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死那天,我的七個兄弟在同一天全都死于非命。
京圈公主喬凝以兩條腿為代價,帶人血洗幫派,讓我坐穩(wěn)了掌權(quán)人的位置。
“喻楓別怕,那些擋路的禽獸都死了,以后你終于自由了?!?br/>她癱瘓這些年,我試了上千種特效藥,甚至跪遍了全國的寺廟求神拜佛。
尋遍法子,只求能換她重新站起來。
喬凝知道后,在一天夜里選擇了吞藥自殺。
被救回來后,她只是笑著擦去我臉上的淚水:
“喻楓,我不想成為你的拖累,你應(yīng)該有更好的人生?!?br/>那一夜我們相擁而泣。
發(fā)誓以后無論生死都不會丟下對方。
直到第七年,一個俊逸的男人拿著上千張私密照找上門。
“你每個月去跪臺階求神拜佛的時候,凝凝都在和我解鎖新的姿勢?!?br/>“像你這種被男人玩到喪失了生育能力的雙插頭,怕是早就痿了吧?也不怪凝凝寧愿裝瘸也不肯被你碰一下。”
我一張張看完,直接把他跟十個黑人一起丟進(jìn)了密室。
第二天,黑市拍賣場放出了一萬張精品寫真集。
喬凝趕到時,場下正在競拍第1999張照片。
“真沒看出來這男人長得這么正經(jīng),背地里會的花樣竟然這么多,這張騷的老子都要流鼻血了?!?br/>“這種小白臉玩起來最帶勁,這張老子要了,誰都別跟我搶!”
聽著場下如浪潮的污言穢語,喬凝立刻黑了臉。
看著她快步如飛的腿。
我握著酒杯的手下意識用力。
喬凝在我面前站定,一雙美眸泛著濃重的冷意。
“祁喻楓,這事你做得太過火了,之前那些事我會慢慢跟你解釋,把照片撤了!”
我一言不發(fā)地盯著她。
無言地對峙了半晌,她壓低精致的眉眼,像是艱難地做出讓步。
“只要你放過淮與,我保證他以后不會再出現(xiàn)在你面前?!?br/>“算我求你?!?br/>當(dāng)年,她被那些暴亂的手下活生生廢了雙腿時都沒求饒過一句。
現(xiàn)在竟然為了一個男人來求我。
她哀求的眼神礙眼到令人難以忍受。
我手里的酒杯被活生生捏碎,碎片扎進(jìn)血肉,鮮血淋漓。
喬凝看著我慘不忍睹的手掌,臉色微變。
我皮笑肉不笑地點頭答應(yīng)。
“好啊?!?br/>私密照被撤下那一刻,喬凝顯然松了一口氣。
她還來不及說什么,臺下突然爆發(fā)出一陣更激烈的歡呼聲。
此次拍賣會的壓軸拍品被展出。
陸淮與赤裸著身體,緊緊蜷縮在碩大的玻璃柜中。
本來意猶未盡的觀眾們瞬間爆發(fā)出餓狼般的精光。
這是南城最大的拍賣場,來的都是上流社會的權(quán)貴,這些人男女通吃,口味極重。
爭著點天燈的聲音此起彼伏。
我近距離看著喬凝一寸寸紅下來的眼睛。
心里卻沒有一絲的暢快。
“祁喻楓,讓他們停下!”
“喬總,是這不知死活的男人先來挑釁祁總,敢沖撞祁總的逆鱗,這懲罰都算輕了?!?br/>管家張叔皺了皺眉,忍不住在我身后開口。
喬凝紅著眼,身側(cè)緊握的手用力到顫抖。
直到臺下響起敲錘聲。
肥頭大耳的老總急不可耐地讓人帶著陸淮與進(jìn)了包房。
我緊盯著喬凝的眼睛。
“喬凝,我們現(xiàn)在離開這里,我可以當(dāng)這件事沒發(fā)生過。”
“凝凝——”
聽著包房斷斷續(xù)續(xù)的慘叫。
喬凝沒等我說完已經(jīng)快如閃電的沖了下去。
隨著一聲槍響,嘈雜的拍賣場瞬間安靜。
衣衫不整的男人慘叫著倒在血泊中。
喬凝像是失去理智一樣,一腳踩向他的下半身。
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男人下身鮮血淋漓,瞬間痛得昏死過去。
人被拖下去后,喬凝讓人抬著虛弱的陸淮與出來。
她和我低垂的視線交匯。
陰戾熟悉的眼神讓人心頭狠狠一震。
仿佛回到了當(dāng)年最不愿意回憶的至暗時刻。
義父收養(yǎng)了八個義子。
喬凝是他唯一的親生女兒。
他曾坦言,以后喬凝嫁給誰,誰就會是喬家未來的掌權(quán)人。
當(dāng)年幫派內(nèi)亂,喬凝跟隨義父出國談判。
我那七個兄弟為了爭權(quán),膽大包天地給我下了藥。
他們找人整整折磨了我40個小時,把我作為男人的驕傲通通撕碎。
等喬凝趕回來時,我已經(jīng)躺在了ICU里。
義父為了穩(wěn)住人心,選擇犧牲了我。
沒了我這個義子,他還會有別人。
從那時起,我得了嚴(yán)重的PTSD。
從喬家最出色的少主,變成了一個隨時可能精神失常的瘋子。
喬凝在我最后一次發(fā)病時,抱著我拿刀在心口刻下了七條深可見骨的疤痕。
那時她的眼神也像今天這般,平靜到令人毛骨悚然。
“喻楓,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讓那群畜生血債血償?!?br/>當(dāng)年那件事的陰影再次席卷而來。
我還沒緩過來,就聽到陸淮與擋在喬凝面前,指著我罵:
“祁喻楓!你以為你真的能夠一手遮天嗎,你不過是一個被男人玩爛的廢物!像你這種爛人,有什么資格執(zhí)掌喬家!”
拍賣場此刻靜得可怕。
吸氣聲此起彼伏。
連喬凝也瞬間臉色劇變。
這個拍賣場是喬家的。
所有人都知道當(dāng)年的事是我的逆鱗。
陸淮與這個蠢貨,竟敢當(dāng)眾拿這件事挑釁我。
“凝凝,我不怕死,有種他就殺了——”
我字還沒出口。
我已經(jīng)一槍打穿了他的大腿。
要不是喬凝反應(yīng)迅速,這一槍打爛的將會是他的腦袋。
陸淮與痛到幾乎暈厥,卻還是死死忍著痛。
喬凝的臉色已經(jīng)陰沉到了極致。
帶著人便想往外走。
拍賣場的保鏢團團圍了上去。
喬凝身份尊貴,喬家的人不敢對她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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