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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還在喪期,不能娶平妻,他一怔:誰過世了?我回:你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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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還在喪期,不能娶平妻?!?br/>他一怔:“誰過世了?”
我輕聲道:“女兒已去世,今天是頭七?!?br/>當和離圣旨昭告天下時,他崩潰了



第1章 :紅帖撞白幡

我攥著那紙燙金婚帖的手指泛了白,指腹幾乎要嵌進紙頁的龍鳳紋里。

廊下的風卷著紙錢灰,落在我素白的孝服裙擺上,像撒了把碎雪。

“王妃,王爺說這門親事是陛下賜的,讓您……”侍女春桃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幾個字幾乎要被風吹散。

我沒接話,目光落在婚帖頂端那行“茲聘側(cè)妃蘇氏為平妻”上,心口像是被鈍器反復碾過。

今天是阿阮的頭七。

我的女兒,那個才滿三歲、會奶聲奶氣喊“娘親抱”的阿阮,七天前沒了。

而我的夫君,當朝靖王蕭景淵,在女兒尸骨未寒時,要娶他的心上人蘇婉清做平妻。

“王爺在哪?”我啞著嗓子問,聲音干澀得像砂紙摩擦。

春桃怯生生地指了指前廳:“在、在和蘇姑娘商量婚期,說要趕在本月底……”

我猛地攥緊婚帖,紙角劃破了掌心,滲出血珠也不覺得疼。

穿過栽滿白菊的庭院,前廳的歡聲笑語像針一樣扎進耳朵里。

蕭景淵坐在主位上,一身月白錦袍,眉眼間是我從未見過的溫柔。他身旁的蘇婉清穿著水紅衣裙,嬌笑著遞過一盞茶,手腕上的銀釧叮當作響。

那抹水紅,刺得我眼睛生疼。

阿阮的靈堂就在隔壁,白幡還在飄,紙錢還在燒,他怎么能笑得出來?

“王爺?!蔽艺驹陂T口,聲音冷得像冰。

蕭景淵回頭看見我,臉上的笑意淡了些,皺了皺眉:“你怎么來了?不是讓你在偏院守著嗎?”

守著?守著我女兒的牌位,看著他娶新歡?

我一步步走近,將那紙婚帖扔在他面前的桌案上,紅帖落在青瓷茶杯旁,像一灘刺目的血。

“王爺,你還在喪期,不能娶平妻?!?/p>

蕭景淵愣了一下,似乎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反問:“誰過世了?”

我的心,在那一刻徹底沉入冰窖。

原來他忙著重婚,忙得連自己女兒沒了都忘了。

我緩緩蹲下身,從袖中取出一方繡著桃花的小手帕——那是阿阮出事前,纏著我教她繡的,針腳歪歪扭扭,卻藏著滿心歡喜。

“女兒已去世,今天是頭七?!蔽逸p聲道,每一個字都像從喉嚨里擠出來,帶著血腥味,“王爺忘了?”

蕭景淵的臉色瞬間變了,從錯愕到慌亂,最后定格在難以置信上。

他猛地站起身,打翻了手邊的茶杯,茶水潑在婚帖上,暈開一片深色的印子。

“你說什么?阿阮她……”他的聲音發(fā)顫,伸手想碰我,卻被我躲開。

就在這時,院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太監(jiān)尖細的嗓音劃破了前廳的死寂:“陛下有旨——靖王蕭景淵聽旨!”

蕭景淵僵在原地,臉色慘白。

我看著他慌亂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他以為這樁婚事是陛下賜的恩典,卻不知道,我早已遞了和離書進宮。

太監(jiān)展開明黃的圣旨,聲音在庭院里回蕩:“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靖王妃沈氏,淑慎端良,卻與靖王情分已盡,今準其和離,此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不……不可能。”蕭景淵猛地沖過去,一把奪過圣旨,手指死死攥著,指節(jié)泛白,“陛下怎么會準和離?沈知微,是你,是你搞的鬼?!?/p>

我站在原地看著他崩潰的模樣,只覺得無比諷刺。

他終于想起阿阮了,卻不是因為愧疚,而是因為我的離開,打亂了他娶新歡的計劃。

“蕭景淵,”我看著他,眼神里沒有一絲溫度,“從阿阮閉眼睛的那一刻起,我們之間,就只剩和離了。”

蘇婉清嚇得臉色發(fā)白,躲在蕭景淵身后,怯生生地開口:“王妃姐姐,你別誤會,我和王爺只是……”

“閉嘴?!蔽依淅涞卮驍嗨?,目光像刀子一樣掃過她,“在我女兒的頭七,穿得這樣喜慶,你就不怕阿阮來找你嗎?”

蘇婉清嚇得渾身一顫,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再也不敢說話。

蕭景淵回過神,看著我冰冷的眼神,又看了看地上的婚帖和圣旨,突然瘋了一樣抓住我的手腕:“知微,我錯了,我不該忘了阿阮,不該提娶平妻的事,你別和離,好不好?”

他的手指用力,勒得我手腕生疼。

可我只覺得惡心。

“蕭景淵,你沒錯?!蔽矣昧λ﹂_他的手,后退一步,拉開距離,“你只是不愛我,也不愛阿阮罷了?!?/p>

說完,我轉(zhuǎn)身朝著阿阮的靈堂走去。

風又起了,吹得白幡獵獵作響,像是阿阮在哭。

我要帶阿阮走,離開這個讓她傷心的地方,再也不回來。

第2章 :靈前對峙

推開靈堂的門,一股濃重的香燭味撲面而來。

阿阮的牌位擺在正中,黑檀木上刻著“愛女蕭念阮之位”,旁邊放著她最喜歡的布偶兔子,耳朵上還沾著她上次吃點心時蹭的碎屑。

我走過去,輕輕撫摸著牌位上的字,指尖傳來冰涼的觸感,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

“阿阮,娘親來了,”我哽咽著,聲音輕得像怕吵醒她,“爹爹他……他忘了你,娘親帶你走,好不好?”

春桃跟在我身后,眼圈通紅,遞過一塊手帕:“王妃,您別太傷心了,身子要緊?!?/p>

我接過手帕擦了擦眼淚,剛要說話就聽見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蕭景淵追了進來,他的頭發(fā)有些凌亂,錦袍上還沾著茶水的痕跡,看起來狼狽極了。

“知微,你不能帶阿阮走?!彼麤_過來,想要攔住我,“阿阮是我的女兒,她得留在靖王府?!?/p>

我猛地回頭,眼神里滿是嘲諷:“留在靖王府?讓她看著你娶新歡,看著你把給她的寵愛都給別人嗎?”

蕭景淵被我問得語塞,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蕭景淵,你還記得阿阮生病的時候嗎?”我看著他,聲音里帶著無盡的悲涼,“她發(fā)著高燒,喊著‘爹爹抱’,我跪在前廳求你,求你去看看她,你卻在陪蘇婉清賞梅?!?/p>

“還有她生日那天,你答應(yīng)要陪她吹蠟燭,結(jié)果呢?你帶著蘇婉清去了城外的溫泉莊子,讓她等了你一整晚,最后抱著你的披風哭著睡過去?!?/p>

“你總說你忙,忙著朝堂,忙著應(yīng)酬,可你再忙,連女兒的生死都能忘了嗎?”

每說一句,我的心就疼一分,而蕭景淵的臉色就白一分。

他踉蹌著后退一步,靠在門框上,眼神渙散:“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只是把蘇婉清看得更重要,是嗎?”我替他說完了剩下的話。

就在這時,蘇婉清也跟著走了進來,她看了看蕭景淵,又看了看我,咬了咬嘴唇,開口道:“王妃姐姐,你別怪王爺,都是我的錯,是我……”

“你沒錯?!蔽依淅涞乜粗?,“你只是做了你想做的事,錯的是蕭景淵,他不該在有妻有女的時候,還對你念念不忘,更不該在女兒尸骨未寒時,就想著娶你。”

蘇婉清的臉漲得通紅,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看起來委屈極了。

蕭景淵見狀,立刻護在她身前,看著我的眼神里多了幾分怒意:“知微!你別太過分了!婉清她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我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那我的阿阮呢?她算什么?她才三歲,她做錯了什么,要承受這些?”

我指著阿阮的牌位,聲音陡然拔高:“蕭景淵,你看著她!你看著你女兒的牌位!你敢說你對得起她嗎?”

蕭景淵順著我的手指看去,目光落在那塊黑檀木牌位上,身體猛地一顫。

他慢慢走過去,蹲下身,伸出手,想要觸碰牌位,卻又在半空中停住,手指微微顫抖。

“阿阮……”他的聲音哽咽著,眼淚終于掉了下來,“爹爹錯了,爹爹不該忘了你,不該不管你……”

看著他痛哭流涕的模樣,我卻沒有絲毫心軟。

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阿阮已經(jīng)走了,再也回不來了。

“蕭景淵,”我看著他,聲音恢復了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和離圣旨已經(jīng)下來了,從今天起,我不再是靖王妃,阿阮……也不再是你的女兒。”

“我會帶她離開這里,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讓她好好安息,以后,我們再也不要相見了?!?/p>

說完我轉(zhuǎn)身,小心翼翼地抱起阿阮的牌位和布偶兔子,朝著門外走去。

蕭景淵想要攔住我,卻被春桃擋在了身后。

“王爺,王妃已經(jīng)決定了,您就別再攔著她了?!贝禾业穆曇綦m然不大,卻帶著幾分堅定。

蕭景淵看著我一步步走出靈堂,走出靖王府的大門,卻再也沒有勇氣追上去。

他知道他失去的不僅僅是他的王妃,還有他的女兒,以及那個曾經(jīng)滿心滿眼都是他的沈知微。

第3章 :初遇故人

離開靖王府后,我?guī)е禾?,還有阿阮的牌位,找了一處僻靜的宅院住了下來。

宅院不大,卻有一個小小的院子,我在院子里種了些阿阮喜歡的桃花,每天都會坐在桃樹下,給阿阮講以前的故事。

日子過得平靜而單調(diào),卻也少了靖王府里的那些紛爭和痛苦。

這天,我正在院子里給桃花澆水,春桃突然跑了進來,臉上帶著幾分興奮:“王妃……不對,小姐,外面有位公子找您,說他是您的故人?!?/p>

我愣了一下,故人?

自從嫁給蕭景淵后,我就很少和以前的朋友聯(lián)系了,尤其是在阿阮出生后,更是幾乎斷絕了來往。

會是誰呢?

“讓他進來吧?!蔽曳畔滤畨?,擦了擦手。

不一會兒,春桃就領(lǐng)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那人穿著一身青色長衫,身姿挺拔,面容俊朗,眉眼間帶著幾分熟悉的溫和。

“知微,好久不見?!彼_口,聲音溫潤如玉。

我看著他,愣了好一會兒,才認出來:“子瑜哥哥?你怎么會在這里?”

他是林子瑜,我父親的學生,也是我小時候的玩伴。以前他經(jīng)常來我家,還教我讀書寫字,后來他去了外地做官,我們就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

林子瑜笑了笑,走到我面前,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水壺上,又看了看院子里的桃花,眼神里帶著幾分心疼:“我剛回京不久,聽說了你的事,就過來看看你。”

我知道他說的“我的事”是什么,臉上有些不自在,避開了他的目光:“讓你擔心了?!?/p>

“你一個人帶著……”林子瑜頓了頓,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轉(zhuǎn)移了話題,“這院子雖然安靜,卻有些偏僻,你住在這里,方便嗎?”

“還好,”我笑了笑,“這里安靜,適合阿阮休息?!?/p>

提到阿阮,我的聲音又低了下去。

林子瑜看著我,沉默了片刻,開口道:“知微,你要是有什么困難,一定要告訴我,別一個人扛著?!?/p>

他的話像一股暖流,涌入我的心田。

在靖王府的這些年,我早已習慣了一個人扛下所有的委屈和痛苦,突然有人對我這么說,我鼻子一酸,差點又掉眼淚。

“我知道了,謝謝你,子瑜哥哥。”我吸了吸鼻子,努力擠出一個笑容。

林子瑜看著我,輕輕嘆了口氣:“你呀,還是和以前一樣,什么事都喜歡藏在心里?!?/p>

他頓了頓,又道:“對了,我這次回京,是被陛下任命為御史大夫,以后要是蕭景淵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guī)湍阌懟毓馈!?/p>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林子瑜現(xiàn)在竟然成了御史大夫。

御史大夫掌管監(jiān)察百官,權(quán)力不小,有他在,蕭景淵以后應(yīng)該不敢再隨便找我的麻煩了。

“謝謝你,子瑜哥哥。”我真心實意地說道。

林子瑜笑了笑:“跟我客氣什么。對了,我還帶了些點心過來,是你以前最喜歡吃的桂花糕,你嘗嘗?”

說著,他從隨從手里接過一個食盒,遞給我。

我接過食盒,打開一看,里面果然是我以前最喜歡吃的桂花糕,還是以前那家老字號的味道。

眼眶又開始發(fā)熱,我拿起一塊桂花糕,咬了一口,熟悉的甜味在嘴里散開,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那個沒有蕭景淵,沒有煩惱的時光。

“好吃嗎?”林子瑜看著我,眼神溫和。

“好吃,”我點了點頭,聲音有些哽咽,“還是以前的味道。”

林子瑜看著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陪著我坐在桃樹下。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那一刻,我突然覺得,或許離開靖王府,并不是一件壞事。

至少,我還有子瑜哥哥這樣的故人,還有春桃這樣忠心的侍女,還有……阿阮陪著我。

第4章 :新歡上門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漸漸習慣了現(xiàn)在的生活。

每天早上,我會先給阿阮的牌位上一炷香,然后去院子里打理桃花,下午就坐在書房里看書,或者教春桃識字。

林子瑜偶爾會來看我,給我?guī)c心或者書籍,陪我聊聊天,緩解我心中的孤寂。

我以為這樣平靜的日子會一直持續(xù)下去,直到那天,蘇婉清找上門來。

那天下午,我正在書房里看書,春桃突然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小姐,不好了,蘇婉清來了。”

我手里的書掉在地上,愣了一下。

蘇婉清?她來這里做什么?

“讓她進來吧?!蔽疑钗豢跉?,撿起地上的書,定了定神。

既然她來了,躲也躲不過,不如當面把話說清楚。

不一會兒,蘇婉清就走了進來。

她穿著一身粉色的衣裙,頭上戴著金釵,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看起來比在靖王府時更加明艷動人。

她走進書房,四處看了看,眼神里帶著幾分不屑:“沈姑娘,沒想到你離開靖王府后,竟然住在這里,真是委屈你了?!?/p>

我放下書,看著她,語氣平靜:“蘇姑娘找我有事嗎?”

蘇婉清走到我面前,雙手抱在胸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是來告訴你,我和景淵的婚期定了,就在下個月初一,到時候還請沈姑娘……別來搗亂?!?/p>

我笑了笑,眼神里滿是嘲諷:“蘇姑娘放心,我對你們的婚事沒有興趣,更不會去搗亂?!?/p>

“最好是這樣?!碧K婉清哼了一聲,又道,“不過,我聽說林御史經(jīng)常來你這里?沈姑娘,你剛和景淵和離,就和別的男人走這么近,傳出去,對你的名聲可不好?!?/p>

我看著她,眼神瞬間冷了下來:“蘇姑娘,我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倒是你,還沒嫁進靖王府,就開始管起別人的事了,是不是有些太著急了?”

蘇婉清的臉漲得通紅,被我懟得說不出話來。

她愣了一下,又道:“我不是要管你,我只是提醒你,景淵心里還有你,你別仗著他對你還有舊情,就想著破壞我和他的婚事?!?/p>

“景淵心里有我?”我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蘇姑娘,你是不是太天真了?如果他心里有我,就不會在我女兒頭七的時候,想著娶你做平妻,如果他心里有我,就不會忘了我女兒的生死?!?/p>

“他現(xiàn)在之所以會難過,會后悔,不過是因為我離開了他,他不習慣罷了,并不是因為他還愛我?!?/p>

蘇婉清被我說得臉色發(fā)白,卻還是強撐著:“你胡說!景淵他不是這樣的人,他只是……只是一時糊涂?!?/p>

“是不是胡說,你心里比我清楚?!蔽铱粗Z氣冰冷,“蘇姑娘,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嫁給一個連自己女兒都能忘記的男人,真的會幸福嗎?”

蘇婉清的身體猛地一顫,眼神里閃過一絲猶豫。

但很快,她又搖了搖頭,像是在說服自己:“我相信景淵,他以后一定會對我好的!”

我看著她執(zhí)迷不悟的樣子,也懶得再和她多說。

第5章 :喪期驚婚

蘇婉清見說不動我,臉色越發(fā)難看,最后撂下一句“你好自為之”,便踩著碎步氣沖沖地走了。

她剛出門,春桃就忍不住罵道:“小姐,這蘇婉清也太過分了,明明是王爺對不起您,她倒好,還敢來教訓您!”

我拿起桌上的茶杯,指尖摩挲著杯沿的細紋,淡淡道:“她現(xiàn)在被蕭景淵的新鮮感蒙著眼,說再多也沒用,等她撞了南墻,自然會明白?!?/p>

話雖這么說,我心里卻沒閑著。蘇婉清敢上門挑釁,背后定然有蕭景淵的默許,說不定,他們還在打別的主意。

我起身走到書架前,取下最上層那本積了薄灰的《論語》——這是我嫁進靖王府時,父親親手給我的,書脊里藏著一個暗格,放著我這些年攢下的私房錢和一些重要物件。

打開暗格,里面除了銀票,還有一個小巧的錦盒。

我打開錦盒,里面躺著一枚成色極好的玉佩,玉佩上刻著“景淵”二字,邊緣還有一道細微的裂痕。

這是當年蕭景淵求娶我時,親手給我的定情信物。

后來阿阮生病,我想拿它去當鋪換錢抓藥,卻被蕭景淵搶了回去,說這是他母親留下的遺物,不能動。

現(xiàn)在想來,那不過是他的借口罷了。他連女兒的生死都能不顧,又怎么會真的在乎一枚玉佩?

我將玉佩放回錦盒,又翻出另一張紙——那是當年蘇婉清剛進王府時,偷偷給蕭景淵寫的情書被我無意間撿到的。

信里滿是曖昧的字句,還提到要“早日取代沈氏,成為靖王府的女主人”。

當時我念及蕭景淵的顏面,沒有聲張,如今看來,倒是留對了東西。

“春桃,”我將錦盒收好,“你去幫我打聽一下,蘇婉清的娘家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p>

春桃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小姐,您是懷疑……”

“嗯,”我點頭,“蘇婉清突然這么急著嫁進靖王府,又敢上門挑釁,說不定是她娘家有求于蕭景淵,她才這么有恃無恐。”

春桃立刻應(yīng)下:“好,我這就去打聽!”

看著春桃匆匆離去的背影,我走到窗邊,望著院子里的桃花。

風一吹,花瓣簌簌落下,像極了阿阮上次在桃樹下笑時,掉落的胭脂碎屑。

阿阮,你放心,娘親不會讓那些傷害過我們的人,過得那么舒坦的。

第6章 :把柄落手

三天后,春桃興沖沖地跑了回來,一進門就喊道:“小姐,我打聽清楚了!蘇婉清的爹,也就是蘇尚書,上個月在漕運上出了錯,虧空了朝廷十萬兩銀子,現(xiàn)在正被陛下追查呢!”

我手里的針線頓了一下,果然和我猜的一樣。

“還有嗎?”我追問。

“有?!贝禾医又f,“我還聽說,蘇尚書為了保住官位,想讓蘇婉清盡快嫁進靖王府,讓蕭景淵幫他求情,蕭景淵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還說等他們成婚后,就去宮里找陛下斡旋?!?/p>

我冷笑一聲,蕭景淵還真是“深情”,為了新歡,連朝廷的律法都敢不顧。

“春桃,你再去一趟林府,把這個消息告訴子瑜哥哥,讓他多留意一下蘇尚書漕運虧空的事?!蔽曳愿赖?。

春桃有些猶豫:“小姐,這樣會不會給林大人添麻煩?。俊?/p>

“不會,”我搖頭,“子瑜哥哥是御史大夫,監(jiān)察百官是他的職責,蘇尚書本就有錯,他不會坐視不管的,而且有子瑜哥哥在,蕭景淵和蘇婉清也不敢輕易對我們動手。”

春桃這才放心,轉(zhuǎn)身去了林府。

沒過多久,林子瑜就來了。他一進門,就皺著眉說:“知微,蘇尚書漕運虧空的事,我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初步查明他不僅虧空了十萬兩銀子,還涉嫌勾結(jié)漕幫走私鹽鐵?!?/p>

我心里一凜,走私鹽鐵可是重罪,蘇尚書竟然這么大膽。

“子瑜哥哥,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不能讓他們蒙混過關(guān)。”我說道。

“你放心,”林子瑜點頭,“我已經(jīng)把查到的證據(jù)整理好了,明天就進宮面圣。不過,蕭景淵那邊,你要多加小心,他要是知道是我們在查蘇尚書,肯定會報復你的?!?/p>

我笑了笑:“我不怕他,他現(xiàn)在自身難保,要是蘇尚書倒了,蘇婉清也就沒了靠山,到時候,他們還怎么跟我斗?”

林子瑜看著我,眼神里滿是欣慰:“知微,你長大了,不再是以前那個只會默默忍受的小姑娘了。”

我低下頭,看著手里的針線——我正在給阿阮繡一個小荷包,上面繡著一只小兔子,和阿阮最喜歡的布偶兔子一模一樣。

“是阿阮讓我變得堅強的,”我輕聲道,“我不能讓她白白受了委屈。”

林子瑜沉默了片刻,開口道:“明天我進宮面圣,你要不要一起去?陛下對你的遭遇也很同情,說不定會給你一個公道。”

我想了想,點頭答應(yīng):“好,我跟你一起去。我要讓陛下知道,蕭景淵不僅對我無情,對女兒無義,還敢包庇罪犯,這樣的人,不配做靖王?!?/p>

第7章 :宮前對峙

第二天一早,我換上一身素色的衣裙,帶著阿阮的布偶兔子,和林子瑜一起去了皇宮。

剛到宮門口,就遇到了蕭景淵和蘇婉清。

蕭景淵穿著一身紫色的王袍,面色陰沉,蘇婉清則穿著一身華麗的粉色衣裙,挽著他的胳膊,看到我們,臉色瞬間變了。

“沈知微,你怎么會在這里?”蕭景淵皺著眉,語氣里滿是警惕。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我看著他,眼神冰冷,“陛下召我進宮,難道還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嗎?”

蕭景淵被我懟得語塞,蘇婉清立刻上前一步,擋在蕭景淵面前,指著我罵道:“沈知微,你別太過分了,你都已經(jīng)和景淵和離了,還纏著他不放,現(xiàn)在又跑到宮門口來搗亂,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笑了,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我想讓陛下評評理,評評你蘇婉清的爹是怎么虧空朝廷銀子走私鹽鐵的,評評你蕭景淵,是怎么為了新歡包庇罪犯,連自己女兒的生死都不顧的?!?/p>

我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周圍的侍衛(wèi)和官員聽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蕭景淵和蘇婉清身上,兩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蕭景淵猛地上前一步,想要捂住我的嘴,卻被林子瑜攔住了。

“靖王,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干什么?”林子瑜冷冷地看著他,“知微是陛下召進宮的,你要是敢動她,就是抗旨不遵?!?/p>

蕭景淵看著林子瑜,又看了看周圍的人,氣得渾身發(fā)抖,卻不敢再動手。

蘇婉清拉了拉蕭景淵的袖子,聲音帶著哭腔:“景淵,我們快進去吧,別跟她在這里浪費時間了?!?/p>

蕭景淵深吸一口氣,狠狠瞪了我一眼,轉(zhuǎn)身帶著蘇婉清往宮里走。

我看著他們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好戲,才剛剛開始。

進了宮,林子瑜先去了御書房面圣,我則在偏殿等候。

沒過多久,一個小太監(jiān)就過來傳旨,讓我去御書房。

我整理了一下衣裙,抱著阿阮的布偶兔子,走進了御書房。

御書房里,陛下坐在龍椅上,臉色嚴肅,林子瑜站在一旁,蕭景淵和蘇婉清則跪在地上,渾身發(fā)抖。

“民女沈氏,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蔽夜蛳驴念^。

“平身吧,”陛下的聲音帶著幾分疲憊,“沈氏,朕聽說你有話要對朕說?”

我站起身,看著陛下,聲音堅定:“陛下,民女想告發(fā)蘇尚書,虧空朝廷漕運銀子十萬兩,涉嫌走私鹽鐵,還想讓女兒蘇婉清嫁進靖王府,讓靖王蕭景淵為他包庇罪行!”

“你胡說!”蘇婉清立刻尖叫起來,“我爹沒有!是你污蔑我們!”

“我是不是污蔑你,陛下一問便知?!蔽铱粗菹?,“林御史已經(jīng)查到了蘇尚書走私鹽鐵的證據(jù),還請陛下明察。”

陛下看向林子瑜,林子瑜立刻上前一步,將手里的證據(jù)遞了上去:“陛下,這是臣查到的證據(jù),上面有蘇尚書和漕幫勾結(jié)的書信,還有他虧空銀子的賬本?!?/p>

陛下接過證據(jù),仔細看了起來,臉色越來越難看。

蕭景淵跪在地上,額頭抵著地面,聲音顫抖:“陛下,臣……臣不知道蘇尚書竟然犯下如此重罪,臣也是被他蒙蔽了?!?/p>

“被蒙蔽了?”我冷笑一聲,“蕭景淵,你敢說你不知道?蘇婉清早就告訴你了吧!你為了娶她,連朝廷的律法都不顧了,你還有臉說自己被蒙蔽了?”

蕭景淵猛地抬起頭,惡狠狠地看著我:“沈知微,你別血口噴人?!?/p>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你心里清楚?!蔽铱粗氨菹?,民女還有一事要奏,蕭景淵在女兒蕭念阮頭七之日,不僅忘了女兒的生死,還想娶蘇婉清做平妻,此等無情無義之人,不配擁有靖王爵位?!?/p>

陛下聽到這話,臉色更加難看,他看著蕭景淵,語氣冰冷:“蕭景淵,沈氏說的是真的嗎?”

蕭景淵渾身一顫,不敢說話。

蘇婉清見狀,立刻哭了起來:“陛下,不是的,是沈氏她嫉妒景淵對我好,故意編造謊言陷害我們,求陛下為我們做主啊。”

“夠了!”陛下猛地一拍龍椅,“證據(jù)確鑿,你還敢狡辯,蘇尚書走私鹽鐵,罪大惡極,立刻打入天牢,徹查此案,蘇婉清,魅惑靖王干預朝政,杖責三十,貶為庶民!蕭景淵,包庇罪犯,無情無義,削去靖王爵位貶為庶人,流放邊疆?!?/p>

聽到陛下的判決,蕭景淵和蘇婉清瞬間癱倒在地,面如死灰。

我看著他們的模樣,心里沒有絲毫快意,只有無盡的悲涼。

如果阿阮還在,該多好啊。

第8章 :邊疆絕信

蕭景淵被流放邊疆的那天,京城下著大雨。

我沒有去送他,只是站在院子里的桃樹下,抱著阿阮的布偶兔子,看著雨絲飄落。

春桃端著一杯熱茶走過來,遞給我:“小姐,外面雨大,您快回屋吧,別著涼了。”

我接過熱茶,指尖傳來溫熱的觸感,卻暖不了我冰冷的心。

“春桃,你說,蕭景淵到了邊疆,會不會后悔?”我輕聲問道。

春桃想了想,搖頭道:“小姐,他就算后悔也晚了,他當初那么對您和小姐,現(xiàn)在落到這個下場都是他咎由自取?!?/p>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是啊,都是他咎由自取。

可我心里,還是有些空落落的。畢竟,我們曾經(jīng)相愛過,還有過阿阮那樣可愛的女兒。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漸漸淡忘了蕭景淵和蘇婉清的事,只是偶爾會在夢里,夢到阿阮笑著向我跑來,喊我“娘親”。

半年后,我收到了一封來自邊疆的信。

信是一個邊疆的士兵寫的,他說蕭景淵到了邊疆后,整日渾渾噩噩,還經(jīng)常對著遠方發(fā)呆,嘴里念叨著“阿阮”和“知微”的名字。

上個月,邊疆發(fā)生了戰(zhàn)亂,蕭景淵為了保護一個孩子,被敵人的箭射中。

臨死前,他手里還攥著一枚玉佩——那是當年他給我的定情信物,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又拿回去了。

他還讓士兵給我?guī)Я艘痪湓挘骸爸?,我錯了,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阿阮,要是有來生,我一定好好待你們?!?/p>

看完信,我久久沒有說話。

春桃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問:“小姐,您還好嗎?”

我抬起頭,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笑著說:“我沒事,只是覺得,他終于解脫了?!?/p>

其實,我早就不恨他了。恨一個人,太累了,尤其是在阿阮離開后,我更加明白,生命太短暫,與其浪費時間去恨,不如好好活著,帶著阿阮的份,一起好好活下去。

我將信和那枚玉佩一起,埋在了院子里的桃樹下。

“阿阮,”我輕聲道,“爹爹知道錯了,你就原諒他吧。以后,我們都好好的,好不好?”

風一吹桃花簌簌落下,落在我的頭發(fā)上、肩膀上,像是阿阮在回應(yīng)我。

第9章 :桃下新生

自那以后,我便不再糾結(jié)于過去的恩怨,一心打理著自己的小日子。

院子里的桃花每年都會盛開,我會在桃花盛開的時候,釀一些桃花酒,做一些桃花糕,就像阿阮還在的時候一樣。

林子瑜還是會經(jīng)常來看我,他沒有再提過讓我改嫁的事,只是偶爾會陪我坐在桃樹下,聊聊天,說說朝堂上的事。

我知道他對我的心意,可我現(xiàn)在只想陪著阿阮,過平靜的生活,不想再卷入任何感情糾葛。

林子瑜似乎也明白我的想法,從未強迫過我。

這天,林子瑜又來看我,他帶來了一個好消息:“知微,蘇尚書的案子已經(jīng)查清楚了,他不僅走私鹽鐵,還貪污了大量的賑災銀子,陛下已經(jīng)判了他斬立決,他的家產(chǎn)也被抄了,一部分用來填補漕運虧空,另一部分則分給了那些受賑災銀子牽連的百姓?!?/p>

我點了點頭,心里松了一口氣。

惡人終于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阿阮在天有靈,也該安息了。

“對了,”林子瑜又道,“陛下還說,你當年在靖王府時,曾多次拿出自己的私房錢幫助百姓,還為災區(qū)捐了不少銀子,想封你為‘賢德夫人’,你愿意嗎?”

我愣了一下,隨即搖頭:“子瑜哥哥,謝謝你和陛下的好意,我只想過平靜的生活,不想被這些虛名所累?!?/p>

林子瑜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陛下也猜到了,所以沒有勉強你,不過陛下給了你一塊免死金牌,說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麻煩,可以拿著它去找他?!?/p>

說著林子瑜從懷里拿出一塊金燦燦的免死金牌,遞給我。

我接過免死金牌,心里滿是感激:“替我謝謝陛下?!?/p>

“不用謝我,”林子瑜搖頭,“這是你應(yīng)得的?!?/p>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林子瑜便離開了。

我拿著免死金牌,走到桃樹下,將它放在阿阮的布偶兔子旁邊。

“阿阮,”我輕聲道,“娘親現(xiàn)在很好,陛下還賞了我免死金牌,以后再也沒有人能欺負我們了,你放心,娘親會好好活著,每年都給你釀桃花酒,做桃花糕,好不好?”

風輕輕吹過,桃花瓣落在免死金牌上,像是阿阮在點頭。

我知道阿阮一直都在我身邊,陪著我,看著我開始新的生活。

第10章 :歲歲桃花

時間過得真快,轉(zhuǎn)眼間,又過了五年。

院子里的桃樹已經(jīng)長得很高了,每年春天,都會開滿粉色的桃花,遠遠望去,像一片粉色的云霞。

我收養(yǎng)了一個孤兒,是一個小女孩,眼睛大大的,像極了阿阮。

我給她取名叫“念阮”,希望她能替阿阮,陪在我身邊。

小念阮很懂事,每天都會幫我打理院子里的桃花,還會陪著我給阿阮的牌位上香,奶聲奶氣地喊“姐姐”。

林子瑜還是會經(jīng)常來看我們,他已經(jīng)成了朝廷的重臣,深受陛下的信任,但他還是和以前一樣,溫和、穩(wěn)重。

他對小念阮很好,經(jīng)常給她帶一些新奇的玩意兒,小念阮也很喜歡他,每次看到他來,都會跑過去,甜甜地喊“林叔叔”。

這天,桃花又開了,我和小念阮在院子里釀桃花酒,林子瑜來了。

他站在桃樹下,看著我們,笑著說:“知微,念阮,今年的桃花開得真好?!?/p>

小念阮抬起頭,笑著說:“林叔叔,娘親說,等桃花酒釀好了,就請你過來喝?!?/p>

林子瑜笑了:“好,那我可就等著了。”

我看著他們,心里滿是溫暖。

曾經(jīng)的傷痛,早已被時間撫平,留下的,是對阿阮的思念,和對現(xiàn)在生活的珍惜。

我知道,阿阮一定在天上看著我們,看著小念阮蹦蹦跳跳地在桃樹下?lián)旎ò辏粗肿予睾偷貛臀曳龇€(wěn)釀酒的壇子,看著這院子里歲歲不敗的桃花。

“娘親,你看?!毙∧钊钆e著一朵剛摘的桃花跑過來,花瓣上還沾著晶瑩的露珠,“這朵花最漂亮,給姐姐的牌位插上好不好?”

我蹲下身,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眼眶有些發(fā)熱:“好,咱們給姐姐插上,告訴姐姐,今年的桃花還是和以前一樣好看?!?/p>

林子瑜站在一旁,看著我們母女倆,眼神里滿是溫柔。

這些年,他始終以朋友的身份陪在我身邊從未逾矩,卻在我需要的時候總能及時出現(xiàn)。

春桃端著剛做好的桃花糕出來,笑著說:“小姐,林大人,念阮小姐,快嘗嘗剛做的桃花糕,還是按照您以前教我的方子做的?!?/p>

小念阮早就饞得不行,伸手拿起一塊,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說:“好吃,比上次的還好吃,林叔叔,你也吃?!?/p>

林子瑜接過桃花糕,嘗了一口,點了點頭:“確實好吃,和當年知微你做的味道一樣?!?/p>

我拿起一塊桃花糕放在嘴邊,熟悉的甜味在舌尖散開,恍惚間仿佛又看到了阿阮坐在我身邊,纏著我要桃花糕的模樣。

“姐姐要是在,肯定也愛吃?!毙∧钊钚÷曊f,小手緊緊攥著我的衣角。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輕聲道:“姐姐在呢,她一直都在看著我們,看著念阮健康長大,看著我們過得開心。”

風又起了,吹得桃花簌簌落下,落在小念阮的發(fā)間,落在林子瑜的肩頭,也落在我攤開的手心里。

我看著手心的桃花瓣,突然覺得過去的那些傷痛,那些糾葛,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現(xiàn)在有小念阮陪著,有春桃和林子瑜在身邊,還有這歲歲盛開的桃花,替阿阮守著我們的家。

“明年春天,咱們再種幾棵桃樹吧?”我看著林子瑜,笑著說,“讓這院子里,全都是桃花,這樣姐姐就能天天看到了?!?/p>

林子瑜點頭,眼神里滿是贊同:“好,明年我讓人送些桃樹苗來,咱們一起種?!?/p>

小念阮歡呼起來:“太好了,到時候我要幫娘親和林叔叔一起澆水,讓桃樹長得高高的,結(jié)好多好多桃子。”

夕陽西下,金色的余暉灑在院子里,給桃花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暈。

我們坐在桃樹下,吃著桃花糕,聊著家常,笑聲在院子里回蕩,久久不散。

我知道,往后的每一年春天,都會有滿院的桃花盛開,都會有溫暖的人陪在我身邊。

而阿阮也會化作春風,化作桃花,永遠陪在我們身邊,看著我們歲歲平安,歲歲歡愉。

這世間最圓滿的結(jié)局,大抵就是如此吧——放下過往的遺憾,珍惜眼前的幸福,讓愛你的人和你愛的人,都能在時光里,被溫柔以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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