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釋永信的事情可真是一波接一波,鬧得是滿城風(fēng)雨,有網(wǎng)紅出來爆料,說她朋友在少林寺過夜,大半夜三四點就得爬起來,一幫女的排著隊去方丈房間“求財”。
交了錢的,被“點名”的,還能進個神秘群,里面全是大佬搞資源生意,聽著就跟做生意似的,哪像修行的地方。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原來寺廟還能這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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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永信的種種罪行
人們總愛念叨電影《少林寺》,以為那里的晨鐘暮鼓從未停歇,可八十年代初的少林寺,窮得只剩下個名號,寺院破敗,佛像蒙塵,十幾個僧人靠著幾畝薄田過活,日子緊巴到要去工地打零工,這哪是什么武林圣地,分明就是個風(fēng)雨飄搖的貧困戶。
就是在這么個光景里,一個叫劉應(yīng)成的年輕人,也就是后來的釋永信,踏進了山門,他來的時候,少林寺正靠著一部電影的余溫,勉強在國人心里有點印象,1987年老方丈圓寂,年僅22歲的釋永信接過了這個爛攤子。
說他是“CEO方丈”一點不夸張,他身上有股商人的敏銳,一眼就看穿了“少林寺”這三個字背后巨大的無形資產(chǎn),別人還在想著化緣,他已經(jīng)帶著武僧團全球巡演,把少林功夫這塊招牌打響到了國外,緊接著注冊商標,把“少林”這兩個字牢牢攥在自己手里。
從此少林寺走上了一條沒人想過的路,拍電影、做演出、賣膏藥、開學(xué)校,甚至后來連奶茶、網(wǎng)游、房地產(chǎn)都來摻一腳,釋永信硬是憑著一股“我不入商海,誰入商?!钡膭蓬^,把一個瀕臨破產(chǎn)的古寺,盤成了一個年入斗金的商業(yè)帝國。
對于這套操作叫好的人不少,他們覺得釋永信是少林寺的救世主,沒有他哪有今天修葺一新的殿宇,哪有滿世界的少林文化中心?寺廟要修繕,僧人要吃飯,文化要傳播,哪一樣離得開錢?靠香客那點零散的香火錢,恐怕連大雄寶殿的房頂都修不完。
從這個角度看,釋永信確實功不可沒,他用世俗的辦法,解決了出世的難題,讓一個文化遺產(chǎn)活了下來,甚至活得相當(dāng)滋潤,他更像一個力挽狂瀾的企業(yè)家,為信仰找到了一個可持續(xù)發(fā)展的商業(yè)模式。
但銅臭味,終究是藏不住的,當(dāng)“阿彌陀佛”和“加盟熱線”出現(xiàn)在同一張宣傳單上,當(dāng)慈悲為懷的佛門開始計算投入產(chǎn)出比,很多人心里就犯了嘀咕。
佛法無邊,難道門票有價?普度眾生,難道也分三六九等?信仰這東西一旦被折算成金錢,掛上了價簽,它最珍貴的那部分,是不是也跟著打了折?這些質(zhì)疑聲,就像少林寺山門前的游客一樣,從未斷絕。
女網(wǎng)紅爆料
如果說之前的商業(yè)化還只是讓人覺得“俗”,那最近一位女網(wǎng)紅的爆料,則直接把水?dāng)嚋喠?,她掀開的,是少林寺生意經(jīng)里最隱秘、也最令人不安的一頁。
她和一群姐妹,人手一萬塊,去少林寺住了三天兩夜,名義是“求財”,原以為是燒香拜佛,聽禪悟道,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在那里釋永信被捧得如同神明,一言一行,都有人揣摩、追隨。
重頭戲,在每天凌晨四點,那些真正“發(fā)了財”的姐妹,都得在這個時間點,去方丈的禪房“皈依”,這可不是普通人理解的剃度出家,更像是一場心照不宣的資格認證。
一旦被方丈“看中”,你就能進入一個神秘的群,這個群才是這場“求財”之旅的核心,里面非富即貴,談的都是項目合作,聊的都是資源置換,方丈的幾句“指點”,可能就是外面擠破頭也拿不到的生意機會,用網(wǎng)紅的話說,進了這個群想不發(fā)財都難。
這一下少林寺的商業(yè)模式,從賣門票、賣產(chǎn)品的1.0時代,直接躍升到了搭建頂級人脈圈層的2.0時代,它不再是簡單的“寺廟經(jīng)濟”,而是一個以信仰做外殼,以資源為內(nèi)核的頂級“VIP俱樂部”。
一萬塊僅僅是入場券的錢,凌晨四點的禪房,聽上去如此清修苦行,背后卻通往一個真金白銀的資源池,佛祖面前的蒲團,成了通往名利場的階梯。
真正讓人不寒而栗的,是那些被刻意省略掉的細節(jié),那些凌晨四點進入方丈禪房的“小姐妹們”,為了獲得那份“指點”,為了拿到進入圈層的門票,付出的“代價”僅僅是那一萬塊錢嗎?
沒人說也沒人問,但那份沉默,卻比任何直白的描述都更具想象空間,它像一層曖昧的薄紗,籠罩在這場“皈依”之上,暗示著在金錢之外,或許還有更多不可言說的交易。
這背后是權(quán)力、資本與信仰的扭曲媾和,當(dāng)佛光普照變成了資源引薦,當(dāng)慈悲度人變成了利益交換,那間小小的禪房里藏著的,才是這座商業(yè)帝國最核心的秘密,也是最值錢的“香火錢”。
少林寺的風(fēng)波之所以能戳中所有人的神經(jīng),早已超出了花邊新聞的范疇,它像一面鏡子,照出了這個時代的焦慮和困惑。
寺廟,本該是這個喧囂社會里,留給人們喘息的最后一方凈土,我們把對歷史的敬畏、對精神的渴求,都寄托在那里,可當(dāng)這片凈土也被插上“待售”的牌子,開始明碼標價時,那種幻滅感是致命的,這敲碎的不只是一座寺廟的牌匾,更是很多人心里最后一點念想。
當(dāng)“皈依”都能變成一種投資,當(dāng)燒香拜佛也需要驗資,信仰便徹底淪為了一種工具,一個可以撬動世俗資源的杠桿,這背后不僅僅是某個方丈的個人操守問題,它更折射出整個社會對成功的畸形崇拜——為了搞錢,可以不問手段,為了人脈,可以放棄底線。
或許那些凌晨四點去“求財”的人,和那個“指點迷津”的方丈,本就是天作之合,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共同上演了一出“信仰變現(xiàn)”的荒誕劇。
鐘聲依舊,叩問的卻不再是佛心,而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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