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瑤沒臉沒皮的跟顧云奕示愛,惹怒了他。
他給她家施壓,說:“不論采取什么手段,讓溫清瑤別再纏著我!”
“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面?!?br/>于是,溫清瑤被家人送進精神病院。
藥物、催眠、電擊……這些手段,真的很有效。
溫清瑤忘掉了愛顧云奕的感覺。
甚至對他的印象,都變得模糊不清,再也不纏著他了。
姐姐和顧云奕訂婚前三天,她終于被放了出來。
他出現(xiàn)的地方,她都主動回避。
因為她媽告訴她,那個神顏的男人,對她厭惡至極。
……
從精神病院回來后,溫清瑤總感覺腦子不大好使。
一天的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
而且很奇怪,她從小到大的記憶都很清晰,但是總覺得忘了什么。
問她媽,溫母卻說是她狂躁癥產(chǎn)生的幻覺。
還給她吃藥:“你這是病了,吃了藥就正常了?!?br/>“你姐姐和姐夫馬上要結(jié)婚了,這次接你回來,是想讓你見證姐姐的幸福?!?br/>“你記得看到姐姐姐夫結(jié)婚要恭喜,要乖,不然,只能把你送回精神病院了。”
被送回去……尖銳的疼刺激大腦。
溫清瑤立刻打了個哆嗦,保證:“媽,我會乖的?!?br/>姐姐溫曼知是家里的寶。
小時候她爸爸去世,家里養(yǎng)不起兩個女兒。
溫清瑤被送給小叔家養(yǎng)過一段時間,小叔是她爸生前的好友。
她被小叔收養(yǎng)之后,就跟家人不常在一起,溫母會偏愛溫曼知是正常的。
只是好奇怪,她竟然想不起養(yǎng)她的小叔是誰了。
一想,就頭疼,算了,再想下去萬一狂躁癥發(fā)病,她又要吃更多藥了。
不想了。
藥太苦了。
喝完溫母給的藥,溫清瑤又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清瑤被樓下的說笑聲吵醒。
是姐姐和姐夫回來了。
她謹(jǐn)記自己得病,怕嚇到人,不敢下樓。
偷偷到樓道往下看了一眼,恰好一道陌生的視線看來。
和她對視的男人長得比電影明星還好看,看著大不了她幾歲。
他的視線冰寒刺骨,溫清瑤嚇得拔腿就跑,回了屋。
用最快的速度鎖上門。
溫清瑤猜這個人就是她的姐夫,果然和她媽說得一樣,長得堪稱神顏!
也的確對她厭惡至極。
她只是偷看了他一眼,頭就好痛。
她以后一定要離這個男人遠一點……
溫清瑤靠著門板瑟瑟發(fā)抖很久,直到外面響起汽笛聲。
姐夫應(yīng)該是走了。
肚子餓得難受,她小心推開門,緩慢走下樓找吃的。
剛打開冰箱拿起小面包,身后就響起腳步聲。
她嚇得扭頭,對上姐夫冰寒的視線。
離得近,他給她的壓迫感更強了。
明亮天光下,男人穿著一身筆挺西裝。
天神般俊朗分明的臉,周身氣勢不怒自威,僅僅一個擰眉,就壓得人喘不過氣。
說來奇怪,溫清瑤明明和他第一次正式打個照面,卻有種說不上來的熟悉。
身體也變得很奇怪,看到他,她就控制不住顫抖。
她不敢多看他,嚇得本能后退,嘭得撞上了冰箱門。
疼痛間,大廳傳來溫曼知的急切聲音:“抱歉,云奕,妹妹失憶了,不記得你。”
“有什么冒犯的地方你別怪她?!睖芈戎吒贝掖冶紒?。
她親昵挽住了姐夫的胳膊:“走吧,我們還要一起去祭拜我我爸。”
“你不想看見我妹妹,她會識相避開,不打擾我們?!?br/>說著,溫曼知要拉姐夫走,他卻沒拉動。
男人冷冷看向僵硬呆站的溫清瑤:“不用避開,既然是去祭拜你們爸爸,她不去不合適?!?br/>溫曼知的笑容凝固了一瞬,驚疑地看了看溫清瑤。
而姐夫已經(jīng)邁開修長雙腿,大步走到她面前。
他盯著她,眸光又沉又冷:“溫清瑤,你還認(rèn)識小叔嗎?”
溫清瑤真的很害怕,這男人的靠近讓她全身都莫名顫抖。
她鼓起勇氣抬頭,怯怯問他:“對……對不起,我不記得什么小叔?!?br/>“您不是我的姐夫嗎?”
眼前打下一片陰影,男人低下頭,輪廓分明的臉靠近。
看不清他的神色,聲音卻很冷。
“真不認(rèn)識我?我叫顧云奕?!?br/>顧云奕這名字,仿佛電擊一樣,溫清瑤的腦海立刻傳來針扎般的痛楚。
她甚至還有些控制不住想尿。
本能告訴她,不避開這個人,她會沒命的!
她驚恐貼著墻角,拼命搖頭。
“不認(rèn)識!我不認(rèn)識顧云奕!別打我!我會離他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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