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萬萬沒想到啊,小錢竟然也成了叛徒!
這一段時間,《沉默的榮耀》追劇追的上頭,隨著劇情的深入,心情也跟著劇情中的人物,跌宕起伏了起來。
一開始,余驍男找小錢的時候,小錢是一口回絕了的。
他說:“吳次長和夫人,對我都很好!”
我還以為他很堅定呢,結(jié)果轉(zhuǎn)頭就把吳次長夫人送陳夫人(朱楓)東西的事情,告訴了余驍男,還大喇喇的收了錢。
吳石將軍彼時的處境,怎一個“難”字了得。
可就目前來看,小錢還屬于“騙”余驍男的階段。
如今《沉默的榮耀》已經(jīng)更新過半,絕大部分重要的人物,都紛紛登場,而余下的幾大懸念,結(jié)合歷史,也都基本上屬于塵埃落定了。
第一個懸念,黎晴的真實身份。
她其實初始目的很簡單,就是谷正文派來,通過和副官聶曦建立親密關(guān)系,從而得知關(guān)于吳石將軍的一切。
那她為什么要這么干呢?
難道說,她就這么忠誠于谷正文?
實際上并不是。
根據(jù)黎晴的說法,是她和我方之間,有“血海深仇”。
這所謂的“血海深仇”,就是她哥哥作為國軍飛行員,陣亡于和我解放軍的戰(zhàn)斗之中,于是就有了這樣的想法。
但黎晴后面不僅要有反轉(zhuǎn),并且還是為我方工作的大反轉(zhuǎn)。
我之所以這么說,原因有三。
第一點,黎晴哥哥的真實情況,并非是她認為的那樣。
在黎晴哥哥留給她的“遺書”中說明,實際上是黎晴的哥哥,在抗戰(zhàn)結(jié)束后,不愿意去干轟炸同胞的齷齪事,從而選擇了一路向北向我軍投誠。
這樣一來,黎晴所認為的“血海深仇”,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第二點,黎晴本質(zhì)上是一個善良、正直的人。
彼時在“血海深仇”,以及谷正文的驅(qū)動下,黎晴主動接觸聶曦。
但當這一切都不存在的時候,就該另當別論了。
黎晴的善良,透過那場“英雄救美”的戲碼,就完全可以看出來。
為了讓黎晴和聶曦的關(guān)系快速升溫,谷正文派了一個槍手,在黎晴走在街上時,開始無差別的掃射。
聶曦“碰巧”遇到了,就擊傷了槍手,救下了黎晴。
事后,黎晴和谷正文見面,短短幾句話之后,她就詢問谷正文,那個被打傷的無辜路人,到底怎么樣了。
谷正文隨口騙黎晴說,那人已經(jīng)得到了妥善的處置。
但黎晴并不放心,就循著血跡,看到那人躺在偏僻角落里的一張破席上,早已經(jīng)沒有了聲息。
就此,以谷正文為代表的保密局草菅人命的印象,就直觀的、深深的刻入到了黎晴的腦海之中。
這是促成她轉(zhuǎn)變的重要原因之一。
第三點,黎晴的“表態(tài)”。
她說要為我方做一些事情,有人說,或許還有反轉(zhuǎn)。
黎晴之所以那么說,算是“終極無間”,又是谷正文的陰謀詭計,目的還是想讓黎晴,徹底獲得聶曦甚至是吳石的信任。
我認為,肯定不會了。
第二大懸念,吳石將軍是怎么暴露的?
了解那一段歷史的朋友都知道,真正讓吳石將軍暴露的,是“老鄭”蔡孝乾的叛變。
但問題是,蔡孝乾是怎么暴露的?
這就不得不從原本我方的發(fā)報員劉慷福說起了。
劉慷福被谷正文逮捕之后,由于沒有明顯的“立功”表現(xiàn),就急于交上一份“投名狀”。
于是谷正文告訴他,當晚有一個行動,是要抓捕一個關(guān)鍵的“共牒”,而這人叫做莊阿臣,明面上是一名國文老師,實際上是由谷正文的手下翁連旺假扮的。
谷正文的真實意圖是,讓翁連旺當街除掉劉慷福,從而獲得林義良的徹底信任。
這么陰毒的招數(shù),果然讓林義良上當了,他不幸被捕。
一上來,谷正文就想攻心為上。
他對林義良說,你出生長大都在日據(jù)時期,也常年受到“皇民教育”,算是半個日本人了。
但林義良斬釘截鐵的告訴他,自己是一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
他并沒有叛變,而真正出賣“老鄭”蔡孝乾的,實際上是陳澤民。
當時的陳澤民,是我方臺灣工委副書記,他在被捕后,因妻兒受到威脅,就供出了“老鄭”蔡孝乾。
只是沒想到,蔡孝乾的叛變,給我方在當?shù)氐那閳缶W(wǎng),帶來了滅頂之災。
第三大懸念,吳石將軍被捕始末。
1950年1月29日,蔡孝乾被捕后叛變,供出朱諶之是華東局的特派員。
此時,朱諶之在臺灣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打算動身離開臺灣返回上海。
在她被捕的兩星期以前,她還托一位富商朋友帶信回上海家中,信上只有七個字:“鳳(朱諶之原名朱桂鳳)將于月內(nèi)返里”,她期盼已久的回上海和親人團聚的夢想即將實現(xiàn)。
1950年2月2日,吳石派遣副官聶曦緊急約見朱諶之,告訴她化名“老鄭”的地下黨工委書記蔡孝乾已經(jīng)被保密局抓獲,供出了特派員就是朱諶之。
當局隨時都可能對她下手,情況萬分緊急,她必須立即轉(zhuǎn)移。
臨走前只來得及給女兒、女婿留下一張字條,告知有急事需要離開。
此時,臺灣的空中、海上航線已被全部緊急封航。
只有一架軍用運輸機在4日飛往舟山群島定海機場。
1950年2月4日傍晚,朱諶之拿著吳石冒險簽發(fā)的一張《特別通行證》,搭乘這架軍用運輸機飛赴舟山,準備伺機乘船前往上海。
與此同時,吳石的身份也暴露了。
保密局從蔡孝乾的筆記本上查見有吳石的名字,一開始仍僅是懷疑。
而毛人鳳在向參謀總長周至柔匯報時則較為詳細,周至柔令毛人鳳先偵查求證。
專案小組組長谷正文少將前去拜訪吳石夫人王碧奎,謊稱自己是吳石任國防部史政局局長的老部下,以關(guān)心為幌子,套出吳石曾會過朱女士的消息。
蔡孝乾也供出吳石與朱諶之多次見面。
毛人鳳不敢怠慢,立即呈報蔣介石。
蔣介石遂令周至柔馬上調(diào)查吳石。
在搜查吳宅的過程中,查到了他親筆簽發(fā)給朱諶之的《特別通行證》。
這樣,臺灣當局不但摸清了失蹤多日的朱諶之的去向,也為吳石的“叛逆”最后定了罪,立即下令逮捕吳石、朱諶之。
1950年2月18日,朱諶之在定海被保密局浙江站站長沈之岳和浙江省警保處處長兼舟山防衛(wèi)部稽查處處長莊心田逮捕,此時她離祖國大陸只有一步之遙。
在獄中,朱諶之受盡嚴刑拷打,但始終堅貞不屈。
1950年3月1日,臺灣當局下令以“為中共從事間諜活動”的罪名逮捕吳石,并在其寓所搜出他親筆簽發(fā)給朱諶之前往舟山《特別通行證》的有關(guān)書面材料。
不久,朱諶之便被國民黨軍警從舟山抓回臺灣。特務(wù)當局先后逮捕了吳石夫人王碧奎、吳石的親密朋友“聯(lián)勤總部第四兵站總監(jiān)”陳寶倉中將,親信隨員聶曦上校等人。
1950年6月10日下午4時30分,吳石在臺北馬場町從容就義,享年56歲(虛歲五十七歲)。
根據(jù)海外報紙報道,吳石將軍臨刑前,曾經(jīng)從容吟詩:
“天意茫茫未可窺,遙遙世事更難知。平生殫力唯忠善,如此收場亦太悲。五十七年一夢中,聲名志業(yè)總成空。憑將一掬丹心在,泉下差堪對我翁?!?/p>
唯有致敬!
特別聲明:以上內(nèi)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nèi))為自媒體平臺“網(wǎng)易號”用戶上傳并發(fā)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wù)。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