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最好吃的芒果,有且只有這10種!
芒果這水果,說起來尋常,底細卻繞著大半個地球。
四千年前印度人就認它,釋迦牟尼那會兒,信徒拿它當供品,汁水流到地上,連螞蟻都比別處肥實。
玄奘往回帶種子,長安的土不待見,沒活成。
后來荷蘭人用船運,浪里顛簸到了臺灣,才算在咱這兒扎了根。
康熙帝嘗過,說“無用”,他哪想到,這“無用之物”后來在嶺南瘋長,壓彎了多少樹枝。
老百姓比皇帝實在。
臺灣人叫它“檨”,原是“羨”字寫錯了,見那果子掛在枝頭沉甸甸的,誰不眼熱?
福建人把青芒果腌成醬,蒸魚時撒一把,酸氣能鉆透窗戶紙。
南洋華僑帶回來的呂宋芒,甜得能粘住牙,廣州茶樓里,用它雕花配茶,倒成了雅事。
如今芒果不金貴了,攀枝花的能長到一斤重,三亞街頭到處是。
可奇的是,越常見,越有滋味。
有人用青芒炒肉,有人把熟果拌酸奶,連鄉(xiāng)下燉雞,都扔倆落地的果子,湯里飄著香。
這果子從恒河邊到咱飯桌上,走了幾千年,說到底,不是它變了,是咱過日子的心思,越來越細了。
鷹嘴芒
可是個有來頭的角兒。
原產自印度尼西亞,2005年才飄洋過海來到咱中國,主產區(qū)在云南潞江鎮(zhèn)、四川攀枝花和海南這些地界兒。
潞江鎮(zhèn)那地方,晝夜溫差大,光照足,種出來的鷹嘴芒,
甜得能粘住嘴皮,果肉厚得跟塊金磚似的,核還小,纖維也少,咬一口汁水直往嗓子眼兒里鉆。
這芒果外形也特別,尾巴翹得跟老鷹嘴似的,所以得了這么個名兒。
口感嘛,有人說是松木香混著點指甲油味兒,兩極分化得厲害。
愛吃的人覺得獨特,不愛吃的人直皺眉頭。
不過攀枝花的鷹嘴芒,因為海拔高、日照長,甜度能飆到23.5°,比市面上常見的芒果都甜。
上市時間在6月底到8月中旬,想嘗鮮的得趕早。
凱特芒
攀枝花人管凱特芒叫“大臉芒”,這名字取得巴適,果真比人臉盤子還大。
原是美國佛羅里達的洋果子,1995年漂洋過海到鹽邊縣扎根,
現(xiàn)在全國七成的凱特芒都產自這兒,果肉甜得人舌尖打顫顫。
這芒果是晚熟品種,八到十月才上市,切開金燦燦的果肉,
汁水順著刀背往下淌,纖維少得像德芙巧克力般順滑,甜中帶點柑橘香,啃一口滿嘴都是陽光味。
本地老農說:“這芒果板扎得很,甜得人舌尖打顫顫!”
云南華坪也產凱特芒,但攀枝花的青皮凱特芒最出名,
單個能長到兩斤重。現(xiàn)在正當時,切開果肉細膩得像奶油,甜度高達17度,比蜂蜜還醇厚。
青皮芒
這物件,打泰國來,咱中國種它也有百年光景了。
海南島的日頭毒,照得這芒果皮兒泛青也甜得透心,云南人管甜度高叫"鬧得很",廣西老表則愛說"甜過初戀"。
這果子腎形,肚皮上一條溝,成熟時青黃皮子裹著奶油色肉,纖維少得跟不存在似的,
咬一口汁水直往嗓子眼鉆,甜度能飚到24度,海南話講就是"贊到沒朋友"。
五月頭茬果下樹,海南陵水、樂東的果農就支起竹匾曬芒果干,空氣里飄著蜜香。
廣西百色的桂七芒更絕,青皮黃肉,甜中帶點蘭花香,
當?shù)厝顺苑ㄒ啊?strong>蘸辣椒鹽,說是"酸甜辣三重奏"。
別看這芒生得青,里頭學問大著哩。
海南話里"青芒"叫"青咩",云南人喊"綠蛋",可別跟綠化帶那"毒果"搞混,
那玩意兒吸附汽車尾氣,吃不得。
貴妃芒
海南人叫它紅金龍。皮兒紅黃相間跟畫了妝似的。
早先臺灣人帶過來的種,到咱這兒水土服帖,甜得能齁住嗓子眼兒。
樂東產區(qū)的果肉嫩得跟豆腐腦樣,纖維少到幾乎抿嘴化,
四月底頭茬果下樹時,樹底下能飄出蜜香。
"吃這個講究個'三刀法',刀尖繞著果核轉圈,一掰兩半兒金燦燦的。"
核薄得像紙片,咬下去滿嘴流蜜。
六至七月份最當令,果皮軟乎時捏著彈手,冰鎮(zhèn)后拿勺挖著吃,比喝鮮榨果汁還過癮。
"要說缺點嘛,就是太嬌氣,熟透了皮發(fā)皺,得趕緊吃。"
三亞水果販老王甩著草帽嘆氣,"這貴妃芒啊,就是個金枝玉葉的主,得捧在手心伺候著。"
紅象牙芒
因嫩葉、花、果全紅得名。
這貨主產廣西百色、云南元江,果形彎得像象牙,單果半斤起跳,
果皮紅得透亮,切開金黃果肉細膩如脂,甜度直飚16°,纖維少到幾乎察覺不出,咬一口"甜過初戀"!
百色人管這叫"得勁",7月15號上市,掛樹到8月底,耐放得很。
樹勢旺,坡地都能種,雷州半島現(xiàn)在遍地是,
賣價比普通芒果貴兩三倍,吃過保準你念叨"這芒,真中!"
金煌芒
這物件,打臺灣那旮沓來的,早年間叫黃金煌的老漢兒拿凱特芒跟懷特芒嫁接出來的。
九零年廣東中山五桂山試種,現(xiàn)如今海南三亞、廣西百色、福建漳州都拿它當寶。
海南人叫它“māng gǒu”,廣東佬喊“mong gwo”,甜得能齁嗓子。
這芒果大得離譜,一個頂仨蘋果,果核薄得跟紙片似的,
果肉細膩得像布丁,咬一口汁水直往外冒,甜度能到十八九度,維生素C含量比橙子還高。
三亞的果子七月中下樹,套袋的黃皮,不套袋的青皮,生熟都能啃,甜得能甜掉牙。
百色那坡地種的,不打農藥不催熟,自然曬的太陽足,甜得更透。
夏天熱得冒煙時,切個金煌芒放冰箱里鎮(zhèn)一鎮(zhèn),挖著吃比吃冰棍還解暑。
這芒果,真是甜過初戀,香過桂花,吃過一回,年年這時候都惦記。
蘋果芒
云南人管“吃”叫“甩”,這顆蘋果芒啊,甩一口能甜到心尖尖上。
這芒果生得乖巧,拳頭大的果身圓滾滾的,
未熟時像翡翠雕的,熟了便泛起胭脂紅暈,果臍還沾著星狀果粉,活脫脫是枝頭的小蘋果。
剝開薄皮,金燦燦的果肉軟乎得像果凍,
咬下去甜汁子“滋”地冒出來,帶著點蘋果的清香味,核還小得像硬幣,滿嘴都是肉。
云南老農說:“這芒果要等足四百天,甜得才夠數(shù)。”
每年6月到7月,大街小巷的竹筐里堆滿黃澄澄的果子,
姑娘們邊挑邊念叨:“這個軟硬正好,甩起來肯定安逸慘咯!”
要我說,這蘋果芒啊,甜過初戀,嫩過豆腐,吃一口保準你念叨:“咋個會這么好吃!”
水仙芒
這顆北緯18°黃金海岸長出的“甜心教主”,可是芒果界的香奈兒!
海南三亞、陵水的火山巖紅壤里,它曬著年均2800小時的太陽,
糖度直接飆到18°以上,比普通芒果甜出3個度!
切開金黃果皮,奶油黃的果肉“滋溜”冒汁,
咬一口像吸芒果布丁,纖維少得能優(yōu)雅吃,海南人管它叫“果凍芒”,吃完手指都得舔干凈!
這芒果名字帶仙氣,可不是吹的。
成熟時飄著水仙花香,果皮從青綠漸變到檸檬黃,活像鍍了層陽光濾鏡。
臺灣老農講,這品種原是臺灣金煌芒的“親戚”,
上世紀50年代黃金煌先生用凱特芒和懷特芒嫁接出來的,
后來飄到海南、云南扎根,如今成了國家地理標志產品,3000畝核心果園只放10%零售,搶手得很!
臺農芒
這果子原是臺灣農科所的寶貝,九四年漂洋過海來安家,
如今在三亞陵水一帶的沙土地里扎穩(wěn)了根,
占全島芒果六成七成的地界,活脫脫成了熱帶果王。
剝開金燦燦的皮兒,果肉嫩得像剛蒸好的雞蛋羹,甜得直往人心坎里鉆。
海南阿婆講:“這芒啊,甜過初戀!”(海南話“真甜哦!”)
咬一口,糖水能順著指縫淌,纖維少得幾乎覺不著,倒像在吃芒果味的云朵。
每年四五月份,海南的芒果山上掛滿小太陽,
貨車拉著金黃果子往北跑,甜味能飄到東北雪鄉(xiāng)。
廣東人吃法刁鉆,偏要拿芒果蘸醬油,說“咸甜碰撞,好正?。 ?/strong>
這果子皮薄肉厚耐儲存,從南到北的超市貨架都擺得齊整,夏日里咬一口,連蟬鳴都跟著甜三分。
澳芒
這物件兒,原是澳大利亞的尖貨,2009年才飄洋過海來中國扎根。
海南三亞的陽光毒得很,晝夜溫差大,糖分堆得扎實,結出的果子金黃透亮,表皮泛著紅霞,跟抹了胭脂似的。
臺灣、廣西、云南也種,但論起甜度,還得數(shù)海南的“甜過初戀”。
這芒果大得離譜,單個能有一斤半重,果肉厚實得跟小枕頭似的,咬一口汁水直飆,甜得人舌尖發(fā)顫。
最絕的是沒纖維,入口即化,像含了塊熱帶陽光。
海南阿婆賣芒果時總愛說:“咋樣?這澳芒甜得能黏住牙!”
六七八月是吃澳芒的黃金期,海南的6月最早上市,廣西緊隨其后。
剝開金燦燦的皮,果肉橙黃發(fā)亮,香氣能飄半條街。
您看那芒果攤前,金燦燦堆成了小山。
姑娘擦著汗珠兒揀了兩顆,攤主麻利地套上紅網兜:“今早剛下枝頭的,甜著呢!”
塑料袋沙沙響,晚風里飄著果香,
這甜味兒繞了地球幾千年,到咱手里還熱乎著。
您掰開嘗嘗?
日子啊,就是這一口接一口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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