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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時候見過的一位“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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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的下巴上有塊非常明顯的疤痕。

自己摸倒是難以感覺,別人要看到也得從我下巴往上看才可以,所以我自己知道有這么一疤還是17歲那年,初戀女友當時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告訴我“咿!你下巴有塊很大的疤。”

我回家問父母,他們支支吾吾的,媽說是你自己磕的,爸說就長那樣。

直到前幾天,老婆懷孕被送回老家,我把家鄉(xiāng)的父母接到北京,再次問起這塊疤,爸說我說了你可別害怕......

1976年的冬天,我剛過半歲。那時家里很窮,有時連水都買不起,我出生的那個城市是個東北小城,當時自來水很少,普通人家只有喝井水,一分錢兩桶。

可就是一分錢,每到月底,我家也拿不出來,我爸只能去外邊收雪回來化。

那天凌晨,我爸提著水梢(東北人應(yīng)該知道,鐵的水桶,我們叫水梢)找了個周圍沒人的地方收了一桶雪回來,放在爐子上化?;吐冻隽艘粔K紅布,我爸拿出來一看,還挺新,就說回頭洗一洗可以做抹布,隨手放到了一邊,然后自己就去上班了。

那天晚上,我爸回來很晚,家里又沒電,我媽就點了根蠟,準備給我喂奶。

剛要抱起我,我就"嗷"的一聲哭開了......

我媽說,從來沒聽我發(fā)出過那樣的聲音,所以當時她也覺得頭皮發(fā)炸,她以為有什么東西咬我了。就一把抱起我四下里看,可炕上什么東西都沒有。

當她準備把我臉湊向她的胸的時候,她一下子就傻了,因為她看到我臉上有三個紅紅的手指印,就象一個人被扇了嘴巴一樣,還起了"凜子",當時她就嚇哭了。

我爸回來的時候,她還在抱著我哭,她跟我爸一說,我爸說是不是你自己打著孩子了,行了,我回來了,沒事了。

媽喂完我后,就半驚半嚇的躺下了。

半夜的時候,媽起夜,就想可能來電了,去拉燈繩,拉了半天沒拉到,平時一抬手就能摸到,而且是習慣性動作,即便是睡得迷迷糊糊也能在摸索幾下后拉到。這次沒拉到,她就把手停在那個平時習慣的位置上。

這時候她就感覺燈繩好象皮筋一樣抽了過來,"啪"的打在了她手上。她"啊"的一聲,爸醒了,問她怎么了,她說了剛才發(fā)生的,爸說你呀是月子沒坐好,身體虛,自己嚇唬自己。

話說第二天,我媽就病倒了,本來她身體就不太好,經(jīng)過這么一折騰,完全沒了精神。

我爸那天沒上班,把那塊紅布洗涮了一下,就開始擦屋子,擦完就把洗干凈的濕抹布鋪在了炕頭上烘干。

晚上,吃完飯,他去了隔壁鄰居家聊天,正聊著就聽到了我家這邊我的哭聲和我媽的喊叫聲,他馬上往家跑,隔壁鄰居也跟著過來了。

一進門他一下子就傻了......他看到我趴在窗臺邊上,我媽在地上,我的下巴全是血,我媽眼睛直直的除了喊什么都不會了。

我爸大聲問她“你干啥呢?”她也沒反應(yīng),我爸抽了她一個耳光,她才有了反應(yīng),就邊哭邊說,說孩子被一團紅光裹起來,要帶走!她過去搶,被一下推到了地上,她就大叫,然后孩子就飛到窗臺那直接磕了下來。

那時候的人皮實,也沒去醫(yī)院,也或許是家里實在沒錢,只上了點鄰居拿過來的云南白藥,然后我爸就開始"審"我媽,你說,你咋整的?你把孩子咋弄的。

我媽就哭著說,真的,孩子真飛起來了,這屋鬧點啥,我不住了,我?guī)鹤踊匚覌尲?.....

過了幾天,我爸好說歹說把我和我媽從我姥家接回來了。

第一天什么事都沒有,第二天晚上又停電,我爸半夜上廁所,回來的時候又聽到家里喊叫聲一片,他跑進去一看,他整個人也傻了,用他的話說就是"一團紅光圍著你在燈繩上打悠悠(秋千)呢",我爸把我搶過來,直接沖出了屋子,跑到隔壁老徐家敲門,說家里有點事,讓幫照看一下我。

人家一看這大半夜的來肯定有大事,就問咋的了,我爸就說了句"家里可能鬧鬼",那家的徐大爺就跟過來了。

這時候,我媽整個就癱那了,想叫都沒聲了,徐大爺說,你把她扶我家去,今天你們到我家住吧。

天沒亮,徐大爺就帶著我爸去了南市郊,找了個姓曲的女人。

我爸就把事情的原委一講,她二話沒說拎起個大布兜子就跟了我爸他們到了我們家。后來這個曲大娘跟我們家算是結(jié)了緣,我長大后看到的很多事也算借了她的光,這是后話,暫且不說。

曲大娘到了我家,往地上撒了很多白灰一樣的東西,然后就拿出一把木頭劍砍我家的炕沿(那時候東北的土炕邊上都有一塊木頭,就是砍那里)邊砍邊說話,說你從哪來啊到哪去啊之類的話。

后來說著說著就開罵了,沒一會兒她出來了,拿了一瓶深黃色的酒,讓我爸和徐大爺一人含一大口,說等會兒我在里邊再砍炕沿的時候,你們倆就進去,四處噴就行,說完她就回到屋子里去了。

沒一會兒砍炕沿的聲就傳出來了,我爸和徐大爺倆人就沖進去四處噴嘴里的酒,當時,他們都聽到有哭嚎聲。

隨后,曲大娘又燒了幾張黃紙,然后問我爸,說你是不是撿到了衣服啥的啦。

我爸說沒有啊,她馬上說不可能,你再想想!

我爸一下想起來那塊紅抹布,就說是,是塊布不是衣服,就掀起褥子,把那塊已經(jīng)烘干的抹布拿了出來。

曲大娘就說,別給我,拿到外屋地(廚房)燒了。

我爸燒完后,她拿出一枚滿是黃銹的銅錢,栓在了我家的燈繩上,喝了點水,就走了。

后來,我爸買了很多東西去謝她,問她怎么回事。她就說你撿那塊布是個死了的年輕女人的衣服,剛死,墳就給人扒了,衣服也被扯碎了,有怨氣了,就找上你家了。

而且你家孩子是個"紅兔",她就偏要抱著氣一氣你們,孩子的下巴磕到她不是故意的,就是看你老婆喊的厲害,想嚇嚇她,沒想到把孩子磕了。

沒過多久,爸調(diào)動工作,就把那房子賣了,地址就在車輛廠大門正對面。

上面這個事,我是親身經(jīng)歷,但沒有記憶。下面這個事,是我長大了的親身經(jīng)歷,而且所有細節(jié)都一清二楚。

2.

前邊提到的曲大娘,他丈夫跟我們家是本家,也姓宋,所以跟我爸后來處得非常好,就大哥兄弟的這么認了個干親,每年寒假暑假我都去他們家玩。

他們家在郊區(qū),相當于農(nóng)村,到處都是農(nóng)田,我夏天喜歡跟他兒子去偷瓜偷包米,冬天就喜歡騎沒鞍子的馬。有時候扎得褲襠血淋淋的,也還是樂于此事,而且那時候除了女人沒騎過,幾乎比我大的動物騎了個遍。

我上五年級那年的冬天,馬上快過年了,我還泡在他們家享受騎馬騎驢騎豬騎狗的樂趣,我爸來接我。我說不回去,我要在宋大爺家過年~

曲大娘也說,你們兩口子一塊兒過來吧,熱鬧,咱這什么都有,把你家哥兄弟都叫過來一樣夠吃~

我爸就說,行,那就在你們家過個三十,初一我們就回去拜年。說完回去接了我媽,開始了我人生的第一個農(nóng)村新年。

要說這農(nóng)村過年,真是有氣氛,大院子里到處都是紅燈籠,墻上掛滿了各種風干的年貨食品,扎成辮子的大蒜、紅旗一樣舒展的辣椒、將近人高的凍魚、白凈透亮的豬肉拌子......

他們家也來了幾個親戚,其中有兩個男孩兒,一個大點的,估計有16、7歲的樣子,看上去傻傻的,但說起話來可一點都不傻,嘴那叫一甜。

"嬸兒你長得真好看""叔,你今天咋那么帥呢?"這些肉麻的話,我到近年才在電視上看到,讓我自己說打死我都說不出口,如果誰家孩子跟我說,估計我也會給丫一巴掌,"孫子,你大爺長什么模樣,大爺心里有數(shù),別你嗎在這跟我臭貧。"

這次的事就發(fā)生在這倒霉孩子的身上,分開這么多年了,我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做什么,會不會也在瀏覽天涯鬼話,不管怎樣,還是不提他的真名了,就叫他"傻球子"吧,這還真是他的外號,只是第一個字不是"傻"。

不知道有沒有人見過東北農(nóng)村的大院子,都是那種豁開了,可以跑馬射箭的所在。宋大爺家的院門永遠敞開著,走個幾十米,左手邊就是養(yǎng)牲畜的地方,它的斜對面就是廚房,它們的中間是一口井,井的上邊一架轆轤,一個大木桶倚在轆轤邊上,桶里放著一塊暗黑的大石頭。廚房的右手就是正房,正房的墻上和窗戶上就掛滿了過年的吃食。

三十兒一早,娘們兒們就開始忙活起來,劈柴的劈柴,洗菜的洗菜,廚房里冒出濃濃的蒸汽,好像那已然是仙境一般。

下午3點多,菜已做妥,一盤一盤的端進屋里,男人一桌,女人和小孩兒一桌,留下一些備好的食料放在廚房,以防菜不夠了繼續(xù)加菜。

東北吃年飯的時間很長,從天亮一直吃到月亮掛當空,我們幾個孩子早早吃完了,宋大爺?shù)膬鹤永祁^就領(lǐng)著我們出去放鞭炮,一人5個二踢腳,50的小鞭,自己拿著香或煙點著放,放完就只能看著別人在那過癮。

傻球子賊性,他不放自己的,一會兒說幫這個放,一會兒說幫那個放,等大家的都放完了,他就開始慢悠悠的拿出來自己的,邊讒我們邊享受著那“啪啪”的脆響。

我們幾個不干了就追著他要他也拿出來給我們放,他就跑,跑出院子就沒影兒了,我們也沒再追,就都回了屋子。

男人們的酒是干喝不醉,菜下的也快。到了11點多的時候,有的菜已經(jīng)見底了,宋大爺就吩咐曲大娘去再整幾個菜,曲大娘已經(jīng)上炕擺起了撲克,她的弟媳就自報奮勇說她去做,一轉(zhuǎn)身就出去了。

出去不到一分鐘,就滿臉煞白的回來了,說不好了,姐啊,快出去看看吧,傻球子瘋了~

曲大娘頭都沒抬,就說了一句,我永遠都記得她這句話,因為在以后發(fā)生在我爸身上的另一件事她也說了這么一句:“陽氣虧啦,誰說撲克不準?”

說完她就下地了,男人們或許有點喝多了,沒人搭茬,繼續(xù)胡吹海喝著。

我媽拉著我跟著曲大娘走了出去,遠遠的看見傻球子在廚房昏暗的燈光下正在胡亂的往嘴里填東西,我真的只能用填這個字眼。

我們走到他身前,他突然變了一副模樣的看了看我們,因為他平時看上去傻傻的,眼神也特木那種,可這會兒完全變的像另一個人——眼神特犀利,而且滿眼的不屑。

曲大娘說,你別在這兒吃,要吃進屋吃,傻球子回了一聲——“滾!”

由于他的嘴被塞滿了,聲音從鼻子里發(fā)出,所以聽上去有點尖利。曲大娘說你跟我得瑟是不是,你不知道我干啥的吧,你去打聽打聽這片誰不知道我,我讓你永遠成孤魂野傀你信不信!

我們小孩兒一聽全傻了,什么和什么啊,就傀神的,我媽有點知道了,就拉著我往屋里走。

我回頭看傻球子的時候,傻球子不再往嘴里填東西,而是使勁把嘴里的東西咽了下去,然后我就聽到一聲刺耳的:“我X你媽。。。。。。”那絕對不是傻球子的聲音。

我和我媽進了屋子,我媽說了外面的事,傻球子他爸披了衣服就出來了,幾個男人也都跟出來了,邊走邊勸:“都是孩子,沒事兒,大過年別動手?!?/p>

沒一會兒,傻球子就被這5、6個男人架進來了,當時的場面我完全傻了,你想他一個剛成熟的孩子,那幾個男人可都是青壯年,而且都是那種干重體力活的人,竟然撕扒著勉強地制住他,而且他嘴里全是臟話,特惡心難聽的那種,聲音也完全不是他的聲音,而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只不過帶了些沙啞,但音量可是不小。

沒一會兒曲大娘捂著腦袋拿著她的大布兜子進來了,后來知道,傻球子拿水瓢掄她腦袋上了,出了很多血,曲大娘說:我叫你作妖(折騰),看我怎么收拾你~

就從布兜子里拿出一把木劍,然后喝了一大口白酒,叨咕了一堆我聽不懂的話,最后一句特別清楚,她喊了一嗓子“請XX祖師(真的忘記什么祖師了,好象是什么通要不就是轟)上身”~

沒一會兒她也好象變了人,變了一副男聲,說“把他放開,我看看他有什么道行?!?/p>

幾個男人剛一松手,傻球子就跟腳底下按了火箭推進器一般彈了起來,三躥兩跳就撞開了窗戶!

曲大娘轉(zhuǎn)回身追了出去,我們也跟在曲大娘身后,生怕傻球子殺個回馬槍。

只見傻球子邊躥邊抓著一捆辣椒往嘴里塞,跑到牲畜棚子,被馬和驢一通踢,一般人估計早人事不醒了,他跟什么事都沒有一樣又躥了出來,就躥到了水井跟前,一個標準的307B就下去了......

正月的東北,零下近30度,水井里的冰雖然經(jīng)常搗但也很快又會結(jié)上一層,就聽咚的一聲,然后是撲通的水聲,傻球子算是完成了他的全部動作。

他媽急了,就喊“兒子,你快上來啊,兒子~”,他爸也拿了個大桿子過來,剛要走近,他又躥上來了,滿身的水,可臉上竟然帶著笑,在月光的映襯下,現(xiàn)在想想只能用猙獰來形容。

接著就從破爛的窗戶又躥回到屋子里。我當時就在想,幸好跟著曲大娘,這要是和我媽躲屋子里,還不被他嚇死。

幾個男人拿了塊破氈子把爛窗戶堵上了,我們跟著曲大娘又回了屋子,傻球子抓著各種剩菜就往嘴里放,連嚼都不嚼直接咽下,曲大娘拿著木劍照著他腦袋就是一下,他嘴里的菜吐了一地,然后罵了幾句臟話,就又繼續(xù)抓東西吃。

曲大娘拿出一個紙包,里邊裝的都是紅面,用木劍沾了一點就往他頭上軋,傻球子媽就跑了過來喊:“不行啊,要出人命啦。”

宋大爺把她拉到了一邊,跟她說“你沒看你家球子中邪了嗎?!?/p>

木劍扎在傻球子腦門上,他啊啊的叫,但手里動作一直沒停,還是不斷的把撒在桌子上的和盤子里的菜往嘴里塞,曲大娘折騰了半天,看傻球子什么事都沒有,就一下癱倒了,聲音很弱的說“送XX祖師~~”緊接著又說“你們還是把他摁住吧”。

這會兒幾個男人根本上不去前了,傻球子一推誰誰就一個跟頭,一起過去,他就一起給掀出去。

曲大娘說話了,就說:“你要啥我們給你啥,你把孩子放了,”

傻球子也不說話,還是吃,桌子上的吃完了就吃地上的,我媽她們幾個女的加上我們幾個孩子都嚇傻了,曲大娘跟宋大爺說你把她們送隔壁老沈家去,然后又偷偷給了宋大爺一個眼色。

宋大爺就說走走,我們幾個男的在這兒,你們女人孩子去隔壁呆會兒,我們在這跟他嘮,說著就推著我們?nèi)ジ舯谠鹤印?/p>

到了那家他就跟榔頭說:“你快點去你姥家,讓你姥把你三舅爺叫來,就說家里出大事了!”榔頭騎個破自行車就去了。

接下來那邊發(fā)生的事,就都是后來聽我爸說的了。

那個初一真是記憶深刻,不僅沒回市里給叔叔大爺們拜年,而且還怯生生的在陌生人家窩了整整一個上午。這家和宋大爺家的院墻上站滿了看熱鬧的人,好像過年看大戲一樣。

快開中午飯的時候,我爸和宋大爺他們過來了,宋大爺說留我們吃飯,我爸說要回去給哥哥們拜年,就騎車馱著我和我媽回了市里。

一路上我爸就講,說他們幾個男的拿著棒子磚頭圍著傻球子,傻球子就跟眼前沒人一樣,坐那撿地上的菜和飯往嘴里塞,都吃完了就自己翻,翻出來一個大蘿卜,擦都不擦的在那啃,啃完了再找,最后沒吃的了,就把宋大爺家的一張狗皮褥子往嘴里塞......

我爸說看得人都發(fā)毛,他媽他爸邊哭邊勸,但根本沒用。

天亮的時候,曲大娘她三舅跟著榔頭來了,一進屋就拿了一塊發(fā)黑的凍肉扔給了傻球子,隨后叫我爸他們出去呆會兒,把窗戶和門守住,然后開始跟他聊天,具體聊的啥,我爸說迷迷糊糊的沒聽清楚,反正一會兒聲高一會兒聲低的。

一直到了快中午了,屋子里也大亮了,曲大娘她三舅就突然過去用雙手扣住傻球的腋下,然后喊快進來人,他們幾個就沖進去了,這時候傻球子像條溫順的狗,嘴也不吃了,全身都快癱了。

曲大娘她三舅就說:“你鬧也鬧了,吃也吃了,人家的年都沒過好,孩子被你折騰成這樣,差不多得了”,傻球子呢,就在那哭,用我爸的話講就是完全不是人動靜(聲音),邊哭邊叨咕說“我也想過年,我也想過年~”。

僵持了半天,曲大娘她三舅讓宋大爺去把尿桶(馬桶)拿來,讓扣在了傻球子腦袋上,又讓曲大娘去找點“來事用過的”布(當時,我也不知道這是個什么東西,就問了我爸,我爸說你小孩兒別亂打聽)

就讓曲大娘拿那東西抽傻球子,邊抽邊說謠(估計是咒語一類的吧,前幾天問我爸,他說記不清楚了,只記得都挺壓韻。)后來抽著抽著,傻球子就開始吐,嘴都吐破了,直淌血,再后來就安靜了。

初五的時候,宋大爺和曲大娘帶著榔頭來我家吃飯,聽他們在飯桌上講了講.

大概意思就是,榔頭半夜亂跑沖了一個游蕩的餓死鬼,還是個女的,應(yīng)該死了很多年了,再加上看到曲大娘會點啥,就想好好折騰一下。

曲大娘沒碰過這樣的,就制不住她,可沒想到曲大娘她三舅厲害,來了幾下就把她收拾了,其實也不是收拾,就是給趕跑了。

曲大娘她三舅后來我見過,特猥瑣一老頭兒,走路有點點腳,說話也不太利索,有點大舌頭。可就是這么一個人卻把那個我見過的最強悍的事給擺平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瓢崴。

其實曲大娘那天擺撲克的時候就算出家里要出事,而且也準備好了,但沒想到出這么大的事,并且她還制不住,她會用撲克算命算事,而且她說特別準,但她三舅不屑她的擺撲克。

傻球子后來住院了,再去宋大爺家,再也沒見過他。聽說現(xiàn)在倒騰二手車呢,我真擔心哪天那位跟他“再續(xù)前緣”,丫再把車吃了。

下邊這個故事,發(fā)生在我爸身上,現(xiàn)在我爸一提到這事就臉色發(fā)白,我也就不敢再問。


3.

那年夏天,我上初中一年級,正是喜歡騎自行車的年紀,我爸給我在二手自行車市場買了一輛破車,把我給愛的,就連現(xiàn)在的四個輪子的都沒那么擦過。擦完就出去跟人家賽,動不動還弄點高難度動作,例如我喜歡把車把抬起來只有后輪著地的騎,但那車不經(jīng)這么折騰,有一天,它就報復了一下我。

車把被拉下來了,我整個人飛了出去,腳后跟的骨頭磕石頭上,腳跟碎了,肉都翻開了,很是壯觀,直接就被送醫(yī)院養(yǎng)著去了。

養(yǎng)了有一個月,就可以下地了,回家的時候,那輛車子已經(jīng)被我爸修好了,驕傲的立在那里,好象跟我示威一樣。

由于暑假就要結(jié)束了,就央求我爸帶我去宋大爺家住幾天,我爸就騎著我那“殺手”號破車馱著我去了他們家。

他們自然是要喝酒,而曲大娘依然不上桌,自顧自的擺著撲克。

喝完酒,我爸就叮囑了我?guī)拙洹奥牬鬆敶竽锏脑?,別亂跑”,就道別走了,臨出門的時候,曲大娘扔下擺了一半的撲克對我爸說:你今天氣色不好,回去多注意。

我爸就笑了笑說“放心,嫂子,我不怕傀,就怕人?!?/p>

我爸走了有十來分鐘,曲大娘又說了那句話:“陽氣虧啦,誰說撲克不準?”然后喊榔頭,說你快點去追你叔,你叔有女傀跟著,快點兒。

我一聽馬上就要哭出來了,要知道我這輩子最愛的人就是我爸,我點著腳就跑出來了,說哥,我跟你一塊兒去,榔頭估計也害怕,就求曲大娘說讓我跟著他,曲大娘說去吧,但你可快點騎。

榔頭馱著我飛一樣的往我們家的方向奔。到了家,我一瘸一拐的跑進去,問我媽我爸回來沒,我媽說沒有啊,我也沒跟她說曲大娘說的話,就出來跟榔頭又往回返,路上還是沒看到他。

回到曲大娘家,已經(jīng)快0點了,宋大爺說沒事,沒準又去哪喝酒去了,睡覺吧。曲大娘說肯定準,你放心,這樣我再算一下,就又拿出來一副骨頭牌,然后說,你倆再回去找,肯定準,肯定有個女傀跟著他。

我當時帶著哭腔就喊“大娘,你救救我爸呀,救救我爸呀”。

曲大娘就把宋大爺拉起來了,就說你騎車子在咱這周圍找,我去趟他家,榔頭你倆去火葬廠那邊找找。

說到這,我要說一下地理位置,這個城市的最東邊,是火葬廠,也是這城市唯一的火葬廠,火葬廠周圍沒人家,都是菜地和墳地,宋大爺家的位置在中間。從他家到火葬廠要路過一片沒有路燈、而且路邊都是百歲的大樹、即便有月光都伸手難見五指的烈士陵園,自行車完全不可能行走。

榔頭推著車子,我坐在車的后座上,拿著微弱燈光的手電筒,借著一點點的光亮,摸索著向火葬廠的方向走。邊走邊喊爸~

現(xiàn)在想想,當時要是哪個想兒子的男性靈體嘴欠的回上一句,“誒”,估計我現(xiàn)在也長眠在那里呢。

走了足有半個多鐘頭,走出了那片陰森的地帶,路上開始有了燈光,不過那年代很遠才有一盞路燈,所以車子騎的還是很慢。

我倆傻傻的到火葬廠大門那站了半天,我二B一樣的喊了無數(shù)聲“爸”,就往回走,回到宋大爺家已經(jīng)半夜兩三點鐘了,他們兩口子低著頭坐在那,好象吵過架。

我問他們怎么樣,曲大娘說沒回你家,宋大爺說周圍沒有,我當時就哭了,我就想完了,我爸沒了,我這輩子活著也沒意思了。

看我哭的那樣,曲大娘說孩子你睡吧,我讓你哥再出去找找,就問榔頭說墳地那你看了嗎?

榔頭說那都是地和墳哪能有人呢?曲大娘就臭罵了他幾句,說再去找。

榔頭一百個不情愿,我就說哥,我陪你去,再去找找吧。

我倆又走了一遍那條陰森的路,走著走著,天就開始蒙蒙亮了,他騎上了車子,我們就奔了離火葬廠不遠的那片墳地。

我喊得快沒力氣了,可還是拼命的發(fā)出嘶啞的聲音。如果換做現(xiàn)在,讓我去那片墳地,有多少人陪著、給多少錢都不去。

看著那些新墳,那是一個慎人,紙人紙馬簇擁著滿是白紙的竹幡,好象立刻要活過來跟你搭訕一樣,滿地的紙錢,偶爾飄起來一兩片,撲到你的身上,全身馬上會起一層雞皮疙瘩。

我倆快走到頭的時候,遠遠的看到一輛自行車架在一座新墳前,墳兩邊排滿了紙人,個頭都不小。

我渾身一陣激靈(打冷顫)。走到跟前一看,就是我那輛自行車......

我當時一下子就崩潰了,完了,我爸被鬼抓走了,人就坐地上起不來了。

榔頭走過去,就聽他喊:”叔,叔,沒事吧,知道我是誰不?”

然后就傳來了我爸的聲音“哎呀,榔頭,你咋在這兒呢?”“我在哪呢?”

我爸算找到了,人也沒事,就是在墳地睡了一覺,感冒了,在家躺了兩天就好了。

一次他和宋大爺喝酒提起過這事,說就覺得自己是回家了,走的路都是回家的路,到家還看到我媽,也沒多說話,就上炕睡覺了??尚蚜瞬胖溃窃趬炄ψ永?,嚇得夠戧。

后來,我問過曲大娘,說那女鬼她是怎么看出來的?

她說是她算的,而且她說其實也沒事的,應(yīng)該不是別人,是你嬸,就想折騰一下你爸。

下面講講我這個嬸的事。

4.

這個事前,我的親嬸,就是我爸的親弟弟的老婆,得AI癥死了,死后就把這個家族給鬧得翻了天,由于我叔太愛他這個老婆了,就沒讓我曲大娘出面.家里的女人給鬧了個遍,最后竟然找上了我爸,她的事,我下邊再講。

說到我叔,在我們那個小城市幾乎無人不知,不過他的名聲卻是惡名,他曾經(jīng)是個黑社會流氓,中等個子,長相俊秀,但脾氣非常暴躁,且出手狠辣,許多亡命之徒都在他這敗下陣來。

記得我上小學那幾年,就經(jīng)常有許多流氓到我們家門前“叫敵罵陣”。

他的老婆自然也不是個穩(wěn)當人,長相自不必說,性格卻異常潑辣,除了做任何事不能吃虧以外,還想盡辦法占人家的便宜,是個占不到便宜當吃虧的主。

叔和嬸的孩子漸漸長大了,他們的性格也漸漸收斂,而隨著小城年輕一代黑社會流氓的崛起,叔也開始做起了正行,嬸也回到了原來工作的毛紡廠。

廠里領(lǐng)導為了樹立威信,就安排她去上夜班,既每天下午15點上班晚上0點下班。干了一段時間,她好象也挺適應(yīng)這樣的作息,叔也就沒去找廠長的麻煩。

忘記說了,我們一個大家族最后都搬到了一塊兒住,雖然不住在一個院子,但不是隔壁就是對門。

那是一個廠礦的家屬區(qū),過去是一片亂墳崗,基礎(chǔ)設(shè)施還不太齊,到了晚上沒有路燈,但由于都是新規(guī)劃好的,沒有私搭亂建,走習慣了,也就不會在意有燈沒燈了。

這天,嬸下夜班,快到家門前的時候,身后一個男人的聲音叫住了她說:“你看我是誰?”

她一回頭,登時三魂出竅!

原來她背后是個一全身雪白,沒有腦袋的人。

她“啊”的一聲就跌進了院子,我叔反應(yīng)快,一聽到聲音不對就穿著褲衩追了出來,可四周卻什么也沒看見,只見我嬸人都已經(jīng)篩了糠。就問怎么了?我嬸哪還能說出來話,我叔就把她扶了進去。

第二天一早,我叔就不陰不陽的到了各個哥哥家說這事,由于以前嬸跟妯娌之間曾經(jīng)鬧過別扭,包括跟我媽,所以叔可能就懷疑是自己家人嚇唬她。

其實他的懷疑也有道理,因為那條路根本無遮無擋,如果穿著白衣服在那是無法躲過人的視線的,如果說逃跑的話,除非是豹子羚羊一類的短跑高手能瞬間從那條路上逃出我叔的視野。

經(jīng)過這么一嚇,我嬸就病倒了,休起了病假。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好像也就忘了這么一碼事,說要回娘家去看看。

她娘家在農(nóng)村,也是個很好玩的地方,我打小就喜歡農(nóng)村一望無邊的黑土地和滿眼的翠綠與金黃,就說讓她帶我一起去,就這樣她帶著她兒子和我就回了她娘家。

嬸帶著堂弟和我坐公共汽車到了城市邊緣,剩下的路就需要兩條腿了。塵土飛揚的路盡頭傳來鑼鼓和嗩吶的聲音。

走到我們近前才看清,是有人家在出殯。一輛大卡車慢慢的行進著,后邊的人有打幡的,有哭喪的,有吹嗩吶的,有打鑼鼓點兒的。車上的人說著什么的同時揚手拋灑著黃紙錢,紙錢在半空中就呼剌剌的飄散開來,四下里鋪滿了黃土路。

就在車尾部與我們?nèi)艘积R的時候,車上的人又用力的向我們的對面方向撒了一疊紙錢。

可這疊紙錢并沒有象剛才一樣完全散開,而是呈蒲扇狀朝著我們撲了過來,啪的一聲,一點沒糟踐,都糊在了我嬸的身上。

她二話沒說就開罵了,車上的人連說了幾聲對不起后,就繼續(xù)拋撒他手中的紙錢了,嬸看人家都不理她,就沒再糾纏。

到了她娘家,她就委屈的跟她媽說了近來發(fā)生的事,并把剛才的事說了一下。她媽說是個鄰居去世了,就去了廚房做飯。

嬸在炕上坐了一會兒就說肚子疼腰疼,疼得一會兒都坐不住也躺不住,就這樣,我們?nèi)ゴ箨牪拷o叔的單位打了個電話,叔和朋友傍晚就開了輛車把我們接走了。

幾天后,聽媽爸說起,嬸要去哈爾濱看病,家里看不出來。

一個半個月過去后,嬸和叔回來了,憔悴的已經(jīng)不成樣子,叔跟哥哥們說“小蕾(嬸的名字)可能得了淋巴AI,得住院了”,從此,爸媽每天也都是一臉的陰郁。

兩個多月后的一個晚上,全家族的人都去了附屬二醫(yī)院,我也被從被窩里揪了起來。

到了病房,房里站滿了人,嬸睡在人群中間,嗓子里發(fā)出“訛訛”的聲音,大爺說“不行了,穿衣服吧“。叔點了點頭。

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走了我對醫(yī)生這個行業(yè)很是羨慕,干凈利索、說話斬釘截鐵,讓人仰望,我當初的志向就是長大做個醫(yī)生;他這話一說完,我徹底改變了看法,原來醫(yī)生跟我曲大娘那么像,也是神叨叨的行業(yè),算了,我棄權(quán)了。

醫(yī)生跟我叔耳語了幾句,叔走過來讓我騎爸的自行車去找曲大娘。

要知道當時已經(jīng)是半夜11點多,醫(yī)院里也沒什么人了,重癥病房和門診大樓連接的走廊漆黑一片。我硬著頭皮接下了任務(wù),走在走廊里,感覺任何物體都像個人形,沒辦法,都答應(yīng)了,必須走下去。

從醫(yī)院去曲大娘家的路上有很多樹,到現(xiàn)在我都認為那些樹后都藏著人,每個人都在用眼睛盯著我。一點不夸張,我都能記得那些人的面孔,可事實是,那個時間,人們早早就已經(jīng)回到家里睡覺了,這或許是自己嚇自己嚇出來的景象吧?

進了曲大娘家,簡單一說,她就帶了大布兜子跟我去了醫(yī)院。

到了那,嬸已經(jīng)咽氣,白布蒙在了臉上,我和幾個孩子被攆了出去,病房里邊的事就都不知道了,不過,可以想象,應(yīng)該是曲大娘給做了FA事。

半個多小時后,人被推向了太平間,在太平間門口,堂弟在曲大娘的指導下做著各種程序上的動作,其中好像有凈眼、凈鼻、凈耳、凈嘴......

我們都離的遠遠的,只有叔和堂弟在曲大娘旁邊用棉花做著各種擦拭的動作,最后把鞋脫了擦了擦腳,算是告一階段。

所有人回到家,東方已經(jīng)露白,在曲大娘的指導下商量了出殯的日子。

叔給曲大娘塞了些錢,曲大娘臨走把我爸叫到一邊說了幾句話,后來爸說曲大娘講“你弟妹年輕,不愿意走,認為自己是橫死,你告訴你弟弟頭七把家里地上鋪上石灰,爐子里填滿雞糞。能看到她腳印,不是人形的,要不她以為自己沒死,會鬧得兇?!?/p>

嬸兩天后的一早就出殯了。當時是9月末,東北的早晚已經(jīng)要穿夾克了,有些上了年紀的人連棉襖都捂上了。

嬸躺在鐵棺材里,全身蒙了幾張黃紙,她的兄弟姐妹圍在周圍邊哭邊要揭開黃紙。看太平間的老人馬上阻止,說“別揭,先讓她男的一個人過來,你們都去那邊呆著”

話音還未落,嬸的姐姐就把黃紙揭了開來,隨著黃紙的揭開,只聽剛剛還安靜的人群中集體的發(fā)出“唔~~”的一聲長音,有喜歡看足球的朋友或許能聽過那種聲音,就象某個必進球打高了,觀眾發(fā)出的那種聲音。

伴隨著這種聲音,就倒下了兩個女人,一個是嬸的妹妹,一個是個上年紀的老太太,后來說都是心臟病發(fā)作。

當我湊上前的時候,有人已經(jīng)將黃紙重新覆了上去,風吹動黃紙,頭的部分被掀起了一角,我貓腰一看,下意識的“噢”的一聲,因為我看到她的一只眼睛是張開的并瞪著我......

后來知道,死人的眼睛如同現(xiàn)在的電視電影都是散射的,你站在任何位置,都能感覺她在注視著你。

經(jīng)過我叔的處理,黃紙從嬸的身上被除去了,人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又圍了過去。

那天晚上,我大娘就不敢回家了,說吃完飯回來就在衣柜里看到了嬸,當時就嚇癱了,她女兒說她也在但她沒看到。

大娘說什么都不回家了,而且不敢閉眼睛,一閉眼睛就能看到我嬸,就讓我爸幫找我曲大娘給她叫下魂。曲大娘跟我爸說應(yīng)該沒事,是自己嚇自己,沒這么快回來。

頭七那天晚上,我去了叔家送我媽做好的菜給他,叔正往院子和屋子里撒白石灰,屋里點了兩根蠟,茶幾上放著嬸的半身像,像前放著幾種水果,隔壁的一個阿姨給搓來了一搓子的雞糞,我沒怎么呆就轉(zhuǎn)身走了。

第二天天沒亮,叔就罵罵咧咧的進了我們家院子。

“草塔個媽的,得病我伺候著,死了我發(fā)送著,還塔嗎想怎么的啊,出來嚇唬我?四哥,你把你家寶劍借我?!?/p>

我從被窩里爬了起來,跟著爸和叔去了他們那院,一推開門,屋子里就一股雞屎味兒,進了里屋,堂弟楞楞的蜷縮在炕的一角,地上全被白石灰覆蓋了,叔在身后說:“四哥,你過來看?!?/p>

我也跟著走了出去,廚房的墻角全是雞爪子一樣的爪印,但又沒有雞爪子分得那么開,一直延伸到灶臺上。

叔又回身進了屋,拿出幾個水果,說“你看”,原來昨天晚上還新鮮的水果上像被什么搗過了,幾乎全爛了。

我爸說“沒事,曲大姐說了,就是頭七回來看看你們,人死了都這樣。”

叔的怒氣漸漸消了,就說“我知道她不甘心這么年輕就死了,但你攤上了,死都死了,還能活過來???”

當時,我就感覺他這話根本不是在跟我們訴苦,而是在說給那個聽的。

大娘回家了,但晚上必須讓女兒或丈夫在旁邊等她睡著了再睡,還不能關(guān)燈。

接下來,就輪到了大娘的女兒,我的堂姐。

那天,我剛放學回家,爸和媽就說“大夫說小敏(堂姐的名字)幻聽,可能睡不好覺整的?!?/p>

我就問姐咋了,爸說別亂打聽。

后來聽堂哥說,堂姐聽到嬸大白天在她耳邊叫她名字,旁邊有人就不叫,只要堂姐一個人,那聲音就叫,而且其他什么也不說,就叫“小敏,小敏”。、

堂姐哭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上午就被我爸和大爺給送醫(yī)院去了,可能五官科醫(yī)院離家近,嬸很方便就能找到她,只要她旁邊一沒人,就叫她”小敏,小敏~~。”

沒辦法,爸給找了個精神病院的朋友,就給送那去了。

這地方遠了點,按我大爺?shù)脑捳f“命賤,到了精神病院就聽不到了?!?/p>

先講這么多??傊?,曲大娘在我小時候,真是一個離不開神人!

我覺得,我們?nèi)祟惿町斨?,不能缺了這種人。

你們說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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