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紓語揉了揉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額頭,輕聲道:“你想什么時候來都可以?!?br/>她神情溫柔,陽光透過樹蔭灑落,在她眼中映出細(xì)碎的光來。
不遠(yuǎn)處,秦洛胤看著這一幕,心臟仿佛被什么重重一擊,疼的他鼻腔發(fā)酸。
不遠(yuǎn)處的那抹人影仿佛跟他這半年來思之如狂的人重合在一起,一種失而復(fù)得的欣喜在他心間慢慢盤旋,可他卻又再清楚不過,顧初初不是宋紓語。
宋紓語是他當(dāng)做棋子的人,不是眼前這個身份背景都無可懷疑的波斯公主。
他的宋紓語,也許今生今世都不可能再回到他身邊了。
秦洛胤指甲掐進(jìn)掌心,心臟處的悔與痛好似生出了尖刺,一寸寸蔓延,扎破心房,扎進(jìn)血肉。
只是一瞬,他便抬腳走向了語華宮門口。
他的出現(xiàn)讓宋紓語和宋綿綿都是一怔,隨即兩人行禮。
秦洛胤看著宋紓語身上的異域服飾,冷聲道:“為何不換衣服?”
宋紓語一頓,似乎有些尷尬:“陛下,我不會穿你們中原的衣服。”
秦洛胤看著她,那張臉明明就是一樣的,可她的自稱,她的禮儀卻跟宋紓語截然不同。
傅知秋拉住她的手,語氣有些驚訝,“你還真打算親自下廚?”
她眨眨眼,“不行嗎?這不是剛剛說好的嗎?”
傅知秋將她手里的圍裙拿了下來,“我是開玩笑的,你懷孕了,還是別下廚了,油煙味對你身體沒好處?!?br/>“我讓家里的廚師做了,一會兒就送來?!?br/>汪媛媛哦了一聲,有些感動。
“我還以為你要……”
傅知秋刮了下她的鼻子,攬著她的腰往客廳里走。
“難不成你覺得,我會虐待你嗎?”
兩人坐在沙發(fā)上,傅知秋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她。
“說吧,什么事?”
汪媛媛怔了一下,一頭霧水。
“這一路上你都在出神,林煜說了什么,讓你這么失魂落魄的?”
她聽到這話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自己這點(diǎn)心思,早就被傅知秋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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