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經(jīng)常把國家之間的關(guān)系想得太復(fù)雜,其實有時候,撥開那些云山霧罩的外交辭令,道理就跟咱們老百姓過日子一樣,簡單又實在。
俄羅斯外長拉夫羅夫最近說了句大實話:“俄羅斯絕不可能背叛中國?!?/p>
這話不是在什么正式場合,對著稿子念出來的,更像是聊天時別人隨口一問,他連想都沒想就冒出的一句話。這種不假思索的反應(yīng),反而最能說明問題。
有人覺得這是說給美國聽的,有人覺得是說給中國聽的,其實都沒錯。但更重要的,這是俄羅斯說給自己聽的,是把心里最真實的想法給亮了出來。
最近這些年,總有些人在旁邊扇風(fēng)點火,說什么“你看,美國要是跟俄羅斯關(guān)系好了,俄羅斯肯定會回頭對付中國”。這種調(diào)調(diào)兒就跟村口那些喜歡嚼舌根的人一樣,總盼著別人家鬧矛盾。
尤其是特朗普要是再上臺,這種說法就更有市場了。他們覺得特朗普不按常理出牌,說不定就能把俄羅斯從中國身邊拉走。
拉夫羅夫這句話,就像是直接走到這些人面前,干脆利落地說:“都省省吧,別瞎猜了?!?/p>
他沒繞彎子,也沒說什么“我們會慎重考慮”之類的客套話,而是直接把門關(guān)死了。意思很明白,不管你們怎么說,怎么挑撥,我們和中國的關(guān)系,你們甭想插手。
這就像兩家合伙做生意,外面總有人說“你那個伙伴不靠譜,跟我干吧,保你賺大錢”。結(jié)果拉夫羅夫直接回答:“我信我自己的伙伴,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p>
他還特意提了一句,說中俄關(guān)系是有“制度和法律框架”的。這話聽著專業(yè),說白了就是,我們兩家的合作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今天好明天掰,而是簽了合同、立了規(guī)矩的。
這個“合同”不是寫在紙上的幾條條款,而是建立在最現(xiàn)實的處境之上。
咱們把這事兒說得再白一點。
現(xiàn)在有個世界第一,誰都怕,誰都得看他臉色過日子。這個第一,看不得別人好,尤其看不得別人有朝一日可能超過自己。
中國這幾十年發(fā)展太快了,在很多地方都讓這個第一感覺到了壓力。所以這個第一就想盡辦法,今天在這兒使個絆子,明天在那兒找點麻煩,反正就是不想讓中國踏踏實實地發(fā)展。
另一邊,俄羅斯這頭熊,塊頭大,脾氣也硬,以前跟這個第一扳過手腕?,F(xiàn)在雖然實力不如從前,但骨子里那股勁還在。最近因為烏克蘭的事,更是被這個第一帶著一群小弟往死里整,日子過得相當(dāng)憋屈。
現(xiàn)在你看,一個是被堵在門口打,一個是被按著不讓長個兒。兩個人都面對同一個對手,承受著同樣的壓力。
你說,這種情況下,這倆人是分開各打各的容易,還是站在一起互相幫襯著更容易?
答案太明顯了。
一個人扛著沙袋,可能走十米就趴下了。但兩個人互相搭把手,一人分一半重量,說不定就能走一百米。中俄現(xiàn)在就是這種情況,不是誰想不想合作,而是現(xiàn)實逼著你必須合作。
這就是拉夫羅夫說的“制度性基礎(chǔ)”,這個基礎(chǔ)不是靠誰跟誰感情好,而是因為兩個人遇到的麻煩是一樣的,想要達(dá)成的目標(biāo)也是一樣的,那就是咱們都不能被那個第一給按死。
有了這個共同的、最根本的目標(biāo),很多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比如在聯(lián)合國開會,但凡是那個第一提出的霸道條款,中俄基本都會站在一起反對。不是提前商量好的,而是一種默契,因為大家都知道,今天幫著對方說句話,明天自己有難處的時候,對方也會站出來。
這種默契,比任何書面協(xié)議都管用。它是靠著一次次共同面對風(fēng)浪,磨合出來的。
拉夫羅夫那句“不背叛”,壓根就不是一句空話,而是把雙方的家底和處境都擺在了明面上。
它的潛臺詞是:我們現(xiàn)在日子不好過,全靠著跟中國相互取暖,我們傻了才會去自斷后路,跑去跟那個天天想整死我們的人合作。
這話既是說給西方聽的,告訴他們別白費力氣了。也是說給中國聽的,算是一顆定心丸,讓伙伴放心,關(guān)鍵時刻,我們拎得清。
現(xiàn)在的中俄關(guān)系,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
兩國之間的石油、天然氣管道,連通兩國的鐵路、大橋,還有不計其數(shù)的合作項目,這些都是實實在在的東西,是把兩家利益綁在一起的繩子。
這根繩子越綁越緊,誰想解開都難。
更何況,俄羅斯現(xiàn)在根本沒得選。跟美國和解?美國開出的條件,俄羅斯根本不可能接受。跟歐洲搞好關(guān)系?歐洲自己都聽美國的,說了不算。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看一圈,真正能平等對話、能提供實質(zhì)性幫助、還能一起對抗壓力的,只有中國。
對俄羅斯來說,中國不僅是能買他石油天然氣的客戶,更是一個能讓它在國際上不至于被徹底孤立的戰(zhàn)略支點。沒有中國,俄羅斯的處境會比現(xiàn)在艱難得多。
拉夫羅夫這句“掏心窩子”的話,其實是一道極其冷靜的計算題。
“背叛”中國,等于自殺。
“不背叛”中國,才能活下去,而且可能活得更好。
這道選擇題,換任何一個頭腦清醒的俄羅斯領(lǐng)導(dǎo)人來做,答案都是一樣的。
這跟感情沒多大關(guān)系,這就是最現(xiàn)實的生存法則,是成年人世界里的殘酷真相。
我們不必為這句話感到多么激動,也不必覺得這是多大的情分。我們只需要明白,當(dāng)兩個大國都把對方看作是自己生存下去的必要條件時,這種關(guān)系,遠(yuǎn)比任何口頭上的承諾都來得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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