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雨融的演講看了,個人的感受就是尷尬,覺得假大空。這么說吧,要不是頂著哈佛的光環(huán),蔣雨融的這段演講,在任何一個視頻號上播出來,都不會有什么人看。
盡管蔣雨融的水平不能代表哈佛,但是當我看到,她在演講中停頓抒情,臺下那些老教授們面露微笑鼓掌的時候,我意識到,其實哈佛也是個人情社會,那些很有風骨的知識分子,恐怕如今在哈佛校園也不多見了,也可能他們根本沒有去聽蔣雨融的演講。
看到一個消息,蔣雨融是靠著推薦的方式進入的哈佛大學,而推薦人和她的父親,都是中國綠發(fā)會的高管。如果考慮到綠發(fā)會的背景,我就能理解蔣雨融的這套措辭的趣味了。都帶著股“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的味道。
但是從觀眾的角度,聽這樣一場演講真的是挺累的。
演講人說了很多正確的廢話,實則毫無意義。
像是“我回憶起兒時的一個想法:世界正在變成一個小村莊。我記得有人告訴我,我們將是終結人類饑餓和貧困的第一代?!?/p>
問題是,憑啥呢,你為了降低貧困和饑餓做了哪些努力,現(xiàn)在非洲一些貧困地區(qū),不還是有許多人吃不飽飯嗎。你捐錢了還是咋的?
這些話看似理想主義,但是在精神實質(zhì)上卻無比空洞,而且在表達方式上也過于煽情,這是讓人感到不適的主要原因。
蔣雨融還動情的說:“如果世界上有哪個女性買不起衛(wèi)生巾,我就會更窮。如果一個女孩因為害怕騷擾而逃學,我的尊嚴就會受到威脅。如果一個小男孩死于一場他沒有發(fā)起、也從未理解的戰(zhàn)爭,我的一部分也會隨他消亡?!?/p>
這話說的就更飄了,如果真正關心婦女權利,應該直接以阿富汗婦女被強制要求戴頭巾作為案例,毫無尊嚴,她們甚至失去了接受高等教育的機會,沒辦法跟蔣雨融成為哈佛的同班同學。
而死于戰(zhàn)爭的小男孩這些,自然可以把目光撇向烏克蘭,烏克蘭的兒童,面對一場被侵略的戰(zhàn)爭,他們的權利得到了保障了嗎?俄羅斯軍隊曾經(jīng)轟炸了烏克蘭的婦幼醫(yī)院,這些受到傷害的婦女和兒童,他們的困難真的能夠被蔣雨融所觸動嗎?而哈馬斯們,以婦女兒童作為擋箭牌,把被襲擊的恐懼帶給加沙的人民,他們難道不應該被譴責嗎?
苦難是具體的,它需要做很多工作,不是來一句,我們這代人將結束貧窮和饑餓就這么簡單。這樣的臺詞或許能夠讓一些涉世未深的“白左”們感動這么一下下(盡管我也對此表示懷疑,這種空洞的陳述,恐怕白左們也會覺得索然無味),但是對于他人生活的影響,幾乎為零。
更何況,一個吃著高級西餐的人,說自己多共情遠方的苦難,這個場面不讓人覺得矯情嗎?你這么說說也可以,畢竟這是個學校。
如同同樣的演講詞,放在美國某中學的畢業(yè)典禮上,就沒那么多人感到奇怪了,可是這畢竟是哈佛,是世界的頂尖學府。怎么哈佛的見識淺陋到了這個地步了呢?這段演講傳播到遙遠的中文互聯(lián)網(wǎng)上,一定會讓許多網(wǎng)民感到“淚目”。因為她替國人爭光了。巧合的是,蔣雨融所傳遞的思想,剛好打在廣大網(wǎng)民的智商盲區(qū)和淚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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