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荷蘭那邊的一番操作,真是讓人有點看不懂,本想對中企來個下馬威,結(jié)果自家后院先傳來了意想不到的消息。
這一拳看著挺狠,結(jié)果打在棉花上沒著力,反倒把自己震了一下,荷蘭估計真沒料到,ASML一公布結(jié)果,會讓他們自己陷入這么尷尬的境地。
這件事的起因是荷蘭突然宣布要“凍結(jié)”一家名叫安世半導體的公司,這家公司雖然總部在荷蘭奈梅亨,算是個根正苗紅的老牌企業(yè),但如今的實際控制方,卻是中企聞泰科技。
而且荷蘭官方給出的理由聽著特別高大上,“對國家關(guān)鍵技術(shù)安全構(gòu)成威脅”,然后直接下令,凍結(jié)公司資產(chǎn)、知識產(chǎn)權(quán)、人員一年,連CEO都給停了職。
明眼人一看就懂,這哪是保護安全,這擺明了就是想爭奪公司的控制權(quán),甚至有消息說,公司里的一些外籍高管也在里應外合,推動股權(quán)轉(zhuǎn)讓,荷蘭似乎想“收回”這個曾經(jīng)屬于自己的核心資產(chǎn),一切都像是按劇本在走。
可他們有沒有想過,今天的安世半導體,還是他們記憶里那個荷蘭公司嗎?
他們似乎選擇性地忘記了,就在幾年前,安世還是個負債累累、深陷泥潭的爛攤子,正是其中企母公司聞泰科技自2018年起,前后砸進去超過330億人民幣,才把它從破產(chǎn)邊緣給拉了回來。
直到去年,安世才剛剛把所有債務還清,開始盈利還不到一年時間,也正是在中資的操盤下,這家公司的全球市場排名從無人問津的第十一,一路狂飆到行業(yè)第三。
荷蘭想搶的是一個記憶中的“荷蘭安世”,但它真正打擊的,卻是一個運營重心和增長引擎都早已與中國深度綁定的“全球化新安世”。
顯然,荷蘭這步棋,走得有點急了,如果說對安世半導體的價值判斷失誤是第一個盲點,那對自己經(jīng)濟命脈的依賴關(guān)系評估失衡,可以說是更致命的一步。
在配合美國限制先進光刻機出口這件事上,荷蘭其實比日本動作要慢,當時就是想給自家的光刻機巨頭ASML爭取點出貨時間,這說明他們心里清楚中國市場有多重要。
但他們顯然沒料到,這種重要性已經(jīng)到了何種地地步,就在荷蘭對安世動手前不久,ASML公布了今年第三季度的財報,結(jié)果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中國大陸市場的營收占比,從前兩個季度因管制一度下滑的27%,竟然猛增到了42%,這高達15個百分點的環(huán)比暴漲,直接把ASML當季的業(yè)績拉到了遠超預期的水平。
這簡直是絕妙的諷刺,荷蘭政府前腳還在打壓,后腳自家的經(jīng)濟支柱,就靠著被打壓的那個國家的市場,打贏了一場漂亮的翻身仗。
荷蘭以為自己手握ASML這張王牌,是根可以隨時揮舞的技術(shù)長矛,卻沒看到,這根長矛的矛身和握著它的手腕,其實都系在了對方身上。
面對官方設下的一道道高墻,ASML和它的供應鏈伙伴們展現(xiàn)出了驚人的求生欲,既然高端的EUV光刻機(生產(chǎn)7納米以下芯片的利器)早在2019年就被限制出口,那我們就換個賽道玩。
ASML巧妙地玩起了“二元市場”的把戲,頂尖設備賣不掉,那就把重心全力轉(zhuǎn)向不受限的成熟工藝設備,結(jié)果效果出奇地好。
中國市場對成熟工藝芯片的需求像個無底洞,成了拉動ASML業(yè)績狂奔的超級引擎,今年上半年管控步步收緊的時候,中國客戶的訂單更是雪片般飛來,生怕以后買不到了,拼命搶購DUV設備。
這股搶購潮直接把ASML在中國的銷售占比推向了一個令人咋舌的高度,一季度沖到39%,二季度更是飆升到46%,差點就過半了!
反觀那些傳統(tǒng)的大客戶,比如臺灣、韓國和美國,市場份額反而在萎縮,可以說,是中國大陸市場憑一己之力,才讓ASML交出了這么一份亮眼的財報。
企業(yè)的求生本能不止于此,供應鏈更是早就用腳投票,就在去年荷蘭限制措施正式生效之際,ASML的上游高端零件供應商KMWE,悄悄在中國蘇州開了一家新工廠。
這操作的目的再明顯不過了:直接在岸生產(chǎn),繞開未來可能越來越嚴的跨境運輸限制,這家蘇州工廠不僅生產(chǎn)和馬來西亞工廠同樣的產(chǎn)品,還開始給中國的芯片公司提供維護配件。
更有意思的是,KMWE同年還在樂山設立了子公司,深耕本土市場的意圖暴露無遺,這種主動融入中國市場的策略,和那些紛紛轉(zhuǎn)向東南亞觀望的供應商們,形成了鮮明對比。
荷蘭可能天真地以為,凍結(jié)安世只是個局部可控的商業(yè)安全行動,但他們顯然低估了中國在全球供應鏈棋局里精準反制的能力,中國商務部的反應又快又準,堪稱一記“點穴”。
反制措施沒有一刀切地砸掉安世在華的根基,而是直指要害:限制安世半導體在中國大陸工廠生產(chǎn)的特定元器件出口。
那么這一招有多狠,要知道,安世全球超過70%的產(chǎn)能都在中國,禁令一出,等于直接掐斷了它絕大部分的對外供應,既懲罰了奪權(quán)行為,又給后續(xù)的博弈留下了空間。
更厲害的還在后頭,這一反制的影響力,遠遠超出了荷蘭,安世的芯片是歐洲汽車產(chǎn)業(yè)的命脈,被譽為“心臟起搏器”,客戶名單上躺著大眾、寶馬這樣的德國巨頭。
這下好了,中國的反擊不僅打了荷蘭,更是直接把壓力傳導給了德國等歐洲工業(yè)強國,一個雙邊問題,瞬間被放大成了一個足以攪動整個歐洲核心產(chǎn)業(yè)鏈的中歐議題。
如果說對安世的限制是直來直去的明招,那稀土問題就是一記潛在的暗拳,中國的稀土出口管制規(guī)定,讓ASML的供應鏈脆弱性徹底暴露。
光刻機里最核心的三大件,光源、鏡頭、雙工件臺,沒稀土根本玩不轉(zhuǎn),雖說ASML嘴上喊著庫存夠,但美國媒體已經(jīng)扒出來,他們的機器交貨都推遲了。
往長遠看,荷蘭搞這些限制,反而弄出了它最不想見的事兒:外面越是封鎖打壓,越能推著中國自己搞創(chuàng)新,成了最好的 “助推器”。
就在大家還在這兒互相較量的時候,上海微電子那邊傳來信兒,他們研發(fā)的28納米光刻機,今年就能批量生產(chǎn)、往外供貨了。
這就像一個“自我實現(xiàn)的預言”,諷刺的是,ASML自己也預見到了這個結(jié)果,公司預計到明年,其在中國的銷售額將下降到20%到30%左右。
而造成這樣的原因有兩點,一是限制加碼,二是中國本土替代品正在飛速崛起,想當初,美國眾議院一個小組批評ASML與中國做生意,就讓其股價大跌7.1%,如今它可能真的要開始失去這塊市場了。
荷蘭政府當初那個看似強硬的決定,本意是遏制對手,結(jié)果很可能是在為自己催生一個更強大的競爭對手,同時還疏遠了自己最關(guān)鍵的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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