷:"你們不覺得奇怪嗎?為什么政審要重點問醫(yī)療記錄?"
這個問題讓空氣瞬間凝固。三兄弟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安。
遠處,蔡建強站在醫(yī)務室窗口,望遠鏡里的三張面孔如此相似,卻又各懷心事。
04
次日的體檢項目更加細致。征兵站醫(yī)療區(qū)內排起長隊,空氣里彌漫著消毒水氣味。
三兄弟被分到不同檢查組,這是蔡建強特地安排的。他想觀察分開時的個體差異。
張浩然在聽力檢測室戴上耳機,按要求辨認不同頻率的聲音。結果顯示異常敏銳。
"很少見這么好的聽力。"檢測醫(yī)生嘖嘖稱奇,"連20赫茲的次聲波都能分辨。"
隔壁房間,張峻熙正在進行嗅覺測試。他能準確區(qū)分數十種相似氣味,令人驚訝。
"你學過調香?"護士好奇地問。張峻熙搖頭:"就是普通人的鼻子。"
最里面的檢測室,馮韻文面對的是觸覺靈敏度測試。他的指尖能感知微米級差異。
三個房間的數據實時傳送到蔡建強辦公室。電腦屏幕上,曲線圖呈現出驚人相似性。
這不是普通的人類感官靈敏度。這些數據已經接近,甚至超越了已知的生理極限。
蔡建強拿起內線電話:"把三兄弟的基因采樣優(yōu)先級提到最高,我要盡快看到結果。"
掛斷電話后,他打開加密數據庫。輸入某個權限代碼后,屏幕跳出泛黃的檔案界面。
二十年前的某個科研項目記錄若隱若現。項目代號"啟明",負責人簽名處卻是空白。
這時敲門聲響起,徐洋走了進來。"基因檢測有什么發(fā)現?"他直接切入主題。
蔡建強切換屏幕:"初步結果顯示,他們的基因相似度超過99.9%。"
"同卵三胞胎很正常。"徐洋不以為意。但蔡建強接下來的話讓他愣住。
"問題在于那0.1%的差異。"軍醫(yī)調出基因圖譜,"差異點集中在免疫系統(tǒng)相關基因。"
徐洋雖然不是基因專家,但也明白這意味著異常。同卵雙胞胎的基因差異通常更隨機。
醫(yī)療區(qū)內,三兄弟完成檢查后重新匯合。他們在休息區(qū)角落坐下,氣氛有些微妙。
"今天的檢查太細致了。"張峻熙揉著太陽穴,"連牙科檔案都要查。"
馮韻文輕聲說:"我注意到每個醫(yī)生都在記錄異常詳細的數據,不像普通體檢。"
張浩然沉默片刻:"可能因為我們是三胞胎,醫(yī)學研究價值比較高。"
這個解釋看似合理,但三人都心知肚明。這些檢測已經超出了常規(guī)征兵體檢范圍。
午餐時間,食堂里人聲鼎沸。三兄弟找角落位置坐下,各自想著心事。
其他應征青年投來羨慕目光。他們的體檢成績已經在小范圍傳開,成了議論焦點。
"聽說你們三兄弟所有項目都是優(yōu)?"一個皮膚黝黑的青年端著餐盤過來搭話。
張峻熙禮貌笑笑:"運氣好而已。你也是來應征的?"
"程浩然,城西來的。"青年爽朗地伸出手,"希望以后能成為戰(zhàn)友。"
簡單的寒暄中,張浩然注意到程浩然手腕有處奇特疤痕。形狀像是某個符號。
這個細節(jié)轉瞬即逝,但馮韻文也注意到了。兄弟倆交換眼神,都看出對方疑慮。
午餐后是心理測試環(huán)節(jié)。這是最后一關,通過后就能正式入伍。
心理檢測室布置溫馨,但三兄弟都感受到無形壓力。測試題設計得十分巧妙。
"請描述七歲那年最難忘的事。"心理醫(yī)生聲音溫和,問題卻直指核心。
三兄弟分別在不同房間作答。監(jiān)控屏幕上,他們的微表情被放大分析。
蔡建強和徐洋在觀察室沉默觀看。三個畫面中,受試者提到住院時都有瞬間停頓。
這種同步的心理反應,進一步印證了蔡建強的猜測。這不是普通的童年記憶。
測試結束后,心理醫(yī)生提交報告。結論欄寫著:"建議深入調查童年經歷。"
徐洋放下報告,終于下定決心:"啟動特別調查程序,但必須絕對保密。"
夜幕降臨時,三兄弟登上回家的班車。車窗外的路燈快速掠過,明明滅滅。
誰都沒有說話。一天的體檢下來,每個人都感受到那種無形的壓力在加劇。
班車在夜色中駛向市區(qū),而征兵站的某個辦公室燈火通明。一場秘密調查剛剛開始。
05
第三天清晨,三兄弟剛到達征兵站就被分別帶往不同區(qū)域。理由是新兵特長評估。
張浩然被領到機械操作間,要求組裝拆卸各種武器零件。他的動作流暢得令人驚訝。
"以前接觸過槍械?"教官看似隨意地問。張浩然手上動作不停:"第一次接觸。"
但監(jiān)控室里的蔡建強注意到,他安裝彈簧的力道控制精準得不像新手。
另一邊,張峻熙在格斗訓練場展示體能。他的肌肉記憶超乎尋常,復雜動作一遍掌握。
"你的協調性很好。"教官記錄著數據,"像是經過專業(yè)訓練。"
張峻熙擦著汗笑笑:"可能就是天賦吧。"但這個解釋顯然無法說服觀察的專家。
馮韻文則在情報分析室進行認知測試。他能在極短時間內記住復雜圖形序列。
"你的短期記憶力超常。"測試員難掩驚訝,"接受過記憶訓練嗎?"
馮韻文搖頭,視線卻飄向單向玻璃方向。他似乎能感覺到背后觀察的目光。
上午的測試數據匯總后,專家團隊陷入激烈討論。這些能力已經超出正常范圍。
"必須進行更深層的基因測序。"蔡建強堅持道,"我懷疑涉及基因編輯。"
徐洋皺眉:"這個指控太嚴重了。沒有確鑿證據前,不能下定論。"
討論被緊急通訊打斷。血檢中心報告,三兄弟的血液樣本出現異常反應。
蔡建強立即趕往實驗室。離心機里的血液樣本呈現出不正常的熒光反應。
"接觸到特定試劑后出現的現象。"化驗員指著顯微鏡,"他們的紅細胞很特別。"
這種特殊蛋白結構,蔡建強只在某個機密醫(yī)學報告中見過。與基因編輯實驗有關。
午餐時,三兄弟被安排在小會議室單獨用餐。門外有警衛(wèi)站崗,美其名曰"重點保護"。
馮韻文放下筷子:"我們被軟禁了。"他的聲音很輕,但另外兩人都聽清了。
張浩然看向門窗:"可能真是保護。我們的體檢成績太好,被當成重點苗子。"
但這個解釋越來越站不住腳。從政審到現在的單獨隔離,處處透著不尋常。
下午,蔡建強親自進行最終面試。他選擇從性格最外向的張峻熙開始。
面試室布置得很簡潔。張峻熙坐下時,注意到墻角隱蔽的攝像頭在運轉。
"放松,只是例行談話。"蔡建強推過一杯水,"聊聊你們的童年怎么樣?"
張峻熙握著水杯:"就是普通孩子的成長過程。上學、玩耍,沒什么特別的。"
"那次住院呢?"蔡建強突然問,"醫(yī)院記錄顯示,你們接受了特殊治療。"
水杯在張峻熙手中輕微晃動。這個細節(jié)被高清攝像頭精準捕捉。
"就是普通肺炎治療。"他保持微笑,"醫(yī)生說是我們體質比較弱。"
蔡建強沒有追問,轉而問起學業(yè)情況。但每個問題都暗藏深意,指向某個方向。
接下來面試張浩然時,軍醫(yī)采取了不同策略。他直接展示部分體檢數據。
"這些指標超出正常范圍。"蔡建強指著圖表,"你們知道原因嗎?"
張浩然表情平靜:"可能是家族遺傳。我外公年輕時身體素質就很好。"
這個回答無懈可擊,但回避了問題核心。蔡建強感受到對方有備而來的從容。
馮韻文的面試被安排在最后。他進門時,目光先掃過整個房間的監(jiān)控設備。
"馮韻文同志,請描述你記憶中最清晰的夢境。"蔡建強拋出意想不到的問題。
這個問題讓馮韻文真正愣住了。他的手指無意識地在膝蓋上畫著某種圖案。
監(jiān)控室里,行為分析師迅速記錄這個細節(jié)。圖案與某個科研機構的標識驚人相似。
面試結束后,蔡建強立即聯系軍區(qū)總院。他需要調取二十年前的某些醫(yī)療檔案。
但回復令人失望:相關檔案涉及機密,需要更高級別授權。障礙反而印證了他的猜測。
夜幕降臨,三兄弟被安排住在征兵站宿舍。這是正式入伍前的臨時安排。
躺在行軍床上,張浩然輕聲問:"你們還記得住院時那個總穿白大褂的阿姨嗎?"
這個問題讓另外兩張床上的身影同時僵住。塵封的記憶閘門,正在緩緩打開。
而此刻的醫(yī)務室,蔡建強對著電腦屏幕陷入沉思。解密程序正在運行,進度條緩慢移動。
06
凌晨時分,蔡建強被加密郵件的提示音驚醒。軍區(qū)總院終于發(fā)來了部分解密檔案。
泛黃的掃描件上,"啟明計劃"四個字讓他心跳加速。這是軍方最高級別的生物研究項目。
檔案顯示,二十年前該項目旨在提升士兵身體素質。但因倫理問題被緊急叫停。
關鍵頁面的內容卻被涂黑,只留下參與人員的部分信息。其中有個名字引起他的注意。
李慧,項目首席遺傳學家。她現在就在省生物研究所工作,離征兵站不過三十公里。
蔡建強立即發(fā)出會面請求。不到十分鐘,回復就來了:"上午九點,研究所見。"
天剛亮,他就驅車前往生物研究所。晨霧中的研究所大樓如同蟄伏的巨獸。
李慧的辦公室在頂樓。這位年過六旬的女科學家頭發(fā)花白,眼神卻異常銳利。
"蔡醫(yī)生,沒想到你會對這個案子感興趣。"她遞過茶杯,手指有輕微顫抖。
蔡建強開門見山:"啟明計劃的三個人造胚胎,是不是成功誕生了?"
李慧的茶杯在托盤上發(fā)出清脆碰撞聲。這個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
"項目被封存是有原因的。"她最終開口,"那些孩子不應該被找到。"
但蔡建強拿出三兄弟的體檢報告:"他們已經來了,而且想要參軍。"
報告從李慧手中滑落,紙張散了一地。她的臉色瞬間慘白,喃喃自語:"怎么會..."
與此同時,征兵站宿舍里,三兄弟正在整理內務。晨光透過窗戶,照亮空氣中浮塵。
馮韻文突然按住太陽穴,一陣尖銳疼痛襲來。模糊的記憶碎片在腦海中翻涌。
白色實驗室,儀器的嗡鳴,還有...基因編碼注射。這些畫面轉瞬即逝。
"又頭痛了?"張浩然遞過溫水,"從昨天開始你就臉色不好。"
馮韻文勉強笑笑:"可能沒睡好。"但他知道,這些突然出現的記憶不是幻覺。
上午的訓練課被取消,取而代之的是"心理輔導"。這實際上是更深入的篩查。
在單獨輔導室,心理專家使用了潛意識引導技術。問題直指被遺忘的童年片段。
張峻熙在引導下回憶起更多住院細節(jié):"有個總是戴手套的阿姨...每天給我們注射..."
這個描述與李慧實驗室的操作規(guī)程完全吻合。監(jiān)控室里的蔡建強握緊了拳頭。
午飯時間,三兄弟被允許在監(jiān)督下短暫相聚。食堂角落,氣氛凝重。
"我覺得他們在調查我們。"馮韻文壓低聲音,"那些問題都指向小時候。"
張浩然示意他噤聲。遠處,徐洋站長正朝這邊走來,表情嚴肅。
"下午的集訓取消。"徐洋通知,"軍區(qū)首長要見你們,準備一下。"
這個突發(fā)消息讓三兄弟面面相覷。普通新兵不可能這么快見到高層領導。
更讓他們不安的是,隨行人員中出現了穿白大褂的研究員。這絕不尋常。
前往軍區(qū)司令部的車上,三兄弟被分開乘坐。每輛車都有專人"陪同"。
馮韻文望著窗外飛逝的街景,突然意識到這不是通往司令部的路。
他的心跳開始加速。這些天的種種異常,終于指向某個可怕的真相。
車隊最終停在一棟白色建筑前。這里不是軍區(qū)司令部,而是某科研機構。
當看到門口"生物遺傳研究所"的標牌時,馮韻文的最后一絲僥幸也破滅了。
而最早到達的張浩然已經被帶進檢測室。復雜的儀器正在等待啟動。
07
檢測室內,張浩然被要求換上特制檢測服。布料下的傳感器緊貼皮膚,涼意刺骨。
"只是常規(guī)檢測。"工作人員語氣平靜,但眼神里的警惕掩飾不住。
墻壁上的儀器發(fā)出低頻嗡鳴,張浩然感到輕微的眩暈。這種頻率專門用于激活深層記憶。
監(jiān)控室里,李慧和蔡建強緊盯著屏幕。數據顯示檢測對象生理指標開始波動。
"他的海馬體活動異?;钴S。"技術員報告,"正在提取深層記憶片段。"
模糊的畫面出現在輔助屏幕上。那是幼兒視角的實驗室景象,穿著防護服的身影晃動。
張浩然在檢測床上微微掙扎,這些突然涌現的記憶讓他本能抗拒。
與此同時,另外兩兄弟也被帶入相鄰檢測室。同樣的程序正在同步進行。
馮韻文的反應最為劇烈。當記憶提取程序啟動時,他突然睜開眼睛。
"停止程序。"他聲音異常冷靜,"我知道你們在找什么。"
這個突變讓監(jiān)控室陷入寂靜。李慧快步走到話筒前:"你記得多少?"
馮韻文坐起身,傳感器導線隨之晃動:"足夠知道我們不是普通三胞胎。"
檢測被迫中斷,緊急會議在觀察室召開。三兄弟被暫時安置在休息區(qū)。
"他們的記憶封印正在松動。"李慧面色凝重,"這說明基因編碼開始失效。"
蔡建強追問:"什么基因編碼?啟明計劃到底對他們做了什么?"
窗外突然傳來騷動。張峻熙試圖離開休息區(qū),與警衛(wèi)發(fā)生爭執(zhí)。
"我們有權知道真相!"他的喊聲透過隔音門隱約傳來,"憑什么關著我們!"
混亂中,馮韻文卻異常平靜。他坐在角落,手指在墻上輕輕劃著什么。
放大監(jiān)控畫面顯示,那是一個復雜的分子結構式。正是啟明計劃的核心編碼。
"他怎么可能知道這個?"李慧震驚地后退半步,"這是最高機密!"
蔡建強立即下令加強安保。但更令人不安的是,張浩然也開始出現異常。
他的體溫急劇升高,監(jiān)控儀器發(fā)出警報。這不是普通發(fā)燒,而是基因層面的異變。
醫(yī)護人員被緊急召入,但面對這種未知狀況束手無策。常規(guī)藥物毫無效果。
"需要原始基因序列。"李慧突然想起什么,"當年為了安全,設置了逆轉錄程序。"
但這個程序需要項目負責人的生物密鑰。而那個人,二十年前就已經失蹤。
正當混亂達到頂點時,馮韻文做出驚人舉動。他走到兄長身邊,將手掌貼上對方額頭。
說也奇怪,張浩然的體溫開始下降,生理指標逐漸恢復正常。這超出科學解釋范疇。
"共生調節(jié)。"李慧喃喃自語,"理論上可能,但從未實現過..."
蔡建強意識到事態(tài)已經超出控制。他必須立即向上級匯報,啟動最高應對機制。
但當他試圖聯系軍委時,發(fā)現通訊被屏蔽。研究所進入了自動封鎖狀態(tài)。
紅色警報燈無聲旋轉,防爆門依次落下。他們都被困在了這個白色建筑里。
而馮韻文抬起頭,看向最近的攝像頭。他的眼神清明得令人心悸。
"是時候談談了。"他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遍監(jiān)控室,"關于我們的真實身份。"
以下內容為付費內容27% 據平臺數據,付費轉化率高的內容付費比例設置主要在50%~80%,可結合您內容的實際情況,將付費線設置在合適位置,以獲得更高收益
08
應急會議在封閉的會議室緊急召開。透過防彈玻璃,可以看到三兄弟在休息區(qū)的動靜。
馮韻文站在最前面,兩個哥哥站在他身后。這種站位順序與往常完全不同。
"他們之間存在某種信息共享機制。"李慧調出實時腦波圖,"看這些同步峰值。"
三條腦波曲線呈現出詭異的一致性。這不是普通的心靈感應,更像是...網絡連接。
蔡建強接通內部通話系統(tǒng):"馮韻文,請說明你們的情況。"他的聲音保持平穩(wěn)。
馮韻文轉頭看向攝像頭:"我們是啟明計劃的第三批次產物。基因編碼士兵原型機。"
這個直白的承認讓會議室一片寂靜。雖然他用的詞匯像是科幻小說,但沒人笑得出來。
"證明。"蔡建強簡短地說。馮韻文微微一笑,突然用流利的俄語說出串數字代碼。
李慧猛地站起:"這是啟明計劃的啟動密碼!只有核心成員才知道!"
但更驚人的是張峻熙接下去用德語補充的內容,涉及基因編輯的具體技術參數。
而張浩然沉默地在墻上畫出精密的結構圖。那是人類基因組的某個特殊片段。
"我們被設計成生物存儲器。"馮韻文解釋,"大腦皮層植入納米芯片,存儲機密數據。"
二十年前,由于國際形勢變化,這些數據太過危險。項目組決定將其封存。
而封存方式,就是將數據加密后植入三胞胎的基因序列,讓他們以普通人身份生活。
"為什么現在激活?"蔡建強追問。馮韻文的答案讓人不寒而栗:"因為時機到了。"
窗外傳來直升機轟鳴。特種部隊已經抵達,但研究所仍處于封鎖狀態(tài)。
徐洋站長嘗試與外部聯系,卻發(fā)現所有信號都被干擾。干擾源來自研究所內部。
"是我們做的。"馮韻文坦然承認,"在見到真正負責人之前,不能冒險。"
他所謂的負責人,是當年啟明計劃的總設計師。一個被認為早已去世的科學天才。
混亂中,張浩然突然捂住胸口倒下。生理監(jiān)測儀顯示他的心臟頻率異常。
"編碼沖突。"李慧立即判斷,"他們體內有自毀程序,防止數據泄露!"
馮韻文跪在兄長身邊,手指快速點擊某個無形界面。他在嘗試改寫基因程序。
這種超越現有科技的行為,讓在場的科學家都目瞪口呆。這是真正的生物黑客。
危機時刻,研究所主電腦突然自動啟動。屏幕閃現某個加密二十年的文件夾。
"他來了。"馮韻文輕聲說,看向空無一人的指揮臺。全息投影緩緩凝聚成形。
一個白發(fā)老人的虛擬形象出現在會議室中央。盡管是數字構成,卻充滿威嚴。
"李慧,好久不見。"虛擬老人開口,聲音帶著電子合成的質感,"孩子們長大了。"
李慧跌坐在椅子上,臉色慘白:"教授...您真的還活著..."
而這個被稱作教授的人,正是啟明計劃的靈魂人物。二十年前的"死亡"只是偽裝。
真相正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展開。三兄弟的命運,關系到比想象中更大的秘密。
09
全息投影中的教授形象穩(wěn)定下來,他的目光掃過會議室里的每個人。
"蔡醫(yī)生,感謝你這么快發(fā)現問題。"教授的聲音帶著贊許,"比我預計的早了三周。"
蔡建強鎮(zhèn)定回應:"教授,請解釋現在的狀況。這些年輕人...到底是什么?"
投影轉向三兄弟的方向,馮韻文立即站直身體,像是接受檢閱的士兵。
"他們是活的密碼箱。"教授的語氣平靜得像在討論天氣,"存儲著能改變世界的數據。"
二十年前,國際上某個組織試圖竊取啟明計劃的研究成果。為了保護這些數據...
"我們決定將其分散編碼進三組基因序列。"李慧接話,聲音顫抖,"但沒想到會用胚胎..."
教授點頭:"只有自然生長的人類機體,才能完美偽裝這些數據。我們別無選擇。"
張峻熙突然開口,聲音里帶著痛苦:"所以我們的人生...從一開始就是安排好的?"
這個問題的沉重讓空氣凝固。三兄弟意識到,他們存在的意義可能只是容器。
"不完全是。"教授的全息影像波動了一下,"你們的人格和情感是真實的。"
但這樣的解釋顯然無法安慰三兄弟。馮韻文眼中閃過怒火,這是首次見他情緒失控。
"那些頭痛,那些奇怪的記憶碎片..."他握緊拳頭,"都是數據溢出的副作用吧?"
研究所的警報突然再次響起。外部特種部隊正在嘗試突破封鎖,時間不多了。
教授加快語速:"數據包含新能源技術公式,落在錯誤的人手里會引發(fā)災難。"
原來這就是為什么選擇此時激活。某個國際恐怖組織已經接近破解數據的關鍵。
"他們需要自愿授權。"教授看向三兄弟,"數據與你們的生命體征綁定,強制提取會觸發(fā)自毀。"
張浩然掙扎著坐起:"所以我們的生死,關系到這些數據的安危?"
殘酷的真相終于浮出水面。他們不是普通士兵,而是行走的核武器密碼。
李慧突然插話:"還有第四個備份。教授,你瞞不了我,啟明計劃有四個胚胎。"
這個揭露讓教授的全息影像劇烈波動。他沒想到這個秘密還被記得。
"第四個胚胎...實驗失敗。"教授的聲音出現雜音,"沒有存活。"
但馮韻文突然接話:"不,她活著。我們一直能感覺到她的存在。"
三兄弟同時指向西北方向。那個感應如此強烈,就像身體缺失的部分。
研究所的防爆門傳來巨響,特種部隊即將突破。決策時刻來臨。
"孩子們,選擇權在你們手中。"教授的形象開始消散,"記住,你們首先是中國人。"
全息投影消失前,教授的最后一個眼神充滿深意。那是期待,也是告別。
防爆門被炸開的瞬間,三兄弟同時做出決定。他們手牽手站成三角陣型。
這個姿勢觸發(fā)了某種基因層面的共鳴??諝庵许懫鹬挥兴麄兡苈犚姷念l率。
沖進來的特種兵看到驚人的一幕:三兄弟周身浮現淡藍色光暈,數據流在空中飛舞。
馮韻文看向帶隊軍官:"帶我們去見軍委主席。有些事情,必須當面匯報。"
他的語氣不容置疑,帶著超越年齡的威嚴。這一刻,他們不再是普通新兵。
而是承載著國家機密的人形載體。每一步選擇,都關系著民族命運。
10
軍委地下指揮中心,三兄弟被嚴密護送到最深層的會議室。這里能屏蔽所有信號。
白發(fā)蒼蒼的軍委主席親自坐鎮(zhèn),兩旁是將星云集的高級將領。氣氛莊重肅穆。
"孩子們,坐下說。"主席語氣溫和,但眼神銳利,"我們有很多問題要談。"
馮韻文作為代表開口:"啟明計劃的數據需要三個活體密鑰同時授權才能解密。"
他解釋說,這些數據包括新能源技術,但也隱藏著巨大的風險。必須謹慎處理。
張浩然補充:"我們體內的自毀程序與數據綁定。任何強制手段都會導致永久丟失。"
這個設計確保數據安全,但也把三兄弟置于危險境地。他們成為各方勢力的目標。
會議進行到深夜,專家團隊評估各種方案。最終決定成立特別保護小組。
"你們將以特殊身份入伍。"主席做出決定,"國家會保護你們,也需要你們的奉獻。"
這個結局出乎意料,但又在意料之中。三兄弟的命運從此與國家安危緊密相連。
凌晨時分,他們被送往秘密軍事基地。車輛行駛在專用通道,窗外景物模糊。
張峻熙突然說:"我想起第四個人的位置了。"他的手指在車窗上畫出坐標。
這個信息被立即上報。偵察衛(wèi)星對準指定區(qū)域,發(fā)現深山里有個隱蔽的研究所。
更令人震驚的是,熱成像顯示里面有個與三兄弟年齡相仿的女孩。她還活著。
馮韻文感應到這個消息時,流下眼淚:"她就叫啟明。教授用計劃名給她命名。"
真相終于完整。四個基因編碼載體,分散在不同地方,為的是降低風險。
次日清晨,三兄弟穿上特制軍裝。沒有軍銜標志,但承載著特殊使命。
蔡建強作為醫(yī)療負責人陪同他們。他看著這些年輕人,心情復雜但驕傲。
"會習慣的。"他拍拍馮韻文的肩膀,"你們比想象中更堅強。"
訓練基地坐落在雪山深處。這里將是他們未來生活的地方,也是最重要的防線。
第一個夜晚,三兄弟站在觀測臺上仰望星空。銀河傾瀉,如同數據流動。
"我們還是兄弟,對吧?"張浩然輕聲問。這個問題包含太多含義。
馮韻文微笑:"當然。不管基因怎么編碼,這點永遠不會改變。"
他們把手疊在一起,古老的儀式承載新的含義。既是兄弟,也是戰(zhàn)友。
遠在千里之外,某個秘密實驗室里,名叫啟明的女孩突然睜開眼睛。
她感應到兄弟姐妹的存在,嘴角泛起微笑。漫長的等待,終于要結束了。
而在更深的陰影里,某些勢力已經開始行動。這場關乎未來的博弈,剛剛開始。
三兄弟的故事告一段落,但更大的征程正在展開。他們的命運,才剛剛啟航。
結語:
血脈與信念交織,三兄弟在使命召喚中超越了基因的設定。
他們用行動證明,真正的力量源于對家國的忠誠與守護。
個體的特殊基因終將匯入民族復興的偉大洪流。
未來的征程上,他們既是利劍也是盾牌,以非凡之力護衛(wèi)平凡盛世。
每一段非凡人生都能在時代中找到光榮的坐標。
(《三胞胎兄弟征兵現場同時通過政審,軍醫(yī)卻臉色驟變:“立即進行隔離,上報到軍委!”》本文事件為真實事件稍加改編,部分對話是根據內容延伸,并非真實記錄,請須知。)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fā)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