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航勝訴了,但“清白”二字依然沉重
2024年11月20日,編劇史航在微博上扔下一顆“炸彈”——他贏了。
不是贏了票房,不是贏了辯論,而是贏了一場持續(xù)兩年零三個月的名譽權(quán)訴訟。法院白紙黑字認定:“黑尾鷗1988”(化名小默)對他的性騷擾指控純屬誹謗,并判令對方公開道歉。
按理說,這該是個揚眉吐氣的時刻??墒泛降幕貞?yīng)里,卻透著一股疲憊和無奈:
“鐵證在前,謊言在案,‘取證難’不是誣告者能蒙混過關(guān)的借口。”
更諷刺的是,上個月月底武漢大學(xué)圖書館誣告案的判決也出來了——男生肖某某被證明清白,而誣告者楊某某卻高調(diào)宣布“保研成功”“赴港讀博”,甚至揚言要繼續(xù)阻撓肖某某的前途。
兩起案件,同樣的劇本:法律還了清白,但輿論的絞刑架卻遲遲不肯撤下。
從“性騷擾”到“誹謗勝訴”,史航經(jīng)歷了什么?
時間倒回2023年5月,史航突然被20多名女性(包括實名和匿名)指控性騷擾,內(nèi)容從“言語挑逗”到“肢體越界”,細節(jié)之豐富,足以讓任何一個吃瓜群眾血壓飆升。
史航的回應(yīng)很剛——直接起訴。
2024年1月,他公布了訴訟進展,梳理了26名指控者的情況:
2人曾是他的前女友(包括小默),指控被法院認定為“構(gòu)陷”;
7人承認“只是聽說,并非當(dāng)事人”;
剩下的連證據(jù)都拿不出來。
最終,法院認定小默的指控“內(nèi)容失實,部分表述具有侮辱性”,判決她公開道歉。
但問題來了——勝訴了,然后呢?
法律贏了,輿論卻還在“判刑”
史航在長文里提到一個關(guān)鍵細節(jié):
“法庭外,@黑尾鷗1988 的狡辯仍在繼續(xù),甚至變本加厲。”
什么意思?就是判決書可以證明清白,但輿論場依然在按“小作文”的邏輯運行。
武大圖書館案的楊某某,敗訴后依然在社交平臺炫耀自己的“勝利”,甚至威脅要繼續(xù)舉報肖某某。
史航案的小默,雖然道歉了,但她的指控早已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留下不可逆的傷害。
更惡心的是,誣告者正在形成一種新套路:
1. 先利用輿論定罪(小作文+熱搜);
2. 等法律還清白時,再輕飄飄一句“哦,我道歉”;
3. 最后繼續(xù)暗示“勝訴不代表無辜”,讓受害者永遠活在陰影里。
史航直接開懟:
“她以身詮釋‘造謠可以零成本,誣告能夠美美隱身’?!?/p>
武大誣告案的“完美受害者”,為何成了誣告者的模板?
武大圖書館案的肖某某,堪稱“完美受害者”——
醫(yī)學(xué)證明他有皮膚病,撓癢被誣陷成“性騷擾”;
被迫寫下道歉信,結(jié)果成了對方網(wǎng)暴他的“鐵證”;
全家遭網(wǎng)暴,爺爺被氣死,外公成植物人。
而誣告者楊某某呢?
碩士論文被曝抄襲(重復(fù)率45%、引用虛構(gòu)法律條文);
高調(diào)宣布“保研成功”“赴港讀博”,毫無悔意。
這兩起案件的共同點是:法律還了公道,但誣告者依然在享受“勝利果實”。
史航的憤怒在于——他的案子勝訴了,可誣告者借著武大事件的輿論熱度,再次顛倒黑白,把自己包裝成“被迫道歉的受害者”。
史航的“不忍了”:公開判決書,硬剛到底
這一次,史航選擇不再沉默。他直接曬出勝訴判決書,并喊話小默:
“如果她不認可,我支持你把判決全文發(fā)上網(wǎng),是非公道,請大家評判。”
他的目的很明確:
打破“勝訴無用”的輿論陷阱;
讓公眾看到法律認定的真相,而不是被情緒裹挾的“小作文”。
當(dāng)“誣告”成為武器,我們該如何反擊?
史航和肖某某的遭遇,暴露了一個殘酷現(xiàn)實:在“小作文”時代,法律勝訴只是第一步,輿論戰(zhàn)才是真正的硬仗。
對受害者來說:第一時間固定證據(jù),別幻想“息事寧人”(肖某某的道歉信成了他的催命符)。
對公眾來說:保持理性,別讓情緒代替法律審判。
對平臺和立法來說:必須提高誣告成本,比如“誣告反坐”(讓誣告者承擔(dān)同等法律責(zé)任)。
史航最后說:
“我相信公理和法律,將持續(xù)依法維權(quán)。”
這句話,不僅是他的態(tài)度,也是所有被誣告者的唯一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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