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人民日報海外版

1925年10月10日，故宮博物院成立，圖為當日神武門外場景。

聘羅家倫為本院專門委員（易培基手稿）。

徐森玉家書。

來源：鄭重《徐森玉》

勵乃驥的信。

秦孝儀手寫詩稿。

位于北京中軸線中心的故宮。

新華社記者 陳曄華攝

100年前的今天——1925年10月10日，紫禁城神武門前，人頭攢動，新匾高懸。氣勢磅礴的五個大字“故宮博物院”赫然在目，向世人宣告一場重大變革的到來。這一天，這座跨越明清兩朝的帝王禁苑，以故宮博物院的身份向公眾開放。

紫禁涅槃，故宮新生。百年來，一代代故宮人篳路藍縷，接力傳承，典守國寶，為中華民族存續(xù)薪火，為世界遺產(chǎn)存留明珠，在人類文明的煌煌長卷中寫下了獨屬于中國的華彩與自信。

值此故宮博物院建院100周年之際，本報推出“人民家書”之“故宮家書”，鉤沉不同時期故宮人的信札：從建院初期專家的聘書之復(fù)，到新中國成立后大師巨擘的學(xué)術(shù)爭鳴；從文物南遷的漂泊之苦，到抗戰(zhàn)勝利的留守之艱；從兩岸故友的隔海之愁，到兩岸故宮掌門人的唱和之盼??一封封信札，帶我們重回歷史現(xiàn)場，見證百年來一代代文物守護者如何以赤誠和深情，鋪就一條不凡的文明傳承之路。

——編者

1925年：故宮博物院正式成立

1933年：故宮博物院開始牽頭組織文物南遷

1961年：國務(wù)院公布故宮為首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1987年：故宮被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列為世界文化遺產(chǎn)

2002年：啟動“世紀大修”故宮整體修繕保護工程

2004至2010年：全面清查和整理全院藏品

2019年：年接待觀眾數(shù)量突破1900萬人次

2022年：啟動故宮博物院北院區(qū)項目

2025年：故宮博物院迎來建院100周年

當竭其有限之知識以奉命也

——1929年羅家倫致易培基的信

寅村院長先生道席：

奉貴院第六六號公函，辱聘為專門委員。以倫不學(xué)，何克當此？況清華離城遼遠，恐難有積極貢獻。但既荷雅命，又加以個人未離歷史研究工作，如有可以盡力于學(xué)術(shù)方面者，當竭其有限之知識以奉命也，專此奉覆，以答盛意！

順頌道祺！不宣。

羅家倫敬啟

十二月一日

家書背后

【寫信人】羅家倫（1897—1969），教育家、歷史學(xué)家，1928年出任國立清華大學(xué)第一任校長。

【收信人】易培基（1880—1937），字寅村，故宮博物院創(chuàng)建人之一。1929年3月任故宮博物院首任院長，為故宮博物院各項業(yè)務(wù)走向正軌，取得較大發(fā)展作出了貢獻。

【信札品讀】易培基任職故宮博物院期間，設(shè)立了古物、圖書、文獻三館，成立了銅器、瓷器、書畫、圖書、文獻等各類專門委員會，延聘著名專家、學(xué)者到院工作，逐步審查鑒定了大批文物。當時應(yīng)聘的專門委員有王禔、陳寅恪、陳垣、朱希祖、徐炳昶、吳承仕、朱師轍、許寶蘅、余嘉錫、陶湘、丁佛言、江庸、沈尹默、容庚、葉恭綽、朱希祖、傅斯平、羅家倫、福開森、鋼和泰等。這封信是羅家倫收到故宮博物院聘書后，給易培基的回信。信中盡顯學(xué)者謙遜之態(tài)，表示自己定竭力貢獻所學(xué)，不辱使命。

有吾哥相念，則不覺飄零

——1939年、1941年徐森玉致兄弟的信（摘編）

大哥、三弟鑒：

寶股骨用愛克司光檢查，業(yè)已接合，遂于廿四日乘西南公路局車離滇。行至曲靖，車機損壞，次日改附運綿紗車。行駛甚速，當晚宿安南，前晚抵安順，昨日入山，住山前樓上。風(fēng)景頗佳，一切安好，足慰記念。

弟、兄寶啟

二月廿八日

（1939年）

大哥、三弟均鑒：

寶此次遠游，吾哥念念不舍，過于曩昔。來書一再述不忍寶離滬之意，慈愛而見友，感入心腑。鄧中齋詞云：“誰念客身輕似葉，千里飄零。”寶有吾哥相念，則不覺飄零矣。此間物價雖奇貴，然寶一人所費，究屬有限，故不致缺錢。深秋多雨，山地尤寒，今日寒暑約四十度，非重棉不暖。

弟、兄寶啟

十月廿七日

（1941年）

家書背后

【寫信人】徐森玉（1881—1971），名鴻寶，參與故宮博物院早期創(chuàng)建，1934年7月任故宮博物院古物館館長?？箲?zhàn)爆發(fā)后，他參與故宮文物南遷工作。

【收信人】徐守之，徐森玉大哥；徐鹿君，徐森玉三弟。

【信札品讀】1938年，年近花甲的徐森玉負責故宮西遷南路文物運送，一路顛簸奔走。在昆明時，因山路崎嶇，跌傷股部，治療5個多月，始能拄拐杖蹣跚而行。在1938年3月寫給國立北平圖書館副館長袁同禮的信中，徐森玉自陳守護文物之初心：“寶行年將六十，墓木已拱，決不爭權(quán)利、保地位，惟求國家寶物絲毫不由我等手中失去而已?！?939年2月，徐森玉從云南來到貴州安順，典守故宮文物。在安順期間，徐森玉給兄弟寫了多通家書，介紹當?shù)丨h(huán)境、氣候及日常生活，反映了典守文物的清寒與不易。

謹守崗位，便是功在國家

——1942年勵乃驥致那志良的信

心如吾兄禮鑒：

刻奉素簡，驚悉老伯大人在故都棄養(yǎng)之訊，吾兄誼篤天親，孝行夙著，加之廢遠日長，久違定省，風(fēng)木含悲抱痛，知不可解。然亦宜少自節(jié)哀，所謂毀不滅性也。況在抗建時期，能含苦茹辛，謹守崗位，便是功在國家。他日北定中原，陳言家祭，告慰靈前，亦人子顯揚繼善之道。謹此致唁，并敬苫安！

弟勵乃驥上

卅一年六月廿三日

家書背后

【寫信人】勵乃驥（1897—1969），1935年2月任故宮博物院總務(wù)科長?？箲?zhàn)全面爆發(fā)后，1938年1月至5月，故宮西遷文物的第二批陸續(xù)被運抵重慶，故宮博物院重慶總辦事處成立，勵乃驥被聘任為辦事處主任。

【收信人】那志良（1908—1998），字心如，1925年1月進入故宮工作。1939年2月，由于陜西漢中遭轟炸，故宮第三批西遷文物奉令向四川峨眉縣轉(zhuǎn)移，6月17日全部運往峨眉，駐峨眉辦事處由那志良擔任主任。

【信札品讀】抗戰(zhàn)期間，日軍占領(lǐng)北平，那志良的老父親身患重病，因遠在峨眉且守護文物重任在肩，那志良直至父親離世后才知情，深感悲痛。這封信是1942年勵乃驥得知此事后寫給那志良的信。信中表達了對逝者的哀思、對那志良的關(guān)懷與慰問，勉勵那志良“謹守崗位，便是功在國家”。

除銅鐵品外，文物幸均無損失

——1945年張庭濟致馬衡的信（摘編）

謹呈者：

本院接收事宜，經(jīng)沈館長兼士會同庭濟代表鈞座，于十月二十三日辦理竣事。業(yè)經(jīng)庭濟先后折呈，并附送接收現(xiàn)金存款清單，暨損失銅鐵品及新書雜志清單目錄各在案。茲編就本院歷變八年簡略報告一冊，呈請鑒核。至八年工作報告，俟印就寄呈。謹呈院長

總務(wù)處處長張〇〇謹呈

年 月 日

附歷變八年簡略報告一冊。

國立北平故宮博物院歷變八年簡略報告

中華民國二十六年“七七”事變發(fā)生之時，馬院長衡適因公在京，迭經(jīng)請示中樞，命總務(wù)處處長張庭濟率同原有人員負責維持。茲將八年經(jīng)過述其概略如左：

淪陷初期，與中樞之聯(lián)絡(luò)斷絕，一時經(jīng)費無著……惟當時即確立原則三項：（一）對外逆來順受，不亢不卑，（二）對內(nèi)著重典守注意開放陳列，（三）對人事則舊負不裁，去人不補?！?/p>

敵方因物資不足就地搜括銅鐵資料……本院所存銅缸，有明清兩代所鑄而有款者，有明代而無款者，有殘破或無款而不能斷定其年代者?？倲?shù)為二百二十六口，被征去之殘破無款殘者六十六口。除銅鐵品外，本院及紫禁城內(nèi)一切文物幸均無損失。

家書背后

【寫信人】張庭濟（1895—1958），1934年8月任故宮博物院秘書，1935年3月任故宮博物院總務(wù)處處長。北平淪陷后，張庭濟受馬衡院長委托奉命留守，與留守職工在極其艱惡的環(huán)境下支撐了八年。

【收信人】馬衡（1881—1955），1933年7月任故宮博物院代理院長，1934年5月任故宮博物院院長直至1952年?？箲?zhàn)全面爆發(fā)后，馬衡主持故宮文物西遷工作?？箲?zhàn)勝利后，主持故宮博物院復(fù)員與文物東歸工作。

【信札品讀】北平淪陷時期，故宮博物院內(nèi)外受敵，歷經(jīng)風(fēng)波。張庭濟帶領(lǐng)留守人員在日偽統(tǒng)治下忍辱負重，苦苦維持故宮運行，護古物與建筑安全。1938年秋，馬衡曾致信張庭濟，慰其苦守之艱辛：“門戶支持已一秋，賢勞多為我分憂。覆巢猶幸能完卵，守闕于今賴運籌?！?945年10月10日，北平地區(qū)中國軍隊接受日軍投降的儀式在太和殿前廣場舉行。11月8日，張庭濟主持編撰故宮博物院北平本院八年工作報告，呈報馬衡。八年間，故宮博物院的院務(wù)不僅沒有中斷，還取得了一定成果，為日后的有序發(fā)展奠定了重要基礎(chǔ)。

仍望大出高見，以期爭而明之耳

——1977年徐邦達致楊仁愷的信（摘編）

仁愷同志：

大稿拜讀，所以與管見不同者，在于此種書法之實變換，出于顏前（如君說），或出于旭后（即始于顏）而已……弟于四帖亦僅以為近于彥修，未敢定其即為彥書，以彥書誠更狂蹶耳。在此等書定為張旭，僅得其一之時，弟實未敢貿(mào)然以為旭書，即如是也。

《曹娥碑》拙文隨柬呈覽，此書弟已數(shù)易觀感，最后以為不及五代、遑論晉唐。想閣下或更不以為然，仍望大出高見，以期爭而明之耳。專復(fù)上文席

弟邦達頓首

1977年9月1日

家書背后

【寫信人】徐邦達（1911—2014），1950年調(diào)入國家文物局，負責鑒定、征集歷代書畫。1955年徐邦達到故宮博物院工作，為故宮博物院書畫收藏、展覽和研究作了大量開拓性工作。他也是國家文物局中國古代書畫鑒定組成員之一，為全國各地博物館鑒定珍貴文物，并培養(yǎng)眾多后學(xué)。

【收信人】楊仁愷（1915—2008），原遼寧省博物館名譽館長。20世紀50年代，他從事故宮散佚書畫的追繳與考證工作，發(fā)現(xiàn)并鑒定出《清明上河圖》等真跡。他也是國家文物局中國古代書畫鑒定組成員之一，畢生致力于流失國寶的追尋、搶救、鑒定、研究與保護。

【信札品讀】徐邦達、楊仁愷均為中國古代書畫鑒定名家，與謝稚柳、啟功、劉九庵等人并稱為古代書畫鑒定界“五老”。這封信寫于1977年，信中，徐邦達與楊仁愷探討張旭草書《古詩四帖》、王羲之《曹娥碑墨跡本》的作者歸屬與斷代問題，從中可管窺書畫鑒定之難，也可感受到一代宗師科學(xué)、嚴謹?shù)膶W(xué)術(shù)態(tài)度和磊磊風(fēng)范。

兄等如能結(jié)伴歸來，實平生大快之事

——1985年傅振倫致臺北故宮老友的信（摘編）

莊夫人若俠妝次：

爽秋、心如兩兄座右：

相別日久，不得通信，一峽兩岸，馳念為勞，諒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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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宮博物院日益發(fā)展，現(xiàn)在職工千人以上，躋于世界大博物館之林。新辟珍寶、鐘表等館，門票一角，春秋佳日觀眾多達三四萬人。三十多年來，本院接收了難以數(shù)計的新出土珍品，經(jīng)常應(yīng)國外邀請參加展覽，介紹了我國悠久而燦爛的文化，為國增光，亦吾儕文物工作者之榮譽……

國家成立了多種學(xué)術(shù)團體，如博物館、考古、古陶瓷等學(xué)會，都留有理事名額，虛位以待臺灣專家學(xué)者的歸來?？傆幸惶?，臺灣炎黃子孫同登大陸，共同完成振興中華大業(yè)。懷念故土，人之常情，良友久別，緬念尤深。值此慶祝我院建院六十周年良辰，兄等如能結(jié)伴歸來（來去自由一切方便），歡聚一堂，一傾積愫，實平生大快之事。翹首東望，不勝依依。紙短心長，不盡欲言?！?/p>

順頌

大安！

愚弟傅振倫

家書背后

【寫信人】傅振倫（1906—1999），1934年至1940年在故宮博物院工作，期間主要負責文物保管、研究和展覽籌備等。他曾參與1935年的倫敦中國藝術(shù)國際展覽會，這是故宮文物也是中國文物首次出國展覽。

【收信人】申若俠，莊尚嚴（1899—1980）之妻。莊尚嚴、吳玉璋（爽秋）、那志良（心如），于1948年底至1949年初押運文物赴臺，后任職臺北故宮博物院。

【信札品讀】傅振倫與莊尚嚴、吳玉璋、那志良在故宮博物院共事多年，成為好友。自莊尚嚴、那志良、吳玉璋押運文物赴臺后，傅振倫與他們兩岸相隔。1985年正值故宮博物院建院60周年，彼時海峽兩岸尚未通郵，傅振倫借由《中國建設(shè)》雜志發(fā)表公開信，寫給莊尚嚴之妻申若俠女士（當時莊尚嚴已過世）以及吳玉璋、那志良。這封信追憶昔日同事情誼，亦欣喜講述大陸的變化，真切期盼與故友“歡聚一堂”。紙短情長，訴說著兩岸同胞共同的歷史傳承與文化記憶，更體現(xiàn)了割舍不斷的血脈深情。

熱血殷殷濃于水，幾時日月復(fù)光華

——2003年鄭欣淼與秦孝儀書信詩詞唱和

賀新郎

在臺北懷故宮文物南遷

往事堪回顧。嘆陸沉、國之瑰寶，烽煙南渡。萬里間關(guān)箱過萬，黔洞川途秦樹。說不盡，幾多風(fēng)雨。輾轉(zhuǎn)西行欣無恙，故宮人、辛苦憑誰訴。十七載、無雙譜。

從來中土遺存富。更明清、琳瑯內(nèi)府，萃珍瑤圃。驀地離分無限憾，默默思牽情愫。永保用、文明步武。熱血殷殷濃于水，中華心、一海焉能阻。統(tǒng)一業(yè)、本根固。

鄭欣淼

鵲橋仙

和欣淼先生見貺新詞

故都如夢，流光似水，張緒當年風(fēng)柳。撼山填海亦何嘗，猶自記倚樓搔首。

結(jié)繩中絕，余燔漸熄，誰是補天高手？幾時日月復(fù)光華，須先是河山重繡。

秦孝儀

家書背后

【寫信人】鄭欣淼，1947年生，2002年9月至2012年1月任故宮博物院院長。他積極推動兩岸故宮交流與合作，實現(xiàn)了兩岸故宮博物院院長的首次互訪。

【收信人】秦孝儀（1921—2007），1983年1月至2000年4月任臺北故宮博物院院長。20世紀80年代兩岸恢復(fù)往來后，他積極推動兩岸故宮的互動，并取得突破性合作。

【信札品讀】2002年、2003年之交，鄭欣淼訪臺期間，與秦孝儀結(jié)下情誼。故宮的淵源、故宮的事業(yè)、故宮人的責任與擔當，使兩位先生在思想精神層面上產(chǎn)生深度共鳴。鄭欣淼返回大陸后，他們通過信件繼續(xù)交流，互寄書籍，詩詞唱和，表達了對兩岸故宮交流合作的美好愿景、對實現(xiàn)祖國統(tǒng)一大業(yè)的殷殷期盼。

汲取文化的力量，激發(fā)創(chuàng)造的靈感

——2020年王旭東致北京中學(xué)生的信

北師大實驗中學(xué)的同學(xué)們，你們好！

來信收悉，很高興借此機會邀請你們到故宮博物院參觀、學(xué)習(xí)。這次別開生面的通信活動，得以從熱情洋溢的文字中，感受到同學(xué)們對故宮的喜愛。

你們帶著新奇的視野與故宮文物建筑對話，感悟故宮無盡的文化魅力。故宮承載著中華五千年文明，是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的匯聚地。故宮博物院將以平安故宮、學(xué)術(shù)故宮、數(shù)字故宮、活力故宮建設(shè)為支撐，在保護好的基礎(chǔ)上，不斷挖掘故宮蘊含的多元文化價值，并負責地傳承傳播。我們也將努力創(chuàng)造良好參觀體驗活動和環(huán)境，讓公眾尤其青少年走進它，用心體會故宮的美，了解文物背后的故事，感悟古人的智慧。

你們是祖國的未來，肩負著傳承、弘揚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的使命?！耙娮秩缑妗υ捁蕦m”活動是我們“展育結(jié)合”的一次探索，希望你們能從中汲取文化的力量，激發(fā)創(chuàng)造的靈感，堅定文化自信。

見字如面，歡迎你們常到故宮來，也祝愿這樣的對話一直進行下去。

祝同學(xué)們學(xué)業(yè)進步、天天快樂！

故宮博物院王旭東

2020年11月25日

家書背后

【寫信人】王旭東，1967年出生，現(xiàn)任故宮博物院院長。

【收信人】北師大實驗中學(xué)同學(xué)，是參加2020年“見字如面·對話故宮”書信交流活動的學(xué)生。他們把課堂“搬”進故宮，開展研學(xué)課程，并以書信的形式，模擬與歷史人物、文物、工匠等的對話。

【信札品讀】2020年11月27日，北京市委教育工委、市教委與故宮博物院、國家大劇院聯(lián)合主辦“見字如面·對話故宮”書信交流活動。活動開展1個月，故宮博物院就收到來自北京市16區(qū)603所學(xué)校的5530封書信。信中透露出青少年對故宮的濃厚興趣、對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的真摯熱愛。這封信是王旭東給北師大實驗中學(xué)同學(xué)的回信。他在信中再次邀請孩子們走進故宮，并對他們寄予殷切期望。

本版圖片除標注外均為故宮博物院提供

《人民日報海外版》（2025年10月10日第07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