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年11月14日,北京的天陰得像塊鐵板,讓人非常壓抑。瀛臺涵元殿里,燭火被穿堂風(fēng)刮得忽閃忽閃,照著床上那個瘦得只剩一把骨頭的男人,他不是別人,正是光緒皇帝,如今只有38歲,但看起來卻像是80歲的老年人。
太醫(yī)寫的脈案上說“胃逆食少”,聽著像是小毛病,可誰也沒想到,幾個時辰后,他猛地咳了一聲,一口烏黑發(fā)腥的血直接噴在被子上,整個人抽搐了幾下,眼睜著,就這么走了。
更邪乎的是,就在他斷氣后的第十九個小時,慈禧也閉了眼。一帝一后,前后腳走,民間立馬就傳開了:“太后克死皇上,報應(yīng)來了!”這話聽著玄,但細想之下,還真不是空穴來風(fēng),那么到底是什么情況呢?
如今看看光緒這輩子,活脫脫就是個悲劇。你說他是皇帝吧,可他啥時候真正掌過權(quán)?只是慈禧太后的一顆棋子。打四歲被人從家里抱進宮,親媽見了得行禮,親爹來了得磕頭,這不是當(dāng)兒子,這是當(dāng)人質(zhì)??!等長大點想干點正事,搞個戊戌變法,結(jié)果呢?
慈禧一句話,“關(guān)起來”,這一關(guān)就是十年,大好的年華就被這樣浪費了。瀛臺那地方,名字聽著雅,其實就是個水中央的小島,晚上浮橋一拆,連只鳥都飛不出去,你說說,像這樣的地方,光緒是不是像是個孤家寡人?
到最后,人都快不行了,他唯一的愿望特別簡單:能不能過繼個兒子,讓我死后有人燒紙上香?就這么點人之常情,慈禧理都不理,反而轉(zhuǎn)頭立了個三歲的娃娃當(dāng)皇帝——溥儀,他老醇親王載灃的兒子。
你聽聽,三歲!還在尿床的年紀,就被推上了龍椅。那天載灃接到懿旨,當(dāng)場腿一軟,“撲通”跪在地上,聲音都在抖:“太后,我兒子還不滿三歲啊…,這怎么能當(dāng)皇帝呢?”,他話沒說完,慈禧眼皮一抬,冷冷一句:“這是天意,別廢話,意思就是說,如果再廢話,很可能就走不出去了。”
天意?我聽了都想笑,慈禧真的是敢說出來。哪有什么天意,分明是她怕自己一閉眼,光緒翻過來清算她,所以必須塞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上去,好讓權(quán)力繼續(xù)攥在自己人手里,如此一來,她慈禧才能一直做大清朝的主人,當(dāng)真正的掌權(quán)人。
可她忘了,人心不是機器,時代也不是她家后院。你操控得了生前,操控得了死后嗎?
我記得有本書里寫過,光緒臨死前一天,慶親王奕劻奉命去瀛臺傳話。那時候的光緒,頭發(fā)亂得像草窩,臉上一點血色沒有,聽見“立溥儀為嗣”這幾個字,愣了半天,才低聲說了句:“找個年長些的,豈不更好?可上…太后的旨意,誰敢違抗呢?的確,當(dāng)時慈禧想讓誰死,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p>
這話一出口,他心口像被人狠狠揪了一下,只能認命了。他知道,自己連死后由誰繼承皇位都說不上話;他也知道,那個三歲孩子將來也會跟他一樣,困在這座金碧輝煌的牢籠里,一輩子身不由己??伤呀?jīng)沒力氣心疼了,連嘆氣的勁兒都沒有。
幾個小時后,他就這么走了。而更魔幻的是,慈禧那時已經(jīng)在儀鸞殿,讓人給還沒斷氣的光緒穿壽衣了。你敢信?人還活著,壽衣先套上了。她要確保,光緒必須死在她前頭,這樣才能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把溥儀扶上位。
這操作,比電視劇的劇情還狠,她是真敢做啊??衫咸鞝敽孟褚苍诶湫?,似乎也對慈禧的做法感到憤怒。光緒剛走,慈禧十九小時后也斷了氣。有人說她是操勞過度,可我覺得,更像是被自己一生的算計壓垮了。
真正讓人無語的是后來的檢測結(jié)果,你知道檢測出來了什么嗎?2003年,為了搞清楚光緒的死亡情況,專家們對光緒的頭發(fā)做了化驗——砷含量是正常人的兩千多倍!這是什么概念?這哪是病死?這是被人活活毒死的!
到底是誰下的手?到現(xiàn)在都沒定論,只不過慈禧有著最直接的關(guān)系。有人說慈禧怕他復(fù)辟,提前滅口;有人說袁世凱擔(dān)心秋后算賬,先下手為強;還有人說李蓮英為了討好主子,主動“獻策”。但不管是誰害死的光緒,有一點可以肯定:光緒的死,絕不是自然死亡,這是顯而易見的,沒有哪個正常人在臨死之前,還會吐出一口黑血!
而那個被推上龍椅的三歲娃溥儀,更是從出生就掉進了火坑。他進宮那天,哭得撕心裂肺,死死抓著乳母的衣服不肯松手,嘴里喊著“別走!別丟下我!”,一個三歲的小娃娃這樣子鬧,最后慈禧只好破例,讓乳母跟著進宮,畢竟小孩也要生存,母乳是必須的??蛇@點“恩典”,擋得住紫禁城的寒嗎?
最諷刺的是登基那天,1908年12月2日,太和殿鐘鼓齊鳴,文武百官三跪九叩,場面莊嚴肅穆??升堃紊?歲的溥儀,嚇得直哆嗦,突然“哇”一聲大哭:“我不坐在這兒!我要回家!我要找乳母!”
全場鴉雀無聲,根本沒有人敢說話…
他親爹載灃也站在下面,急得滿頭流汗,單膝跪地,隨后小聲哄道:“別哭別哭,馬上就完了!到時候就可以回去了?!?/p>
載灃這話一出,底下大臣們?nèi)蹲×?,今天才剛剛登基,為何說如此之言?有人嘀咕:“剛登基就說‘快完了’?這也太不吉利了吧……”可誰能想到,這句慌亂中的安慰,竟成了大清王朝的最終判詞。
三年之后,辛亥革命爆發(fā);1912年,六歲的溥儀簽了退位詔書,清朝正式落幕。
回頭想想,慈禧臨死前的“布局”,看似精明,實則荒唐。她以為立個三歲娃娃就能延續(xù)她的權(quán)力,可她忘了,時代早就變了。光緒想救國卻被囚十年,溥儀想回家卻被按在龍椅上,慈禧握權(quán)近半個世紀,臨死還在算計——可她死后三年,大清就沒了。
這三個人,總結(jié)起來就是像極了一場命運的三角戲。一個被操控,一個在操控,一個被迫延續(xù)??傻筋^來,誰都不是贏家,都是輸家。
有人說,如果光緒沒死,清朝或許還能撐幾年;有人說,如果立個成年皇帝,結(jié)局會不會不同?可歷史沒有如果,歷史不會給人重新過來一次的機會,就像溥儀在《我的前半生》里寫的:“我是中國最后一個皇帝,我的命運,就是大清的命運?!边@話聽著平靜,其實字字帶血。
他不是不想當(dāng)皇帝,他是從來沒真正當(dāng)過皇帝。他的一生,從三歲被抱進宮那一刻起,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登基、退位、復(fù)辟、被俘、改造、特赦……他像一片落葉,被時代的風(fēng)卷著,身不由己,只能是任人宰割。
而這一切的起點,就是1908年那個寒冷的冬天。光緒咽氣,慈禧斷魂,三歲溥儀哭著登基。這場“權(quán)力交接”,表面是皇統(tǒng)延續(xù),實則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鬧劇。慈禧以為自己贏了最后一局,可她不知道,她親手埋下的,是大清滅亡的導(dǎo)火索。
把人當(dāng)工具的人,終將被歷史反噬。你以為你能操控命運?可命運,往往比你想象的更狠。
所以啊,別再說“皇帝命好”了。光緒含恨而終,溥儀一輩子都在“我是誰”的迷途中掙扎。他們擁有的是天下,失去的卻是作為“人”的基本權(quán)利。
我們普通人,或許沒權(quán)沒勢,但至少,我們還能說“我要回家”,還能牽著孩子的手說“別怕”。這才是最珍貴的自由,對于此,您怎么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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