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開始前,新郎卻尋了短見。
10月3日,陜西安康旬陽,河水五六米深,新郎把西裝外套脫在岸邊,像甩掉最后一點體面,一頭扎進去。
十分鐘后,司儀微信群發(fā)今天婚禮取消,大家回吧。
一句話,把喜事和喪事同時摁了句號。
網(wǎng)傳說,新娘下車前,丈母娘伸手再要3萬“下車禮”。
按照當?shù)仫L俗,新郎家已經(jīng)掏出一二十萬彩禮、縣城買房子、買車子,五金一鉆,連改口費都提前預支了。
這3萬,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新郎問新娘:“你能不能幫忙說句話?”
新娘低頭不語。
新郎轉(zhuǎn)身走了,沒吵沒鬧,走到河邊,縱身一躍。
消息炸鍋后,網(wǎng)友分兩派:
一派罵新娘家“賣女兒”,一派罵男方“玻璃心”。
罵戰(zhàn)越狠,真相越模糊。
賈哥翻了翻當?shù)亟鼛啄甑呐欣?/p>
2022年,法院調(diào)解過一起退彩禮糾紛,男方給了18萬,女方退婚只肯退8萬,理由是“青春損失費”。
法官勸了半天,女方母親拍著桌子吼:“我養(yǎng)閨女20年,一年一萬算便宜你們!”
最后,男方贏了官司,輸了人生——錢只拿回12萬,剩下的6萬當了“折舊費”。
你看,在法律和民俗之間,早就悄悄長出了一門灰色生意:婚姻折舊學。
回到跳河的新郎。
據(jù)查詢,旬陽2023年人均可支配收入2.4萬,一個農(nóng)民家庭,可能不吃不喝20年,彩禮才能攢夠。
換句話說,新郎跳下去那一刻,不是不想活,是發(fā)現(xiàn)——
自己這輩子已經(jīng)提前被掏空了。
3萬只是最后一筆利息,真正的本金是“娶得起”三個字。
有人喊:告新娘父母敲詐勒索!
賈哥認為,法律上很難成立。
敲詐勒索是以非法占有為目的+威脅恐嚇。
丈母娘只是笑瞇瞇伸手:“不給錢,閨女不下車?!?/p>
這算威脅嗎?
在司法實踐里,這叫“民俗范圍內(nèi)的協(xié)商”,連治安處罰都夠不上。
但道德上,她確實把女兒當成一張一次性支票,把婚禮現(xiàn)場當POS機,刷爆了新郎的余生。
更魔幻的是,新娘父母現(xiàn)在也在哭——
哭的不是女婿沒了,是“以后誰還敢娶我閨女?”
新娘本人也很慘。
一夜之間,她從“待嫁新娘”變成“克夫災星”,評論區(qū)里幾乎一半留言,都是讓她去陪葬。
你看,輿論的報復比法律更快,也更不講證據(jù)。
她沒動手推人,卻注定要背一輩子“殺人犯”的名牌。
這出兒悲劇,惹事的說是彩禮,實際上另有禍根。
要不然,政策年年出,彩禮為啥年年漲呢?
原因沒別的——
男多女少,性別比118:100,相當于每18個男的注定打光棍。
市場鐵律:稀缺導致溢價,溢價產(chǎn)生內(nèi)卷,內(nèi)卷走向絕路。
你就算把丈母娘全部抓去坐牢,也解決不了3000萬“盈余男性”的剛需。
這場悲劇里,還有新郎的脆弱。
拿不出3萬,你就說這婚不結(jié)了,大不了丟面子,總比丟命強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留得命在,才配談愛情。
在成為丈夫、兒子、女婿之前,你首先得成為——
一個活著的人。
讓彩禮回到“禮”,而不是“價”;
讓婚姻回到“人”,而不是“賬”;
讓下一次喜事,不再缺一個新郎。
我是賈話連篇,一個笑著罵人,哭著講道理的中年男人,如你喜歡這種風格,請關(guān)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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