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5日,沈巍繼續(xù)獲得網(wǎng)友贈書,獲得了一套《布老虎傳記文庫:百人百傳叢書》,沈巍饒有興趣地把這套傳記進行了簡略的分類。
這套書出版于1998年,由遼海出版社出版,內(nèi)容有一點過時與陳舊了,對于沈巍來說,還是有一點偏簡單。此套書原價2490元,電商平臺上六折就能夠買到,估計價格在一千五百元或者更低一些。
昨天,劉文迪還送來一箱《顏真卿書法全集》,對于版本有著嚴格考究的沈巍來說,并不認為這個版本符合他的愿想。
這一套是浙江攝影出版社的版本,而沈巍看中的是天津人民美術(shù)出版社的版本。
晚上,沈巍受粉絲的提醒,來到了昆山石浦的狀元面館,對面館關(guān)聯(lián)的昆山第一狀元衛(wèi)涇的人生經(jīng)歷有了深厚的興趣,表示回來之后到宋史里再查一查。
當天,一位請教者,向沈巍提到了法家與儒家有何不同的問題。我們可以注意一下,沈巍并沒有被對方牽著鼻子走,而是始終保持著宏觀看待歷史現(xiàn)象的態(tài)度,把話語的主導權(quán),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從而有效地避開了對方挖下的坑,同時,也以退為進,自降成份,避免了在自己所不懂的領域里栽跟頭。
因此,在回答提問時,沈巍始終堅持了自己的觀點陳述,從這里看,他并不是在復述著“百科全書”的冷面答案,而是融入了自我的情感代入,這說明沈巍在陳述歷史與文化的時候,已經(jīng)滲入了自己的認知與判斷,絕不是簡單的搜索工具所能夠代替的。
下面,我們將沈巍的回答,用語音識別軟件,轉(zhuǎn)化成文字,從中一窺沈巍的話語技巧以及對歷史文化的洞穿力道。【】中的文字,是我們作的一個點評。
問者:我有個問題想向您請教,這個問題就是基于您之前回答一個網(wǎng)友的問題而引發(fā)的問題:您說您對四川成都有特別感情的原因是因為兩個人,一個是杜甫,一個是諸葛亮。關(guān)于這方面,杜甫我是沒什么疑惑的,我現(xiàn)在疑惑的是關(guān)于諸葛亮。為什么呢?因為諸葛亮在《三國志》里面記載,他是自比管仲和樂毅的,而管仲和樂毅是法家的代表人物,是商鞅的先驅(qū),您曾經(jīng)對那個商鞅的《商君書》是痛加批判的。諸葛亮雖然在《三國演義》里,他被描繪為近乎一個完美的儒生形象,但是他所使用的種種計謀和手段都是法家的,而法家在先秦之前,和儒家基本上是個相反的流派,因為儒家是為貴族說話的,是一個分權(quán)的體制,但是法家從一誕生之初,它就是為王權(quán)而誕生,后面就是為皇權(quán)而服務的。我現(xiàn)在疑惑的是,諸葛亮這么一個身上有濃重的法家色彩的人,為什么會得到您的推崇?
【這個問者的“坑”在哪里?因為沈巍一直標榜自己信奉的是人道的、人性的人文原則,而諸葛亮師承的卻是為帝王服務的那一套倫理原則,現(xiàn)在沈巍同樣尊崇諸葛亮,那么不是與沈巍之前一直聲言的站隊人文立場的觀念產(chǎn)生矛盾了嗎?你沈巍就是一個言行不一的偽君子啊?!?/p>
沈巍答:我覺得你可能沒有經(jīng)過六七十年代,六七十年代當時有件很大的事,就是儒法之爭,就是說他認為儒家的都是壞人,法家的都是好人,其中曹操和諸葛亮都被推為法家人物,但嚴格來說,他們都是儒者,只不過他們在生活當中更多的用了這個所謂的法家的做法。就像我們每個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們要做人,但是我們還要在社會上混,在社會上混,你就必須照著法律(去做),遵循法治,而不是按照儒家的那種理想主義在生活。
【沈巍并沒有跟著對方的提問牽繩走,而是強調(diào)了法家與儒家是一個特殊年代里人為制造出來的對立面,一下子就把提問者置于一個荒唐時代并不可靠的定性中,也就是說,告訴對方的問題,就是一個偽命題,是建立在一個不可靠的松軟的地面上的,這樣,你的問題的正確性便首先作了否定,沈巍由此把握住了反制的制高點?!?/p>
——沈巍續(xù)答:所以呢,對這個問題呢,我們作為一個常人,根本沒有必要提高到這么高的程度,什么儒啊,法呀,我就是一個讀書人,讀過點書,在我心目當中,我就知道要么就像諸葛亮這樣為國家做貢獻,能夠有權(quán)利;要么就做一個普通人,就這么簡單。我可沒有想到什么儒啊法的,我就只知道他們都是一個讀書人,一個實現(xiàn)了他的政治理想,一個是沒有實現(xiàn)他的政治理想的讀書人。
【在否定了提問者的立論偏頗后,拒絕按照對方的思路,掉入對方設定的儒法斗爭的坑,沈巍頑強地沿襲著自己的思路,強調(diào)了他的分類法,就是成功者與不成功者,用這個標準,在諸葛亮與杜甫之間劃出了不同質(zhì)的存在。也接榫上了之前沈巍闡述對“百無一用是書生”時的三分法?!?/p>
問者:也就是您說的就是失敗了就做杜甫,成功了就做諸葛亮。
【問者這時反而被沈巍牽過了牛鼻子,陷入到沈巍的思路設定中,而忘記了他提問時的儒法斗爭的預設?!?/p>
沈巍答:這就是所謂的“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就這么一個普通的例子。
問者: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您看中的根本就不是他后面的那個什么法、儒啊,這個沒什么關(guān)系,您看中的就是他……
【問者實際上已經(jīng)投降了,不再堅持儒法分隔與對立,而是順從地歸納起沈巍的話來,基本認可沈巍以成功與不成功劃分讀書人之間的歸類原則。】
沈巍答:我請你注意啊,你講這個法家,他只是一個學說流派,他們這批人實際上也應該算是讀書人,只不過他們更認為社會要通過法治來解決問題,而不是通過道德來約束人,是這么一個思想。那么作為每個人在社會上,都有這個雙重的成分在。我講的僅僅是一個讀書人,而且像我們來說,我也沒讀過幾本法家的書,我嚴格來說,我只是《論語》讀了好幾遍,其他的什么經(jīng)典我都沒有讀了很深啊。而且我也覺得我們每個現(xiàn)在生活上的中國人,根本沒必要去讀這么多經(jīng)典的東西,沒意義,你每天就張開嘴、閉上眼,然后又張開眼、閉上嘴,現(xiàn)實生活沒有這么多所謂的儒啊、法讓你去做。
【沈巍在掌握勝券之后,繼續(xù)對這種教條式的儒法分類法表示了不屑,并指出教條是把豐富多彩的生活原則,按照生硬的框架去套用,進一步指出對方陷入這種教條中的危害?!?/p>
問者:但您剛才說的他的那個法家與我們現(xiàn)在真正所說的那個法治,它是有本質(zhì)區(qū)別嗎?
【提問者放棄了繼續(xù)堅持儒法斗爭的概念教條,而進入技術(shù)性的知識詢問環(huán)節(jié),實際上這是提問者喘口氣的有意為之。下面他還要出去,試圖再次拉到他的思路上去。】
沈巍答:當然與法治有本質(zhì)區(qū)別了。他只是說重法,就法家這個學說流派來說,他有好幾個,對吧?有慎到的,有李悝的,有商鞅的,他們各自有(自己的主張),比如說有的認為應該是重勢,有的認為應該是重權(quán),有的認為重術(shù)。但歸根到底,他是個讀書人……
【沈巍也在技術(shù)性探討的轉(zhuǎn)危為安的氣氛中,進入他的如魚得水的知識介紹?!?/p>
問者:但他的根本目的是為了皇權(quán)而服務。
【問者仍然回到了他開始設立的坑,就是諸葛亮所在的法家一派,是為皇權(quán)服務的,與沈巍信奉的儒家思想有著明顯的差異?!?/p>
那么儒家學說它難道不為皇權(quán)服務嗎?哪一個儒家……
【沈巍看透了提問者的再次再把他拉入坑中的意圖,反問了一句,意思是儒家與法家一樣,也是為皇權(quán)服務的?!?/p>
問者:但是在先秦之前,它是可以說不為他服務……
【問者從儒家的發(fā)展路徑上進行了分割,試圖把先秦之前的儒家,定性為并沒有為皇權(quán)服務?!?/p>
沈巍答:我們不要太多的辯這些問題。我只知道儒家學說走到今天,這么多統(tǒng)治者維護他,如果他是為窮人服務的,那怎么可能呢?嚴格來說也不是為什么權(quán),它應該是為秩序服務的,它希望這個社會能這樣的穩(wěn)定的運轉(zhuǎn),所以呢,他希望你窮人就老老實實的做窮人,富人就好好的做富人,但他也提出富人不能夠太過分,要讓這個社會矛盾得到緩和。他并沒有辦法解決窮人怎么變富人,是這么一個問題。
【沈巍直接否認了問者的論點,而指出儒家的本質(zhì)仍是圍繞皇權(quán)服務的,不管在什么時代都一樣。】
問者:那是秦以后,他在秦以前,他還是跟那個王權(quán)有一定的對抗的。
【問者仍然重審了自己的觀點?!?/p>
沈巍答:我想中國所有的知識分子,沒有一個不想為權(quán)服務。不過是小權(quán)和大權(quán)。所以鐘叔河說過的,真正的知識分子,只有獨立知識分子。他不為任何一個(權(quán)力站隊),他既不是哪個學校的教授,他也不是哪個團體的智囊,這樣的人才是獨立的知識分子,他才能真正做到為學問服務,而不是為某一個主權(quán)服務,這個太重要了。
【沈巍從宏觀上再次證明了儒家從一開始就是為皇權(quán)服務的,并不是如問者所說的那樣,與皇權(quán)有什么對抗。】
問者:那在我們這里有沒有這樣的人?
【問者只是順便地提問了這個問題?!?/p>
沈巍答:應該沒有,反正……這個話說的太深了吧,可能也不便說吧。反正我們這里沒有,古代應該有,因為古代是農(nóng)業(yè)社會,我造一塊地,我種種,我就可以生活了嘛?,F(xiàn)在生活中怎么可能,沒有讓我種塊地???
【沈巍不想在這個敏感的問題上陷入問者一直設伏的坑?!?/p>
問者: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您剛才說的,不是考慮到他什么儒啊、法啊之類的,而您對他的推崇的原因就是因為他處在那個高位上,他有那個做事的能力,而且能實現(xiàn)他的理想。
【問者這里作了一個總結(jié),因為他看到在儒法的框架內(nèi),他是無法深入話題的,回到了沈巍的“以成功論人”的架構(gòu)內(nèi)?!?/p>
沈巍答:只是認為他有那個解決問題的權(quán)利和能力。就像我,我不希望鬧,那么鬧到現(xiàn)在,因為我沒有權(quán)利。如果我有權(quán)利,我把他立馬就能夠抬走。我沒有,我只能任憑他(鬧事),就這么簡單。
我們不要把這個話太過分的解讀。我其實當時講的話很簡單,就是如果我讀了大學了,我能夠走上一個高的位置,因為社會是重文憑的,但我沒有,所以我做不到。那么我做不到呢,只能做一個普通的讀書人,讀點書,讓自己的道德修養(yǎng)得到凈化,就這么簡單。其實沒有必要像你(這樣深究),討論的太復雜了呀,又是法家了,又是儒家了。我說句實話,根本沒讀過幾本法家的書啊。我就知道商鞅、《商君書》,但我一篇都沒讀過,我也不想讀,讀了有意義嗎?這個是關(guān)鍵呀,我根本就不想。
你講的太復雜了。我一輩子也不想什么(弄懂這些學術(shù)),包括這個什么儒家學說,什么儒家,我也不想讀,我就知道里面有幾句話有道理,我就照著他做。我管他儒家和法家呢。
而且現(xiàn)在我覺得還是多讀一點馬斯克的書,多做做馬斯克這樣的人,對社會可能更有意義。嘮來嘮去,嘮這些真的沒有意義
還有你說儒家學說多偉大,我只知道馬斯克沒有讀過孔子。人家情況挺好。西方?jīng)]有讀過商鞅的書,人家也沒有窮過。
【沈巍拿自己的經(jīng)歷來比況,解釋為什么用成功與不成功,作為讀書人的分野,由此來闡述他為什么把諸葛亮與杜甫作為兩種讀書人的代表,而沒有按照提問者的儒法的分野來定性諸葛亮的所在歷史定位,也就是說把諸葛亮從提問者暗示的法家傳人,拉扯到一個成功立業(yè)者的范疇?!?/p>
問者:他們有馬基雅維利。馬基雅維利被稱為是中國的……
沈巍答:這個我們不要自信。馬基雅維利跟我們中國學說完全不一樣,而且那個產(chǎn)生的體制也不一樣,跟我們中國這個體制不一樣。而且馬基雅維利他也是倒霉過,還被流放過,逃難過,跟我們中國知識分子完全不是一個路子的。
我們中國的知識分子,他有一個執(zhí)拗的觀念,要為他認可的統(tǒng)治者犧牲。你就像方孝孺,他認可建文帝,我就死我也愿意。那很奇怪,你建文帝換了又不影響國家,他就要認可。那現(xiàn)在何嘗社會不是這樣呢?
所以本身很簡單的一個人,不要把我抬得這么高。儒家、法家,我說了,儒家書我只讀過一本,就是《論語》,從頭到尾讀了好幾遍,這是事實?!睹献印芬粋€字都沒讀過,讀不下去。因為孟子太喜歡跟人家辯論了。邏輯,我不太喜歡。他的邏輯有很多很累的,跟他要轉(zhuǎn)腦子的那種邏輯。你說的《商君書》我更沒有讀過。買過,還大字本的呢,我沒讀過。因為他講的我都知道,應該這樣,應該那樣,我都知道,我去讀它干嘛?
【沈巍從問者的“馬基雅維利”的插話中,又拉回到商鞅這個所謂的法家的主題。】
問者:我怕我下面的話題你可能又說我想復雜了。
沈巍答:本來是你想的復雜了。因為我當時說這個話的時候,我既沒有腦子里出現(xiàn)儒家,因為像我們這批人沒有一個有資格說什么儒家、法家的,我們沒有幾個讀過什么幾本書的人。因為你講法家,法家有多少的這個著作,你一本都沒讀過,你怎么說呢?只是我們讀了一點簡介上的關(guān)于法家的介紹。就是讀過一本連環(huán)畫《商鞅變法》。那畫的挺不錯的。后來知道是趙宏本畫的。
【沈巍再次否認了儒家與法家在他心目中的定性標準?!?/p>
問者:但是一般人對商鞅變法的了解都是持正面的嘛,因為教材告訴我們是這樣的。但事實上與這個完全不一樣。
沈巍答:正面反面,你要這么說,什么叫正面?我們現(xiàn)在社會衡量標準是他殺人殺的多,就是不好的。但是哪一個政治家手里不是血淋淋的?怎么可能不殺過人呢?
【這里進入到商鞅的評價問題,也就是法家的評價問題。沈巍還是采取了一種辯證的眼光看待歷史人物,他既指出商鞅身上的殘忍的部分,同時也同情地理解作為政治家身上的非人性的成份?!?/p>
因此,從沈巍對提問者的回答中,我們可以看到他一直有著明確的邏輯分析能力,始終把握住自己的話語主動,避開讓自己掉入對方坑中的被動局面,保持了自己的立場的完整與完美。
因為這個提問者是來源于沈巍對商鞅的評價,我們下面將沈巍在太倉之行中談到商鞅的相關(guān)論述,羅列如下,可以看到沈巍對商鞅的認識,既有從人性層面指出他的殘忍,同時也指出他的歷史價值,而沈巍在敘述這一切的時候,都是在用一種講評書的侃侃而談釋放出來的,可以說站在了一個鳥瞰的全知全能的角度,簡約地洞穿了歷史人物身上的所有復雜性與迷津,非常的吸引人,也能夠形成一種明晰的認知輸出。這就是沈巍吸引粉絲的原因所在吧。
——【商鞅傳奇】商鞅變法是因為當時的秦國想要壯大自己,那么他正好碰到。實際上商鞅這個人,他是有傳奇的,就是說他本身有傳奇。
他在自己的國家的時候,他的老師不是先向當時的魏王,就等于說推薦了他嗎?然后魏王不用。然后他也跟魏王講,如果你不用他嘛,就把他殺了。他很有水平,有王霸之才。
等到那個國王走掉之后,他老師就跟商鞅講了,你趕快走吧,因為剛才我已經(jīng)跟國王說了。他就是把你給干掉。
商鞅說:怎么可能呢?他既然不能重用我,怎么可能把我干掉?
后來他到了秦國,他跟秦國那個秦王第一次談的是以德治國,聽的那個秦王都要睡覺了。談了三次,第三次談的是依法治國,秦王精神抖擻。意思說你講到我心上了,我們就按照這個來進行決策吧。
然后他做了幾個在歷史上蠻有趣的事情:一個叫徙木立信,就是在城門口立了一根柱子,放了一個木樁,誰能夠把這個木樁從這個門搬到另外一個門,給多少金子。沒人,怎么可能呢?這么簡單的事,但是最后有一個人大膽的嘗試了一下,商鞅立馬錢拿出來。這是一件事。
還有就是太子,應該不叫太子,因為那時候還沒皇帝呢,叫世子。世子的老師私底下討論對這個變法主張的詆毀。那么商鞅立馬進行嚴處,割鼻子。他推行了一連串的措施,提出獎勵軍功。讓這個秦國成了個軍事大國。這樣的話呢,秦國就強大了。
但是等到這個這個重用他的國王去世之后,他完了呀,因為正好那個世子,是那個割掉鼻子的那個輔佐的,一直在別人面前說他壞話的。好了,他最后等于死在自己手里。什么叫死在自己手里???因為他躲到了一個旅館,但是那個旅館是他自己定的法律,就是說如果收留,那對不起,這個旅館老板要接受懲罰。他就等于是自己立法,自己死在自己手這里。——
——【商鞅地位】商鞅本來作為一個歷史人物,其實也并沒有特別大的波瀾。是當時的特殊時期把他捧的特別高,當時的所有的歷史人物都是被批判的,獨獨他只作為一個(法家得到推崇)。因為他實際上是五馬分尸嘛,最后是車裂執(zhí)行。但是今天看來,他的法學思想建立在殘忍的基礎上,而不是站在那種包容的那基礎上的。
所以他只能說在一個歷史階段起作用。我們今天的歷史法律可不是說嚴刑峻法,而是在理性的范疇里面的。還有一個問題呢,我覺得就是我們以后的這種內(nèi)容啊,還是越少越好,因為這個問題是很長篇的東西,不是幾句話能說的清楚。最好像那個董宇輝那樣,把書拿出來,把上面的重點邊讀邊說,這個效果更好一點。我隨心所欲里面就有可能有記憶失誤的地方?!?/p>
——【商鞅臧否】商鞅獎勵軍功,獎勵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摒棄商業(yè)。他重視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但是對商業(yè)極端仇視。但實際上今天我們中國大家都知道商業(yè)是一個促進的手段。
我們對商鞅的看法一定要根據(jù)史書上的記載,還要根據(jù)他的著作里面的言論來進行。而且我們只是一些只言片語式的東西。因為你要研究商鞅,一、《史記》里面的。這個他的傳記,還有他本人寫的《商君書》,里面對他的治國主張,他有一套一套理論的,不是空談。
他當時的官,等于是皇帝首席的一號人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嘛。還有一點就是,你看這個商鞅這個人,在歷史上竟然你們捧得這么高。很奇怪的就是,在中國老百姓最喜歡的戲曲形式當中,幾乎沒有他的影子的。戲曲里面沒有商鞅的。只是在上個世紀改革開放的時候才出現(xiàn)了一部話劇叫《商鞅》。過去古代戲里面沒有商鞅這個角色的。
諸子百家,孟子、莊子,莊子有的,叫《莊子劈棺》,就是他死了之后,他老婆動春心了,又找了另外一個公子,這個是有莊子的,但是沒有孟子的,戲里面也沒有孔子的?!?/p>
綜合來看,沈巍在即興的基本沒有思考時間的回答中,一是他能識破對方的坑,二是他能掌握話語權(quán),把對方拉過來,而不被對方拉下坑。三是站穩(wěn)腳跟后,繼續(xù)闡述自己的立場與觀點,保持話語的統(tǒng)一性與完整性。
沈巍前后講話,可能相隔相當長的時間,但內(nèi)容一致,基調(diào)相同,可見,沈巍在穿透文化的時候,已經(jīng)用自己的立場與觀點,分派了這些文化信息以自己的定性,把它們安插在自己的思想庫中,就像今天上午他已經(jīng)把“百人百傳叢書”分門別類成一摞摞的類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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