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 年的夏天,河北張家口的呂權武不會想到,吹空調引發(fā)的一場頭疼,會把他的人生拽進生死邊緣。更沒料到的是,一場放棄治療的旅行,竟在河南拐了個彎,讓他在十年后還能笑著談生意、聊生活。
一、當 “死刑判決” 砸下來,他選了一條 “不尋常的路”
那年 7 月底,空調房里的涼意剛過,呂權武的頭疼就纏上了身。喝酒后疼得更兇,當?shù)蒯樉拇蠓蛟藥揍槢]見效,只撂下一句 “去做個顱腦檢查吧”。
這一查,天塌了。MRI 片子上,右側顳頂部、鼻咽部的 “異常占位” 像塊巨石,壓得他喘不過氣。他立刻扎進北京的各大醫(yī)院 —— 腫瘤醫(yī)院、協(xié)和、天壇…… 整整一個月,腳步?jīng)]停過,心卻越來越沉。
“有的說先治鼻子,有的說先開腦袋,有的說一步一步來?!?五花八門的方案背后,是看不見的風險。直到 301 醫(yī)院的醫(yī)生把話攤開:“腦轉移瘤肯定要處理,但開顱后咋樣?不好說。傷了運動神經(jīng),可能就動不了了;碰了控制排泄的地方,可能大小便失禁。就算拉開了,說不定切不干凈,惡性的話更麻煩,搞不好還得縫回去。”
這話像盆冰水,澆滅了他最后一點對手術的期待。更讓他抗拒的是化療 —— 單位一個身強力壯的同事,肺結節(jié)早期,化療沒幾天就沒了?!安恢?,快則 3 個月,慢則半年?!?專家的斷言像倒計時,他卻鐵了心:“與其在治療臺上遭罪,不如痛痛快快走。”
揣著止疼藥,呂權武拉上家人出發(fā)了。他要去看看沒看過的風景,把剩下的日子,過成 “不用看化驗單” 的旅行。每到一地,朋友陪著逛吃,他強撐著笑,心里卻清楚:這是在和時間賽跑。
二、鄭州街頭的一劑中藥,疼了三個月的頭突然不疼了
11 月初,河南的秋意正濃,呂權武的頭疼卻到了頂點。每兩個半小時就得吞一次止疼藥,吃不下飯,排不出便,整個人像被抽干了力氣。
“要不,找個中醫(yī)試試?起碼能舒服點?!?朋友的提議,他沒拒絕。畢竟,誰不想少受點罪呢?
2014 年 11 月 10 日,鄭州希福中醫(yī)腫瘤醫(yī)院的診室里,呂權武坐在椅子上,一句話都懶得說。家人和朋友七嘴八舌講著他的病,等袁希福院長看完,他才啞著嗓子開口:“我不指望你治好,就想讓上下通氣,走的時候少遭點罪?!?/p>
袁希??粗骸澳氵€年輕,別這么悲觀,先試試藥?!?/p>
一周的中藥,加一瓶止疼噴劑。呂權武揣著藥,繼續(xù)河南之行。第四天到了開封,午飯前,女兒突然喊:“爸,你一上午沒吃止疼藥,咋沒喊疼?”
他愣了愣,摸了摸頭 —— 真的,不疼了!那股鉆心的疼,像被什么悄悄摁住了?!坝虚T!” 他心里蹦出這兩個字,又驚又喜。
三、從 “活一天賺一天” 到 “把生意重新做起來”
11 月 18 日,藥喝完了。呂權武拉著女兒,拎著大包小包的草藥回了張家口 —— 他聽袁希福說自己煎藥好,又不知道能郵寄,就這么笨笨地把希望背回了家。
一個多月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能吃能睡,渾身是勁,像沒生病時一樣。2015 年 12 月復查,片子上的鼻咽部占位,沒了。
他一喝就是 13 個月。后來病情穩(wěn)了,就春秋兩季鞏固用藥。2017 年復查,醫(yī)生盯著片子納悶:“你鼻咽部以前很厲害啊,咋好了?頭部還有鈣化,受過傷?”
呂權武笑了,把希福醫(yī)院的地址告訴了他。
2024 年 7 月,呂權武站在北京的抗癌明星交流會上,講自己的故事。十年了,他早不用喝中藥,生意做得紅紅火火。“要有顆強大的心臟,” 他對癌友說,“信科學,更要信自己的感覺。藥起效了,就咬著牙堅持 —— 你看,我這不就過來了?”
從被判 “最多半年” 到如今的十年生龍活虎,呂權武的故事里,藏著不放棄的勇氣,也藏著一場意外的生命饋贈。有時候,轉機或許就在 “試試看” 里,在 “再堅持一下”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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