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獅子驄到珞珈山童子——解析青年作家邢之諾成長史【之二】
作者:李開
賞析:
先從標題來說,獅子驄是一種性情暴烈、難以馴服的駿馬,歷史上武則天曾提出用鐵鞭、鐵錘、匕首來馴服它,象征著一種桀驁不馴、充滿野性的力量。這種力量可能是內在的欲望、野心,或是某種難以控制的天賦或特質。
珞珈山是佛教文化中觀音菩薩的道場,善財童子五十三參的故事就發(fā)生在這里。童子在佛教中常指修行者或菩薩的侍從,象征著純潔、虔誠和智慧的追求。
精神升華:從“獅子驄”到“珞珈山童子”,可以理解為一個人從世俗的欲望和野心,轉向精神層面的追求和升華。珞珈山童子象征著一種超脫、寧靜和智慧的狀態(tài),是對內心欲望的超越和對精神境界的追求。
現(xiàn)我們賞析正文《從獅子驄到珞珈山童子》——青年作家邢之諾成長史。正文共有五幅自畫像: 伶歌·粉墨是夢版——>狂傲·鮮衣怒馬版——>煙雨紅顏.魂歸何處版——>我命逆天·大話西游版——>禪悟.如如不動版。
附邢之諾原文:《從獅子驄到珞珈山童子》——青年作家邢之諾成長史
自畫像(伶歌·粉墨是夢版):
余本庸人,僅有:-----坐而靜觀之眸,才下眉頭之眉;思接千里之額,喋血干將之舌;粉墨人生之臉,皮里春秋之骨;吟玩古今之手,轉益多師之心;折節(jié)謙恭之腰;不合時宜之腹,龍行天下之腿;獨立紅塵之足;縱橫四海之欲,一鶴九皋之泣;投桃報李之善,心藏大惡之念;弩張劍拔之瘋,懸崖勒馬之聰;牧風行云之影,對酒當歌之行;九天攬月之夢,一無是處之鏡.........
自畫像(狂傲·鮮衣怒馬版):
冷韻入酒,逸曲狂歌。軒宇一口吸進:紫氣煙霞,星辰日月。繡口一吐,燦出半壁絳河。劍尖一挽,挑起一地桃色。正也是我,邪也是我,濁世奇葩雙生花一朵。搖曳紅塵,俯視萬家燈火。儒家逆子,道門叛徒,天生我才難自棄。梅骨丹心,鐵血柔情,嘯劍江湖,氣吞山河;愛恨情仇,談笑而過,魅魑魎魍,一筆掃落。千古英雄淚,人間無情事。是非對錯,任人評說!水也是我,火也是我,冷語深情,釋夢解惑。東南西北,賺得一身悲歡離合;春夏秋冬,獨釣一江風花雪月。桑田浪起,滄海塵飛,枕上之蝶,杯中之蛇。萬丈虹霓志,歲月卻蹉跎。起舞弄影,人生幾何?誰人知我?誰人惜我?不見古人,不見來者!情到深處方孤獨,曲盡人散始寂寞。藍橋渺渺,岫云迢迢。情癡情癜情圣情魔,等過怨過錯過瘋過。悲極無淚,怒極反笑,狂傲一回又如何?紅粉樊籠,天外來客。拂袖而來,斬袍而去。來如沙漠風暴,去若塵埃一顆......
自畫像(煙雨紅顏.魂歸何處版):
北地瑤琴夢游南國,冷香浮動,逸詩嫣然,軒窗獨弄弦。桃花人面,似水流年,良辰美景奈何短,憑欄處燈火闌珊。繁華漸行漸遠,此曲復再彈,弦斷有誰憐?亂夢紛飛,憶不起,那凋零在季節(jié)里的容顏。只看到,煙雨凄迷處,最后一抹紅顏……
自畫像(我命逆天·大話西游版):
看淡了,離合悲歡;忘卻了,此去經年。今宵,紅豆硯汁的毫尖,比軒主更倦。一川云煙,吹走紫霞仙子,飄來青燈經幡。月光寶盒,只剩,一張蒼茫的臉,一地滄海桑田。傳奇,隨銀幕曲終逝散。看客,卻在紅粉樊籠,掙扎、囈語、吶喊。靜等,生活招安。頭頂,緊箍咒圈;跌入,宿命深淵。歲月化石中涅槃,生死洪流里輾轉。雌雄難辨,大鬧天宮,纏熾若電,她吼:----我命逆天!空無死滅,闔目默念,枯坐如禪,她笑:----天方夜譚......
自畫像(禪悟.如如不動版):
突然一天,提筆無話可說。突然一天,沒了喜怒哀樂。突然忘了,一路打馬而過的景色。突然發(fā)現(xiàn),孤獨其實是一種快樂。突然望見,宇宙是片湖海映出水分子我。突然回首,云卷云舒吹走冷煙逸香軒雪。突然憶起前方,有某種東西在等我。突然感覺不到,這世界我曾經來過。
這五幅自畫像生動地描繪了邢之諾人生歷程從獅子驄到珞珈山童子的蛻變過程,筆者先從第一幅自畫像試著解讀一下。
1.自畫像(伶歌·粉墨是夢版)
自畫像大致意思: 我原本資質平庸,只有:——能冷靜觀察研究世界的雙眸,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的眉毛;思維突破時空?的額頭,劍落無聲的犀利舌頭;戴著面具的容顏,不動聲色的傲骨;能吟誦古今的手,不斷進取的雄心;低調謙恭的腰肢,不合時宜的肚腹;行者無疆,自由的腿,獨自紅塵,游走的腳;立身揚名的欲望,鶴鳴九皋的悲泣;投桃報李的淳樸善良,內心卻藏有大惡念頭;弓張劍拔的癲狂,懸崖勒馬的智慧;御風而行的孤影,對酒當歌的豪情;心比天高的理想與追求,一無是處鏡子里的自己……
這首自畫像以細膩的筆觸描繪了一個內心復雜、充滿矛盾的人物形象。作者通過一系列對比鮮明的描述,展現(xiàn)了自身的多重性格和內心世界。從靜觀之眸到喋血之舌,從粉墨人生到一無是處,每一個細節(jié)都揭示了作者的多面性和復雜性。這種自省和自我剖析,展現(xiàn)了作者對人生的深刻理解和獨特感悟。
第一張自畫像(伶歌·粉墨是夢版)應該是作者人生蛻變第一階段: 初識自我與掙扎
這是最初的自我認知階段。作者坦誠自己是個“庸人”,但身上卻集合了各種看似矛盾、復雜甚至沖突的特質(如“喋血干將之舌”與“投桃報李之善”,“弩張劍拔之瘋”與“懸崖勒馬之聰”)。她像一位戲曲演員(伶歌),帶著“粉墨”登場,意識到人生如戲,內心充滿了“皮里春秋”的復雜和“一無是處的我?!?br/>這是一個自我發(fā)現(xiàn)與困惑的階段。作者開始審視自身,看到了內在的豐富性、矛盾性,以及與社會規(guī)范的“不合時宜”,但尚未找到明確的出路或方向,帶著一種表演者(粉墨)的視角看待人生。
(待續(xù))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fā)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