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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凌晨的莫斯科街頭,一名中國商人攥著貨款趕路,卻被三個黑衣青年攔堵,后腦勺挨了重擊,模糊中聽見那句刺耳的“希特勒萬歲”。
待這名中國商人從醫(yī)院醒來時,包里的8萬盧布貨款沒了,肋骨斷了兩根,醫(yī)生說再晚送過來,可能就熬不過去了。
這不是電影里的情節(jié),而是2024年冬天發(fā)生在莫斯科東南區(qū)的真實事件。
同一時間北京正簽下中俄百億能源大單,使館安全提醒卻在官網(wǎng)閃爍,為何高層握手言歡時,普通中國人在俄街頭會流血?
這群換了“馬甲”的極端分子,正是那群以“光頭黨”為代表的俄羅斯極端民族主義者,他們?yōu)楹螘蔀橹卸黻P(guān)系最大的阻礙?
從“光頭軍靴”到“黑衛(wèi)衣”
很多人以為“光頭黨”早就是歷史名詞了,畢竟普京政府在2010年后掀起過嚴打,90%以上的極端組織被取締,街頭那些剃著光頭、穿著迷彩服、公然行納粹禮的人幾乎見不到了。
但這名中國商人遇到的襲擊者,頭發(fā)是短的卻沒剃光,穿的是沒任何標識的黑衛(wèi)衣,連動手都選在監(jiān)控死角,跟十幾年前那群“顯眼包”完全不一樣。
這群人最陰險的地方就是學會了“隱身”,他們不再搞大規(guī)模聚集,而是三三兩兩混在健身房、足球看臺甚至超市里,你根本分不清誰是極端分子,誰是普通路人。
有在圣彼得堡留學的學生說,曾在學校附近的健身房見過幾個年輕人,聊著聊著就說起外來者搶了我們的工作,手里還把玩著印有納粹符號的鑰匙扣,嚇得他第二天就換了家健身房。
更讓人擔心的是,俄烏沖突給了他們“升級”的機會!
不少極端分子以“志愿兵”的身份上了戰(zhàn)場,沒學會保家衛(wèi)國,倒學了一身打仗的本事——怎么偵察目標、怎么用爆炸物、怎么組隊配合。
這些人從戰(zhàn)場回來后,就不是街頭混混了,而是懂戰(zhàn)術(shù)的危險分子。
去年俄羅斯警方破獲的一起案件里,一個極端團伙居然用戰(zhàn)場上學的“蹲點”技巧,跟蹤華商半個月,摸清對方的收款時間和路線后才動手,連逃跑路線都規(guī)劃好了。
他們還把網(wǎng)絡變成了“練兵場”,在電報上有專門的頻道傳播“排外口號”,甚至教新人怎么識別中國人的生活軌跡。
比如留學生常去的超市在哪個時段人最少,華商聚集的市場后門在哪,一部叫《白色動力》的地下紀錄片,三年前在網(wǎng)上三天就有百萬點擊,直接讓極端組織的招募人數(shù)翻了倍。
現(xiàn)在更離譜,他們還會把襲擊外國人的視頻剪接后發(fā)出來,粉絲動輒幾十萬,有人甚至在評論區(qū)“接單”,表示幫教訓一個搶工作的外國人,給500盧布就行。
為什么偏偏盯著中國人?
可能有人會問,俄羅斯的外國人也不少,為什么極端分子總盯著中國人?其實答案很簡單,卻也很殘酷,那就是在經(jīng)濟困局下,中國人成了最顯眼的“出氣筒”。
你去看“光頭黨”兩次最瘋狂的時候,全是俄羅斯經(jīng)濟最糟的時候,第一次是90年代蘇聯(lián)解體,工業(yè)產(chǎn)值暴跌,青年失業(yè)率高達25%,很多年輕人找不到工作,連吃飯都成問題。
第二次就是2022年俄烏沖突后,西方制裁一來,導致盧布貶值,通脹率一度飆到15%,青年失業(yè)率又漲到了16.7%。
當一個人連明天的飯錢都沒著落,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時候,仇恨就容易被點燃,他們需要一個“替罪羊”,來承擔自己所有的不幸。
而中國人恰好成了這個“替罪羊”,早年間華商幾乎控制了莫斯科九成的小商品批發(fā)生意,從衣服鞋帽到日用百貨,很多本地人買東西都得去中國人開的市場。
在那些找不到工作的年輕人眼里,這不是中國人勤勞肯干,而是搶走了本該屬于我們的飯碗。
更扎心的是,亞洲面孔在俄羅斯太好認了,尤其是在以斯拉夫人為主的城市里,黃皮膚黑頭發(fā)一出現(xiàn),就容易被盯上。
有華商直言自己出門不敢說中文,連手機鈴聲都調(diào)成了俄語的,就怕被人認出來。
還有個更現(xiàn)實的原因,中國人的生活軌跡太固定了!
留學生每天就是宿舍、學校、超市三點一線;華商要么在市場守著攤位,要么往返于倉庫和家之間。
這種“可預測性”讓極端分子很容易“蹲點”,之前有媒體報道,某極端團伙甚至畫了張“獵物地圖”,把莫斯科華人常去的地方標得清清楚楚,哪個時段人少、哪個路口沒監(jiān)控,都寫得明明白白。
更過分的是,他們的仇恨還蔓延到了俄羅斯人身上,那些跟中國人結(jié)婚的俄羅斯女性,會被罵成玷污俄羅斯血統(tǒng)的叛徒,甚至有人因為跟中國丈夫一起逛街,被極端分子潑油漆、砸窗戶。
有對中俄夫妻在葉卡捷琳堡開了家小餐館,就因為老板娘是俄羅斯人,餐館門口總被人涂滿侮辱性的標語,最后沒辦法,只能把店轉(zhuǎn)讓了。
一邊是嚴打,一邊是“輕判”
其實俄羅斯政府對極端主義的態(tài)度一直很堅決,《反極端主義法》的刑期都提高到了十年,這些年也抓了不少人,但問題是到了執(zhí)行層面,就常?!暗翩溩印薄?/p>
最讓受害者無奈的,就是案件“降級處理”,很多時候極端分子襲擊中國人,明明是帶著仇恨的暴力犯罪,到了地方警察那里,就變成了普通流氓斗毆。
2023年,有個中國留學生在莫斯科地鐵被圍毆,導致脾臟破裂,最后主犯只判了3年,理由是“情節(jié)較輕”。
受害者家屬去問,得到的回復是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是針對外國人的仇恨犯罪,這種“輕判”其實就是變相縱容,極端分子覺得“打了也沒事”,自然更肆無忌憚。
還有報案難的問題,很多在俄華人遇到襲擊后,想報警都不知道該找誰,語言不通是第一道坎,就算找到翻譯,警察也會讓你提供一堆證據(jù)——監(jiān)控錄像、目擊證人、醫(yī)院診斷書,少一樣都不給立案。
有個華商被搶了20萬盧布,去派出所報案,警察讓他自己去調(diào)監(jiān)控,可市場的監(jiān)控權(quán)在物業(yè)手里,物業(yè)又說“只能警察來調(diào)”,來回踢皮球,最后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更根本的原因是滋生極端主義的土壤還在,只要俄羅斯的經(jīng)濟沒好轉(zhuǎn),年輕人找不到工作,那種“仇外情緒”就很難消除。
去年俄羅斯統(tǒng)計署的數(shù)據(jù)顯示,18-24歲的年輕人里,有34%的人認為外國人太多,導致找不到工作,這種想法一旦生根再被極端分子煽動,很容易就變成暴力行為。
不過最近也有好消息,中俄開始聯(lián)手應對這個問題了,2024年下半年,中俄在黑龍江大橋搞了次“邊防合作”演習,專門演練怎么應對極端分子越境襲擊。
中國駐俄使領館還推出了“一鍵報警”平臺,華人遇到危險,按一下就能把位置和情況發(fā)給使館,使館會幫著聯(lián)系當?shù)鼐健?/p>
中俄友好,不該只停在新聞里
現(xiàn)在一說起中俄關(guān)系,大家都會提到“戰(zhàn)略協(xié)作”“貿(mào)易增長”,這些當然重要,但對普通人來說,更實在的是“在莫斯科街頭走夜路,不用怕被人打”。
去年中俄互相免簽后,去俄羅斯旅游、留學、經(jīng)商的中國人越來越多,2024年,赴俄中國游客突破了200萬人次,比免簽前翻了一倍。
這本來是件好事,但也意味著安全風險在增加,有旅游博主在圣彼得堡旅游時,就因為舉著手機拍街景,被幾個年輕人圍住,說他偷拍軍事設施,最后把手機里的照片全刪了才放行。
其實不管是國家層面的合作,還是民間的交流,最終都要落到“人”身上。
如果一個中國留學生在俄羅斯不敢晚上出門,一個華商在市場里總擔心被襲擊,那再宏大的外交辭令也顯得蒼白。
真正的中俄友好應該是兩個國家的普通人,能互相尊重、安心相處,當然消除極端主義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可能需要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
參考資料:
百度百科:光頭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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