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的尼羅河和中國的黃河是聞名世界的兩條大河,一條是中國的母親河,尼羅河是埃及的母親河,表面看著都是滔滔大水、氣勢磅礴,可要是真有人想跳下去游個泳解解暑,那可真是拿命開玩笑。
別看地圖上它們像兩條溫柔的藍線,實際上水底下藏著的可不是啥“清涼世界”,而是暗流、漩渦、野獸、泥沙一鍋燉的“死亡湯鍋”。尤其是尼羅河,號稱世界上最長的河流,但沿岸居民寧可汗流浹背也不往里跳。
黃河呢,咱們中國人叫它“母親河”,可這位“媽”脾氣暴得很,動不動就發(fā)怒改道,淹房子沖莊稼,連專業(yè)的救援隊都不敢輕易下水。
這兩條河到底有多“邪性”?為啥連本地人都繞著走?今天咱就掰扯掰扯,這水面之下到底藏著啥名堂。
先說尼羅河。這條河全長6650公里,流經(jīng)11個國家,是非洲的生命線。埃及人靠它活了五千年,金字塔、神廟、古文明都長在這條河邊。可你翻遍歷史和現(xiàn)代新聞,幾乎找不到當?shù)厝讼奶烊ツ崃_河游泳納涼的畫面。
為啥呢?要知道尼羅河里鱷魚多得嚇人,尼羅鱷是現(xiàn)存體型最大、攻擊性最強的鱷魚之一,成年個體能長到5米以上,咬合力超過4000磅,一口下去能把一頭羚羊直接拖進水里。
在蘇丹、烏干達、坦桑尼亞等國的河段,每年都有人被鱷魚襲擊的記錄,而且往往致命。
河馬也不是好惹的,別看這家伙整天泡在水里像個大胖子,其實極度領地意識強,每年因河馬攻擊致死的人數(shù)甚至超過鱷魚。它們夜間上岸吃草,白天霸占河道,誰靠近就撞誰。
水質(zhì)問題嚴重,上游農(nóng)業(yè)排污、城市生活污水直排,加上高溫助長細菌繁殖,河水里大腸桿菌、寄生蟲超標,下水一趟輕則皮膚感染,重則得血吸蟲病。
這種寄生蟲通過皮膚鉆入人體,潛伏在血管里產(chǎn)卵,損傷肝脾,世界衛(wèi)生組織數(shù)據(jù)顯示,在尼羅河流域部分國家,血吸蟲病感染率一度高達30%以上。你說這水還能游嗎?
再來看黃河,全長5464公里,是中國第二長河,流經(jīng)九省區(qū),孕育了華夏文明??伤灿袀€外號:“一碗水,半碗沙”。這話真不是夸張。黃河年均輸沙量高達16億噸,居世界首位。
這些泥沙從黃土高原被雨水沖下來,混進河水,讓整條河看起來像一條流動的泥漿帶。水體渾濁到什么程度?站在岸邊根本看不見水底,哪怕只有一米深,也黑乎乎一片。
這種高含沙量帶來的后果很直接,水流不穩(wěn)定,河床天天變。今天這兒是淺灘,明天可能就成了深溝。更可怕的是,黃河的“地上懸河”現(xiàn)象。
在河南、山東段,由于泥沙不斷淤積,河床高出兩岸地面幾米甚至十幾米,全靠堤壩撐著。
一旦決口,洪水瞬間傾瀉而下,破壞力極強,歷史上黃河決口超過1500次,改道26次,每一次都意味著村莊被淹、農(nóng)田毀壞、人畜傷亡。
新中國成立后,雖然建了三門峽、小浪底等大型水利工程,防洪能力大幅提升,但風險依然存在。
除了自然條件,黃河的水流本身也極不友好,它的坡度變化大,上游在青藏高原奔騰而下,流速快,水溫低,普通人根本扛不住。中下游雖然平緩些,但暗流和旋渦多得數(shù)不清。特別是汛期,一場大雨就能讓流量猛增十倍。
2021年秋季,黃河中游連續(xù)降雨,潼關站洪峰流量達到每秒5700立方米,相當于一分鐘往下游沖一個標準游泳池的水量。這種情況下,別說游泳,救生艇都容易被打翻。
再加上河底地形復雜,到處是松軟的淤泥和隱藏的溝壑,人一旦陷進去,越掙扎陷得越深,救援難度極大。所以你看沿岸的警示牌,清一色寫著“禁止下河”,這不是嚇唬人,是真出過人命。
據(jù)水利部門統(tǒng)計,僅2020年至2022年,黃河干流就發(fā)生溺水事件近百起,多數(shù)發(fā)生在看似平靜的淺水區(qū)。
這兩條河的生態(tài)系統(tǒng)本身就不太適合人類活動,尼羅河的熱帶氣候讓水溫常年偏高,適合病原體繁殖,加上沿岸不少地區(qū)缺乏污水處理設施,河水成了天然的污染源。
而黃河的問題在于水量不穩(wěn)定,過去幾十年,由于上游用水增加,黃河曾多次出現(xiàn)斷流。1997年那次最嚴重,利津站全年斷流長達226天,河床干裂,魚蝦絕跡。
雖然后來通過水資源統(tǒng)一調(diào)度緩解了問題,但生態(tài)恢復遠未完成。魚類資源減少,水生植物稀少,整個河流系統(tǒng)自我凈化能力弱。
人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下水,不僅面臨物理危險,還有健康隱患。比如黃河某些支流檢測出重金屬或農(nóng)藥殘留,長期接觸可能影響免疫系統(tǒng)。
尼羅河和黃河都不是“親民”的河流,它們的偉大在于滋養(yǎng)文明、支撐農(nóng)業(yè)、提供水電,而不是供人戲水娛樂。
人們對它們的態(tài)度,從來都是敬畏大于親近。在非洲,尼羅河被視為神靈棲息之地,許多部落至今保留著不向河中投擲雜物的習俗。
在中國,黃河被尊為“四瀆之宗”,歷代帝王都要祭祀。這種文化上的崇敬,某種程度上也源于對河流力量的恐懼。我們總以為現(xiàn)代科技能征服自然,可面對這兩條大河,人類依舊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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