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子拆遷,我給兒子30萬,閨女80萬,兒子氣得跳著腳說我偏心
“養(yǎng)兒防老是老理兒,養(yǎng)女貼心才是實情。”
我叫趙玉琴,今年七十一歲,江蘇南通人。
年輕時在紡織廠干了三十多年,手腳麻利,吃苦耐勞。
老伴周老三走得早,兩個孩子我一手拉扯大。兒子周建軍,女兒周曉琳。
建軍是長子,從小聰明但倔,娶了媳婦后就像換了芯片似的;曉琳性子溫和,嫁得不遠(yuǎn),隔三差五就來看我,連我腳腫了都陪我去推拿。
我們家住的是老城區(qū)的磚瓦房,幾十年了,終于趕上拆遷。
政府給了我一套新房和110萬補償款。
我坐在新房的陽臺上,想著這輩子總算熬出頭了,也該給孩子們分點。
我左思右想,最后決定:給建軍30萬,曉琳80萬。
錢一分完,風(fēng)波就來了。
建軍接到銀行短信,氣得跳著腳沖進我家:“媽,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才是你兒子,你給我30萬,給曉琳80萬?你偏心!”
我放下茶杯,平靜地說:“你是我兒子不假,但你這些年對我做過什么?”
他臉一紅:“我工作忙,不能總來看你,但我也是你親生的!”
我看著他:“你工作忙,媳婦不讓我進門,孫子我都沒見過幾次。你們家過年都不帶我吃一頓飯。曉琳呢?她每周來給我買菜、陪我去醫(yī)院,連我牙疼都陪我掛號?!?/p>
他沉默了。
我繼續(xù)說:“你是我兒子,但你不孝;她是我女兒,卻把我當(dāng)命?!?/p>
第二天,建軍帶著媳婦來“討說法”。
媳婦林婉兒一進門就陰陽怪氣:“媽,您這拆遷款是不是該公平點?我們家也有孩子,曉琳家又不是窮得揭不開鍋?!?/p>
我笑了:“你家孩子我見過幾次?你家門檻我都快踩破了,還是被你攔在門外。”
她翻了個白眼:“那是我們家規(guī)矩?!?/p>
我點頭:“那我也有我的規(guī)矩——錢給誰心里有我?!?/p>
建軍在旁邊憋著氣,突然拍桌子:“媽,你這是在逼我斷絕關(guān)系!”
我看著他:“你斷不斷是你的事,我這心早就涼了。”
他們走后,曉琳打電話來:“媽,我不要那么多錢,建軍要是急用,您給他吧。”
我聽著她的聲音,心里一陣酸楚:“琳琳,你是我女兒,不是外人。你給我的是陪伴,不是算計。”
她沉默了一下:“媽,我不是為了錢,我是怕你心里難受?!?/p>
我笑了:“你心疼我,我就不難受?!?/p>
一個月后,建軍沒再來,但我聽說他在外面到處說我“偏心”、“重女輕男”。
親戚也來勸我:“玉琴啊,兒子是傳宗接代的,你不能寒了他的心。”
我只回了一句:“心是他先寒的?!?/p>
有個遠(yuǎn)房表姐還說:“你這樣分法,傳出去讓人笑話?!?/p>
我笑了:“我這一輩子,笑話多了去了,最怕的是沒人疼?!?/p>
后來我把剩下的房子也過戶給曉琳,留下一張紙條:“媽這一輩子沒享過福,房子你留著,以后別讓我住養(yǎng)老院?!?/p>
她哭著說:“媽,我養(yǎng)你一輩子?!?/p>
我摸著她的頭發(fā),像小時候哄她睡覺那樣:“你是我這輩子最值的投資?!?/p>
有天我在小區(qū)廣場曬太陽,鄰居老李湊過來:“趙姐,你這拆遷款分得夠狠啊,兒子都不認(rèn)你了?!?/p>
我笑著說:“認(rèn)不認(rèn)我不重要,我認(rèn)誰才重要?!?/p>
他愣了一下,點點頭:“你這話,有道理?!?/p>
“親不親,看走心;孝不孝,看行動?!?/p>
誰把父母當(dāng)提款機,最后連提款卡都沒了。
你說我偏心,我偏的是誰疼我。
做人不能太算計,算來算去,算沒了人心。
有些人啊,嘴上喊著“媽”,心里卻只裝著錢。
到頭來,連“媽”都喊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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